慕容旖听着这些,觉得事有蹊跷,这恭亲王,肯定有问题。不过今天一天都没见他人影,今晚他应该不会回来吧。
慕容旖洗完澡后,就直接穿了那件绿色的睡裙,没穿内衣,因为穿着内衣睡觉并不舒服,现在不能裸睡了,也只能这样了。
“啊!”好累啊,慕容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
可是,她懒腰还没伸完,腰就被人抱住了,她哈欠还没打完,嘴就被人堵住了。
谁啊,这么讨厌?她使劲地咬了嘴里那滑滑的东西。对方闷哼了声,放开了她。慕容旖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人,怒道:“你是不是吻起瘾了?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
不料这恭亲王眼睛看着慕容旖的胸前,轻声地说道:“你好美……”是的,她这睡裙有点性感,露出了一点**。
慕容旖更怒了,伸手准备给她一耳光,只是手被半空中截住了,嘴唇也被人很温柔很珍惜地细细地吻着。慕容旖的愤怒就被这个吻融化了。
渐渐地,慕容旖的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密密的吻的同时,她加深了这个吻。
当慕容旖感觉到有个坚硬的物体抵着她腹部时,她身体颤了一下,慢慢地离开了他的唇,推开了他的胸膛,努力的调整了呼吸后说:“我只喜欢你的吻。”
说完后,慕容旖楞了一下:她喜欢他的吻?这是什么状况?
而陈奇诺定定的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受伤。
随后,陈奇诺将慕容旖一下子抱到床边,将她放好,然后自己也躺下,之后便没了任何动静。
慕容旖紧张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脑子好乱,她不管了,还是好好休息吧,明天再来理理思绪。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到有一双手臂环向她,也许是太困,她没有挣扎。
接下来几天,慕容旖白天都是和绿儿红儿一起刺绣、或者在恭亲王府逛逛。晚上也都是一样:陈奇诺都是突然到来,而且都是以吻做见面礼,没有什么言语。而慕容旖也没有挣扎,她知道即使挣扎,自己最终还是会屈服的,她始终抵制不了他的吻。只是每当双方都吻得意乱情迷时,他就会放开她,然后他再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再躺上,早上便没了他的踪影。
这天晚上,慕容旖洗好澡,穿上了新做的睡裙,那是一条水蓝色的,自然有点宽松,裙身上绣的是睡莲,齐膝,露背。
慕容旖坐在梳妆台前,想着这几天的事,想着那一次又一此的亲吻,心情很是复杂,她知道这样下去根本不行,处理的不好肯定会伤害到彼此。
有人靠近了,她转身,嘴唇被附住了,是她熟悉的味道。她缓缓地抱着他,而他轻轻地搂着她,亲吻着,大手在光滑的背上抚着……
她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个温柔,俊逸的男子,他的俊逸,不是一般男子的俊逸,因为一般俊逸的男子稍加打扮就会分不清他是男是女,可是,他不会,他是那种纯属男性的美,坚毅的线条将他的脸切割得非常完美。
原来,他帅到极致。
而此时,他也温柔到了极致。
他,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冷面人吗?
他猛的睁开眼睛,看见了睁着眼盯着他的她。他慢慢离开了她的唇,他低下头,让她看不到他的眼神,他缓缓地走向床!忘记了抱她。
原来,她连他的吻也不喜欢。
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自从那晚之后,陈奇诺便失踪了,不仅白天不见人,晚上也没见人。慕容旖心里有些失落,每晚洗澡换上睡衣之后都会习惯性的等会才睡觉,睡着时也总觉得有双手臂在抱着她,只是每当她伸手一抓时,什么也抓不到。
早上梳头时,红儿也来了,她高兴地说道:“小姐,我们和府里的关系网已经成功建立起来了,从此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绿儿一脸苦相的对红儿道:“红儿姐姐,你看看,小姐这样无精打采的已经好几天了,她都不和我们说话,还怎么过好日子啊?”
慕容旖听着她们说的话,过好日子?对呀!她就是来过好日子的呀,她只需要好好保住性命,等待合适的时机,就拍拍屁股走人,回到万能的现代去。她从一开始就希望恭亲王不管她的一切,现在已经达到她的理想状态了,那么,她现在在郁闷个什么劲啊?
心动不如行动,慕容旖忽的站起来,对着惊魂未定的红儿绿儿说:“从今以后咱们要好好享受生活。走,收拾好东西,咱们出去逛街去。”
红儿吞吞吐吐的说:“可是,小姐……”
慕容旖看着她,不解道:“怎么,难道恭亲王府规定不准咱们出府?”
红儿尴尬地笑了笑:“不是,小姐,我只是觉得您太善变了……”
慕容旖拍了拍胸口,道:“一口气把话说完嘛,吓我一跳。还有,告诉你,善变是女人的权利。”
“小姐,你不会一会有又变得没精打采的,又不去逛街了,尽折腾人吧?”绿儿不怕死的来了这么一句。结果是绿儿围着桌子跑了好几十圈。
她们到街上时已快到午时,于是就寻思着找家餐馆解决午饭问题。走到一家叫“香溢千里”的酒楼面前,她们三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慕容旖看着红儿绿儿的表情,笑了笑道:“你们觉得这个酒楼怎样?”
红儿道:“看着它觉得气势好大呀。”
绿儿接着补充道:“但是又觉得很温馨。”慕容旖说:“就这家吧,希望它不会让我们失望。”三人抬脚走了进去。
她们很是满意的落了座。在考虑点些什么菜的时候,慕容旖的胸口又开始闷起来了,这让她有点纳闷:怎么好像出来逛得时候都会胸口闷啊,这样下去如何得了。慕容旖甩甩头,停下来时发现有一个男子正笑着向她们走来。
那男子是陈逸!
慕容旖陷入了沉思。她见过陈逸三次,但三次见他时都胸口闷,还有一次胸口闷是在他爹说服她嫁给恭亲王时。难道胸口闷不是偶然?慕容旖是个无神论者,但是她的穿越已经说明了一些东西的存在,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在心里记下了这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