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装?”慕容旖解释道:“你看,你那衣领和腰带上的浅蓝就是我这裙子的布料,而我这裙子胸前和裙摆的蔚蓝色是你那睡袍的布料,这样是表示情侣之间亲密无间的意思。”慕容旖很是得意,觉得自己解释得非常不错。
陈奇诺道:“那我们是情侣?”
慕容旖怔了怔,道:“算是吧。”
陈奇诺忽的抱住慕容旖,就那么抱着。慕容旖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不禁有点眩晕。“不要离开我!”
陈奇诺忽然说。慕容旖拍拍他的背,道:“我不离开你,好了,睡觉吧。”慕容旖离开他的怀抱,转身将灯吹灭了。然后借着月光牵着他的手往床走去。
不料,手被一拉,慕容旖就被陈奇诺带到怀里,随即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慕容旖没有试图挣扎,她努力地回吻他。
慕容旖被吻到全身瘫软,陈奇诺一下子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他俯下身在她的耳畔急切地说:“你愿意吗?”
经这么一问,慕容旖似乎清醒了许多,她抱着他的腰,往下一拉,陈奇诺整个的压在她身上。她吻了一下他,然后在他耳畔轻声地说:“奇诺,我爱你,我愿意与你一起将我对你的爱加深!”
陈奇诺怔了怔,然后用力地吻向她,在她的脖子上,酥胸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不料慕容旖忽然用双手阻止着陈奇诺一直往下的吻,陈奇诺抬头望着她,她轻柔略带娇媚地说:“可不可以温柔点……我怕疼……”陈奇诺温柔地吻向她的唇,动作变得异常的轻柔……
半夜。好渴啊!慕容旖全身软软的,但还是爬下床去倒水喝。
凉凉的茶水从嘴里一路流到肚里,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差点瘫软下去,就在这时,慕容旖感到后背贴着一片温暖,人也被搂住了,肩膀上放着一个硬硬的东西,慕容旖不禁扬起嘴角。
肩上硬硬的东西发话了:“光着身子起来,不怕着凉吗?”
慕容旖在他怀里转过身道:“你不也是光着,不怕着凉吗?”陈奇诺将慕容旖抱起来,放进被窝里,然后也进了被窝。
过了一会,他翻过身子压住她的,轻轻地说道:“旖旖,我还想要……”
慕容旖笑了一下,道:“回答我一个问题,再满足我一个要求我就配合你。”
陈奇诺“嗯”了一声,已经开始动作起来,慕容旖不为所动地道:“问题是: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陈奇诺从慕容旖的胸脯抬起头,道:“旖旖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是我至今唯一的女人。”
慕容旖满意的笑了笑,道:“我的要求就是:别‘旖旖,依依’的叫我,听起来怎么像某个妓院的花魁?”
陈奇诺从慕容旖的小腹抬起头,道:“那叫什么?”
慕容旖道:“你可以就叫单字‘旖’……啊!陈奇诺!你耍诈……”
一夜缠绵……每天一更,一般在中午12点左右。亲们,有什么感想就留言啊……顺便也让通透知道有人在看文,这样通透就更有动力了!
早上,慕容旖懒懒的翻了个身,不料压着个东西。头顶出现一声闷哼,慕容旖没有管,继续睡她的大觉。
过了一会,一个男性的声音响起:“慕容旖!你再不动一下,你夫君就要断子绝孙了!”
慕容旖吓了一跳:出什么大事了,都要断子绝孙了?睁眼看见脸上有几颗汗珠的陈奇诺道:“呀,你怎么还没走啊?咦?你怎么了,还出汗,很热吗?”
“身子移一下……”
“哦,好像有个东西,睡着真不舒服。”然后身子翘起一点,伸手抓住那东西准备移一下它。可是握着怎么都不对劲,很有肉感,好像还……还在变大?
“哇,妖怪!”慕容旖大喊一声,赶紧扔了那东西。
然后急急地对陈奇诺道:“奇诺,快起来,被子里有奇怪的东西……”可陈奇诺死死地盯着她,一句话也不说,似乎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
慕容旖见陈奇诺那样,不敢动弹半分,很无辜地看着他。
良久,陈奇诺说:“手伸来,摸摸看你说的妖怪是什么?”
在他的淫威下,慕容旖壮着胆子伸出手,手被陈奇诺带到被子里。慕容旖的脸变了色,怕怕地缩了缩身子。
然后她凑过去在陈奇诺的唇上吻了一下,心虚道:“好了,不要生气了嘛?”
陈奇诺冷冷地说:“不管用,你要满足妖怪的需求才能得到原谅。”
慕容旖硬生生挤出几滴泪,可怜巴巴道:“弟弟,你不能这么欺负姐姐啊,姐姐这身子经过昨夜的折腾已经受不住了,你绕过姐姐行不行?”
“你在对谁说话?”陈奇诺奇怪道。
慕容旖理所当然道:“刚刚的妖怪呀。”
陈奇诺瞬间明白了,道:“弟弟听我的,不听你的。”
慕容旖听后,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道:“奇诺,别生气了嘛,我们来日方长嘛,嗯?”
陈奇诺闭上眼睛,道:“赶快穿衣服吧,不然我会忍不住吃了你。”
慕容旖如获大赦般的起了床,道:“不准偷看哦。”于是慕容旖开始穿衣,内裤,内衣。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偷看,于是转过身。
果然!那人眼睛瞪得大大的!慕容旖躲到帘后,羞愤道:“你个色鬼!不是君子,小人!小人!”
而那人似乎听不懂别人在骂他似的,只是惊讶道:“你穿那是什么?女人不是要穿肚兜的吗?”
“你好像经常听不懂人说话啊,你耳朵是不是有自动过滤功能?见识短浅!内衣内裤都没见过吗?大街上到处都在卖,你这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啊?”慕容旖破口大骂。
陈奇诺见她好像真生气了,只是小声地说:“自动过滤是什么?大街上有卖吗,我怎么从来没看见过?时代?我就是这个时代的人啊?”似乎也挺委屈。
慕容旖听见了他的话,沉默了,对呀,他是地地道道的这个时代的人,而她呢?一个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