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难道她不喜欢叔叔,所以才指责这个控诉!
“你要叫我姐姐!”二十岁离阿姨的行列简直就是还差十万八千里,最少五十年以后再通知她!
“可是叔叔他……”那样不就差辈了吗?安宁有些蹙眉的看着风桷!
“你看一个老男人还想追求我!”年纪不等结果还要挂上阿姨的牌子,我的青春果然一去就不复返了!浮瑶真是哀怨!
“你啊你,安宁以后就叫我大哥哥吧!”其实年岁也不是那么的老,毕竟以一个长辈的身份也好好的照料他,现在对于他的心境已经敞开,所以那些称呼就可以摘去,只是为了迁就她,毕竟对于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要叫阿姨的确是为难了!
“呃,好!”他果然不一样了,安宁脸上一脸的开心,只要他人幸福不就好了吗?不是吗?现在已经是了,只是自己的生命,不,它不是一个确切的生命,多年的磨练已经有了一个跳动的心,但是这是一个不成功的生命,没有一个未来还是很可悲的!
“不要感伤了……”一切都会好的,只是时机问题!
“呃,好!”人生,也许就在明天抉择!
“哎……”终于又是一阵声声难以绝耳,沦陷了,手中的收集出来的所有阶层男人的名单,是失望还是落寞,果然十足的男人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连神界也找不到一个十足的男人,果然邪恶如此的她根本就是找不到一个十足男人足够配上如此美丽的她,难道真的要穿越五界跨越众神之躯才能够勉强的找到一个可以相爱的人!
“哎!”美人恣意更加美的发美!
“啊!”美人自艾更加美的给你!
不能想象也不会想象,人有人路,鬼有鬼道!果然是不可穿越的!
“唉!”美人的哀怨,果然势不可挡,一发自然就不可收拾!
“你怎么了……”果然是男人的魅力,看看一向强势的女人都唉声叹气,真是不简单,真该拍照留恋!鬼母还是一贯的微笑,无人看出到底是怎样的含义,但是绝对不简单!
“哎,是一个男人……”自家的母亲有什么好隐瞒的,反正她肯定也早就知道了,按照她极其不极其稳定的情感因素来看的话她还是元凶之一呢,所以决定还是不隐瞒的好,反正他们多的是途径知道,说不一定再稍微的添添油加加醋,日月颠倒是他们的绝活,只为心中唯一的感叹,他们的雅典娜终于沦丧了,该举杯邀明月,普天同庆!
“是吗?”自己的大手笔大概是鬼女生出以后第一个大手笔了,所以可以骄傲一番,下面的观众请拍掌三分为我呐喊吧!
“哎!”自家的母亲还有什么不了解呢,只是现在真的没有心情拿出气魄和她老人家叫板,只不过是受不了风桷大人的热情才跑到鬼界里喘一口气准备继续迎战,毕竟要是相比邪恶在所有的阶层有谁能够和她堪比,她是世间集合邪恶于大成的人,所有的人都应该给她靠在墙根一动也不要动,但是善良的因素到底在哪里呢?找寻遍了身体结构也没有发现它们的影子究竟在哪里?所以没有办法继续迎战,也所以回到自家的鬼界好好的在集成邪恶再战!
“你怎么了!”恋爱中的女人最容易盲目了,承上自然起不了下,所以人界才可以得以生存了千年,不靠任何的神力和魔力而靠着自己的智慧不断的发展,因为有了爱人的心不断的前行和发展,归结里已经好些日子里没有好好的热闹过了,该好好的准备一番他们的仪式!
鬼之圣女的仪式自然是不可马虎的!
毕竟一生也许就是这么一次了,要好好的把握住这次千载难得的机会,稍纵即逝那么就不知道要等待猴年马月去了!
“娘亲,你的算盘不要拨的太早!”知母莫若女,想要拨算盘珠子的话那么鬼界的商议叫鬼商都交给她,那里算盘珠子啪啪的直响才是会有意义!
“呃,毕竟很难得嘛!”早知道她竟然如此的聪明生她的时候已经早产来着的,让她由于发育不全导致脑残最好了,至少也可以供她玩玩嘛!她的迟到五百年已经吸光了自己的聪明智慧,所以现在导致母权不张,好歹也要让她表现一下自己并非是他们口闻之中的冷情娘亲的鬼娘,自己的热血只是为了女儿奔腾,咦,奔到哪里了非洲的尼罗河去了?怎么没有奔腾到中国的东海去,反正同样是海洋,管他在哪?
想玩她,虽然自己现在是一筹莫展,但是要应付一个玩性大起的娘,还是有办法的,只要弹指一挥间就轻易的办到,“难得,比起小女的爱情,娘亲的爱情才是叫人感动呢?”年纪一把了还说说爱谈谈情,她也不是那么不入潮流的女子,娘的幸福总是比道德束缚来的好一些,也毕竟岁月已经如此了,还能遇到一个老不休厚着脸皮来谈论他们的爱情也太不容易了,所以最美夕阳红,人生并不是只有年轻的天下,现在老年化人口越来越多了,还是注意他们的身心健康!
“呃……”她是怎么知道了,不是已经借助了星云的力量遮掩了所有的约会场所,不仅如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向天母娘娘借了天光遮掩,按理说已经算是不可能被人发现的才是,但是她是怎么知道的?到底是谁告诉她的!
“不知道他对于你的热情有多少回应!”老来一把火,堪称神魔难敌,真是热情,羡慕他们的过于激情!“但是好歹也要注意一下人多口杂,还有请怜惜那个秦始皇睡过的玉晶床!”,存在人世间足有千年有余,还是前前宋代那个世间上某一个败家子竟然无知的打碎了它,所以流落到了她的鬼界,谁知道母亲一眼就相中了它,纵使自己再多的不情愿,可是自家母亲很卑鄙的借助一个对于孔学儒学老夫子的嘴硬是说了三天子乎者曰,所以那年意志薄弱的她只好割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