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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有一种疾病叫做自由

贫民窟的街头,正午的阳光是特别的炽烈,街头处那些发臭的垃圾熏的人们通通都是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

平常在这个时候,在这街头上,早就会汇聚着一大把又一大把的贫苦大众,他们会在这里休息,并在那些臭臭的垃圾堆里翻出食物,在生死线上挣扎,苦苦哀求死神不要带走自己小小的生命。

而今天,在这小小的街头之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王羽站在街口一个石墩上,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女孩,她就是欣语,他深呼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各位!从睡梦中醒来吧!不要再沉醉在那些噩梦之中了!”

躺在街上的那些贫困的人们不自觉地正眼神瞄向他。

王羽丝毫不紧张,却有一丝丝的激动,因为他知道自己将要造成的是什么效果。:“人民们!穷苦的人民们!你们居住在这里受苦受累,被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统治着!他们享受着美味,享受着仆人给予的周到的服侍,最好像理所应当一样,他们从未付出,服兵役劳役苦力的时候都是你们的付出,他们却翘着脚在家里享福,把自己养的像头猪一样胖!你们却瘦骨嶙峋的将一根竹竿一样的干扁!睁开你们的眼睛看看吧!这个世界到底有多么的不公!”

那些贫苦的人民有一些已经是从那肮脏地上站起来看着他,老人们却仍然是无动于衷的。

王羽又是再度的激动。:“贫苦的人民大众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吗?”

贫民们都是摇了摇头,有几个大胆的年轻人则说道:“贵族有什么不同?”丝毫不怕得罪人。

王羽摇了摇头。:“从前,汉帝国刚刚建立的时候,有一支军队,它叫飞羽军!跟随着初代皇帝陛下东征西战,打下了无数的江山,建立了无数的功劳!得到了许许多的名誉!但是,后来皇帝陛下居然怀疑它,把它给强行解散了,皇帝陛下居然怀疑,他居然怀疑这本一只忠于他的军队!还解散了这支军队!这支军队的主人,这支军队的建立人就是我的祖先!他虽然来自于平民,却创立了军队,为皇帝陛下打下了无数江山,最后却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一个叫公爵的爵位!一个虚名而已!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皇帝的后人却不知道知恩图报,他们可耻的把公爵的荣誉抹杀了!为人民而战的公爵,就是为人民而战的公爵,他把公爵的名誉彻底抹杀了!每一个开国功臣都来自于平民之中,但是每一个却都是被抹杀了他们的名誉,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一开始就做错了,他们以为皇帝陛下是为他们而战,为他们身后的人民而战,但是错了!皇帝只为皇帝而战!现在,现在皇帝的后人还是为自己而活而已,根本就不在乎人民的生死!好似理所应当一般,也许你们的先祖就有为他们奋战的光荣历史!但是他们却一点都不在乎!你们在乎吗?”

贫民们听完他的话,许多人脸上都出现了愤恨,确实这段话真的是大实话,大汉帝国自建立以来,不断以各种手段扶植皇室新贵族,一点也不在乎以前平民出身的贵族,更不会把元老院放在眼中了!把一个个世袭贵族世家排挤出去,现在元老院中竟然全部都是皇室扶植起来的人,没有一个人敢为人民说话更没有一个人是属于平民阵营的,这就是现在的事实!

王羽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愤恨的笑容。:“人民们!既然他们已经不在乎我们了!既然他们已经不在乎我们的感受,我们为何要在乎他们?我们为什么要让他们压迫在我们身上!这是不公平的,他们为你们戴上的枷锁,更为我们带上了一套沉重的枷锁!锁住了你们的自由!你们的一切,就像水蛭一样在吸你们的血,要吃你的肉!”

那些贫民之中,许许多多年轻人脸上都是愤恨,一种痛恨的感情同他们的脸上表达出来,他们咬牙切齿着,捏紧拳头却什么也做不了。

忽然的,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在这里告诉我们的苦难让我们更加伤心,或者向龙神祈祷?真是可笑!”

王羽大吸一口,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更大起来。:“我能做什么?哈哈哈哈哈!我能做什么?确实我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我是一个人!我只有一个人当然是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如果是千千万万的平民联合在一起,那就是一只铁拳,砸向皇帝陛下的铁拳!摧毁王室的统治,摧毁新贵族的统治!摧毁他们的独裁,世界应该是属于我们的!让我们一起来吧!”

贫民人群中立刻是躁动起来,没有人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他们有没有想过做那种恐怖的事情,但是面前的男人告诉他们,让他们一起跟着他造反!

王羽早就预料到了这种躁动,他拿出腰间准备好的手枪(这是他的佩枪),朝天上大开3枪——破破破!三声清脆的枪响响彻在大街上!

在这里可不会有什么警察来阻止你开枪,在贫民窟里警察从来不尽责,就算你在这里用坦克轰也不会引来警察,这里根本没有秩序可言!

王羽手中举着冒着青烟的手枪,看着那些惊愕的贫民,大声喝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躁动?对我的计划不安吗?你们在害怕什么?怕死吗?害怕我这个人吗?到底有什么可怕?就知道不安的地方吗?你们留在这里在这生死线上挣扎,难道你们愿意被他们一直这样侮辱你们的生存,践踏你们的尊严!难道你们怕死?死亡真的很可怕吗?没错,真的很可怕!但是你们留在这里就不会死吗?这里的混乱的秩序,他们像水蛭一样吸附,在这里挨饿受冻,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真的能活下去吗?”

众人皆是惊呆了!不仅是因为枪声,更是因为他尖锐的问题,众人纷纷进入了沉思,而那些热血的年轻人直接问道:“那你想让我们怎么办?我们只能在这里等死了!因为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车声轰鸣的声音响起来,这是他的计划,一辆小型运输车开进街口,而开着车的人正是雅思!

王羽走到停下来的运输车旁,他揭开绿色的幕布,上面全都是那些冲锋枪,还铺满了黄橙橙的子弹!

王羽眼神瞪得极大,他像是怒吼般说道:“怎么办?跟我杀出一条血路!来吧!你们之间应该有男人吧!这种枪就是硬汉用的!不想让家人受苦吗?想让家人吃饱吗?想让你的子孙吃饱穿暖吧!那就来吧!加入我的行列,让那些魔鬼看一下,我们的铁拳是有多么的恐怖!”

欣语也是被他吓了一跳,完全想不到他的所谓的计划竟然是这样,这就是煽动人民吗?

这条贫民窟的街上,已经聚集了很多的青壮男人,更有着不少少年人,他们眼中闪着狂热的光,却还带着一丝犹豫。

王羽一知道自己要出杀手锏了!

他走到车头处,在副驾驶的位置找到一袋东西,一柋金币!他所有的积蓄,原本的2万金币,现在的19400!

他把金币袋子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拿出来,打开袋口,不顾他们奇怪的眼光,捧起一把,狠狠的把金币往人群的地抛过去,亮晶晶的金币在阳光下闪着光往人群的地方砸去。

人群里,许多人惊讶的看着他,王羽又开始发表自己的演说:“人民们,你们为了这些金币,在浪费自己的生命!到头来却不属于你们!全部进了那些贵族的肚子里!你觉得这很公平吗?我们应当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人群里忽然挤出一个人来,一个精壮的男人,他满头污发,长发垂肩,头上绑着一条肮脏的发带,脸上走着一条长长的伤疤,从左眼到右嘴角,让她显得特别的狰狞,他穿着这一身肮脏的麻布衣服,只听他用嚣张的语气说道:“嘿!小子,你在这里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羽不在乎他嚣张的语气,说道:“带领你们反抗政府的****!让你们得到真正的解放!”

刀疤脸男人诡异一笑,那笑容就像是蝙蝠一般。:“小子,你是在说认真的吗?”

王羽很是认真的回答道:“你能代表他们吗?你凭什么上来!”

刀疤脸男人明显错愕了一下。:“我当然能!”

王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只是这里的恶霸罢了,怎么可能代表得了这里所有的人,他把手一举?:“告诉我,他是你们派出来的代表吗?我要听实话!”

现场鸦雀无声,没有人敢说话,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在贫民区中的恶霸,如果得罪他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这是一种威信,一种树立已久,深植人心的恐惧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本是没人应答的现场,忽然传来那道沙哑的声音:“不!他不能!至少他不能代表我!”一个同样是蓬头垢面的男人也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他身上的麻布衣服破破烂烂的,头发却短得很,依稀可以看得出,他脸上愤恨的神色。

刀疤脸男人朝他横过去一看。:“大刀刘,你是找死吧!你居然敢这样说!”

王羽这才发现那男人腰间竟挂着一把刀鞘破烂的刀,露出了那看起来很是破旧的刃。

被称作大刀刘的男子眼中凶光一闪。:“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郭信!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被称作郭信的刀疤男子毫不在意他眼中的凶光,同样是与他对峙。:“那就来比划比划!”

旁边的群众们看向那叫做郭信的男子那种眼光中明显带着厌恶!很是希冀大刀刘把他给杀了。

王羽自然发现了那种眼神,立刻就是举起手中的手枪,当机立断!

碰!——手枪中冒出青烟,一颗子弹已经打进郭信的喉咙之中!

郭信不可置信的睁大着自己的双眼,想不到自己竟然在这里死了。

他高大的身体喷血的倒下去了,人群中竟没有一个人尖叫,看向那具尸体的时候眼中全都是解脱与欢快。

这个时候,王羽已经是有些手抖了,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起码是在记忆中的第一次!绝对的,他现在的心情可是绝不平静的,他也试着把手枪放回去,强行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大声吼道:“人民们,你们在等什么?来吧!让我们真真正正的站起来吧!我将给你们武器,有你们的手握紧它,抓紧他吧!为他将把你们带往自由之路。”

大刀刘也是说道:“乡亲们,愿意干就跟我大刀刘干了,反正我贱命一条,我还不想在这里等死,倒不如跟着他干了!在这里等死,并没有什么用!”

说完,他眼神中出生一种激烈的期待,他走向石墩上的王羽,对他鞠了一躬说道:“先生!非常荣幸为您效劳!”

王羽也是还礼道:“不!并非为我效劳,我们为人民效劳!”

大刀刘不再言语站到他身旁,眼中是一种复杂的神色。

有了一个人做榜样,人群中走出了许许多多的男人,逐渐排成列队,大声喝道:“愿意为您效劳!”

王羽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不!你们为自己而效劳!为自己而战!我只是为你们提供武器而已!”王羽手中一指往那架车上的武器指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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