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还好,宋欢喜将这被香槟一饮而尽,不仅是梁小灿对她心怀了恨意,就连孟清深也对宋欢喜的目的产生了怀疑。
“不是说这酒不能喝?怎么宋小姐就可以喝呢?”孟清深饶有兴趣的盯着她。
“清深...你听我说,这酒里添了东西,今晚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喝下去。”宋欢喜强忍着难受,她酒量不好,说完这句话就立刻冲向厕所。
她并没有听出孟清深口中的冷漠与嘲讽语气。
现在孟清深眼中,宋欢喜不过是一个心思叵测,且演技拙劣的骗子。
梁小灿手中再没有药,也怕事情败露,只能闲聊几句之后就赶紧离开。
孟清深对身旁人私语一句,两名助手走向女厕,孟清深则继续在席间客套。
宋欢喜走出厕所没几步,刚想去找孟清深,结果被人捂了鼻子,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醒过来时,只能感觉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周围没有人回应她说话,她也听不到一点动静,眼前被蒙了黑布,只能感觉到她的左手边似乎走一扇开了的窗户,阵阵微风吹进来,她身上没披外套,纵使九月还未完全入秋,可这丝丝的寒意还是冷得她瑟瑟发抖。
因为药物的作用,她无法大声喊出来,也几乎动弹不得。
是谁?
居然在孟清深的生日宴上都敢绑架人。
酒意和迷药混合发了作用,没过多久她就再次昏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时,是有人揭了蒙眼的黑布,宋欢喜眼前猛然一亮,适应过眼睛不适的刺痛后,聚焦的点,是眼前的孟清深。
宋欢喜反应过来后瞬间就慌了,面前的孟清深,眼底有讽刺,有冷漠,有一切令宋欢喜此刻不想看到的情绪。
“清深,你...你来救我了!”一句应该欢快说出的话,此刻宋欢喜却是伴随着心虚的语气,她知道,孟清深,不是来救她的。
“宋欢喜,你还不死心,你要装到几时!”孟清深狠狠扼住宋欢喜的下巴,她楚楚可怜的目光更让他暴怒。
“清深..我..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孟清深手上的力度很大,她动弹不了,只能受着痛。
“不懂?宋欢喜,我之前还不了解你啊,你演技还真是了得。”他松开手,将桌边那一整杯的香槟递到宋欢喜眼前“那你来说说,你是怎样知道那杯酒中下了药?”
“我..我不能说....”她别过眼睛,不再看他。
孟清深现在是真正冒了火,将一整杯香槟酒强灌进宋欢喜嘴中,酒汁随着她的颈部流到肩膀。
孟清深狠狠摔碎了酒杯,后退到宋欢喜面前的沙发上,就这样盯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宋欢喜。
“行,我就看你能撑多久。”
宋欢喜不想和他赌气,可喝完一整杯香槟酒之后,她实在是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解释。
不到半分钟,香槟酒似乎重新引起了药的作用,一开始的那一杯酒宋欢喜并没有吐干净,药效终于发作了出来,并越发强烈。
身上就像爬满蚂蚁一样,宋欢喜身子虚的厉害,心里却燥得很。
她慌了,可眼前的孟清深不像是会放过她的样子,是要求饶说出实话,还是就这样苦撑着?
又抬头撞见孟清深眼中的戏谑和讽刺,宋欢喜没有信心觉得说出实话孟清深会有一点相信。
罢了,就这样和他耗着,毕竟是些不正规的药物,熬一熬,药效就过去了。
她这样想着,不再去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孟清深。
可惜,她远远低估了药物的能力,宋欢喜忘记了,如果药物的效果真的如此弱,当年的孟清深就不会犯下错。
“呼~呼……!”药效越来越强,宋欢喜不得不加重呼吸才能缓解不适。
孟清深轻笑一声,将身子前倾,宋欢喜的脸是朝着地面的,孟清深的侧脸离她的脸只有几厘米而已,性感的薄唇几乎要贴上她滚烫的耳垂。
“怎么?受不住了?”他扯唇邪笑,说话呼出的热气灼伤了她的耳部,颈部。
“你!你别过来!”宋欢喜如临大敌,此时此刻孟清深的靠近于她来说简直比毒品还要致命。
虽然她上世的遗憾就是没能和孟清深坦诚相见过,也没有为他留下干净的身子,这辈子做梦都想要把干净的自己献给他,可是,现在的孟清深对自己完全是不相信,两人之间也全都是误会,这时给他,对两人的未来没有一点好处。
孟清深
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