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乱成了一团,既然他相信自己,既然他在乎自己,为什么他们之间还是会走到这一步?终究还是他们的感情太过于脆弱才会这么的不堪一击吧?
回到家给自己简单的下了个面条,刷牙洗澡一轮整完后,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黑夜,林朗晴翻了翻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7时多了,这一觉睡得可真长。叹了一口气,坐正在床上却发现头痛得有点难受,林朗晴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穴,可症状并没有缓解。
看来她是真生病了,常言都说不能装病,装病过后必会生病,她这也是自找的。
站起,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厨房,翻开药箱,找了点止痛药,吃下,她知道这种止痛药有安眠成分在里面,就走回床边拿起电话,给艺创意公司的刘经理打了个电话,请了个病假,刘经理了解情况后,就对她说先会安排其他同事整别的事情,让她好好休息。
在外多年的她即使生病也并不娇气,用电话叫了个外卖粥,再跑到厨房喝了两大玻璃杯的温水,趁着药效并没有开始发作,就翻来一张小毛毯往自己的身上盖了盖,坐在沙发上点开电视看晚间新闻。
莫起越如常的来到欧商场,在停车场处并没有看见林朗晴的车,心里有一点的失落,还是大步走进了欧商场的大堂,之间林朗晴的两个同事在做一些修辑的工作,他走了过去,“林小姐今天没有来?”
因为这两名同事也不需要经常来这里,但他们还是知道林朗晴和莫起越的关系,听到莫起越这样问,他们有些奇怪的看着莫起越,林朗晴有没有在这里他不是应该比他们更清楚吗?虽然不解,但他们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今晚我们接到我们刘经理的电话说让我们过来做点修辑的工作,朗晴为什么没有来,具体原因我们也不太清楚。”
其中一个人也看出了莫起越脸色并不是太好,顿时反应过来说,“要不我们打个电话问问朗晴?”
莫起越在一旁并没有回答。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林朗晴的同事掏出电话拨通了林朗晴的号码。只是过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再拨,依然没有人接听。
“朗晴没有接电话。”同事说,“这很少有啊,除了朗晴休假的时候她的电话一般都能接通。”
莫起越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了欧商场的大堂。
城市昏黄的灯光迷醉了双眼,莫起越这一刻满脑子都是清晨的时候和林朗晴说的话和林朗晴略微失望的神情。开车来到湖心小区林朗晴所住的那栋大楼下,抬头看见她家的窗户透着温暖的灯光,熄火下车,也没有再犹豫的就踏进了大厦。
迷迷糊糊的林朗晴似乎听到她家的门铃在响,她想要站起来去开门,可是她的头重的连让她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似是半梦半醒一样,门铃声似乎也越来越远。
按了很久,她都没有开门,明明家里的灯是开着的,家里也有灯光,她应该在家的,难道她始终都是不肯原谅自己吗?犹豫再三,还是找出了她家的钥匙,打开了门。
电视机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传了过来,踏进门就见林朗晴盖着毛毯坐卧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她闭着的眼睑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有睁开。
莫起越走近了她,屋子里昏黄的灯光让他看不清她的脸色,只是有点微微泛干的嘴巴告诉他她身体并不太舒适。
“晴晴。”他弯身轻唤着她的名字。
林朗晴依旧只是眼睑动了动,她头痛的厉害,半梦半醒的她似乎做着什么梦一样,有些真实但不能触碰。她想坐起来,但发现她连自己的手都抬不起。
莫起越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冰凉得有些不像话,他抱起林朗晴回到她的床上,给她盖了好几层被子,直到摸着她的手慢慢的感受到她缓缓上升的体温。
他跑去厨房想给她倒杯温水,入眼的是吃剩的外卖粥还有拿了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药盒子,心一阵的难受,她就连病得这么严重的时候都不肯给他打个电话。
倒上一杯水喂她喝下,坐在她的床边温热的手轻轻的在她脸上来回抚摸着。
随着清晨的到来,林朗晴慢慢的睁开眼睛,她床边柜上放着的玻璃杯杯沿还有因为水蒸气的碰触而造成的水珠子,林朗晴伸手摸了摸,热热的,很暖心。
厨房的锅里泛着粥的米香,林朗晴站起走了过去,掀开盖子,浓浓的米香更是扑面而来,她的家没有田螺姑娘,能有锁匙进来的也只有莫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