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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凭良心做人,坦然面对一切——无愧于人方能无愧于心(1)

关于如何“做人”是中国人最所关心的,祖祖辈辈已研究了几千年,甚至为此不惜放弃对自然科学的研究,直至今日,还不断的有研究和著述问世,而实际做人真的有那么难?甚至是死也达不到做人的要求吗?非也,而所谓真正意义上的人能为社会所接受,所作所为既无愧于人也无愧于己足已,实际上除了无聊的人,没有人会耗费时间和精力去没完没了地讨论如何做人的问题,那么,如何才能做到被社会所接受,无愧于人世无愧于己呢?其实很简单,你是名医生,你只要心系病人,你是名教师,你只要心系学生,你是名工人,你只要心系工作,你是名官员,只要心系百姓,总之一句话你把自己的心放正,你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人。

1.凭良知履行自己的天职

良言心语:坚守良知比生命更加重要。当你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良知的内涵。良知在一个人的心灵中显示出巨大的力量时,人的责任感才会产生。

无论处于什么职位,都有本身应尽的责任,那便是天职,一般情况下,天职最大。但是在追求真理和维护社会地良知面前,职位本身的职责必须为良心让步,这时首先应尽的,是作为一个人的天职------凭良心行事!

海尔曼博士是位医术高超、医德高尚的大夫。他开的诊所远近闻名,在波兰的布拉沙市没有人不知道海尔曼和他的诊所。

一天夜里,他的诊所被一个小偷撬开,一点现金和几样珍贵的药物都被小偷放在提兜里准备带走。不巧,慌忙中撞倒了吊瓶支架,又被氧气罐绊倒,小偷摔折了大腿,要跑也爬不起来了。这时,海尔曼和助手从楼上下来。助手说:“打电话让警察把他带走吧!”

“不,在我诊所的病人不能这样出去。”海尔曼让助手帮忙把小偷抬上手术台,连夜给他做了连肢的手术,并打上了石膏绷带。一直在诊所里把他彻底治好,才把他交给警察。

助手说:“他偷了您的财物,您怎么还如此给他治疗呢?”海尔曼微笑着说:“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

一天,海尔曼的前妻护送一位在车祸中受重伤的人来到诊所。她泪流满面地说:“海尔曼,亲爱的海尔曼,你还恨我吗……为了拯救他的生命,我不得不来求你,你是全市惟一能给他做手术的人。”

受重伤的人正是夺走海尔曼爱妻的列夫斯特。

列夫斯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待进了手术室才清醒过来。见拿着手术刀的是海尔曼,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挣扎着要起来。

“老实躺好,这是上帝的安排,你是我必须抢救的患者。医生在手术室里忘记的是个人的恩怨,记住的只是他的天职。”

这年,德国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占领了布拉沙。一个盖世太保头目,被波兰地下战士一枪打中了胸部。随军医生没人能给他做这样的大手术,便把他化装送到海尔曼诊所。海尔曼一眼就认出这是个最凶残的德国刑警队警官,在这个城市里不知有多少波兰人死在这个人的枪口下。

海尔曼支走了所有助手和医护人员,他洗手、刮脸,换上了上教堂才穿的那套西服,罩上了一件最新的白外套。然后拿起他最大的那把手术刀,一下子剖开了那个盖世太保的胸膛。他没有去找子弹,而是把手术刀插在了那个人的心脏上……

受审时,德国人说:“你玷污了你的手术刀。”

“没有,它用得其所。”

“你忘了医生的天职。”

“没有,”他一字一顿地说,“曾经有人这样说过‘在生活的舞台上,我们先是冷静思考片刻,然后就扮演起自己的角色’。此时此刻,反法西斯就是我最高的天职!”字字千钧,全市人都听到了。

海尔曼牺牲了。可城里到处张贴着“天职”两个大字,不用再加其他文字,它就成了一条具有巨大号召力量的反法西斯标语。

时至今日,布拉沙还在最高的楼宇上,挺举着“天职”两个大字,谁都明白人们赋予了它更深远的含义。

都说医生以治病救人为天职,可是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首先服从的应该是自己的良知。作为一名优秀的医生,可以放弃所谓的天职,即使明知是死,在良知的指引下,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向前冲。

2.心好,做人也错不了

良言心语:善良就是一种爱,你爱别人,别人也会爱你;你帮助别人,别人也会帮助你,社会就是在这样一种互相帮助和关爱中得到了升华,达到了和谐。

什么样的人是有良心的人?好心人、做好事的人、帮助别人的人、对社会有益的人……有良心的人心好,当然,做事、做人都错不了!

55岁的陈争艳,头发花白,脚上是一双已不多见的翻毛皮鞋。在她那件旧旧的黑色棉衣上罩上白大褂,装备齐全:左上口袋里的小电筒,左下口袋里的棉签,右下口袋里的听诊器,一天开始。

陈争艳说话语速快,音量大,常伴手势,这是长期在嘈杂诊室里工作养成的。不过,她有个习惯——从不打断病人讲述,始终微笑着注视对方。接下来,她用双手为病人做检查。这是一双关节粗大、皮肤粗糙的手,多年来,这双手已像一台精密仪器,可以在病人就诊的几分钟里,基本锁定病源。不敢喝水,以免去厕所。一直到中午12点半,病人稀少,她才敢在微波炉里热一下中饭——那是家里头天晚上吃剩的饭菜。没有午休,陈争艳始终呆在诊室,重复着上午的繁杂。没有下班时间,最后一个病人离开,陈争艳才能善后:收好一天的病历资料,脱下白大褂,检查一下小灵通是否通畅——她的小灵通号码就贴在诊室里。

1984年,30岁的陈争艳从同济医科大学本科毕业。前30年,她随南下的军医父亲和在医院做护士的母亲在洪湖市长大。少年时最清晰的记忆来自母亲。这位在手术室工作的护士是O型血,常常一边工作,一边挽袖子为手术台上的病人献血。23岁考上大学,途中因严重的肺结核休学。这段病人生涯,为陈争艳的人生规划完成最后一笔:不为良相,即为良医。30岁的陈争艳在武汉市汉口医院开始了医生生涯。做了11年的内科住院医师后,在医院下设的四个门诊站点担任全科医生,最后成为一名社区医生。

患者陈荣华患有世界罕见的“亚急性脊髓联合变性”,理论上应长期住院。但陈荣华穷得连医保中自己支付的部分都拿不出来,陈妻说,丈夫将不死于病,就死于钱。陈争艳的方案是,抢救一缓过劲就回家,她来根据病情调整药物,陈妻拿处方去药店买药。这一方案,已维持一个罕见疾病患者的生命十余年。陈妻说,没有陈大夫,就没有我丈夫的命,我这个家就完了。能治好病,是合格的医生,能花最少的钱治好病,才是好医生。25年来,陈争艳只有这么一个心得。

50岁的陈大爷是高血压病人,在顶级大医院领到了每月800元的处方单——超过他每月退休金的一半。陈争艳为他调整处方,每月只需80元药费。陈争艳说,没有诀窍,任何一种病,都有可开可不开的药,都有高中低价位的药,就看医生一支笔。陈争艳从医25年,平均单张处方不超过80元,至今还常开两毛钱的处方。她解释,阿托品,调节心率,就只两毛钱。

病友如此评价陈争艳:她时刻为病人着想,是个干干净净的医生。

陈争艳所在的医院,服务辖区内多是经济能力不高的居民。陈争艳本人,现在每月收入两千元左右,丈夫是车工,每月扣除三金的净收入约六百元。一家三口18年来住的房子不足50平方米,读大学的儿子,至今还睡在阁楼上。洪湖市老家的老人到汉,一家三口要挤儿子的阁楼,把床让给老人。陈争艳说,我是怎么过日子,我的病人就是怎么过日子;高一点贵一点的药,我下不了手。25年来,最初的不忍逐渐成为习惯,她的处方,就像海绵里的水,越挤越干。她的生活,也形成了习惯,一分钱一角钱都会攒起来放在小盒子里留着买菜用。一家人很少上餐馆,家里的电视还是17吋的老古董。

然而,今年3月,几个同事突然上门,逼着借钱给她,要她到隔壁新区买房,房子都替她看好了——此时金融危机,房价便宜。陈争艳最后招架不住,借款36万元,买下一套46万的一楼住房。“逼着借钱”的同事只有一句解释,这么好的医生,不该住这样的房子。

陈争艳先后呆过4个门诊站点,每到一处,既有老病人辗转追随,又有新病人聚少成多。她说,医生怎么样,其实同行和老百姓心里明镜似的,只看人家说不说,怎么说。因为病人经济条件普遍较差,陈争艳有替人垫钱的习惯。几块钱的挂号费,十几块钱的药费,她常垫,但是多年来,却保持着一个纪录:垫出去的钱,从来没有不回来的。一个农民工在工地摔伤,连缝合带药费30元,病人只有20元,陈争艳垫了10元钱,木讷的民工连个谢字也没有。第二天,一瘸一拐的病人却捏着10元钱回来了。

陈争艳常说,她只是尽医生的职责,病人回报的却是更多的善良和信任,他们的爱更大。

一个朴实无华的社区医生,用每天的尽职尽责帮助着每一个被病痛折磨着的患者。更重要的,她用自己一颗体贴、善良的心为每一位需要帮助的患者送去最及时的温暖。

有良心的人,都有一颗善良柔软的心,他们会为世间的美好而感动,会因世俗中的丑恶而愤慨,会因困境中的人们而心疼……

当然,他们更会毫不吝啬地伸出自己温暖的手。

3.人最应珍爱的是良心

良言心语:良知是生长在人类灵魂深处的隐形天平,是社会恒久不变的自然法则,是人之所以为人的终极标志。

每一个人都有良心,这是与生俱来的,而良心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因为良心有提醒的作用,在我们有邪恶的想法或者做坏事的时候,它会及时地向我们发出警号,从而让我们的行为更端正,让我们的人生更光彩。

在恒大地方老总******的童年时光里,身材魁梧的父亲是他最大的骄傲。

他的父亲16岁参军入党,曾做过抗日部队骑兵连的连长。负伤后复员回家,在贫困的村子里当起了仓库保管员。那时,看着拴在父亲腰上的那串亮晶晶的钥匙,他总在想:将来,要是有一天能把钥匙挂在自己腰上,哪该有多神气!

父亲瞅出了他的心思,一次拍着他的头说:“保管好仓库里的每一样东西,包括每一粒粮食,就是保管好自己的良心。懂吗?”

“懂。”尽管他回答得很响亮,可事实上,他似懂非懂。不久,母亲去世了。母亲的匆匆离开,一直让他难以释怀。要知道,如果家里有钱,哪怕是几十块钱,母亲也不会一病不治——而只要用那串钥匙打开仓库,随便一样东西都能换成钱。

面对他无声的质询,父亲只是沉默。

从此,钥匙在他的梦里消失了,他开始做另一个梦:逃离乡村,逃离贫穷。高中毕业后,因为文化程度高,他获得重用,协助生产队队长管理田间劳动,并兼职“大队治保员”。可这一切,并不能留住他的心。1977年,高考恢复。第二年,每周靠一筐地瓜和一瓶盐当口粮的他苦读5个月,终于如愿以偿地走进了武汉钢铁学院的校门。报到那天,身高一米七六的他瘦得仅有90斤。

从农村来到大城市,除了学习之外,他的心里还藏着一个近乎奢侈的秘密:吃一顿武汉最有名的热干面。在那个年代,一碗热干面的价格是一毛钱。而另一个事实是:他们那一代人能坐在大学课堂里读书,全靠国家提供的助学金。当时,他一个月能领到十几块钱的补助。对一个来自贫穷乡村的孩子来说,这十几块钱足够应付简朴的日常生活,省下一毛钱去吃热干面,应该不成问题。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口腹之欲,却折腾得他翻来覆去地想了十几遍。这天傍晚,他走出校园,快步奔到街角的一个热干面摊位前。

“师傅,来一碗热干面。”他四下望望,没看到相熟的同学,便急切地招呼摊主。

很快,一碗喷香的热干面摆在了面前。顾不得烫,他忙不迭地端起,开吃。出人意料的是,他感觉到有个人站在了身后。

匆忙转身,他看清了,是一位姓倪的大学老师。倪老师看了他一眼,丝毫没留情面:“你是吃助学金的人,怎么还吃这么贵的东西!”

这尴尬的一幕,永远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但直到现在,他依然对热干面情有独钟。每每工作到深夜,在他最喜欢的夜宵里,10顿有5顿是热干面。只不过,他的身份不再是捉襟见肘的穷学生,而被称为“中国最富有的人”。

没错,他就是******,恒大地产的老总。关于“一碗热干面”的事,还有后话。2003年,武汉科技大学举办45周年校庆,并准备设立一项旨在帮助贫困学子完成学业的助学基金。筹备方打算邀请******参加庆典,当然也包含让他“表示一下”的意思。可这层意思,该由谁来转达?合计一番,校方推选出的人居然是那位曾训斥过******的倪老师。

我?能行吗?硬着头皮,倪国巨拨响了******的电话:“喂,是******吗?”

“倪老师?你是倪老师吧?我是******。”不料,******一下子听出了倪老师的声音,口气里含满了惊喜。倪老师稍一犹豫,委婉地表达了校方的想法:“只是要你表示一下,你别为难——”

说这话时,倪老师早想好了,若能争取到二十万就算大功告成。没想到,******一口应承,不假思索地回道:“我拿100万吧,够不够?”

犹犹豫豫吃一毛钱的热干面,痛痛快快捐100万的助学基金,******的做法顿令倪老师倍感吃惊。不过,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当年,父亲攥着村子仓库的钥匙,他保管好了自己的良心;而后,他是在学校的资助下才顺利完成学业的。多年打拼,等腰上挂满了公司的钥匙后,他终于理解了父亲当年的沉默。缘着感恩,理应回报。不然,良心会不安。

保管好自己的良心,便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

我们要保护自己的良心、珍爱自己的良心,不要让良心麻木,我们要听从良心的声音,要留意它所发出的讯号。良心是一种道德的力量,让人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最好礼物。

4.良心是一个温柔的枕头

良言心语:良心是一个温柔的枕头,枕着这个温柔的枕头,无论窗外有什么样的响动,我们都可以安然入眠。

人生会不断地遇到困难,但多数困难人是可以承受的,唯有良心受到煎熬是最不能忍受的,它可以使人彻夜难眠、不得安生。

在灾荒年月里,粮食是最大的宝贝,天下事,再大也大不过粮食。那时,普通家庭一天只有几两粮食,一顿又该怎样分配,成了大家要反复掐算计较的事情,决不可以有半点疏忽。

一位灾荒的经历者讲述了一个这样的故事:

在粮食特别困难的时候,有一天,我的奶奶突然扛回了一袋粮食,是捡来的。天上掉馅饼!足足三十斤重的白面。我们全家都愣了,呆呆地望着那袋粮食,不是大喜,而是惶恐。是谁丢的粮食?

奶奶说,也许是从自行车上掉下来的,也许是毛驴车上掉下来的,也许是大卡车……奶奶伸出冻红的手,说我守着这袋粮食,在路边等了两个小时。我们心情复杂地望着这袋粮食,谁也不知道怎么办。奶奶说,要不,咱就跟这个人买点粮食,只买一碗,只一碗!我们都不明其意。奶奶拿起碗,从口袋里舀出一碗,又将口袋扎紧,拿出十块钱来,将粮食又扛了出去。全家人如释重负。奶奶拿着钱,背着粮食,又到路边上去等了。直到傍晚,夜幕降临,奶奶又将口袋背了回来。没有人认领这袋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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