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呀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呀啊。。。”正月初一的早上,陈桥哼着不着调的二人转,滴溜溜的起床了。今天是要给祖宗们拜年去,俗称的上新年坟。
“别哼哼唧唧的了,快点下来吃东西。”陈妈进了房间,看见陈桥还边唱边扭的穿着衣服,不由骂道。
陈桥穿好衣服,走进厨房,“我去,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冷的!”陈桥气愤的大声喊着,年夜饭的剩菜,一点剩饭,没了。
“大年初一,不能开火,不能扫地,你自己看着办。”陈妈白了眼陈桥,淡淡的说道。“还有,今天我不煮饭,初一是妇女的日子,不能煮饭。”
陈桥当时脸就垮了,一天不能吃热的东西,今天获得过去吗?怎么以前没有这么样的感觉?“为什么以前能生火,今年就不能啦?”陈桥悲愤的说道。
陈妈继续白眼:“你那年看我初一的时候生火做饭过,爱吃不吃,不吃滚蛋。”
“是吗?都不做饭的?好吧,我忘记了。”陈桥嚼着一个热水蒸过的馒头,就着冷菜吃了下去。就当作淡淡肚子吧。
“好了没?走了。”陈爸买好了香烛鞭炮,过来喊陈桥他们。
“好了,马上就来。”陈桥艰难的吞下一口馒头,对着外面喊道。
所有人都到齐了,大伯家的5口人,二大伯家的3口,三大伯家孩子在新加坡回不来,所以只有两个人,再加上陈桥家3口人。
“在朱村,挺远的,要不要开车去?”二大伯首先问道。
“开车去就开车去吧,你跟文通,文秀一人开一辆车,三辆差不多了。”大伯作为兄弟里面的大哥,做主说道。其实也是懒得开车,安排了自己弟弟们来开。
“爷爷不去吗?”陈桥问道,往年都是陈桥爷爷带着众人去上坟的,现在没看见爷爷出来,所以陈桥才问道。
“你爷爷不去了!”陈妈对着陈桥说道。
既然都安排好了,几个被要求开车的人都跑去开车了。陈桥几个没事的就聚在一起聊天,正好今天出太阳了,顺便晒晒太阳也不错。
坐上车,开到了最近的一个祖宗的坟,隔着一个村子的地方。
“把鞭炮挂上,每个坟头压张红纸,你们几个站着的,过来点香点蜡烛。”大伯还是在那里吩咐着事情,看见陈桥兄弟几个人插着手站着,喊道。
点着香呢,陈桥对着陈剑问道:“这里埋的是爷爷的爸爸?”
“不知道,忘了。。。”陈剑耸耸肩。“看看碑上辈分就知道啦。”
“呵呵。”陈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墓碑上左边的辈分排名。
“儿:陈祖文陈祖道
孙:陈佑民陈佑国陈佑松。。。
曾孙:陈文忠陈文良陈文秀陈文通。。。”
陈桥这一辈立碑的时候还没出生,所以没在碑上。
陈桥点点头,说道:“这是爷爷的爷爷啊,旁边三个墓是爷爷的爷爷的三个老婆。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个屁,还不是看碑上的子看出来的。”陈剑在旁边拆台道。
点好了香烛,祭拜了几下,陈桥几人跑远点,等着陈爸他们放完鞭炮,就可以去下一个场地了。
下一个地方,陈桥知道埋的是爷爷的爷爷的爸爸。也就是爷爷的曾祖,陈桥的曾曾曾祖。我去辈分好高。
拜祭好了这个大辈分祖宗,陈桥一家转头,朝着另一头开去,不过要先回趟家。因为刚好经过家里,而且离的也不远,所以打算把车停家里,走路过去。
把离家不远的这个爷爷的爸爸拜祭完,陈桥终于算是舒了一口气。坐在院子里,晒着暖暖的太阳,陈桥问起了一直以来的问题。
“妈,为什么祖宗的墓碑上面都刻着颍川郡,我们这怎么算都不会是颍川郡的吧。”陈桥好奇的问,确实很奇怪。
“大概是祖宗出自颍川,然后迁徙出来的吧。我也不清楚。”陈妈想了想说道。
“哦。”陈桥想了一下,感觉陈妈说的这个理由也说得通,就按这么理解吧。
正晒着太阳,奶奶从屋里走出来了。也是出来晒太阳的。陈桥连忙站起来,把椅子让给奶奶,自己坐在旁边的一张小凳子上。
“小货啊,给奶奶捶捶背,奶奶背疼。”奶奶从小最疼陈桥这个幺孙,不是老话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的嘛。小时候陈桥就是奶奶带大的,当然,以老人的马虎劲,不可能带的太好的,现在陈桥小时候的事情还被全村的老一辈人取笑呢。什么在打谷场上打滚,从一头滚到另一头,什么奶奶打麻将忘了喂自己喝奶什么的。
陈桥给奶奶捶着背,奶奶自己则在挠着脚上的痒处,挠的皮屑四处乱飞。陈妈看不过眼了,说道:“妈,不是给你买了药膏了吗,怎么还在用手挠。”
“痒痒,忍不住的。”奶奶笑着说道,手上还不停。
陈桥知道奶奶这个毛病是怎么来的。听奶奶说,是当年RB人在金华地区用毒气弹什么的,奶奶身上粘了一点,所以一直会有遗留。这么多年挠下来,小腿上的那一块地方,都快见骨头了。
陈桥乘着给奶奶捶背的功夫,探出魔力,给奶奶检查了一下身体。在京城何老那里学的中医可不是白学的,结合陈桥自己的魔力。三两下就把奶奶的身体情况摸清楚了。
奶奶身体挺好的,除了眼睛有白内障,加上腿上的毛病,别的没有什么了。陈桥思考了一下,针对腿部大病情,细菌的话,陈桥用魔力一下就全杀死了,现在的关键,是对腿部被细菌毒气感染的地方的恢复不好弄。这么几十年了,这里的神经什么的早就坏死了。要让神经自然生长恢复,需要一些时间了。陈桥也没跟奶奶说,以后的几天,天天给奶奶用魔力刺激神经生长,自然的就会好了。
“哎?不痒了?!”奶奶正挠着呢,突然感觉腿上不痒了,神奇的拍了拍腿,不过人老了,也不爱多想,既然不痒了,那就不挠了。
跟着陈桥说这话,一会说陈桥不去上大学埋怨着,一会儿又说道身上的衣服是哪个姑姑给买的,陈妈还在旁边拆台说衣服穿了一个月了,也不知道脱下来洗洗。听的陈桥笑得不停。
乘着有空,陈桥也给爷爷看了下身体,治疗了下爷爷因为前些年中风留下的后遗症,让爷爷以后出去打麻将不用拄着拐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