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踢开门后,大声喊了一句:“哪个没长眼的敢在我的地盘欺负我的小弟!”
欧阳梓婷听到来者说的话,便想起那个倒霉催的猥琐大叔,于是偷偷的快速跑到陈雪琳身边坐下,小声道:“雪琳,是不是刚刚那个被你踹了命根子的那人找来的帮手?”
陈雪琳抿了一口酒后,淡淡说道:“你说呢?”
欧阳梓婷原本是很肯定的,现在被陈雪琳这么一糊弄就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了,但欧阳梓婷最终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说道:“要我说,应该是,毕竟我们刚收拾了那个猥琐男,他不可能不报复。琳,你有把握吗?”
欧阳梓婷的意思就是问陈雪琳有没有把握把他们全干掉,这点陈雪琳非常自信,毕竟,就算她自己对付那些小混混失败了,陈雪琳她也非常清楚她可以让那些人滚蛋。
因为谁让这里有一个影藏着的高手,更别说这几个混混看起来并不是很难对付,就算杨逸晨不出手,自己也有足够的信心能对付他们
其余人还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欧阳梓枫开口道:“你谁啊?找错房间了吧!”
这时,猥琐男内八腿走到前面,扫了一眼包厢里的人,突然,眼睛一定,看见陈雪琳和欧阳梓婷后就结巴的指着她们道:“就…就是她们!”
那个老大看见是两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的时候,突然一掌打在猥琐男的脑瓜子上,怒道:“你TMD是智障还是白痴?没用的东西!竟然让小娘们给欺负了,说出去我怎么混?”
之后,猥琐男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捂着自己的命根子,依旧是内八腿,样子非常滑稽可笑。
而那位老大看来也是个重情意的人,看见自己的小弟这般模样,语气更加凶狠了:“告诉你们,别以为我不会欺负女人,今天你们揍了我兄弟,我就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陈雪琳放下酒杯,象征性地掏了掏耳朵,缓缓开口:“说完没有?”
那老大见她这么镇定,自己反而有些慌乱,之后,转念一想:“她只是个小姑娘,可能是强装镇定,而且就算她再怎么镇定也不可能打得过我们这几个兄弟,再说了,跟她同伴的几个小男生看起来毛都没有长齐呢,并且看起来都手无缚鸡之力,搞定他们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做好了思想斗争,那老大就指着陈雪琳和欧阳梓婷开口道:“别说我欺负你们,只要你们两个跟我的兄弟鞠躬道歉,这事儿我也可以就这么算了,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是,如果你们执意不道歉,那就别怪我们下手太重!”
陈雪琳似乎懒得废话,直接站起身,走到猥琐男前面,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陈雪琳的行为,都以为她就这么没骨气的就道歉了,当然,除了非常熟悉陈雪琳性格的欧阳梓婷和看破陈雪琳举动的杨逸晨外。
在所有人始料未及,尤其是猥琐男笑的很奸诈,一副早知这样何必当初的时候,猥琐男猝不及防的再次挨了陈雪琳一脚,依旧是命根子的部位,虽然猥琐男用手挡住了,但还是依旧感受到火辣辣的疼。
也不是说陈雪琳那么变态的一直攻击男人的下身部位,只是,谁让那是男人的弱点,陈雪琳这么做,也只是帮助社会,省的再祸害其他女孩子。
刚刚第一脚,陈雪琳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出脚并没有太重,只是可能有段时间会有问题罢了,不过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可谁让那个猥琐男如此不明事理,还不清楚陈雪琳已经绕过他一回了,那么,至于这第二脚,就只能说他活该了。
这第二脚陈雪琳可是没有收力,免不了要断子绝孙,不过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谁也说不准猥琐男以后会怎样。
那个老大见状,自己先带头从旁边拿起一个空酒瓶,就直接往陈雪琳脑袋上砸去,陈雪琳也不闪躲,直接一个跆拳道侧踢就把那老大手里的瓶子踢碎了。
之后陈雪琳也没停止进攻,直接顺势将那老大手里拿着的残余的玻璃头(玻璃瓶的头)反转拿在自己手里,之后,陈雪琳快速的绕到那还没缓过神来的老大的身后,用残余的玻璃头抵在那个老大的脖颈处!
这一连贯的动作行云流水的完成之后,陈雪琳大喊一声:“都别动!!!”为什么陈雪琳要喊叫不直接把那老大的其他兄弟一起赶出包厢呢?
原因是在那个老大抄起家伙冲向陈雪琳的时候,那个老大的其他弟兄也都被他们的带动起来,纷纷拿起酒瓶就往其他人脑袋上抡,几个男生都还可以阻挡几下,可剩下的女生就真的猝不及防了。
不过幸好还有一位高手在现场,原本打算一直观看到结尾,并没有打算要出手的杨逸晨看见陈雪琳无法分身,而几位女生都是无辜的时候,杨逸晨果断出手了,三两下空手就解决了几个冲着三个女孩们去的小混混。
然而,杨逸晨并没有搭理还在与其他混混拼斗的男生们,又继续坐会他的座位,依旧品尝着他的酒,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一般。
就在陈雪琳说住手后,全部人动作都停了下来,而其他几名混混看见自家老大被劫持了,瞬间气势上就弱了许多,个个都不知所措。
那个不怕死的老大怒吼道:“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还不快上!不用管我!”
陈雪琳倒是挺佩服这位老大的骨气,可惜,他的骨气对于陈雪琳来说没什么作用。
陈雪琳见挟持并没有效果,于是干脆放了那老大,拿着手里破碎的玻璃头往那些小弟身上刮去。
虽然那些小弟人手众多,手中也拿着玻璃瓶,但,陈雪琳依旧攻击的井然有序,而那些小弟却跟无头苍蝇似得一顿乱挥。
陈雪琳每经过那些小弟的身边,那些小弟的胳膊就出现一道血痕,陈雪琳把全部小弟的胳膊弄出一道血痕后,又重新回到那个老大的身后,再次用破碎的玻璃头抵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