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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涉 足 秘 域

西域各国除了几个大国之外,余下的基本上都为城国。各国以城堡为据点,并没有明确的界线,百姓们平时在外放牧或耕作,只有战争来了,才逃入城中,所以平时城中居民并不多。而大国也是由这种众多城池组成,如安息国就有城池百余座,大月氏有七十余城。小国往往只有一城,如小宛、若羌、精绝等。还有一类被称微国的,只有几百口人,如乌垒等国。西域人多为游牧之民,人稀地旷,因而并无多少争斗。百姓们虽生活清贫,倒也安逸,只是近来因匈奴入侵大肆烧杀抢劫,才打破了他们这种自得其乐的生活。

因公乘举伤势太重,加上去尉犁的路尽为荒芜之地,所以走的很慢。前面无边,后面无际,都是一色的天,一色的地,很是乏味。奴加摩终于沉不住气又说了些牢骚话,可能这次出使时间太久,不免有些思念自己的故乡和妻儿。司徒子苏便劝他说:“奴将军莫太心急,既入西域,况且每天都在行走,何愁回不到家呀!”

奴加摩索性甩掉短褂,用绢布擦着毛绒绒前胸上的汗说:“快一年了,能不操心家中事么?况且,军中无良医,公乘举将军又成了这个样子,真让人担心呀!”他回头望了一眼车辇上一直昏迷的公乘举,长长叹了一口气说。

“据说这一带有一种接骨草,有治愈骨折筋损的奇效,奈何我们都识它不得,将军的病可耽误不得呀!”司徒子苏忧惶渐悸地说。

老太医百里蒿一直与公乘举同乘一辆车辇,并时不时地号脉观察病情。由于路途颠簸,加上又无良药,公乘举的脉搏跳动愈加轻弱。“不好,快停车!”百里蒿见公乘举口唾粘液,浑身开始变凉,便大声叫道。

公主闻声急令兵马停止往前走,并奔了过来问公乘举的情况,太医摇头叹息道:“若再找不到药,公乘举将军的命将不保。”

公主大惊,连忙问道:“百里先生,再没有别的办法吗?”

太医指着公乘举已肿胀起来的双腿说:“大骨已断,肌体即将僵死,若要保命,只有截肢了。这种骨伤本不属于大疾,三七、乳香没药、土鳖虫、血蝎、孩儿茶、红花之类皆可医此伤,奈何这里都无药可下,来时所带药草全部遗散,没办法呀!

公主呆住了,她知道截去双肢对于一个军人来说将意味着什么。“求先生再想别的办法,公乘举将军不能失去双肢呀!”公主又落下泪来。

百里蒿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依老夫所能,只能暂且活其血脉。纵然可以寻得地产红花,医其表而无法医治其骨,恐无济于事。将军伤得太重,如今神智不清,说不定神经筋脉也有了问题。”

公主急切地问:“那该怎么办呢?”

“破肌取瘀!”太医银须颤抖着说,看得出他也是横下了决心。

公主便命人在胡杨林里安下营帐,让太医尽快给公乘举治疗。“说也惭愧,老奴身为太医,几十年均在宫中行医,此类重伤老奴也是未治疗过。所以,对此并无十分的把握。”

公主宽慰道:“事已如此,先生就放心治疗吧!”公主虽不懂医道,但此刻又容不得她考虑的太多。百里蒿听了,狠劲地点了点头,缓缓取出了刀锥之物。公主不忍目睹,便对奴加摩等人说:“我们到外面静候,不要在此观望,影响先生医治。”众人遂退出。

“司徒将军,这里离尉犁还有多远,周围可否有人居住?”公主忧心如煎。公乘举将军的伤情使她一愁莫展,心里不由乱了分寸。

“照这样走下去,尚需十天。”司徒子苏望着漫无边际的胡杨林和灌木、草地说:“前面的路会更难走一些,沿河而行,有莽林草苇,行动不便,远河而有山,道路崎岖更难走。但这还是要比走赤壁沙漠好得多,至少不愁用水。”

“今晚就住在这里吧。那烈将军,你告知众将士,今天早早休息,明日要赶早启程。天气奇热,为防中暑,今后要在早晚多赶路程,中午休息几个时辰。”

那烈得令而下。自从公乘举被打伤这几十天来,那烈这位吐蕃将军便成了这支队伍的主帅。开始几天,他颇为不适应。千军之帅虽不算大,但日常琐事却也不少,加上他对大汉治军法令知之又少,军中将士又来自各族各地,所以管理起来比较麻烦。好在奴加摩和杜球他们也常给他帮忙,这又省了他不少的心思。要说汉军之内并不是无人统领大军,但公主执意让他来充任,表明出公主在用人上并无亲近疏远之分。

思武的死对氐族、羌族官兵来说是一次不小的震动,若不是那烈等人阻拦及时,这群将士绝不会饶过楼兰人。事情虽过了十几天,但有不少将士仍悲愤难抑。那烈代行主帅之职以来,把大量的精力都用在了他们身上,惟恐再有事端。汉军将士们对于那烈代职虽感到意外,但也知道公主用心良苦,所以对那烈言听计从,从未有不恭行为。面对眼前这种恶劣的环境、错综的矛盾,羽林军士们也早已放下了架子,开始同同征军士们频频接触,军中处处洋溢着详和的融洽气氛。

公主看望完宿营众将士返回帐蓬时,天已近黑。她端坐在公乘举身旁亲手给他喂了一碗汤剂,见他脸上漫漫渗出一层汗珠,急忙用丝巾为他擦拭,突然嗅到一股怪怪的腐臭味,仔细一嗅,发现竟来自公乘举之体。因天气酷热,伤口已开始溃烂。公主不由一怒,对几个婢佣说:“不是让你们一天三次为将军擦拭,你们擦洗了没有?”

婢女们战战兢兢地答道:“怕伤着将军……”

公主气得再无言语,便亲自动手为公乘举擦拭起来。那烈正巧也进帐看望公主,见公主在亲手给公乘举擦洗,而几个婢女却木呆呆地站在一旁,便怒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些动手!”婢女们像是遭到惊吓的燕雀,连忙散开,有的取水,有的擦洗,都忙碌开了。

“军中可否一切安顿就绪?”公主抽出手问。

“因思武之事,早几天氐族、羌族军士情绪有些浮躁,不过近日好多了。”那烈答道。

“行军之帅不好当呵!将军是一个精细之人,这一点让我很是放心。”公主又怆然地把目光落在了公乘举身上。过了一会儿,又慢慢说道:“眼下正是困难时期,远离大汉本土,诸国对我们又隔膜,虽暂无强敌,但缺粮、少畜、病疫等等可都是胜过敌人的敌人呀!将军身为主帅,要稳住士气、鼓足士气,带领大家克服这些困难,一切可都靠将军你了!”

“末将明白。将军最大的心愿是公乘举将军早日醒来……”那烈话虽没说完,但公主知道话中的含意。对于他来说,担子是重了些,可她自己的担子不重么?人的意志是炼就的,人的智能也是炼就的,她自己不也只有十六七岁就担起了这个大任么。若是还在京师,此时她也许在纳凉赏月,而如今呢?与她年龄相仿的几个婢女居然连一个伤员都伺弄不好,关键还是没有压力。

“你回去告诉军士们,就说将军一切甚好,免得他们再操心。夜间加强警戒,不防强敌,也得防狼虫。”公主示意那烈早点下去休息,那烈躬身退下。公主又对婢女们说:“你们也退下吧。十几天来你们一直都守候在将军身边,也够劳累的,就下去歇息去吧!”

见几个婢女迟迟不敢走,公主又用温和的口气说:“刚才我的话说的有些重了,你们担待一些。我们都为女儿身,侍弄一个男人多有不便,我不会责怪你们的,都放心下去吧!”

有了这句话,婢女们才含泪道谢下去。

公主拔下金簪,拨亮了油灯,见公乘举脸上又浸出了汗,便边为他拭汗,边用扇子煽风去暑。公乘举仍是一付安详睡眠之态,脸阔孔武,发丝油亮,肤色白皙,虽有些削瘦,却仍十分端仪。公主还没有过这么近端详一个男人,看着看着脸不由发烫起来:公乘大哥,人们都说今世相逢是前世修来的缘份,难道我们前世是兄妹还是……她不由再次抬脸望着昏迷沉睡的公乘举,像是自言自语,又似对他诉说:不降其志,不辱其身,是谓大丈夫。出京以来,穷年竞月,困苦丛生,争战讨伐,屹屹弗休,然你从未言过苦,道过忧。……你有过甄爱,却又匆匆失爱。按说,你遇到耶岚,也是天幸,然而你又拒她于千里之外。作为女人,我当然能理解耶岚所做的一切,她骄蛮、自大、跋扈、专横,但她还有慑人的美貌,过人的才智,尤其是她单凭纤纤弱女之身,竟在列强枪刀之下获得楼兰,决非一般女人才智胆识所能及的。我非常希望你能同她结为秦晋之好,真心希望你能同她白头到老……

公乘举突然皱了一下眉,又轻轻咳了两声。公主认为他醒过来了,连忙叫道:“将军,将军,快醒一醒呵!”然而,公乘举却依然闭着眼睛,没有醒来的任何迹象。公主不禁又潸然泪下。

才过四更天,东方已见微曦。那烈起身并命传令兵催促各营将士起身进食,想趁早晨天气清凉多赶些路程。待一切安排就绪后,那烈大步来到公乘举帐前,远远见几个卫士都躺在了地上,他的头一下子懵了。飞步过去一看,见他们只是倒地睡觉,并无它事。便厉声斥道:“你们怎敢倒地睡觉?”

几个侍卫被惊醒,连忙从地上爬起,拾起丢落在一旁的刀械,嗫嚅着说:“我们也不知怎么就一下子睡着了!”其中有一个尖叫了一声:“哎呀,我的脖颈怎么有血,看,是被这东西刺破了!”其余几个也不由摸了把自己的脖颈,也都拔出了相同的东西,并交给了那烈。

那烈大声叫道:“不好!”便冲进了帐内,见帐内已空无一人。“将军失踪了!”那烈气急败坏地吼道。

那几个婢女闻声连忙起身出来,那烈劈头盖脸地问道:“你们居然敢放下将军自己贪睡,现在将军失踪了……若找不到将军,我要将你们一一斩杀!”

婢女们磕头如捣蒜:“将军饶命!本来奴婢们是在将军身边侍弄,可后来公主来了,说她来料理将军,让我们去休息……”

那烈不由瞪大了眼睛:“这么说公主一直在这里……难道连公主也失踪了?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看看公主可否在她的卧房!”

得到公主的确也同时失踪的消息后,那烈不由瘫了下来。奴加摩昨夜喝了不少酒,此刻睡得正香,外面吵闹声把他从美梦中惊醒。他急忙穿衣起身,问清情况后,奴加摩气得狠劲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这都是什么事呀!”

桓桂看着众人六神无主的样子,不由动怒了:“急有什么用,还不快分析一下,大家分头去找,会不会是楼兰人所为?”

“不会的,楼兰人要想动手何必等到今天?”奴加摩摇了摇头。

“那是不是赵信或日逐王所为?”黄周插话问道。

“更不可能。赵信退往车师,高昌一带,离此地一两千里地,日逐王离此地少说也有四千里地,他的腿不会这么长。”那烈十分坚定地说,突然又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从怀里取出几根木榍说:“刚才几位侍卫说,他们都是被这种器物射中而昏睡过去,各位将军,你们谁识得此物?”

杜球赶忙接过这几根木榍细细看了一下,然后又用舌尖舐了一下,脸色倏变:“诸位将军,大事不妙了,公主和将军有可能被乌麻人劫去了!”

众人听此言,都惊住了,直盯盯望着杜球。

杜球摄着木榍说:“乌麻人生活在这一带的高山密林中,身材矮小,肤显灰色,凶悍勇猛,靠猎食虎豹熊狼为生。无衣遮体,无居之舍,茹毛饮血,从不与外界往来。他们人虽不多,却个个身怀绝技,凌绝顶,冒丛箐,攀援上下,捷如青猿,健如黄犊。并且他们还识上径、辨水脉,出入莽林数百里从不会迷向,周边城国之民皆称他们为野人,惧于见到他们。但我们尚未听到过乌麻人参与世间纷争之事,更未听说过他们劫持外人,但愿这一切都是有惊无险!”杜球想宽慰大家,生怕军中再度恐慌。

“杜将军怎知这些?”那烈吃惊地问。

“因为我到过乌麻人居住的地方。”杜球说话较缓慢,使众人听起来有些着急:“十几年前,我随张骞大人出使西域时,在高昌一带突然遭遇匈奴兵。我们被打散后,我因伤掉了队,在大漠里转了几天几夜,最后竟然又来到同匈奴遭遇的地方。再度被匈奴兵追杀,被他们穷追十来天,最后竟被匈奴人逼到了一个悬崖边上。后面是穷奢极恶的匈奴兵,前面是万丈深渊,走头无路的我又负伤累累,无奈之下,我大骂匈奴兵一阵后跳下了悬崖。在我往下跳,我还听到了匈奴兵们哈哈狂笑声……”

“后来呢?”众人被他这个经历吸引住了,纷纷催促他快往下讲。

“后来我被挂在了孤悬在崖边的一棵小松树上,我本能地抓住了树干,身体才没有继续滑落。可一株小小松树,哪里能承受住这种巨大冲压,树干“噼啪”断裂作响,随时会折断坠下。正在我惊恐万分,只等闭眼等死时,面前突然伸过来了一只毛绒绒的手掌。我哪里有多想余地,便毫不犹豫地抓住了那只毛绒绒的手掌,并负在他肩上,由他把我背出悬崖。待到了平地,我才发现他竟形似野人,通体仅有一块遮羞兽皮,而且还是个女的……”杜球像是卖关子似的,又停了下来。

众人都笑了,暂时忘了一切,又纷纷追问:“后来呢?”

“后来她把我带到了洞穴中,给我医治刀伤。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虽无文字语言,却极善医术。在山中寻得几种野草在口中嚼烂后,涂在伤口处,几天后便愈合了。当时我在山崖边摔断几根肋骨,她也是用同样办法治好。所以盛传西域有接骨草,绝非是讹传,而是真有此草,只是无人辨得而已。不但我有此遇,还有不少西域人也有同样的经历,往往是他们把人治好以后,便又放回,好像他们只是为了做件好事善事似的。”

奴加摩听到这儿,乐开了:“杜将军说她是个姑娘,你跟人家住那么长时间,就没有产生一点感情?况且,人家还救过你的命,讲到最得劲的地方,你怎么岔开了?”众人也都跟着笑了。他们想,若是乌麻人是为了给公乘举治病,而把他给劫去就好了。

“鄙人推测,问题有可能就出在这个地方。你们想过没有,他们为什么劫走了公乘举将军?”杜球有意吊大家的胃口似的,悠悠而说。

众人摇头。

“不妨设想一下,看今天杜某似乎早已老丑难睹。可十几年前,我也如公乘将军一样孔武英俊,加上我们都是身着汉装,乌麻人会不会把他当成了鄙人?”

众人听了觉得此话有理,便都又点头。“这么说他们的领头一定是那位乌麻女?由此说来这一切都与杜将军有关了?”奴加摩半认真半打趣地问。

“乌麻人尚为母系社会,女人尊贵,而男人地位卑下。假如那位乌麻女作了头领,那么这一切都能诠释通了。”杜球并不讳忌什么,坦然道出。

“那么,你又如何解释公主的失踪呢?”司徒子苏问。

“这个……估计是公主见将军被劫,前去追赶,便也被乌麻人劫去了。”

那烈听了摇头道:“若是公主见将军被劫,定会呼叫而不会先去追赶,况且,昨夜并未听到什么动静。若如杜将军所言,乌麻人眼中并无尊卑,他们也不会单单去劫公主与将军。纵然依你所讲,劫持将军是认为他就是杜将军你,而劫公主又出自何因呢?因此,极有可能公主及侍卫同时被乌麻人致昏,而且在公乘举将军被劫之后,又有人进入室内劫去了公主。”

众人又懵住了,也觉得那烈的分析不无道理,那究竟是谁劫去了公主呢?“我收回我前面的话,不妨再设想一下,如果来人冲着公乘举将军而来的,只有楼兰女王。各位是否还记得临行前女王丢下的话吗?”众人连连点头。那烈接着说:“女王对公乘举将军一片痴心,大家都知道。她又不是一个甘心示弱的人,因此不会善罢甘休,干出这种勾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若是来人冲着公主,那可就不好猜测了。众所周知,公主出嫁乌孙,各国反映不一,除匈奴之外,还有许多势力都想破坏这种联姻结盟。但我还是觉得这伙人不是冲着公主而来,因为被劫的现场毕竟是在将军的寝帐中。”

“就请将军们分析分析,当下到底该怎么办?”桓桂忍不住叫道。作为公主的家令,他自然最关心公主的下落。

那烈不满地白了桓桂一眼,说道:“那就烦劳桓大人带百名兵丁到捍泥城一趟,看公主可否在哪里?”

“这……”桓桂惊住了。他根本不懂用兵,哪敢领此重任。“怎么,有些怕了?你刚才的嗓门可比我那烈大多了!既然一个人怕,我也不为难你,奴将军也同去,如何?”

奴加摩说:“行,我听将军的安排。”桓桂无奈,也只好称是。

“杜球将军,寻找公乘举将军的事就委给你了,你要多少人我就给你多少。”

杜球笑了:“又不是打仗,有我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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