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薛隐如道,“不能再惯着忆水,你知道她都做了什么?有违天道,弑杀人命!真好,好的很!”
“你打她?”薛隐如蹭的站起身,“好,你打,打死了你好去找你另一个女儿白忆卿是吗?她现在是商会统领,福禄学院亦在她名下,又受了皇后赏赐,还有辛亲王力保!你觉得亏了,想要回来?”
“你!”白翰狠狠甩袖,转头就走。出了门,暴躁地吩咐,“关起来,把夫人请出来,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给小姐开门!”
……
薛隐如连夜进宫。
皇后寝宫灯火通明,上官仪沅慵懒靠在贵妃榻上,竖起纤长玉指让宫女涂画指甲,轻松笑道:“表姐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本宫,都快三更了呢,偏巧近几日本宫失眠,不然您可不白跑一趟。”柔声劝慰,“有什么事差人告诉本宫就是。”
薛隐如规规矩矩地立在侧旁,压低声音抱怨:“还不是忆水和太子的事,忆水犯了错,现在又受伤卧病在床,她想见太子,可太子不见,白府递了多封帖子都被退了回来,我们不敢告诉忆水,想着找您去和太子说说。”
“人家小两口的事儿,你们掺和什么?”上官仪沅微蹙眉,“太子终究不是本宫亲生,儿女婚事上实在不方便多说。”见薛隐如又要开口,她又笑道,“就算本宫去和皇上提上一句,保不齐被哪个多嘴的说本宫一力促成太子大婚,是暗示皇上无执还未娶妻,宫中慎言,你也知道。”
“您就没有别的办法?”薛隐如双手拢于袖,低头垂眸。
自从散尽灵力后,薛隐如整个人的精神气去了大半,全然没有了先前当家主母一品诰命的风范威严。上官仪沅见了只觉得不忍心,连忙道,“表姐怎么不坐,和本宫见外么?我倒可以给你个准信儿,太子妃之位迟早是你白家的,表姐大可不必这么担心。”
具体是为何,她没说。
薛隐如也识趣地没有再问,想了想,道:“还有一事……您为何要把商会统领的位置给白忆卿,这不是打白家的脸吗?”
皇后挑眉:“哦?表姐对白忆卿的确做的有些过分,打脸还算不上。本宫实在看那孩子可怜又招人疼。若不是有忆水,本宫还真愿意把她配给太子。给个商会统领算什么,又不是多大的官职,怎么?一个商会统领就让表姐你害怕了?”
薛隐如碰了一鼻子灰,又坐了一会儿就要走,上官仪沅起身抚上她的手:“姐姐,近些日子朝上要有变动,为了白家,不要再生事端。”
“我……”薛隐如白了脸,什么叫再生事端!
薛隐如愤愤地走,走的太急,没看到皇后唇角意味深长的轻笑。
等薛隐如离开,一袭白衣从屏风后转出来,上官仪沅吓了一跳,快步走过去提起凤无执的衣袖:“怎么弄的,怎么跟水窝子里跳出来的一样,快把衣服换了!”
===========十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