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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早上被兰花小雨推醒时,头晕晕的痛得厉害,还有些晕乎恶心,想来是昨天睡前哭了的缘故,闻樱硬撑着起身由着两个小人儿给她收拾了,完了就坐在院子里发呆,被小雨她们哄着出了门去。

应尧将草帽盖了头,翘脚躺在草地上钓鱼,旁边纪南楼倒是盯得认真,却半天没见过鱼咬钩。

迷迷糊糊中,想起昨晚他后来试着劝闻樱那丫头时,她笑着回自己说:“公子说什么话呢,我们楼里的人,一向生意归生意,结了帐便完事了清的,绝不再纠缠,这个可以跟您保证,您放心。”她一向很少提及自己的出身,用那样轻描淡写的话语说出来,实在让应尧心里硌了许久。

应青茵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不想和苏小夏她们一伙,又不愿去找与应尧与纪南楼,便在院子里瞎转,转了一会没意思,便又想着干脆回来同哥哥们一起钓鱼得了。正转回时,倒见着了原本应尧房里的大丫头玉帘,提着一把锯子,神色慌张往回跑去了。因为素来不喜欢那个丫头太过机灵要强的性子,应青茵也懒得管她,只顾往前走,寻着了应尧两人,学了应尧的样了,往地上一躺,抢过应尧的草帽,盖头上,吩咐说:“纪二哥,给我穿个钩,下去水里去,帮我盯着……”

应尧隔着草帽子揍她一把,笑说:“你这是要做姜太公呢?”

应青茵哼哼了一声,不回话,应尧倒不好再躺下,只懒洋洋靠着树干,盯着水中浮子,盼着鱼儿上钩,问应青茵说:“那两个姑娘呢,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去玩?”

“我才见着她们去划船去了,我怕水,懒得去。”应青茵淡淡说。其实她是不屑与两人同行。

纪南楼穿好鱼钩,放下鱼线,递给她,说:“大小姐,你要拿着吧?不然钓再多也不能算是你钓的?”

“放心,我就算钓得再多,也不会高兴得巴到你身上去。”

应尧看纪南楼一眼,笑呵呵说:“你这是为昨天旁人巴到他身上去了,记恨他呢?”

应青茵呸了声。

几个或多或少说者话,正迷糊着等着将近要回去吃中午饭时,有小厮慌慌张张乱癫着脚步过来,急得喘不顺气了,朝应尧都有些立不住了,说:“苏姑娘落水了,才被玉帘救上来了,醒不来呢?”

应尧被吓到,问说:“怎么弄的?去请大夫了没有?”

小厮喘着气只能连连点头。应尧说:“那便等大夫来了再说,慌成这样做什么?”

那小厮稍稍喘顺了气,还是不放心,惊恐地说:“只是玉帘说,闻樱姑娘也落了水,小的们,潜下河里捞了一圈,没,没捞着……”

应尧只觉心里咚咚狂跳,都来不及想什么,便上前提了小厮的胸前衣服,催着他往前走,要他带他过去瞧瞧。

应青茵看着他的背景,回首看看也是被意外怔住的纪南楼,开口问说:“我哥,怎么像是魔怔了?样子这般吓人?”

纪南楼回过神来看她一眼,拉了她也往前走,边走边说:“要是找不着那个闻樱姑娘,说不定还真是会魔怔了。”

应尧这院子后头有一片极大池塘,用来养小鱼种莲藕,因靠着长江支流胭脂河,便着人打通了便于引得活水进来。现在这时节,才下了藕秧子,还没见抽出芽来,水面上不见别的,只见着宽宽阔阔的,在春风里正波光鳞鳞,银白耀眼,原来正是春光正好的季节。

在场的人却没有哪个有心思赏上一赏,原因无它,有个活阎罗在旁杵着,赤着眼死死盯着水面上大小来往船只。没有人敢怠慢,管事的在低声又严厉指挥着人,连连喝骂,出水来喘气的人喘完气,二话不说,一头又扎进水进。

然后应尧还是觉得周围闹哄哄的吵得厉害,他很暴躁,想扯着谁的身子胖揍一通,却扯不着人。

日头一点点过去,应青茵耐不住了,虽然她知道那位没了的闻樱姑娘近来得了大哥的喜欢,不过也就是个没名没份的女人罢了,值得这么兴师动众么?她上前去劝,说:“累了,哥,算了吧?都这么长时间了,只怕早就……”

却见应尧猛地回头看她,眼神陌生又吓人,还透着那么一股子想要杀人毁物的劲儿,是她从没见过的样子,她有些被意外到了,不自觉后退一点,抓住了纪南楼的手臂,正当纪南楼侧过身来要替她挡一挡时,应尧自己倒有些回神来,说:“你累了就先回去歇着,我再,等等看。”

应青茵转身就走了。

应尧抬头看日头,被刺得闭了眼,退后一步,摸着一处平坦处,坐了下来,眯了眼来瞧水面,半天不见动静。纪南楼瞧着应尧那样子,实在是忍不住,老大几时变得这么笨了呢?上前摸着鼻子笑问说:“你还记得不?有一次你将闻姑娘丢进池子里,闻姑娘她其实是会水的,自己上了岸,而且……”

他说了这话便故意顿了顿,眼瞧着应尧颓废灰暗的眼中闪出几丝光亮,还间杂些恼怒的意思,便只笑了笑,马上又沉重地说:“而且,还有可能,这池子里水面上看着安静,其实底下暗涌激烈,可能,早就被卷到外河去了,一总守在这里捞,也不是法子。”

应尧本来听说闻樱落了水,半天如被雷劈了般,回不过神来,后来望着广阔的水面许久,才渐渐冷下心来,想着,可能真就是沉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真找不回了,老天真是厚待我呵,笼共我也就只有这么个在意的女人了,都还不能多留两天。他想起十多岁时有一个街口算命瞎子纠缠他,被他恶狠狠堵了回去,那人曾经在他背后说他是什么,命犯孤煞,起初他还不觉得有什么,年岁渐长,才知确实折磨人……好不容易在屋子里安了两个人,却一个尸沉塘底,一个不知醒了没有。可是正当他冷了心思要放弃时,纪南楼的一句话,倒是又惹起他的劲头来,没错,便是这个大个池子,早就叫一众家丁这一上午翻了几个遍,怎的就没寻着,一定是那丫头趁机又逃跑了,好大的胆子!

于是恨恨地朝纪南楼说道:“你带人去村子里仔细找。”等找到了她,一定要细细剥了她的皮,实在是够胡闹的,这样吓唬自己。

纪南楼叹口气,心道:大哥,你就完全没听说我后面的话吖?

带了众人去了,应尧仍不能静心,沿着河岸来回的走动,时不时眯着眼望望河面,他是生怕什么时候瞧着了不愿瞧着的情形。

一会便又碰着应青茵回来,应尧皱了眉问:“不是说累了?”

应青茵过来找自家兄长,自然是有事,只是一上午就要让自己哥哥失了唯有的两个女人,有些迟疑,但又不能不说,便开口说话时,语音少有的温和,像自己倒是大姐姐一般,说:“有件事要告你,不过不许冲动。要查清了再动手,知道么?”

应尧侧目看妹妹,将绷了一上午的脸对她松了松,说:“到底什么事?”

“我适才去问了苏姑娘身边的丫头玉帘,落水时是个什么情景?她说是船只年久失修,才下水不久便散了。我适才叫下人顺道将船骸捞上来一些,你与我过来瞧瞧。”说完带头往前走了。

两人走去时,有个中年汉子守在一旁,见了应尧他们,俯身作揖了说道:“少爷,备着您要过来,我一早便领了人将这院子上上下下全部修整检查了一遍,便不是下船采莲季节,也防着小姐会下水玩,这船也是检查过的。您瞧清楚了,这水杉木最是耐用,里头的钉子也不曾生锈的……这船为何会散,倒着实奇怪,小的斗胆猜测,怕是院子里有人存心所为,不如小的去仔细将院子里的人,个个抓来好好审上一审?”

应尧接后那一片残木头,盯了半天,脸上寒光毕现,眼中怒火已炽,望了那人说:“好好审。”

应青茵扯了扯他,说起了另一件事:“我早上在僻静处,见着原先你房里的那个玉帘了,她竟然拿着锯子,神色极为慌张,不如先拿了她来审一审?”

应尧望向自家妹子,眼中眸光转了几转,突然大骇,竟然会这样?朝那汉子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得了意思,没说多话,便转身走了。

过了半天回来,朝应尧报道:“小的用了杀招,不一会就都招了。说是因为闻姑娘,闹得她丢了大丫头的位子,心里过不去,要吓姑娘一吓,没想到会闹出这么个后果。”

应尧气极,恨不得亲身上前将那丫头撕碎了,只切齿咬牙恨道:“杖毙了。”

应青茵等了一会,不见哥哥再有动静,倒猜测了一番,玉帘自离了晓风院,便一直借口挑婆家,在苏小夏面前服侍。苏小夏是个要强掐尖的人物,而近些天来,自家兄长太过肆意,怕是苏小夏早就心生怨恨了,更何况此事若是说没有苏小夏帮忙,全凭玉帘一人,终难成事。想过这一通,心里愈发担忧,有些着急说道:“哥,你可不能自欺欺人昏了头的样子,这事可大可小,可是身家性命的要紧事。”

抬头见了应尧眼中杀意深然,便闭了嘴不再多费口舌。

只是应尧却没有动静,默默回房间,和衣躺在榻上,强用力闭上眼睛。头痛得厉害,一股股腥血样的感觉涌上心口喉头,直憋得他胸前闷闷的钻一样的痛。他心里想着闻樱现在的身处的各种可能,紧紧捏着拳,将几上茶杯捏了个粉碎。

应尧渐渐迷糊起来,一个个梦魇便急急忙忙奔赴过来,争先恐后往他脑子里钻。

他像是瞧见了母亲,那时她正恶恨恨与爹爹还有爹爹的小妾们吵架,屋子里吵闹搅得他不得安生,扭来扭去……

他见着母亲又拉着他的手交待他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妹子,她哭着说:儿啊,娘好悔啊,不该与你爹爹这般置气,不该将他放在眼里,管他有多少女人去,现在搅得你们兄妹俩没过上几天像样日子不说,我这身子也没磨空了,撑不了几天,可怜我的儿,你们还这么小,我真是傻啊…真是傻啊…

他又像是看见闻樱,在对自己认真笃定地说:我不做妾,不做外室,便是一辈子只一个人过也好……

他梦着闻樱逃到了天边,朝他在笑……

只是他又看到,沉在水底的闻樱,睁着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像是在说:我不要呆在这黑暗地底下,应尧快来救我!

猛然坐起,慌忙出了屋来,抓了个小厮问:“纪先生回来了没有?”

小厮摇摇头,应尧便出了门来,在院子里暴躁走来走去。一会不甘心,跑来又盯着河面出神半天。

纪南楼回来时,天已近黑,才进门,便听说少爷到处在唤他,忙急着赶过去。应尧见了他,赶上前来着问:“可有寻着?”

纪南楼摇摇头,说:“一丝消息也不曾打听到,这庄子里的人,全都说没见过。”

应尧转回头望河面,说:“我不忍心,毕竟她也跟了我一段时儿了,怎么叫她就睡在河底。明儿你去曾老板那一趟,请他将水性最好的手下,借我一用。”

没想着第二天曾老板竟然自己带了人来,笑呵呵朝应尧打招呼,说:“应少爷在这里逍遥快活呢。可巧我也心痒痒,开了春便想要着出来逛上一逛,接了你的话我就来了,你可不要嫌我粗鲁啊?”

他说,开春了出来逛一逛,是他特定的习惯,开了春便是更加要勤打女人的时节了,应尧听了,转回头朝一丫头道:“去请苏姑娘出来待客。”

原本苏小夏在楼里走高端路线,不耐烦搭理曾老大,而曾老大更喜欢浓艳大胆又知趣的人,因而不曾惹了他多少心思,只是这会苏小夏一听说应尧叫自己,忙收拾得十二分的得体亮丽了出来,含着一双春目进了会客厅,迎面却碰上一双恶心凶狠的眼,心里不由得万生厌恶,皱了眉,冷了脸,只冷冷清清行礼。

曾老大便怒火内焚了,朝应尧道:“好个绝色。我想买回去了,不知应大少爷舍不舍得割爱?”

“呵呵,曾老板说哪里话,不说我先前便欠着你一回,就是单说老板你看上了,那便是她的福气,应某又岂敢有不成全的道理。”应尧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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