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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缘起

七日后,清晨,渝州武安作为南月国都,自然人流如织。

四人至一客栈处。抬头望栈牌,牌上赫然是四个大字——留仙客栈。听旁人说,这客栈是因为临近武安名湖长留而得此名。不仅如此,其名还有取悦夸赞居客之意。

众人风尘仆仆,将车马递给小二,开好四房付好价钱,然后沐浴一番。四人洗漱完毕,李玄冥起意去那街市逛逛。于是四人便出了栈。此时正值巳时,正是阳暖而不骄的时刻。四人皆着新衣。一路上,街上人都看着几人。因为李凡玄冥二人样貌实在太过出众。李玄冥身着月白襦裙,发上绾着一月白丝帛,又插一木簪,显得简约朴素,清丽无双。那李凡一身黑色直裾,脚踩一双同色高筒布靴,配上其棱角分明的脸庞,很是俊朗。

一路行来,小鱼见吴山水一直是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感觉他几次开口想说,却因顾忌什么而止住。不过他最后还是脸色坚定,开始嘟囔起来:“购马买车,再添几件新衣裳与鞋靴,银钱已花了不少,又住这种客栈。不出半个月,我们便没钱吃喝了。”语罢,他徐徐偏头面露好奇紧盯一屋,那屋构造奇特奢华,他生平未见。说完,就见李凡忽而转头,眼神凌厉地看着他。吴山水似乎感觉到有人看他,他便转了头。双目相对,就见他一个激灵,提速踏步就向前而去。

“是啊,李凡哥。”李玄冥见吴山水仓惶前行已走远,也是转头皱眉道。“我们来这武安城,本就已经做起了吃苦耐劳的准备。你,小鱼哥与山水哥在城内还得待上不少日子。我们今日住一晚。明日我们再找别的地方住,好么?”语落,她见李凡一直蹙眉不应她,正又要说。然而李凡却在此时轻嗯了一声。只是,尽管他转头不让她看到。她却仍是注意到他拧得越来越紧的一双刀眉。

一路无话。小鱼几次想开口,却见李凡一直眉头紧蹙地沉吟着,便淡了说话的心思。

不知过了多久,李玄冥忽而停步转身正对着李凡。李凡见势停下步伐,然后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忽而将双手抬起,轻轻探上了他的额头。气氛在此时倏忽变得暧昧起来。然而对小鱼来说,却让他尴尬无比。

“那个...啊,前面聚拢了一群人,不知为什么,我去看看...我去看看。”他见气氛说变就变,遂急忙开了口,然后径直朝人群走去。

她的手自他的嘴唇摸过,到了脸颊,双眼,最后停于双眉处。然后,她开始缓缓揉动。那手因为替他们洗衣做饭显得并不滑嫩,甚至纹路纵横。她的掌划过了他的眉毛。掌上的茧擦在了他的脸面之上,痒痒的。等她的手停下,她纤细的手指开始在他锋锐的刀眉上轻轻揉动起来,未几,就像暖阳化冬雪,滴水穿顽石。那紧拧着的双眉在她毫不起眼的纤手之下渐渐舒展开来。

这世上,有多少东西,明明独一无二价值连城,却往往被人忽视。

眉已舒,心亦酥。眼前,柳眉浅浅,杏眼汪汪似盛着一池春水,琼鼻圆润,粉唇娇嫩似抹了一层胭脂。李凡已昏昏欲醉。嗅着她身上散发而出的一抹清香,他忽而不知何处而来的冲动,竟双臂环于她腰,低头作势就要吻下。李玄冥看他动作,不禁又羞又惊,忙使力挣脱他的手,然后向远处跑去。李凡见状,竟难得地粲然一笑,也随着她离去了。

小鱼在不远处看着二人模样,不禁脸色欣慰。

”他们历经劫难,劫后余生,正能敞开心扉相互慰藉。若玄冥能助李凡放开戾气,自然是再好不过。“想完,他转身不再看他们。背后两人追逐,他走得潇潇洒洒。

“吴山水,你这是干什么?”小鱼凑近人群,却见吴山水在人群外面蹦蹦跳跳,不禁好笑。

那吴山水没有不转头,还在那蹦跳着道:“似乎是有人在此寻名医治病,不知道是哪个,也不知酬劳有多少。我们不是正懂些医术么?说不定这便是个好机会。若能派上些用场,也能解我们的燃眉之急。”他本就体弱,不一会儿便蹦跳累了,遂弯腰抚胸,一直在原地喘着粗气。他见这方法行不通,便拍了拍前面人肩膀,朝他粲然一笑道:“里面说的是什么事?”

那人见他脸色泛红,发丝凌乱,正有一口没一口喘着气。于是待他喘匀,他才道:“是当地有名的大商贾,叶牧叶大富。”

他见面前这人操着外地口音,听见叶牧也是脸色如常,便知道此人知之甚少,不禁来了兴致,遂告诉他道:“要说这叶大富,可是当地享誉遐迩的大善人。近几年,旱灾不断,他派米施粥。那可救了不少百姓,然而也是得罪不少人。据说那樊清樊大富便被气的鼻孔冒烟。因为那樊清之流,本想着乘着旱灾,垄断粮食抬高粮价。哼,几人蛇鼠一窝简直连畜生不如。所幸武安毕竟为南月国都,粮荒没闹几天。然而,若不是叶大富,我们的血汗不知被樊清之流搜刮去多少。还有还有,这叶大富开设学堂周济孤寡...。”此人眉飞色舞,滔滔不绝,不当说书先生实是可惜。

“好好,好了好了。”小鱼见他喋喋不休,便阻挠他继续说,又问道。“这叶大善人得了什么顽疾,竟要悬赏求医?”

“不知道,上面只说是咳嗽不已,皮肤溃烂,唇颊皆黑云云。”他见二人面露不耐烦的神色,便简约地回应道。

“中毒?”吴山水听他说完,不由蹙眉道。

“是,都传是遭歹人下毒。只是这毒奇异无比,众人都束手无策。哎,都说善恶有报,如今怎地就不灵了?这世道,恐怕要成了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喽。”

“哼,这个话现在说,只怕是为时过早了。”那人刚感叹完,便有一声随之而来。这声音清脆干净。三人循声望去,便见身旁有一人,风度翩翩,傲然挺立。

“西城有位行医,路经此地,悬壶济世。迄今已三日。此人医术高超。众人都奉之如神明。若他能赴叶府为叶大善人医治,定能妙手回春。”

“哼,江湖郎中与那游方道士,最是信不得。此人定是仗着有些医术,便想着以此行骗。不然,此事人尽皆知。他不是自称悬壶济世么?为何不敢去那叶府,为那叶大善人治上一治?是不敢,怕被府上郎中识破而后轰了出来,从而毁了他骗来的名声吧?”那人似乎对江湖游医与那游方道士存着偏见,又似自以为人皆愚昧。他故作高明,为识破那人而沾沾自得。那行医似在另一人心中占着极大的份量。此人听罢,遂皱眉瞪眼,面红耳赤,却不再理他而后拂袖而去。二人见状,互视了一眼,也尾随他而去。

“兄台,你方才说,有一神医在西城悬壶济世?我对此很是感些兴趣,你可否与我细细说说?”吴山水快步而行随在他身后,语调急促道。那人忽而转头。吴山水便跟着停了步,然后细巧起他的模样来。此人身着月白交领直裾。他不拘礼法,束发插簪却留大量余发散于肩。眉如刀锋,锐利非凡;杏眼深邃,使人如临黑渊;再往下,只见唇如仰月,瘦削愈显唇形。此人面容,吴山水从心底就不是很喜欢。因为此人的面目气态,与李凡太过相像,直给人一种生人勿近之感。

此时的他,面红耳赤,眉头紧皱,加上面目本来就不可亲。吴山水看后,不禁杵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

“兄台,人生不过数十年。我怎么第一次见你,你脸上就是愤然自哀。”远处,小鱼踱步而来,面色从容道。

此话入耳,那俊美男子忽而低头沉吟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朝小鱼深深一揖道:“将(jiang)进酒。”

小鱼见状,忙将双手前伸止住他道:“小鱼。他是吴山水。”他介绍完吴山水,又问道:“那游医是你什么人?”

此话入耳,将进酒眉头微蹙哀叹着,然后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为一个漠不相关之人大动肝火。”小鱼与吴山水见他摇头,不禁对视一眼。然后小鱼问道。

“哎...这个江湖...总觉着变了许多。”他哀叹一声,转头看着街上的人,接着道。“此人不愿吃苦耐劳,没有抱负就罢了。然而他眼里却也容不得别人勤恳奋勉和不求回报。坐井观天又狭隘多疑,总觉世事险恶,人便俱是豺狼虎豹。你说,与那‘贱笔’有什么不同?”他自顾感慨着,忽觉此时的自己太过消极,便挥了挥手道:“不说啦,不说啦。”

二人听他言语,不禁愕然。因为当时的人若要恶意中伤他人,说出的污言秽语以贱最为恶毒。世人上至王孙贵胄下至商贾贩农都把“贱”视为奇耻大辱。而“贱笔”一词,便是世人对那些提笔写书却不在乎青红皂白,只凭自身喜恶或是为了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肆意诬蔑他人之流的蔑称,最为人所不齿。

小鱼只觉他的话语未免有些过激。那吴山水却不在乎,只是道:“你说那西城有位神医。听闻你这一说,我很是仰慕。将兄,你能否为我指明指明方向?”

“正好我也没什么事,便引你们去吧。”语落,他先提步向前,然而没走几步。他却忽而转过头。二人见势止步,不解地看着他。他扫视二人一眼,倏忽笑了起来,然后道:“将兄将兄,还没有人这样叫过我。听着怪是不舒服,还是叫我近酒好了。”

此话说完,小鱼注意到他语调有些生硬,不知他为什么会在意这个,却也没有细问,以免伤了和气。

“喽。”三人沿街而行相谈甚欢。不知何时,二人只见那将进酒兀地嘴唇微撅朝着一处,遂转头顺着他嘴唇望去。

百米外,有一线如龙。

“各位,未时再来,未时再来吧。”只听那话一出,长龙便应声而断。那人见状,不禁满意一笑,然后继续问起面前一人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待那最后一人手拿药包起身而去,那行医兀地一口气轻吁,起身伸肢舒展舒展筋骨,然后突兀开口道:“能等这么久,也是难得。今儿我便破例一回。说吧,你们三人,何人看病?”

那吴山水听他相问,急忙走到他面前,揖道:“神医,我等来是有一事相求,我——。”

那行医见吴山水上前作揖,又这样唤他。他直如虱蚤满身,浑身都不自在,不由打断道:“嗳,一介山野村医,配不得配不得。叫我老头便好,若我这名字与你认识之人重了名。老头我姓邓,叫我邓老头也可以。”

“先生,我也略懂些医术,深知病有千万变化无端,还有迟早。我听闻近酒所说,您却都能一一应对,并且药到病除,当的起神医二字。”

那行医见他笑容谄媚,不禁眉头微蹙,心里已有些不喜。他强忍心中不满,凝眼睨他道:“你来此,不是仅为吹捧我而来的吧?”

那吴山水看他脸色,也是正了正面色,道:“我只是有一事不解,还有一事相求。”语罢,吴山水顿了顿,然后继续道:“我不解神医您医术如此高明,为何不去一趟叶府,为叶大善人治上一治。您若救了他,凭他乐善好施的德性,之后不是能解救更多疾苦么?”

吴山水正说着,那游医却转身未搭理他。只见他将散落的草药聚拢,而后挑挑拣拣,又将一书抚平后放在书箧之中。那书封面没有一字,却是厚厚一摞。小鱼在一旁轻轻一瞟,愕然发现那书形式架构似是与吴山水手中那本有诸多相似之处。然而此时二人正谈论,小鱼也不好上去插话。事已做完,那游医抬头。小鱼此时才真正看清他的模样,只见此人一身青蓝色直裰,束发插簪。须发不长且已尽白,然而却不显其精神萎靡。眼袋略有些浮肿,所以显得眼小,却又不显得无神。此人一笑,那颧骨高凸嘴角深陷。若定睛细看,总觉他慈眉善目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一介野医,不登台面,更无爱惜羽毛之说。老头我以为,行医济世当不分贵贱贫富。然而众生芸芸,老头我一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老头我行医济世,讲究一个心安,你我若有缘,你又若信我,老头我自当鞠躬尽瘁;你我若无缘,或你也是不信我,老头我琢磨着你便连门后景色也不会让我见着,那我为何要去讨这苦吃?”他脸色如常,语调徐徐。然而自他字里行间之中却透露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吴山水见他这么说,忽而提步向前语调急切道:“听闻近酒说起叶大善人乐善好施的德性,我们很是仰慕。所以我们想去叶府为叶大善人医治医治。然而我们自知力有不逮,因此希望先生能为我们一起去叶府,必要时能为我们指点指点。”

“哼。”那行医听他讲完,双目凌厉起来,脸色更是不喜。他厉声道。“到头来,你们前来。原来是见我这老头有些医术,便想着利用老头我为你们赚些钱财,你们小小年纪,一不苦读诗书,二不习武报国,脑子里却尽冒出些个投机取巧之事。罢了罢了,你们走吧。别耽误老头我休息。老头我未时还有得忙。”语罢,他倏忽口气深吸,然后轻吐。片刻后,他将情绪平静了下来,然后转头走开不再理会他们。

将进酒见那行医眉头紧蹙,眼眸凌厉,不禁心头急切。他措好辞正要向前解释。有一手突兀横在了他的面前。他转头见小鱼在那处摇了摇头,然后淡定地将双眼瞥向吴山水,便放宽了心思。

“我有一位朋友。他自幼随着父亲学习医术,医术高明。我只是怕到时万一出了纰漏,先生到时能够指点一二。这也不枉费我们去了那一遭。”

那行医见他态度还算恭敬,言之也是有理,不禁沉吟起来。未几,他抬起头来正视他道:“何时?”

此话入耳,三人对视一眼,皆是脸色粲然。吴山水更甚。只见他眯眼咧嘴,颧骨高凸,那法令纹清晰可见。于是他不由得又想作揖。他刚有动作,却忽而想到了什么,便猝然停了下来,然后将双手仓促分开,一直杵在原地尴尬地看着那游医。他见那行医铺开草席躺于地上,已是闭目睡去。他不禁强舒了一口气,然后道:“明日,辰时。”

说完,他站在原地等待着,然而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他遂转头向二人斜眼努嘴。二人会意,就随着吴山水离开了。席上,那人忽而将眼眸开出一条小缝看了吴山水一眼,然后又闭了起来。他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然而片刻后,他的嘴角眉梢,忽而泛起了浅浅的笑意。

“小鱼,拿着。”三人还未走远,吴山水忽而停步,然后自腰间取出一些碎银子塞到小鱼手中。

“那你?”小鱼见他把自己带的银子都给了自己,不禁疑惑道。

“我就不去了。你也不要管我,随近酒到处去逛逛。”说完,吴山水向将进酒一揖。二人客套了几句,小鱼与将进酒便转身离去了。

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他却昂首挺胸一直杵于原地。此时的他,眼中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他忽而转过身,眼中渐渐凝聚起了神采,然后缓缓向那游医的位置走去。期间,他悠悠地抬起头看着无云的天空。此时正值正午,他的眼眸因日光的热烈而眯了起来。他一直这样踱着步。片刻后,那双平凡眸子竟在熠熠的光辉下泛起了晶莹。不知是日光灼灼难忍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只知不久,他忽而凝眼抿嘴,脸色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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