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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盗与贼

那老者关好了门,三人往桌前一坐,赵寻刚要发问,只听那老者对两个汉子正色道:“怎样,都打听好了吗?”

那头发微秃的人道:“大哥放心,早已全部查察清楚,随时可以动手。”

那矮小的汉子两眼放光,道:“我看咱们明日就行动吧,我担心迟则生变。”

那老者不答,把目光转向床上惊疑不定的赵寻,道:“小子,你在怕什么?”

赵寻自听到三人对话,以为他们明日就要卖掉自己,不由得胆颤起来,慌道:“明日……明日你们就要把我卖了去么?”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你还真以为我们是人贩子?”

赵寻道:“不是人贩子,你关了我在这干什么?”

那老者道:“不把你关起来,你到处乱跑,于你的伤势可不利,不然你怎能好那么快?”

赵寻看了看旁边两个汉子,都对他投来一种含有深意的笑,将信将疑,道:“那你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矮子抢着道:“我们飞檐走壁、开天遁地、解锁撬门、街上献技……”

赵寻一愣,道:“耍杂技的?”

轮到三人一愣,接着哭笑不得,那秃头笑了一会儿,道:“你说的对,我们就是玩杂耍的,只不过从不跟客官要钱,我们只在施展绝技的时候,顺手牵羊,主动拿点应得之物罢了,哈哈。”

赵寻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你们是贼!”

那老者一听此言,眉头一锁,道:“贼?我们只是偷人东西,可算不得贼。”

赵寻道:“偷人东西,不是贼那是什么?”

老者摇头道:“你一黄口小儿,不懂我们规矩,胡言乱语,我也不去怪你,须得让你知道,我们只凭自己手艺混口饭吃,顶多就是个盗。”

说到这顿了顿,拿起桌上一把茶壶倒了杯凉茶,呷了一口,继续道:“这‘盗’又分两种,一种叫‘窃盗’,就是人们常说的偷儿,窃盗不动武、不伤人,不逼不抢,靠的自身技艺取财,我们就归属这一类。还有一种叫‘强盗’,强盗强盗,强字在前,这种人打家劫舍,无恶不作,谋财又害命,这才叫‘贼’!又恶又臭的贼!我们只能算是‘偷儿’,因窃字在前,行事就不一样。”

赵寻“呸”的一声,道:“贼就是贼,还狡辩啥,你们倒好,别人辛辛苦苦攒的积蓄,你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偷了去,你想那丢了东西的人该有多着急?你们到心安得很!”

那老者也不发怒,微笑道:“要说做贼,你可比我们在行啊,光天化日之下,也下得去手,拿了人家四个包子……”

赵寻脸一红,道:“我那会儿……也是饿的不行,才……才身不由己,况且我也没打算偷,虽然我身无分文,大不了给别人打点零工抵押便是了。”

老者嘿嘿一笑,道:“你倒想得美,人家能要你不?再说了,哪怕人家要你,估计你也不敢呆吧。”

赵寻不耐烦道:“懒得跟你较劲,你们跟我扯了这么多,到底用意何在?我要如何去留?直说吧!”

三人一齐微笑望他,半晌,老者缓缓道:“我们飞鼠帮,现今一共六个人,你就是第七个。”

赵寻一愣,叫道:“原来你要拉我入伙!”一颗头摇的拨浪鼓似得:“不干不干,我堂堂英雄好汉,怎能上了你们贼船,做这偷鸡摸狗的勾当?什么飞鼠帮跑鼠帮,总之我是不干。”

两个汉子一听此言,瞪着赵寻哼了一声,那老者不紧不慢道:“话不能这么说,‘偷儿’也分好坏,战国时期孟尝君,因送了秦王一件狐裘,反遭秦王软禁,他门下食客用了‘鸡鸣狗盗’法,终于把他解救出来,我们盗人的老祖宗,也传下了‘盗亦有道’的规矩,到了我飞鼠帮这,便是君子爱财,取之有‘盗’了,哈哈,哈哈!”

赵寻摇头道:“你说的歪道理,我反正不懂,我是不会加入你们的,你行行好,放我走吧!”

那老者把脸一沉,道:“你当真不来?”

赵寻坚定道:“绝对不去!”

那老者一声呼喝:“老二老三,把他擒了。”

那两个汉子应声而至,一人一边把赵寻从床上提小鸡一般拎了起来,老者怒道:“这几日没少让你白吃白喝,叫你给我吐出来恐怕困难,不如让我两个兄弟帮一帮你,他们劲头足,朝你那小肚皮踹上几脚,指不定就吐出来了。”

赵寻生来性傲,最恨别人强迫要挟,此刻虽落入贼窝,安危不知,一时脾气上来了,也怒道:“呸,老子不当贼,老子吐给你就是。”说罢,用手指往喉咙掏去。

那老者一把抓住他手腕,道:“你这小子,看不起‘偷儿’,本事又没有,性子倒倔的狠,你可知道,我们要去偷的是什么人?”

赵寻哼了一声,也不回答。

旁边一矮一秃两个汉子气忿忿道:“大哥,这家伙不干算了,咱们多他不多,少他也不少,何必受他冷言冷语,把他关这屋里,也不给他送饭,看他还倔不倔!”

那老者沉默一会儿,又道:“须要让你知道,我们这次下手的目标,正是把你打得狗爬的饭铺老板,那矮胖子曾雄!”

赵寻“啊”的一声低呼,寻思:“我清楚的记得,是那老杂毛把我打得昏死过去,原来他叫曾雄,生平大辱,无胜于此!本想脱身以后,借机去寻寻他的晦气,不想这伙人竟然要帮我出头?这又怎么好意思。”

对三人道:“那老杂毛把我打的遍体鳞伤,这仇我当然是要报的,也不用你们帮忙,我自个儿会想法子。”

那老者冷笑道:“你也太自作多情,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你了,你还没来之前,我们就选定了他做‘羊儿’,你可知这曾雄是什么人?”

赵寻道:“这老杂毛什么人?”

老者嘿嘿一笑:“算了,让你知道他底细也没什么用,反正你是不趟这道浑水。”

赵寻一哼:“不说就不说。”

那老者本来想借此引起他的兴趣,谁知赵寻不接下文,讨了个没趣,气道:“你这小儿,当真拿你没辙,也罢,我就告诉你吧,这曾雄,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贼’!”

赵寻“啊”的一声,不解道:“淫贼?他不就是凶恶了一点,你空口说白话,也不能这样诽谤别人。”

老者冷笑道:“诽谤?嘿,你可知道你是怎么被救回来的?老二,给他说说。”

那矮子轻拍了下赵寻脑袋,道:“你这条小命,可是被咋老六给捡回来的!咱老六,便在那饭铺里当伙计!”

那秃子抢道:“对,对,咱老六那天看你被打的只剩一口气,于心不忍,偷偷把你救了来这,你非但不感激,还冷言嘲讽我们,当真狼心狗肺!”

赵寻反驳道:“你说那曾雄是个淫贼,你们老六又是他的伙计,这不同流合污,穿一条裤子的吗!”

老者骂道:“看你虎头虎脑,怎就那么不开窍?你不安排尖细把对方底子摸透了,又如何下手?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干我们这行的更马虎不得。”

赵寻恍然道:“原来如此,那你说曾雄是个淫贼,又有什么证据?”

那老者道:“咱老六‘百变鼠’周灵,专门打探情报,那曾雄干的事,早已给我们弟兄查了个一清二楚。”一指那秃头,道:“老三‘开天鼠’刘昊,他也亲眼所见,可以作证。”

赵寻道:“那曾雄,干了什么事,让你们弟兄几个这么惦记他。”

那老者抬起茶杯,一仰头喝了底朝天,道:“此事说来话长,待我重头慢慢讲于你听。我们飞鼠帮混迹各地,没有固定据点,一是怕呆久了给别人认出来,二是因为只要在当地作过一次案,那些有钱的主就变得机灵了,所以我们流民一般到处活动。一个月前来到这金浅镇,第一件事就是打听当地的财主,别看我们是个偷儿,穷苦百姓的银子那是分文不取,这镇子虽然大,但有钱的‘羊儿’就一个,就是住在镇西大宅的葛老爷。一旦打听清楚后,就要开始采点,我们兄弟几人轮流找点、蹲点,那一日夜间,轮到我去值岗,我上了他们宅院房顶,来到后厅屋脊上观察,走着走着,却发现在屋脊的另一角也藏着个人,我连忙低下身子,屏气凝神,不让他察觉……”

那老三‘开天鼠’刘昊打断道:“大哥轻功果然盖世无双,那晚要是换了我几个,指不定早就给那厮发觉了,也不会有后面的事。”

那老者嘿嘿一笑,接着道:“我初始还以为是遇着了同行,江湖中有规矩,哪一边先发现了‘羊儿’,后来的人就得让了。为了确信那人的身份,我便悄悄跟着他,谁知越看越不像,一般窃盗者在蹲点时候,主要观察主人行迹,那人却反其道,只盯着葛老爷家的闺女,在屋顶一路跟踪,等别人闺女入了房,那人暗自干笑两声,一溜烟就下了墙,我因为好奇,也远远跟着他,在街灯下看得清楚,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那人穿过几条街,进了一家饭铺,便是那曾雄开的饭铺。”

赵寻问道:“那年轻人想干什么,跟曾雄又是什么关系?”

那老者骂道:“所以我说你不开窍,到现在还猜不出来么?那年轻人就是个采花大盗!跟曾雄自然也有牵连。那年轻人从饭铺后门进了院子里,又快步闪入其中一个房间,我继续跟着他,翻墙进去,贴着墙悄悄走近,躲在窗户下面,只听那年轻人对曾雄道:‘葛老头家那闺女当真是如花似玉,身材曼妙,看得我心头直痒,恨不得立时下手!’曾雄笑道:‘不急不急,只要打探好了情况,明晚带了颠魂烟去,保得万无一失,等你享用完了,在想个法子弄来给叔叔快活快活!’从他们话语中知晓第二晚那年轻人就要去采花,后面两人又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我生怕呆的时间久了被他们发现,趁他们谈的高兴,退了回去,越墙走了。”

赵寻打岔道:“他们说得什么话不堪入耳?”

那矮子嘿嘿一笑,道:“想不到你这孩子年纪不大,心术不正,倒是一个采花的好苗子!”赵寻疑惑道:“啥意思?我只是奇怪有什么话是不堪入耳的,这说书的人讲到一半,突然一句带过,你说让人生闷不生闷?”

那老者没理会他,接着道:“当晚我回来一寻思,这两人行事不端,既然被我撞见了,倒要看看他们耍的什么花样。第二天晚上,天才一黑,我就上了葛家大宅东厢房,躲在屋脊暗处,快到三更天时,果然那年轻人又如期而至,他翻墙进宅,鬼鬼祟祟去到葛老爷女儿闺房外,掏出一根芦管对着窗缝伸了进去,我意识到他要放那颠魂烟,随手捏碎了一块瓦片,捡了颗碎粒朝他打去,正中背部,他吃了一大惊,连忙转过身往四周一看,虽然没发现什么,但已不敢再多停留,收了芦管,又原路折返回去。此后几天我一直暗中窥视着他,那淫贼却没有再动葛家的主意,期间也探知了另外一些消息,原来那淫贼叫曾亮,跟曾雄是叔侄关系,两人不光采花,还经常干一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开饭铺只是幌子而已,真是**掳掠,无所不为!此时我就想,这事可不能不管,两人横行乡里,无法无天,得想个法子替天行道,方是大丈夫所为,再者这两人既然强抢民财,那手头家产一定丰厚,我们便可坐收渔利,把它偷了来,一举两得!于是便吩咐了手下弟兄分头追踪探查此事,那老六则化成了穷夫打扮,廉价聘到饭铺里当了伙计,与我们里应外合!”

赵寻心理暗暗好笑:“这帮人本身便是贼,还称自己大丈夫!要替天行道!”便道:“你们要替天行道,铲除恶党,只需去报官便是,何必费那么大神呢。”

老者大笑数声,道:“你指望那帮官老爷来干这种没油水的差事,就好比不脱裤子拉屎一样,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情。再者我们若暗中探明了赃物所在,来个偷梁换柱,把那些财物运了出来,那也是一大笔买卖。你若去告官,一来要有证据,二来怕打草惊蛇,更甚的是那些官老爷还经常坐视不管,若他们本来就蛇鼠一窝,暗中勾结,你这不是去自投罗网么?”

那老者顿了一顿,道:“不过天助我也,那两淫贼后来干了一档糊涂事情,我们正好可以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到省了好大力气,哈哈!”

赵寻问道:“他们干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得意忘形。”

刘昊接过了话,道:“那两个蠢贼绑了本县方县令的小妾!你想该有多蠢,哈哈!”

那矮子道:“也不能这么说,他们事先也不知道那是县令的小妾,那小妾方县令才纳不久,宠爱之极,谁知探亲的路上竟然给绑了,随从都给杀光了,只留了这小妾带回家里受用。方县令一得知消息,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连下七八张告示寻人,但哪有那么容易。要不是我们大哥碰巧遇到了曾亮,又一路查察过来,估计这事情就此石沉大海、不了了之了。”

赵寻问道:“他们绑了官老爷的小房,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那老者道:“我们便正好借此机会,去向官府告发啊!这次出了事的可是方县令的小老婆,他就不会不管了。那小妾被绑回家里后,没过几天两个淫贼就知道绑错了人,想放了她又不敢,一刀杀了又舍不得,现在还藏在自家饭铺后堂的内房里。我们现在只需搜得一点证据,往衙门捎去,到时候两贼一定被抓个措手不及。在这之前,我们又把他财物给偷偷拿了出来,给他来个人财两空!”

赵寻问道:“那你们又怎么知道他们绑的就是那方县令的小妾!”

刘昊抢道:“我亲眼看见了啊,那日得了大哥消息后,我们分头干活,我‘开天鼠’的名号可不是随便来的,专干那揭人房瓦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在他们后堂屋顶上开了个窟窿,偷窥他房里情形,谁知便看到曾雄曾亮在逼迫那小娘子就范。那女的我越看越是眼熟,忽然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告示上的姑娘,回头一印证,便知了底,后来我就将这事告诉了大哥。”

那老者道:“我们就是在得知这事以后,才重新更改了计划,决定对两淫贼下手。”

赵寻听得来了兴趣,连连发问:“你们计划是什么?要准备怎么对付他们啊,说来听听!”

那老者却微微一笑,道:“这个就不是你能随便知道了的,你又不是我飞鼠帮的人,我们行事的计划就不能告诉你。”

赵寻听到此处,知道他又想借此引诱自己入伙,后面是不会再说了,便道:“反正我也听得累了。”一晃肩膀:“你们放开我,我上床睡觉了。”

那老者对挟持着赵寻的两人一示意,他们便松了手,重新坐到桌前,赵寻揉了揉胳膊,打了个哈欠,走到床边躺下。

那老者道:“时候也不早了,咱们也休息去吧。”又对赵寻道:“你自个儿考虑考虑,入不入我飞鼠帮,可得想好了。”

那秃子刘昊又重复道:“嘿嘿,可得想好了!”

三人大步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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