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有些瞠目结舌,“可这难道就成了你左拥右抱的理由?”
他撑住有些疲累的身体,耐心的哄她:“黎儿不要生气,现在有你了,我不会让她继续留在这里的。”
黎歌眼中溢出不可思议,嘴边浮起冷艳的笑容:“琴姬走了,来了杜黎歌,那不久之后是不是会再来别人,那该走的就是我了是吗?”
“黎儿,你和她是不同的……”
“对!我当然和她不同,我不会献身给你暖床,更不会爱上你!”黎歌不禁拔高了声线,大声说道。
慕南风压抑了一天的劳累瞬间被黎歌的话激怒了,伸手打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她被打倒在美人榻上,他发指眦裂的说道:“你不爱上我会爱上谁?裕昊帝?若不是我多此一举救你出来,你是不是愿意为他而死了?这么久了我尊重你,宠爱你,未曾碰你一分,上次在客栈你那般的拒绝我,别人入不得你金盟第一美女的法眼!”
黎歌没有言语,早已从他的巴掌里回过神来,听到心哗啦碎了一地的声音,却麻木的感觉不到痛。冷漠的擦去嘴边流出的鲜血,缓缓的回头,扬起小脸没有感情的说道:“是!皇上待我甚好,不然怎么会被天下百姓称作红颜祸水,你以为皇上三日未上朝是为何?”
慕南风瞬间被怒火和妒火控制了,恨恨握紧了拳头,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寝室。
黎歌剧烈的挣扎,嘶声喊道:“慕南风你要做什么,把我放开!”
他听而不闻,将她扔在床榻之上。
不待黎歌反应,一场情事拉开帷幕。
熟悉的气息袭来,却已然变了味道,慕南风强势的如同一头怒极的豹子,“你就是我的暖床工具!”
说完,粗暴的撕拉着她的衣服,而她的反抗像极了螳臂当车,毫无作用。
仿佛过了一世纪,慕南风才从极度的愤怒中清醒过来,看着昏过去的绝色人儿,心里五味沉杂,终于如愿以偿得到她了,却仍然没有得到她的心甘情愿。
突然,他的眼光被一摸鲜红夺去了光彩!她,仍是处子!
这个惊人的信息顿时令他心潮澎湃,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裕昊帝竟然没碰她!
可澎湃之后,懊悔却潮水般涌来,他方才的粗暴行为可是伤害了她?
一夜无眠,两人之间划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不可逾越。
黎歌从身体的万般不适中醒来,身上好像被马车碾过,无一不难过。想起昨夜,身体恐惧的瑟缩,纤手抓紧了锦被,心里破碎般的伤痛再度袭来,泪水划过脸庞,渗进了被子里。
景儿听到寝室里的动静,猜到小姐醒了,踏进来却看到黎歌正缩在床脚,泪流满面,露出的削肩满是触目惊心的青紫,心疼不已,昨晚的事她是知道的,可是不敢反抗首领,只能无奈的看着小姐受辱。可她看得出小姐和首领是两情相悦的,她的脑子哪里能明白这些,走过去轻轻抱住她颤抖的身子。
黎歌抗拒了一下,看到是景儿,才放心的扑到她的怀里,任泪水肆意滑落。
擎天门的总会,光明殿。
今日,擎天门的所有长老齐集于此,连擎天四护法都无一缺席,只因近日发生了一件大事,关乎擎天门的生死,他们不得不重视。
身着一身黑衣,浑身充满肃杀之气的四护法之首—破浪,一步上前拱手说道:“启禀门主,近日金盟朝廷颁下圣旨,命宇文冲带领十万大军捉拿我门中人,谣言要找出总会所在,起兵讨伐,属下等皆整装待发,严阵以待,还请首领下令将那宇文老贼捉来!”
余长老满头银丝,和蔼的脸上被岁月侵蚀的留下层层的皱纹,温和的笑笑说道:“这小皇帝也许是被什么人蒙蔽了,不然他怎么会起兵对付擎天门,我们对他治理国家可是做出过贡献,这人人皆知。老朽不会看错,他断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
余长老此话一出,其他辈分高的长老也纷纷附和。
而坐在主位的慕南风却没有言语,他的神魂早已飘到了后院,落在那倾城绝色,紧紧拴住他的女人身上。不知她醒来知道自己被强占会是什么样子,他担心不已。
他并不是真的想要折磨她,囚禁她,只是被一时的嫉妒控制而失去常性,才对她施暴,按她倔强的性子,绝不会轻易的原谅他,可伤害已经造成,他该如何去弥补?
“首领?”余长老叫道,见他仍沉浸在思绪中,忽而恍然大悟,深不可测的捋着银白的胡须,脸上的笑容高深莫测。
一袭劲装的残魂没有余长老等人的耐性,见慕南风迟迟不语,上前一步大声喊道:“首领快做定夺呀!我都等不及要去杀了那宇文老贼了!”说完摩拳擦掌的站在原地。
慕南风被他的喊声唤回了神智,不悦的瞪了毛躁的残魂一眼,看向余长老,破浪等人,平静的开口:“我要成亲。”
顿时,宽敞的大厅里鸦雀无声。
在座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宣布决定的慕南风,只有余长老了然于心的笑笑,看透一切的双眼笑的眯成一条线。
年仅二十三的残魂最先反应过来,急急的问道:“是哪家的女子?让首领这般的在乎?”
破浪思绪一转,说:“可是首领前些天带回来的那名女子?”当时去迎接首领回擎天门时,他便是那六人之一。
慕南风眼中闪过温柔,点点头说:“正是她,成亲之后她便是首领夫人了。”他不但要从身体上得到她,心里得到她,名分上她更应该是他的妻!
“那云妖该怎么办?”冰冷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倚在柱子上一直默默无闻的杀七,他总是很安静,安静的让人忘记他的存在,而杀人却无形。
云妖便是肖梦云,她对慕南风的爱恋是门中人皆知的事。
慕南风听到肖梦云的名号,想起她曾对黎歌的所做所为,心中不免厌恶,说道:“她是自作孽,不可活!违背我的指令去浮雅居无理取闹,用无解毒药险些要了恨春的性命,就这一点心术不正,也不能留她在世上危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