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与未知的一切都是比较奇怪的,对于他们来说从来没有一种确切的真正的定义,因其本质性质无从定义,或其所作所为,所想所思让人匪夷所思(所有一切皆有思想),似无知似全知。然而并非仅仅只有它们这样,世间的无形与有形亦是如此,朦朦胧胧之中充满了奇异。未知者仿佛赋予了这个空间的未知的探索任务,但并不知晓,也并不是为了存在而探索,更不是为了世间不知所为活而活的,未知者急需存在者了解应有的使命,去早日脱离虚拟但又真实的束缚,以求所谓的解脱。但存在总是虚幻的漂浮在时间的枷锁中,藐视一切的俯瞰着大地,不断的重复着空间之内自以为存在的无知规律。
为了所谓的存在、生存等各种并无实际意义的思想在这片空间无意识的自认为的普照着应该所运行的法则,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这一切都是一种为了追求探寻未知而产生的存在可以理解的机制。这种机制把存在愚化,存在把它作为一种虚假的追求探索,朝着原是追求基础的方向而作为目标而前进,从这里开始就错了。
但这些不是最难以让理解的,最难理解的是存在演替经营这个空间,限制了这个空间生物的规律,并以自己的尺度去定义所谓的空间法则,这纯属无稽之谈,世间法则自开天辟地以来就存在,无人知晓,只是从某种程度上作用于存在本身,此时规则已经发挥了它本身的作用,但存在者又制定了规则去寻求没有尽头的深渊,用这个对于存在有偏离方向的空间律法去干扰空间存在的轨迹。
亦是如此,又能何如?徒有悲叹!假如能够去改变这种情况,必须经历亿万年的行为思想磨砺,但这个过程又必须有不断理解这种意义的存在者和存在,才能够在长久的累计中有巨大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