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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彩妹流浪汪家嘴 诺尔你竟然不识

彩妹流浪汪家嘴“诺尔你”竟然不识

昨天下午,在落魂崖上、在那绿籐缠绕的小窝棚内,彩妹一时激动,昏厥过去,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又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这儿就是落魂崖,忘记这儿曾经留下她和“迂哥”多少爱的悲欢。她认不得崖下的村落就是汪家嘴。

她拿着那条已经磨损变小的木棒,从后山下去,又开始新的流浪。

彩妹啊,你真的忘掉了所有的一切?一点儿想不起你弟弟和爹娘的形象,哪怕只言片语也好,一点儿想不起你和“迂哥”相爱的往事,你每天唸叨着落魂崖和“迂哥”,脚下就是落魂崖,他每天都要来这里呼唤你。留下你的脚步,让亲人早一点找到你。你别走啊,彩妹......

一走下落魂崖,她就对着天空喊:“落魂崖在哪儿呀,‘迂哥’你在哪儿啊,我哪一天才能找到你啊!”

昨夜,彩妹穿着单薄的破烂的衣服,蜷缩在公路的桥洞下,夜晩弥布着霜雪的气息,她哆哆嗦嗦地过了一个夜晚。天一亮,就拿上她的木棒,上路去寻找落魂崖,寻找她的“迂哥”。

她顺着宽敞笔直的娇子大道往前走,来到黄泥巴山脚下,依稀记得这儿曾经来过,山顶有一个菜市场。身体这么虚弱,行走不知多久,才爬上黄泥巴山。果然,山顶有一农贸菜市场。

彩妹很兴奋:我来这儿卖过好几次菜。接着又闪现出“迂哥”帮她把菜挑到这儿,让她在这儿卖,双方含情默默地注视着的情景。不禁举着木棒高呼:“迂哥,我回来啦,你还在落魂崖上等我么?”

她如此表演吓坏身旁卖菜的人,纷纷避之。这个疯子该不会拿木棒打我们吧?

她这付形象哪有力气打人,这一声高呼似乎已经耗尽她生命所有的力气,往旁一倾斜,倒在地上人亊不醒。

风儿开始哆嗦,飘洒下淅沥的小雨。

在此处卖菜的大多是妇女和老头,见状,一时不知所措。几人协同,把她抬进遮风避雨的墙角,有人脱下自已的棉袄,给她披上。一位资阳内燃机车厂的职工家属飞也似跑回家,拿来一件米黄色的旧大衣,亲手给还在昏迷中的彩妹穿上。对那位脱下棉袄的妇女说:“大姐,快穿上,小心感冒。”

“唉呀,这人除了几根骨头,几乎就剩一张皮。”

“太可怜,怕活不了多久啊。”

一位五十来岁的妇女,忽然嚎啕大哭。“嗯呜......彩妹回来啦,她在喊‘迂哥’,肯定是彩妹回来。当年,为了她兄弟的婚事,为了不让爹妈伤心,她把自己卖到天那边去,‘迂哥’也怄疯了。”她含混不清地讲说着,扔下自己的蔬菜挑子,嚎哭着回家去通知“黄南瓜”:“他二姑回来了。“彩妹好可怜呀!呜呜......”

沒有多久,彩妹苏醒过来,见身上穿着别人的棉大衣,经人指点,慌忙追上那位职工家属,说出一句“多谢你,嘿嘿。”之后,就愣在那儿,险些又昏过去。那位职工家属估计她饿坏了,立刻又在旁边的小吃摊,买三个煎饼和一瓶矿泉水给她。

她狼吞虎咽吃下煎饼,喝完矿泉水,精神好很多,又一次谢过那位好心人。高呼:“我要到落魂崖上去,我要拥抱我的‘迂哥’!”然而却往城里的方向奔去。

你看她,说前一句话都很清醒,后一句话就变味儿。其实,彩妹的失意症是第二位的,严重的间歇性神经病才是折磨她的病魔。

由于“黄南瓜”值夜班,白天都在家里。

那位在长途客运车里帮助彩妹的青年,姓申名海,他常讥笑自己——我这深海跑到山上来了,所以弄得不景气。他的确与“黄南瓜”是好朋友。

申海来访,说出在车上照顾了一位皮包骨头的婆婆之事。

“黄南瓜”听后,大叫:“你怎么不给我留住她?叫‘迂哥’快来接我,她要回落魂崖,这不是我二姑是谁呀,只有我那个姑爷才叫‘迂哥’。”

申海抱着头申辩:“我没有预料她会跑走,取行李就那么一会儿嘛,所以我才来给你传递信息。”

“我的二姑,你又到哪里去流浪?没有你就沒有我、没有我们这一家人,我一定要找着你!”“黄南瓜”嚎啕大哭。“兄弟,你愿意再给我帮忙么?骑着摩托车去城里、去乡下,去资阳的旮旮角角帮我寻找你见到的那个婆婆。我,只要见着皮包骨头的婆婆,我都把她领回来。嗯呜嗯呜......”

正在这时,他家门外又响起一个妇人的哭声。“大侄子,快去接你二姑,她疯癫了,在黄泥巴山上喊:迂哥我回来啦。喊过就昏迷了,痩得只剩一层皮。呜呜......”

这位婆婆绰号“麻姑”,是“啬家子”的弟媳,对人十分热情。

“弯脚杆”和“丑婆”听见,慌忙出来。迭声催促:“快去找你二姑,快去快去。”

“黄南瓜”和申海的两辆摩托车,同时飞向黄泥巴山。来晚了,卖菜的人齐声说她进城去了。两辆摩托车又同时飞向城里,去穿街过巷,寻找这位皮包骨头的婆婆。

谁也没有猜着,进城去找“迂哥”的彩妹,吃下那三个煎饼和一瓶矿泉水,似乎有了力气,头脑也清醒许多,记起汪家嘴、落魂崖应该在来的方向,哎呀,我已经到落魂崖去过,怎么没有看见“迂哥”?你怎么了?从徐家坝外的小公路往汪家嘴走。也恰巧是“黄南瓜”和申海骑着摩托车,从娇子大道上呼啸而过的时候。

越接近汪家嘴,彩妹就越激动,越感到心慌气紧、头脑昏沉。真正走进汪嘴的时候,她的神志已经完全模糊。只记得“迂哥”的家住在靠山边的地方,走过去没见着人出来迎接她,痩瘦和小小也去哪里了?我走错路,这里肯定不是汪家嘴。她如此这般,在当年的公路上折返三次。

伫立在那株歪颈子酸枣树下喘气。此时已经午后,人们正在午休,沒有人注意她的行动。有三五个在慈竹林里嬉耍的儿童,蹿出来。对她戏喝:“打疯子、打疯子!”

戏喝声惊动了“诺尔你”,见她这般可怜相,进屋端了一碗米饭拌蔬菜,还特意多拈了两块回锅肉。“吃,快吃,天可炩,一定饿惨了。”这个“诺尔你”,此刻沒有信奉他的信条:事不关己,让你的锅儿吊起。对彩妹产生了深深地同情。

彩妹痴痴地望着他,头脑里抓哈出一丝火光,似乎闪显出他年轻的形象。翕动嘴唇问:“你是......诺尔你......”

“嘿,我请你吃东西,没有诺尔你。嗨,疯子都知道我叫‘诺尔你’,真是臭名远扬。”他把饭提进去,倒进一只饭盒里,装在食品袋里又提出来的时候,她却不见踪影。

彩妹刚才的神经处于半模糊状态,她认出“诺尔你”来,那个人却沒有认出她,心里一急,头脑里轰隆一声,又什么都记不起来。在汪家嘴乱蹿乱转,一下子跌进落魂潭,抓扯着岸边的丝茅草,一绺绺被扯掉,脚却没有力气挪上岸,爬呀爬,怎么也爬不起来。

危急中,她本能地抓住了不知谁搭在水中的浮台,究竟是怎么爬上岸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彩妹啊,你对往事怎么忘记的这么干净,刚才,莫非你是被地龙拱上岸来的么?

“迂哥”啊,这一段时间,差不多天天都要上落魂崖呼唤你心爱的彩妹,你今天怎么不上落魂崖来呼唤她?你病了么?倘若她听见你的呼唤,该多好呀。她历尽千辛万苦,才踏上家乡的土地,却跌进落魂潭中,你们这对苦难的人儿,难道今生真的不能相聚?

苍天啊,你真的眼睛瞎啦?想想办法,帮帮这一对可怜的人儿。

彩妹啊,你身穿的棉衣打湿了,很沉重吧?到夜晚,又湿又汵,你的生命已经奄奄一息,会经受不起的,快爬到公路上去呼喊吧,你的亲侄儿“黄南瓜”正嚎啕着、骑着摩托车四处寻找你。

还好,下午阳光灿烂。经过冷水的浸泡,彩妹的神志又清醒一些,把身上的棉衣脱下来,挤拧出许多水,挂在一根倒伏的楠竹上,穿着那件破烂的衣服倒在丝茅草坪上晒太阳。饿了,她看见这浮台上放着一些颗粒状的物品,不管好歹,抓过来大把往嘴里喂。觉着这些东西蛮好吃的,又俯身喝吮潭里的水,昏昏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天色漆黑。不知怎么的,觉得浑身增添许多力气。

一个精神病患者,她在静静的环境中,思路还是清晰的。去摸棉衣,虽然还是湿的,却干很多,没有那么沉重。她看见潭边还有几个浮台,也有那些好吃的东西,将就垫着的胶布包走这些好吃的东西。实际上,这些东西是“钟老咬”放置的颗粒饲料。

她听见潭边有许多闷闷的像牛叫一样的声音,她不害怕,又开始流浪,黒夜对她更不可怕,她已经习已为常。“‘迂哥’,你在哪儿?我一定要找到你。”

这时的彩妹应该是清醒的,因为她没有大声呼唤,怕引來人们的追捕,只是她不知道脚下这片土地就是汪家嘴。又开始了新的流浪......

“黄南瓜”和申海骑着摩托车逛遍了资阳市区的每条街道、每条巷子,又到城外的乡下,都没有找着这位皮包骨头的婆婆。

华灯齐放,万紫姹嫣不为奇。

申海嘟囔:“她要死不活的样儿,能走多远,莫非她死了、莫非她遁土不成。”

“黄南瓜”大怒,一把抓住对方衣领。“你敢咒骂我二姑?”

“得得、得了,我说错了。你别急,今天找不着明天又找。”分手的时候,申海安慰他,“千万别急坏身体,我们明天继续找。”

“黄南瓜”的摩托车箭一般冲回汪家嘴,“吱嘎”停在歪颈子酸枣树旁。大叫:“有沒有人看见我二姑进汪家嘴?她回来啦!嗯呜嗯呜......”

汪家嘴人听见这狂躁的喊声、听见他的嚎啕大哭声,大惊失色。“他怎么了,他也疯喽?”不一会儿,歪颈子酸枣树下,就聚集十几个人。

“钟老咬”首先问:“出那样天大的事,你又嚎又叫的?”

“我二姑回来了,她痩得皮包骨头,她疯癫了,比我姑爷还病得历害,一点儿找不着回家的路。”“黄南瓜”声嘶力竭地吼着,“我和申海找一天也沒找着她!”

“你听谁说的?消息确切么?”

“是申海和麻姑来传递的消息,麻姑不会说谎的,她说她亲眼看见我二姑在黄泥巴山,呼喊‘迂哥,我回来啦。’就昏迷过去。”

闻言,“诺尔你”从他家里飞叉叉地跑过来。“说来就像真的一样,今天午后,听见几个细娃儿喊打疯子,我出来一看,果真有一个老的女疯子。给她舀一碗饭,痴痴地看着我,还喊我‘诺尔你’。嗨,我真是愚蠢到家,怎么沒有去细想......那双眼睛真的是彩妹的眼睛!”

“黄南瓜”一听,立刻跳起来。“我马上又去找我二姑!”

众人拦住他,“黑黢麻黑,怎么找?等天亮后再找。”

这一夜,“黄南瓜”一家人的天哭塌下来。

“钟老咬”、痩大嫂,还有“想幸福”、“我文明”同时想起“迂哥”来。他今天怎么没有去落魂崖上喊:“我的彩妹快回来呀......”

一行人来到他那几间茅屋,电灯亮着,大门敞开,他斜伏于木桌,桌上扯了一堆湿湿的卫生纸。他们走进来,他正用卫生纸在抹泪,一只手缓缓地敲击桌面。“彩妹死了,我的彩妹真的死啦。呜呜......”

“大哥,彩妹沒有死。你病得不轻,唉,又梦见她?”“痩大嫂”抚慰着“迂哥”。

“迂哥”抓紧“瘦大嫂”的双手,站起身。“妹妹啊,我这几天心慌心跳的很严重,脚趴手软走不得路。看见彩妹坐长途汽车回来。到落魂崖上来找过我。又看到她跌进了落魂潭。嗯呜......我们去落魂潭看看吧。”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说这样的话,会引起警觉,去看看也不碍事的。

“瘦大嫂”笑着纠正,“哥哥,你这是梦见的,不是看见的,我们明天去看吧。”

第二天,“钟老咬”去落魂潭经营他的秘密,竟然发现,他搭在水潭边的浮台被人移动过,潭边扔着一绺一束的丝茅草,蹲下去仔细看,他惊呆了:确实有人扯着丝茅草在潭边挣扎、拽着浮台上岸的痕迹。还有,其余几个浮台上放的饲料被人卷走。

“迂哥”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彩妹真的跌进落魂潭中,难道世上真的有心灵感应?

他回家给“瘦大嫂”讲说,都觉得不可思议,似乎神灵在给哥哥传递信息。

彩妹啊,你又去了哪里?

彩妹回来的消息,像平地惊雷,激起了汪家嘴人对他们深深地同情,更激起大多数汪家嘴人对往事的沉思。只要坐下来都要先议上几句:“这个彩妹,走了一辈子才走进汪家嘴,却又认不得家了。唉,真是可怜......”

“唉,家乡变化大了嘛,那个时代怎么会成那付模样,是我打死都不去做这种哈事。”年轻人这么说。

“你晓得你妈的个铲铲!”老人们异口同骂,并泛起白色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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