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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吞龙

凉平城的城门大开着,整座城墙显然都是被重新修葺了,一般的城墙设计往往偏向内敛,即便大开着,站在城外的人也总是没办法透过城门察见城内太多东西。但这新修的城门,它大开着的时候,却像是有意给外人展示城内的运作一样。

一骑奔入城中,乘马者在城门之前便看见城中无所血腥污秽之处,但以他惯性的考虑,也未动摇之前听闻消息后,对凉平城的印象——“人间炼狱”。他在城中翻身下马,本为污秽掩住口鼻的手不禁缓缓放下,亮出那因惊讶而合不拢的嘴。此时身临之地,竟与在城门外时的“可见一斑”没什么两样,似乎“进了城”是一件多余的事情,因为能看到的不论是城内还是城外,都是一样的。

正这么想着,忽听见传来一句:“你找谁啊?”

他差点讲出“我走错门了。”这样的话来。静下心来,避免了失言,他才循声望去,城门边上,倚着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穿着一套不怎么合身的衣服,正像是此刻的他自己,习惯了打打杀杀,突然被要求打扮成个文官。

“此地......”他想询问这许多与凉平城有关的事情。却见矮汉子已看清了他来意,先他一步抢答道:“此地落尘是我清洗,此地悲哀由我掩埋,此地公道看我伸张,此地真主受我追随。”

这一下子让他不知说什么好了,事发已久,盛平王朝无采取任何行动来料理这凉平城的后事。只因朝中事务繁忙而一再搁置到现在,若非他因临时被指派的一件任务,顺路来探访,都不知已有人做完了朝廷应尽之义务,甚至是要将之独占。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不起要在这矮汉子面前宣告盛平王朝对这凉平城地界的主权所有。无论这地方属于谁,反正都不是他有这权利来指指点点了。他有预感,以这矮汉子的到来为开始,一个新势力将扎根发芽在这“人间炼狱”,那将是与朝廷的慵懒怠慢全然相反的急切追赶,一赶将他赶上马去,赶出这脱胎换骨的凉平城。

这时,几个步卒提着一块牌匾走来,改造的最后一个步骤在“他”离去后开始进行,很快就结束。以后到达此处的游人再寻不到凉平城,在过去凉平城的门前,他们只会看到城门上的“吞龙口”三个字。

......

“老光棍,他就住这么个地方?”齐无为问道。考虑到之前与黑衣谈话,得知庸者与徐元觉渊源颇深,他只好把跟在老光棍身边的紫衫打发走,带了老光棍一人来此。

老光棍叹了口气,“唉!就是这儿啦!”

齐无为不免起疑,“一路走过来,连个扫地的看门的都看不见一个,他莫不是已经走了?”他嘴上不闲着,其实也是心里有一些慌张,此刻将要面对,正是狱都之主,掀起好一阵动荡的人,也是曾与庸者和他记忆中那个姓胡的老头齐名的人。

老光棍斜了他一眼,“来都来了,那你跟好,我来开路吧!”老光棍大摇大摆走在前面,这一路没有陷阱,没有伏兵,没有险象环生,就这么平平淡淡地到了徐元觉面前,看到那“影子”站在徐元觉身后,齐无为暗自松了一口气,这现场唯一一处引起整个奇氛变得怪异的,似乎只在主席上缺了一张矮几。

“前辈,是你找我?”徐元觉先问道。

“不不不!”老光棍挥挥手,“我呀,是跟这小子来的。”他指了指齐无为。

徐元觉语气仍是那般高高在上,“你是那铁掌客?找我做什么?”他这理直气壮的一问,到让齐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齐无为面露难堪,“在下......是受人指点。”

“谁?”

“皇袍客。”

“呀!”徐元觉突然站起,他双手翼展,有意无意地挡在那“影子”身前。

老光棍默默地站到齐无为身前,面朝着徐元觉,“小徐元觉啊!你当真有问题?”

徐元觉已懒得申辩,他高呼道:“今日让吾见识见识止武流吧!”说完便要冲杀过去,但他身体前倾,重心下垂为冲锋做准备之时,却看不见身后的“影子”已经朝他出手,大张着的手掌悬在他身体上方,他冲劲十足,却似逃不出这一臂之距。

齐无为急切道:“快啊,老光棍!他要灭口啦!”但二人看见又察觉出“影子”的意图要耽误一些时间,做出反应来应对这个举动又要耽误一些时间,齐无为头脑中一闪过这结果便只好自己动手了!

老光棍已经向着徐元觉冲去,只听见齐无为的话语,紧接着便眼前一黑,再看时,齐无为已飞似的落在那“影子”面前,正一掌向着“影子”的胸口拍去,是要阻拦他灭口。这一掌不知慢了“影子”多少个刹那,却与“影子”的一掌同时落在目标身上。

一声巨响如惊雷乍现。

徐元觉身子滚出几尺远,地面竟在他滚动的这一段变了形状,有了裂痕,而他本人之境遇实不比那地面。“影子”仍立在那,齐无为似能听见他微微的喘息,齐无为的手仍放在他胸口,此刻那里凹进去与齐无为的手形状相符的凹陷,齐无为不急将手收回,先举起另一只手将“影子”的面具摘下。

“十有八九,这便是真正的徐元觉了。”齐无为说道。

“想不到,他竟因遭面目剧变而自行堕落。”老光棍感慨道。出现在二人眼中的脸,骇人而不可名状,但即便没见过被火烧成这样的脸,他们第一反应仍觉得变化至此是火烧所致。

“你看他使的那一掌,与我出的掌相比,孰强孰弱呢?”齐无为站着不动问道。

老光棍想都不想说道:“你更强。”

“哦?”

老光棍感慨道:“我相信,他一定不止一次尝试杀死自己,但他浑身肌肉筋骨已强大到超过了他自己的力量。而你,却足以帮到他,他一定是感谢你的。”

微一发力,齐无为抽回手掌回头充满喜悦地对老光棍点了点头,失去齐无为手掌的支撑,“影子”仰面倒下。

“荆邪的性命安全正受到狱都的威胁,幸好他体魄强健,你帮我把他抬去荆邪那里,或许对他有用。”齐无为说着,已要转身离去。

“你......你受伤了吗?”老光棍问道。

“嗯?没啊。”

“那是你自己没长手咯?”

“哈哈!齐某手无缚鸡之力,不中用,还得仰仗你老帮帮忙!”

......

齐无为一脸阴沉,他倒是看不出荆邪此时的举动有什么用。

荆邪拿着一只燃着的蜡烛,正用那火焰烤着“影子”的手掌。

齐无为忍不住问道:“我说荆大夫,这莫不是你治病救人的手段吧?”

荆邪不理睬他,只这么一直烤,烤了好一阵儿。齐无为忍无可忍,“你啊!好歹告诉我,我把他带回可否是帮到你的忙了啊?我还有其他的要事得处理,莫要纠结无用之事了!”

“谁在纠结无用之事?你抛掉偏见,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反常?”

“哎!你不就是最大的反常么?荆大夫?”齐无为说。

“哦?你觉得我这么烤,猪掌烤不烤得熟?”

齐无为随口说道:“切!早都焦成渣了。”他讲完便变了脸色。那只手掌,既没像寻常肉类火烤之下滴下几滴油来,血肉之色竟也丝毫未变。再看那“影子”的骇人的脸,没因这火烤变得更加狰狞,甚至那微弱的气息都没有一丝波动。

齐无为一个念头闪过便已知道自己抓错人了,因为面对一个齐无为与荆邪都知道的人,荆邪不必把那人的手烤来给他看。

“他......他到底是谁?”

荆邪缓缓说道:“唉!他名王权,本是狱都之人,也是曾与我同行风火孤城,相貌堂堂威武雄壮的真男儿!赤膊立于彼间,遍天风火不曾伤及他一根毫毛。”

“那他又是被什么......?”

荆邪一脸悲痛,已是无法作答。

剩下的结论几乎不用齐无为多想,荆邪曾与王权等孤城人马朝夕相处,于是了解他的本领;而能认出这面目全非的王权,则说明他该与王权一同经历过一场灾难,甚至救下了王权的命。这王权怀揣着对狱都的恨,和对荆邪的感恩,却被真的徐元觉利用来灭口和作替死鬼了。

“荆大夫......可还能治他的伤?”

荆邪摇了摇头,“他这体魄,虽不易受伤,但任何外伤都会更难以愈合,伤及筋骨,便不免落下残疾,伤及动脉,已是淤血遍体,回天乏术了。”

“我......我接下来要去看看苍回。”齐无为说。

“好,好。我本正要叫你这么做,不想你却是很有远见。”荆邪说着,齐无为感觉他可能因这王权之事,对自己疏远了一些。

齐无为默默走出,他想说的都已说完。刚刚与老光棍走出那“魔窟”,他看见不远处一个院落正升起黑烟,走近一瞧,虽然已被邻居及时扑灭,但还是留下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首。齐无为认出那其中一小块残存的衣料,倒是知道了晏云的归属结局,许多事情猝不及防,就像他不知道他会对中州许多权贵的请托失信。

但这时,却只能燃起一片炼心,将这苦旅继续。

......

两骑疾驰在一条宽阔的大道上,忽地踏上一片草地,行不多时,一人先喝止了自己的坐骑,另一人也不得不停下。

“主人啊?”后停下的人回头表达自己的不解。

“子朝,你差一步便触犯了两国约法了。”先停者说。

“啊?”子朝仍是不解,他不知这草地有什么玄妙。

先停者骑着马走到他身边,“若非我先停,你便一步迈过国境线去了。”先停者指了指子朝坐骑前蹄之前,“若到那时,我不但坦然将你交出,还断断不会替你求情。”

子朝低头看下,这虽都是在草地之上,却能看见因草地的颜色不同,中间一条绵延向两边的线。子朝看向先停者,居然大笑道:“哈哈哈哈哈!用草色分地盘,这是咱用了多少年的幼稚把戏!下回到此,我必带回一株......那叫什么什么来着的......那个草!就插在这地上,不用三天,全变成咱的地盘!”

先停者微笑道:“以前,咱安卢国实行草色分地法时,贵族们总想要变着法儿地侵占平民的土地,就让一些许久不干事儿的医者与巫师研制出一株新的草来,叫这一株草落地生根的话,慢慢的一片草地就会变成只有这一种草来,人们都管这草叫作‘野霸王’。但是不得不承认,用着“野霸王”的确是比直接将燃料泼洒到地上讲道理得多啊,是不是?”

“是是!对对对!就是‘野霸王’!”

先停者笑容未变,“但现在,咱得先办一件事,让这马儿调头,不然叫人发现了,是一定要把咱的两匹爱马斩首了不可啊!”

子朝一看,马蹄虽是没过,但这马头一整个都已过了那条线,于是边调转马头边说道:“这‘野霸王’我是拿定了!”

二人等了许久,才见远处一骑在盛平王朝的一方,贴着国境线赶来。

来人下马鞠躬道:“在下仅代表盛平王朝皇帝陛下,欢迎二位贵客到来。”

先停者下马回礼道:“还未请教阁下......?”他一下马,子朝也不得不下马来。

来人回道:“在下姓杨,贱名不扰尊耳了。”

先停者立刻称呼道:“幸会了!杨将军!”

杨将军立刻一愣,“贵客你怎能看出我的身份?”先停者笑道:“这文官服饰,穿在阁下身上真是十分的不合调。”听了先停者分析,又看杨将军反应,事实已是差不离,子朝只一脸嫌弃,似是觉得这仅仅一个武官来迎接是辱没了先停者的身份。

杨将军问道:“可否容在下猜一猜阁下的身份,这两国之前的书信往来都是没提过贵客的身份啊!”这几句交谈,已将他之前所窝的火排得一干二净。

“那请将军来看吧!”先停者说。

“客人你......莫非也是个将军?”杨将军猜道。

“哈哈哈哈哈......”先停者长笑着。子朝也压不住气了,“你!你在说什么呢?我主可是我国护国四大尊王之一的峋尊王,一人之下,四人齐名于万万人之上!哪是一寻常武官之名可敢高攀?”

峋尊王摆手止住了他,再向杨将军行礼笑道:“将军莫怪,他名旗子朝,朝中无实职,因他父亲曾为我效力,我便答应让他以追随者之身份随我见见世面,可谁知这小畜生不想着给他主人争脸,反倒是狗仗人势,给我丢足了颜面,我也很烦恼啊!哈哈哈哈......”一番言辞说得旗子朝羞愧难当,背过身去,“实话告诉将军,这‘将军’二字,在我眼里真是无比的高尚啊!每一个将军的故事都值得单独作一本传记来让后人景仰!”

杨将军深深行礼,“王爷您真是过誉!若有子朝兄弟这样的勇士随身相伴,才是绝胜过千军万马听候差遣啊!在下本是一无名小卒,到此只为不让王爷旅途中多记挂几分,真正相迎王爷的,是旭宁府的亲王,可惜旭宁府不在济阗与中州的线路之间,便只好让旭宁王爷在中州等候,旭宁府毗邻逐日国,连年征战不合,境内城镇多为重镇要塞,亲王大人也是皇帝陛下的手足兄弟。他才是真正的迎宾者,配得上王爷的迎宾者!”

“多谢上朝皇帝陛下!”峋尊王向着中州的方向行礼道。

旗子朝一脸埋怨却不得不跟着行礼,“好啊!好啊!我真谢谢你了!”

杨将军便要带着两位来客向着中州进发,这一路上该说的客套话大都在刚见面时说到位了,但是行到凉平城,不知怎的,真用得上“鬼使神差”四个字,杨将军突地严肃问道:“王爷,知道为什么要让我这么一个人来做最先的迎接吗?”

峋尊王赶路时已暂时失了神,便请他再讲了一次,杨将军再一次讲完,峋尊王答道:“这......将军不是已经说过了?”

“唉!非是那个原因啊!”杨将军说,“是因为这周边可称得上‘将军’的,除了我,大多是与贵国有所冤仇之人。”

峋尊王看似有些不解:“我们的战争,可是早已停歇了啊!”

杨将军有些无奈,“可是边境上的冲突却从未断过!就好比前些日子,有几个贵国的混混流窜到我国来,扬言要以什么‘野霸王’将这边境线上的草地全变成他家的领地,我国士兵立刻逮捕处决了他们,并通报了贵国。这都是很‘和平’的事情,也有较大规模的冲突,甚至‘血海深仇’的发生。”他目光越过了战战兢兢的旗子朝,看向了凉平城。

峋尊王顺他目光看去,脸色阴沉了下来,“那是凉平城吗?这件事,我虽不在边疆,却也有耳闻,我会郑重告诉将军以及任何一位上朝国民,此事非是我国所为,亦不是我国人所为。”

“但是每一位与贵国有仇者,都会坚定不移的相信是贵国所为,并会尝试让其他人也相信这个答案。”

峋尊王听着他说话,眼神游离在凉平城墙之上,无意间探寻到那城门,清楚地一眼看见了城中似有许多操练着的士兵,他们正一齐做着同一个动作,他们抬起手,猛然将手刀一般地斩下,

“杀!”

一声叫杀震耳欲聋。峋尊王忍不住将自己,那群操练着的士兵与这凉平城发生的事联系到一起,恍惚间,他身形不稳,竟翻下马去。旗子朝赶紧跑过去将他扶起。

“这......怎会如此?......”峋尊王口中含糊不清,像是被那城中景象吓傻了。

杨将军一遍一遍喊道:“王爷莫怕!王爷莫怕!他们非是针对于你!”

峋尊王再看时,才发现了城门上所写,非是凉平城,而是吞龙口。“龙?”峋尊王不解道,“为何会出现这样一群与上朝士兵不同穿着的士兵,他们训练有素,是针对‘龙’?”杨将军与旗子朝将他扶回马上,杨将军说:“王爷,这凉平城的灾难,正是预兆了我王朝国运的浩劫啊!”

局外之人,非是盛平王朝之人的峋尊王已接受了这事实,反过来开导杨将军说:“将军莫怕!将军莫怕!且看这剑决盛会,必会为上朝争回一些国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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