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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皇运劫难

一步迈出,白衣青年站到皇室中人之外,此刻屋子里病患医者各踞一边,生与死的界限似是正从这里划开。皇室中人几乎摩肩接踵地站着,却没人敢向着白衣青年那里走出一步。

“诸位......吃过晚饭了吗?”白衣青年对着皇室中人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的叫人摸不到头脑,齐无为也愣了一下才想到,白衣青年不过是想以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给皇室中人足够的时间考虑好,推出一个能代替他们发言的人。

“还......没有。”皇帝答道。

“那就好!”白衣青年笑道,“等下我还能跟你们借点光。”

皇帝皱了皱眉,一句话也不说,其余众人见他这样反应,面色也随着凝重起来。白衣青年见了,连忙道:“喂!可别急着着急上火!不论面对的是什么,你们以这副心态来求我,我都是无能为力的。”

皇帝说:“你到底要如何医治我们所染之怪疾?朕不见你带着灵药法宝,此地更不是一处能念经作法的所在。你的本事何在?只有口舌吗?你最好尽快向朕证明你的能耐!否则朕便要治你妖言惑众之罪了!”皇帝一口气讲话说完,多日以来所受的委屈似也一并的发泄了出来。

白衣青年听过却笑了,笑的声音很大,全然盖过了之前皇帝有气无力的怒吼,屋外的众人都能清楚地听见,此时的气氛中,那笑声显得异常的诡异。

“这东西,本就不是医者能有办法处理的!”白衣青年说:“它根本就不是什么疾病或是蛊术。但我要告诉你们,想逃避病痛,将损失降到最低的话。需要做的,仍不过只是一件心诚则灵的事而已。”

“那你需要我们做什么?”皇帝叹了口气,慢慢地问道。

“哈!陛下要我证明,我便来证明,不过不是证明我自己的本事,而是证明你盛平朝的皇运!你们只需要推出一个人来,我叫他承接盛平朝剩下的皇运来,观这一人往后的命运,便知你盛平朝皇运的去向了。”白衣青年说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皇帝颤抖着握紧了双拳,他十分厌恶这个手势,每次见到这个,都是别人在等着他来做决定,或者是期许,或者是诉求,总是一些令人烦心的负担与责任。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儿,皇帝似是想通了,他慢慢抬起头来,握紧的双拳也舒展开,“那个人,至少不再会像我们这样颓废了,是吗?”

白衣青年点了点头,“不光他之命运被改写,这次发生之事,是有什么人动了手脚,将盛平将要枯竭的皇运,刻画在了诸位的形骸之上了。但若将这一切交由一个人来承受,诸位,都会得到解脱!”

皇帝实在说不清楚,他面对的年轻人不曾在他面前展露过半分能耐,所说之话却能叫他如何也无法当作是无稽之谈。

“这......太过突然了!朕还需要时间再做考虑才能给你答复!”皇帝想了半天,却只给出这一句拖延的话语。

白衣青年摇摇头说:“不,或是在这一天发生改变,或是顺其自然,这决定不能拖延。”他话语虽是平静,却带着俗世皇者也不可动摇的尊严,自皇帝对他所说深信不疑的一刻起,他对于皇室中人来说,有如一尊下凡的神仙,指点着不得违抗的神谕。

皇帝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即便转过身去望向自己的血亲们,目光所及,往日里看似糊涂的众人全都精明的避开,天真无邪的孩童们也被各自的父母拉到一边。他的失望随着目光划过越远,便越沉重,直到看见那个已经无法动身避开他目光的兄弟......

不作交流,只因已无法交流,旭宁王轻轻闭上自己那对已将喜怒哀乐揉作一团的眼睛,瘫倒在椅子上的身躯静静地感受着皇帝的脚步一直走到他身后,将这椅子朝着白衣青年的方向推过去,他举世屈指可数的武学修为此刻能为他做的,却只是将生出的泪水全都咽进肚里,不让它顺着脸颊流下,失去那或许便是最后一丝的尊严。

......

齐无为慢慢睁开了眼,转过身去面朝着那扇门,他知道,这门要打开了。

灯火透出门缝,两个人影从中走出站在门前,正是旭宁王与那白衣青年两人,他们仍在谈论着什么,但已引不起齐无为的好奇了。门外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为旭宁王再度容光焕发的神色而惊奇和喜悦,却见渎世豺皱紧了眉头,对旭宁王的眼神,似在看着另外一个陌生的人。

相谈似是甚欢,旭宁王朝白衣青年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竟是翻身跃起,空中停滞一瞬,但见王府里另一处忽地飞出一道闪电般的金光朝着旭宁王而来,旭宁王直将金光收入袖中,不知从何处借力,竟是在空中再度跃起,向着更远处飞离了。

“等一等!”渎世豺大喊道,但急促的声音却追不上那奔走逃离的身影,他不假思索便一溜烟地跑出去,想追上那熟悉又陌生的人问个究竟。

骆靖明见状,立刻吩咐左右道:“速去追上,王爷现在绝不能离去!”

“慢!”齐无为说,“他们或许已经有了合适的打算,骆大人与其拦阻王爷,不如去问一问留在这儿的医者。”齐无为转身又对白衣青年说道:“好友,王府里闷得很,我去外面等你了,尽快善后吧。”

白衣青年一愣,骆靖明已带人冲入屋内,只见皇室中人竟已尽皆无恙,神色也都恢复如常,骆靖明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在屋外唯一听到的动静也就是白衣青年的笑声,实在不知他那笑声中有什么样的神通,能如此隐秘地将这几无可能之事办成。

皇帝拱手对着白衣青年深深一拜,在看到旭宁王再度恢复往日神采时,果真如释重负般地再度直起了脊梁,那盛平皇运似是并非白衣青年所说的“将要枯竭”,他已将白衣青年方才所说全然忘却,只知道他治好了病,救了皇室中人的命,而这强礼的一拜,却也是他回归的皇者尊严再度操起了威胁的武器。

“先生,旭宁王他将要前往何处?”皇帝问道,他也不知白衣青年与旭宁王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共识。

“陛下不必担心,王爷他,必将以自己的手段,为王朝献上他的心力。”白衣青年说道,“好友齐无为还在外等候,请陛下容许我先告退了。”说完,不等皇帝回应,他便转身离开了。

“就算不求赏赐,你还是说过要与我们共进晚饭对吗?朕可没回绝过你。”皇帝只照例出言挽留,心中却是嫌白衣青年离去的脚步得不够快。

白衣青年头也不回说道:“该吃的晚饭,就当好友代我吃过了吧!”

......

旭宁王府门前,齐无为细细端详着坐在地上的唯心和尚,这情景就像是在那间寺庙前,齐无为在等着后者一样。

“秃驴,你在这儿等了我几时了?”齐无为先问道。

唯心和尚慢慢抬起头,“呵呵呵......老僧不过是刚刚赶过来,腿下这一方地面还都是凉着的。”他站起身来,身形略有不稳,却不像是久坐所致。

齐无为淡淡地说道:“你受伤了,伤得还不轻,险险叫你丢了性命。”不知是否是炼心叶的奇效,面对着身上看不到一处伤口或一丝血迹的唯心和尚,齐无为却敢凭一眼所见作此断言。

唯心和尚尴尬地笑着,又略有不忿地道:“可是老僧命大,这不还是回来了?必定是佛祖保佑,感念我大任未完,不急着召我去座下侍奉。”

齐无为笑了,他发自心底里高兴,不知是为唯心和尚捡回一条命来,还是为自己终于说得唯心和尚难看,在口舌上占了一回便宜。但那快乐转瞬即逝,对于唯心和尚到底有何遭遇,又是如何受了这奇怪的伤,齐无为又苦于全然不知,却只因他刚占了便宜,断断讲不出求问的话语来。

“好友,久等了!”白衣青年已出了旭宁王府,他正朝着齐无为打招呼。

齐无为却不去看他,只对唯心和尚说道:“幸亏有你在这,不然我猜不出他的身份,只能硬把他扑倒,撕下面皮来看看是不是我那位擅长易容的好友了。”白衣青年听了,脸上的微笑都变得有些僵硬。

唯心和尚点了点头说:“这位施主,确实是老僧请来相助的。他与齐施主并不相识,也不曾易容过。”

齐无为说:“嗯,真难得!我记得在来这儿的路上偶遇皇帝时,你曾要阻拦我将皇帝带回,我却为了打击那旭宁王的高傲气焰执意将他带回,直到你离去后不久,我被王府中人找上时才想通,你怕是早将这一切都知晓了吧?”

唯心和尚叹了口气说:“老僧......只是不想齐施主再陷入没必要的麻烦中。”

“哈!”齐无为轻蔑地笑了:“所以你发了善心替我求援,当然,这不过是去一封书信的事,你接下来便能去处理其他的事情,这短短几天,就让你从最安全的辟荣城到最凶险的鬼门关往返一遭。我本以为能在你的妨碍与监视之下,留意一些暗中的动静已经算是我的能耐了,这下与你一比,我可真是羞愧难当!”

“阿弥陀佛......”唯心和尚轻轻地念了一句佛号,“老僧能帮齐施主的,确实是太有限了,多日以来,仰仗齐施主庇护,老僧却是添了许多麻烦啊!”他双手合十,对着齐无为拜了拜,“老僧这便要赴下一处险境了,也祝齐施主能得我佛护佑,前路无阻。”

齐无为看着他离去,心中轻松了许多,这着实比不辞而别更易令人接受,唯心和尚走了,也叫齐无为免去了纠结心里许多疑问的必要了。

“好友,你是医者,看得出那和尚所受的伤在哪里吗?”齐无为忽地问起被冷落在一旁的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摇摇头说:“这......好友何必听我故弄玄虚呢?我哪是什么医者,可不懂什么医术啊!”

“罢了!你们该是串通一气了。”齐无为说。

白衣青年连忙辩解道:“怎么会?我怎么会与那古怪秃驴是一伙的?我来帮你,真就只为了帮你!也是真心想替我的族人,交下与我们同样高贵的你来做朋友。”

“哦?”

白衣青年充满自信地说道:“此地可不好谈这些,若是好友愿意赏脸,可否随在下回乡一趟?这一路所能见,必不会叫你失望!”

齐无为想了想,答道:“也好,我短时间内都没有其他的打算,就当是看看能不能还个人情,随你去一趟吧!只是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先问清。”

“好友请讲。”

“你到底是什么人?”话锋一转,齐无为目光也变得冷了起来。

却见白衣青年仍然笑着,不紧不慢地说道:“在下只是无名小卒,好友只要记住我自集灵山而来就好,咱们这就上路吧!请!”

......

一处罕有人至的开阔平野,本该寂静的夜晚却被两个激斗的人影打破。夜色朦胧,只有他们兵刃的寒光仍能彰显着战斗的激烈与凶险。

那一道冷过寒夜冰霜的漆黑剑光,攻势万分之凶狠,每一剑都是残酷无情的杀招;而这一道烈过初生骄阳的金黄剑光却是截然相反,只将每一次杀招都稳稳接住,显示出杀伐不尽的无限生机。

“够了吧!”旭宁王的声音从金黄剑光处传出,终于让这无谓的争斗停了下来,“渎世豺,你在本王手中可是讨不到半分便宜的!”他言语中竟是不带一丝的情感,竟比那漆黑剑光更加冷漠无情。金黄剑光再度被他收入袖中,他似是想要离去了。

渎世豺见状说道:“那便掉转攻守,换你来试试能不能在我手中占到便宜!”

旭宁王冷笑道:“何必呢?你从辟荣城追我到这,这便要出了旭宁府了,咱们走一路打一路,不过是耽误彼此罢了!”

“我......”渎世豺咬着牙说:“我不过是想寻个踏实,看清你,还是不是原来的你了!”

旭宁王说:“很好!那你该有了答案了!我仍是那个天纵奇才也追赶不上的人。”

“呵......”渎世豺傻傻地笑了笑,“我可不是从你的身手上得到的答案,我是看到了你的剑,就知道,你仍是你,那个背负着家族荣耀和一堆无关紧要的包袱的人。我刚追出来时本还在为你喜悦,想着你终于能以一个寻常的身份在武林中去受人景仰,但这喜悦很快便找不到了......”

“哦?我真的还在意这些吗?那为何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旭宁王辩解道:“谁管你如何看我,我这到底是去快活,还是去找罪受,我自己心里最清楚!”

渎世豺沉吟道:“但愿,好友你真的清楚。”

旭宁王眼中似有泪光在熠熠地闪动,他气息已有些不平稳似是在轻轻地抽泣,“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你走出这么远,可还能找得到来时的路?”

渎世豺抚着剑低声说道:“吾儿还在辟荣城里,这剑会引领我找到他的。”

“回去之后,就快带欢喜走吧!辟荣城再不是能享受安乐的所在了。”旭宁王说道,他真挚的情感正慢慢地被唤醒。

渎世豺听了,默默地点了点头。旭宁王的动静已经消失了,他该是早已动身向着他的目标而去了。

渎世豺也不追赶,只仰头大喊道:“好友!事成之后可一定要活着回来见我!这世上配给我渎世豺提鞋的人,可是不多啦!哈哈哈......”

......

清晨,旭宁王府的下人们早起又开始了劳作,这一次,他们打开了大门,大方地展示着王府内的运作。或许是有意无意地为了庆祝皇室中人脱险,他们匆忙地四处奔走,似是在进行着扫除一类的工作。

渎世豺回到了这个已经没有旭宁王的旭宁王府,左手提着的一把长剑便该是昨夜漆黑剑光褪去杀意后的模样。一夜未眠,他不禁没有变得憔悴,反倒更精神了些,他直直地进入王府,往来的下人都认得他的脸,只当他是更早些出了门,而现在回来了罢了。

前方的一个人影让渎世豺停住了脚步,那人似是王府下人的一员,却站在原地不动,只是指指点点地吩咐着别人去做这做那,看起来很风光。

“萧冕乡。”渎世豺唤道:“你是什么时候混到这边来的?”

萧冕乡笑吟吟地向他走来,说道:“唉!渎前辈也知道,我家中父老竟与徐元觉那厮勾结为伍,果遭帝师晏云当头痛击,将与徐元觉勾结的几大家族全然告之天下,引起被狱都迫害之人的一场报复仇杀。那时候安秋凉正好也在对剑界的几大世家展开复仇,根本无人顾暇我萧家之境遇,那我萧家必然得是家族分崩离析,血脉凋零疲敝。晚辈只能另寻出路啊。”

“哦。”渎世豺点了点头。

“况且我虽然做的是人下人,但比上之宫中内侍,我仍是囫囵一个男儿身;比下之贩夫走卒,我却过得既安稳,又舒服得多。”萧冕乡惬意地说。

“这样啊......”渎世豺说:“但以我所知,萧家遭遇报复之际,曾有一个年轻人来投奔王爷寻求庇护。王爷接纳了他,问过他一个问题。”

萧冕乡皱着眉头,像是在想那位家人会提一个什么问题。

渎世豺继续说道:“王爷问他,可认识一位叫做萧冕乡的家人。”

“那他是如何作答啊?”萧冕乡迫不及待地问道。

渎世豺答道:“他说‘冕’这一字,是他曾祖辈用的。有‘萧冕元’,‘萧冕臣’却不曾听说过萧冕乡。”

“哦!”萧冕乡木木地点了点头,随后睁大了眼睛望向渎世豺,“那又如何?”

“这并不重要,知晓你伪装,最有能力点破你的是王爷;留你在身边,不多对你起疑心的也是王爷。他对你顺其自然,便应该顺其自然。”渎世豺说,“但我既然见到你了,就不得不劝你一句,速速离开此地吧,这里已经不需要你逗留了。你该已察觉到一些异样了,那是危险的信号。”

萧冕乡想了想说:“是啊,有人开始在王府的下人中渗透,怕是要对皇室中人要打什么主意。但那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皇室中人便是王爷要保护的血亲们,你怎么能劝我离开呢?”

渎世豺说:“但是王爷自己也离开了。他曾请我去保护皇上,明明是他自己最有保护别人的本事,只要他有意去保护就绝不会出半分差错,但他自己却离去了,那才是他作的决定,也会是他最终的决定了。”

萧冕乡叹口气道:“唉!究竟发生何事会叫王爷做出这样的决定,前些天他们似是染上了疫病,但我们都不得离近,因为所有近身侍奉的下人都是由骆靖明大人亲自选出的。”

渎世豺说:“不必纠结此事了,我们毕竟不是王爷肚里的蛔虫。你在尝试透露给我一些消息吗?这没必要了,我相信你若是执意要保护皇室中人,必有本领能让他们无忧,但还是请你遵从王爷的意思,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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