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位，请下车。”车的侧对面是一深巷，车旁站着已被安排好的带路人。二人下车后，便随着那人走去。
走进巷子，里面并未有人，相对来说，像是很久之前就很少有人经过这儿，很是寂静。只有些挂在巷子墙上的蜘蛛网，或许这样看起来，还较有生机。
带路的人走到一墙边有门样大的洞口边停住了，转身走进。宋挽月依旧走在赵歿延稍后，她明白那个女人不简单。
里面是所废弃的地下工厂，经人改造，被分为很多间房，左右两排，中间为行走的路，或是因为光线昏暗，一眼望不到末。在外能听到嘈杂的声音，如果猜想的没错，这应该是一所被改造过后的地下赌场。
带路人走进第一间房，便消失。
“来了？”内与外差别并不大，只是多了盏黄色的灯，并未起到太大的作用。里面不止她一人，本是和几位姑娘喝酒猜谜的两个男人，见有人来，也稍微停了停。其身旁都站着几位身着黑衣的男子，面部表情无丝毫起伏。
“坐～”女人开了口。
“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儿，更好商量。我，要你们陪我玩儿个游戏。”
“伊董，是想怎样。”赵歿延坐在单人人沙发，问。这似乎是场心理战术。
“当然是玩儿和这场相关的，来两个人。”
“是。”面前立马放了张赌桌，赌桌两方坐着两个女人。
“就赌其中哪个会赢，一局定胜负，怎样？”女人看了看赵歿延，见其无反应，便又开口。
“那么，”
“开始吧，一局定胜负。”赵歿延显得有些淡然。
一男子开始洗牌，随后便退回原位置，另一男子开始发牌，每人发三张。
“赵经理打算选谁？”
“1”两个女人都编有编号。
“那么我就选2，开牌。”
“等等，我认输。”编号为1的女人开口，似乎认定自己必定会成为输者。
“怎么办，她打算认输，赵经理还要选她么？”
“当然，开牌吧。”
“嗯，”双方各自翻开。
“伊董，的确是1获胜。”女人身旁的男子小声说。
“哦？看来我们的常胜将军2号也有败的时候，赵经理真是不为所动，1号认输也认定了她。”
“任何人都可能成为胜者。”
“这局是你赢了，不过，我还有更有趣的，这，只是个开始。”
“说签约的事吧，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看你身边的姑娘还不错，不如，陪我一个新客户谈一天的商业？”
“她只是个新人，还不能为伊董做什么，我可以让人带个更好的来。”赵歿延答。
“我那客户啊，就喜欢这种，不然我又怎会提出？一个员工而已，赵经理不用为了这姑娘而浪费了这机会吧？”女人像是执意要求，似乎看出了什么。
“恕赵某不能同意。”
“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好吧，算了，二选一，来人，这儿……，有杯酒。”女人举着装有红酒的杯子，晃了晃。
“很简单，姑娘把这酒给喝了，然后嘛，让两个人把她带下去，二十分钟后再回来，就算完成了，简单吧？是选这个，还是……”
“如果都不选呢。”赵歿延语气显得有些生冷。
“那就很扫兴了，赵经理怎么能说不玩儿就不玩儿，是吧？”正当女人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宋挽月起了身。
嗒、嗒、嗒、伴着高跟鞋声，宋挽月走到女人面前，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这样可以了吧，伊董。”
“嗯，这样才好，赵经理，你说是吧？带下去。”
“是”两黑衣男子向宋挽月身旁走近，她知道，如果她再不做些什么，恐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只能选其一。
“慢，赵某明白伊董想做什么，但”只见赵歿延身后突然多了很多人，起身，向门口走去。此时宋挽月感到浑身无力。
“交给你了。”赵歿延将宋挽月抱起，走出房间。
“放心吧，赵经理。”
洞口外
“开车，派一个人现在去C市拿药，在我到之前必须给我送到玻璃城。”
“明白。”
“我口渴……”宋挽月只感浑身发热，四肢无力。
“车上有水么”
“给”开车的男子拿起身旁的矿泉水，向身后递去。
“来，喝水。”赵歿延搂着宋挽月，将瓶口打开。
“怎么样，好点了吗？”
“热，好热，我好热。”药效已发挥到二分之一，宋挽月哪儿还有自己的思维，只不过怎么觉得凉快些，就怎么做了，已逐渐失去理智。
“宋挽月，看着我，你被人下药了，冷静点，别说话。还有多久到，给我快点。”
“是，大概二十分钟。”男子明显加了速。
“好渴，我好热。”宋挽月不停地拉扯着衣服，却又无力，已经快要不能自制。
“好好开车，别转头，下场你是知道的。”赵歿延解开了宋挽月的纽扣，他知道只有这样才会让她好受些。无衣衫遮挡的地方，露出了她白皙的皮肤。
“联系张单，让他处理完后，找个女用人。”
“好的，赵经理。”
玻璃城
“药带到了么。”
“到了，”站在玻璃城旁的女子答。
“给我。”赵歿延接过药，将宋挽月抱进玻璃城，不失风度，冷的面容上似乎多了些焦虑。
赵歿延把宋挽月抱进了自己的卧室，便去倒了杯热水，让其与药一同服下。再打了盆温水，为她擦拭，以至于让她好受些。
谁给你的胆子，不知里面是些什么就喝掉。看着眼前的宋挽月，真有种无可奈何。
此时外面迎来敲门声，赵歿延放下手中的湿帕，走出卧室。
“赵经理，都已处理妥当，女用人也已带到。”门外正是秘书张单。
“那个赌场”
“已被清理。”
“嗯，辛苦了。”
所有女人都能给你，唯独她，伊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