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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三个同姓人(2)

“我以前有一个兄弟,可几年前就去世了,别的亲属全是女性,不符合条件。可全世界那么多人,总该还有个姓加里德布的。福尔摩斯先生,我曾听说你是办理奇案难题的能手,因此我就给你写了封信,希望你帮忙。但我忘了和那美国小伙子商量了,这毕竟是我们俩的事,好像他不太高兴,但我是为了更快地实现我们的共同目标。”

福尔摩斯说:“你找我就对了,否则——”他顿了一下,没继续说,然后转了话题。

“你那么想要五百万吗?你的收藏品不是比钱更重要吗?”

“肯定是我的收藏品更重要。可有钱能买更多的收藏,我这儿还缺十几种蝴蝶标本,市场上能买到,可价格太贵,我以前从来不敢想能凑齐它们,可假如我有了五百万,我的标本差不多就能齐了,这样,我这里将成为全英国品种最全的博物馆,那将会多令人兴奋啊!”

加里德布先生边说眼中边放出明亮的神采。看来,能否找到这个同姓人,对他来说是非常重大的问题。

“你的心情我理解。我问你关于美国先生的几个简单问题。”

“尽管问。”

“你说你认识他时间不长,是吗?”

“是的。他上周四才来我这儿,和我说了关于姓氏的这件事。”

“和我见面的情况呢?他和你说了吗?”

“他和我说了。从你那儿回来他便来了我这儿。”

“有何反应?”

“他去以前挺生气,认为给你写信有损他的人格,可回来后又挺高兴了。”

“他有没有和你说过要怎样找另一个加里德布?有具体计划吗?”

“没听他说过。”

“那么,他从你那是否拿过钱或者值钱的东西?”

“从来没有。”

“你认为他有别的特别目的吗?”

“特别目的?能有什么目的呢?除了姓氏的事,没发现有别的意图。”

“你和他说过咱们今天要会面吗?”

“说了,他知道今天咱们要会面。”

福尔摩斯沉思了一会儿问:“你这么多的收藏,肯定有些非常值钱吧?”

“正好相反。在我看来这些收藏品是一切,可别人看来也许一文不值。它们实际上都不很值钱。”

“那么你就不怕有盗贼吗?”

“不怕。盗贼偷这根本没用。”

“在这屋中,你住了多久了?”

“可能有五年了。”

福尔摩斯正要继续问,可却被一阵急促且响亮的敲门声打断了。

老加里德布去开门,那个年轻的美国人兴奋地冲了进来。他高举一张报纸,激动地喊:“有了,有了!加里德布先生,咱们真要发财了,一看到报纸,我就立刻来告诉你,恭喜你!咱们的事儿成功了,成功了!另外,福尔摩斯,我们非常感谢你的帮忙,现在不需要麻烦你了,我们找到了!”

他说着就将报纸递给了房子的主人。接过报纸,主人把圆镜片后的眼睛尽量瞪大,福尔摩斯和我也凑了过去,同时看报纸。

几行黑体大号字的广告写在报纸上:

里查德·加里德布 农机供应商

该店经营各种农机及配件,包括捆扎机、收割机、农用四轮车、手犁、松土机、播种机等,提供农机制造技术,欢迎洽谈业务。

联系人:格罗斯温纳区,阿斯顿

加里德布先生激动地说:“真是一点儿也不费事,如此容易就能找到!”

年轻的美国人在一边说:“在伯明翰那儿,我安排了一个代理人,他在那儿帮我调查,今天他寄给了我这份报纸。看,又一个姓加里德布的,咱们快点行动吧,我写信已告诉他了,说明天下午四点你和他谈有关情况。”

“我?那你是让我到伯明翰那么远的地方?”

“肯定是你了!我一个四处游走的美国人,假如去找他,讲这么一个不太像事实的故事,恐怕他很难相信。可你却不一样,你是有牢固、良好社会关系的英国人,他可能更容易相信你。我本来打算和你一起去,可明天我恰好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必须亲自办理。因此只好劳驾你了,我等你的消息。”

加里德布先生仍很犹豫地说:“但是,我好多年没出过远门了,就怕——”

“这没什么,另外这也不算远门,几个钟头就到了。明天上午十二点就有去伯明翰的火车,下午两点就能到达,那么当天晚上你就能返回。只要你见到此人,和他说明情况,接着你们一块申请张公证书证明存在一个姓加里德布的人就可以了。看,我从美国老远来找到你,可你却只走这么一点路,太简单了,就有一步,咱们就成功了!”

福尔摩斯此时说话了:“是的,乔·加里德布说得对,你就去跑这一趟吧,耽误不了你太多时间。”

加里德布无奈地耸了一下肩说:“好吧,你们既然都这样说,那我去就是了,总不能让到手的钱又失掉吧。”

美国人兴奋地拍着手:“就这样定了!”

福尔摩斯笑得很古怪说:“那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吧。”

“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上午,我来送你到伯明翰。福尔摩斯先生,咱们不同路,那就再见吧,前面是好运!”美国人边说边出去了。

我发现此时福尔摩斯轻松了很多,脸上先前的不解都没有了。

他说道:“加里德布先生,假如你不介意,我参观一下你的收藏品好吗?我本来喜欢学习各类知识,来你这儿,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听见这话,加里德布非常高兴,他摘下大眼镜后又戴上,搓着双手。

“早听说你很有智慧,很愿意你参观我的收藏,现在有时间吗?如果你有时间,现在我就带你参观。”

“真不巧。我还要去事务所处理点事,现在没时间参观。我看见你的标本上都有标签,分类也十分清楚,你即使不带我,不给解释,我也能明白。我明天大概有时间,可以来参观吗?”

“可以,我明天去伯明翰,但下午四点以前女工在,她会让你进来的。”

“那你给女工留句话,就说我明天来。另外,谁是你的房产经纪人?”

加里德布先生突然愣了一下,回答说:“霍洛卫·斯蒂尔经纪商,住在西街,怎么你要问这个?”

福尔摩斯笑着说:“噢,因为我爱好房屋建筑学,我在想你的房子是乔治王朝时期的还是安妮王朝时期的?”

“从这柱子就可以看出是乔治王朝时期的。”

“大概是。那好,再见吧,加里德布先生,祝你旅途愉快。”

尽管房产经纪商的住处离这儿不远,可我们走到时他已下班了。因此我们就回了福尔摩斯家。

吃完晚餐后,我们又谈到了加里德布的事。

“华生,你怎样认为?是否已有眉目了?”

“我仍不太清楚。”

“应该说已经清楚了一部分,明天事情就可全部明白。你有没有发现那则广告的破绽?”

“我没看出来。只是‘犁’字拼写错了。”

“是,看来你进步不小。广告上的‘犁’字的拼写在美国是对的,可在英国却是错误的。另外‘农用四轮车’只有美国人用,这明显是一则美国广告,可自称是英国公司。你怎么认为呢?”

“那就是美国人自己登的这则广告。为什么呢?”

“现在有好几种解释,但他想把老加里德布骗到伯明翰是可以肯定的。我本来想提醒老先生不用去,一定白去,但后来认为还是叫他去比较好,我们看看这个美国家伙想要做什么。明天就知道了,咱们就等着明天吧。”

福尔摩斯第二天清晨就出去了,中午才回来,脸色不太好。

“华生,看来还得和你说实话。此案比我原来想的要严重,更危险。我明白我越这样说你越愿意和我一块冒险,你的性格我了解,可我仍要说,这次去老加里德布家很危险。”

“福尔摩斯,你了解我就行,我非和你一块冒险不可,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你说吧,究竟有多危险?”

“是这样。我已经查明了乔·加里德布律师的真实身份,他原来就是颇有险恶名声的‘杀人魔’伊万斯。”

“‘杀人魔’?那么他——”

“可能你没听说过这名字。由于你是名医生,不必去背新门监狱大事记。我刚才去警察局找了一位老朋友,他们那儿别的方面可能差一点,可技术设备是一流的。我在档案记录的罪犯照片中看到了这个美国人的面孔,他原名叫詹姆斯·温特,外号是‘杀人魔’伊万斯。”福尔摩斯边说边掏出一张纸,又说:

“我从他档案中抄了些主要东西,你听:年龄四十四岁,原籍芝加哥,曾在美国枪杀五人,通过黑帮又逃出监狱。1893年来到伦敦。1895年1月,在滑铁卢路的夜总会又枪杀一人。被杀者名叫罗杰·普莱斯考特,是芝加哥原来最大的伪钞制造者。伊万斯杀人后入狱,1901年被释放,后来一直被警方监视,可没有明显的出格行为。华生,你听清了吗?我们的对手多危险,听说他身上经常有武器。”

“但他这次要干什么?用怪姓编一个故事,究竟有何目的?”

“快要明白了。我刚才去了房产经纪人那儿。听说,加里德布在那儿已经住了五年多。他住进以前,是一位叫沃尔德伦的先生租用那房子,职业不详。房产商仍记得沃尔德伦的模样,他留着胡子,脸色青黑,是个身材高大的人,以后就突然失踪了,没有了任何消息。而被伊万斯枪杀的那个普莱斯考特,听警察局人说,容貌和上面的沃尔德伦非常相像。我想制造伪钞的普莱斯考特死之前就住在加里德布现在住的房子里。这不是已经清楚许多了吗?”

“那下面,咱们该——”

“咱们现在先休息一阵儿,然后——”福尔摩斯递给我一把手枪。

“对付这人必须小心,你带上这个,我已有一把了,咱们一会儿去东大街,彻底解决这事。”

下午四点钟,我们又来到东大街陵克路136号。女工正要收工回家,我们说了身份后,她马上放我们进去了,叮嘱我们参观完后锁好门,然后她就走了。

我们听到了关大门的声音,看见她过了马路,这屋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福尔摩斯迅速巡视了一遍地形、地势,发现一个大橱柜后面很隐蔽,我们躲在那儿,他低声对我说:

“他编这些谎话,就是为了骗出老加里德布先生。他知道这老先生经常在房间里,只好编这个故事。可他真够聪明的,竟然能编出这样一个大谎言,太狡诈了!”

“他有何目的呢?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认为这也许和老加里德布没有关系。我先前想也许老先生有值钱的收藏品让他感兴趣了,可大名鼎鼎的伪钞制造者既然住过这儿,事情也就没那么简单了。咱们还是再等一等吧。”

时间在慢慢地消逝,我们在柜子后静静地等。不一会儿,听见“咣当”一声,大门被打开了,我们互相对视了一下,屏息静听。一阵钥匙声后,房间门开了,那美国人——“杀人魔”伊万斯进来了。我们向后缩了一下身子,可更睁大了眼睛。他进来后,小心地关了门,将大衣放在一边,直接来到房子中央的大桌子那儿。他将桌子挪开,扯起一块地毯,露出下面的木质地板,他掏出个小撬棍一样的东西,用劲地撬地板。木板很快被撬开了,下面是个挺大的洞口。伊万斯又拿出手电筒,拧亮,然后从洞口爬了下去。

我和福尔摩斯的两支手枪都已对准

了他。看见他脑袋完全消失在洞口后,我们俩轻手轻脚地走向洞口。糟糕的是,这间屋子的地板太老化了,尽管我们脚步很轻,可还是有响声。

美国人的脑袋又冒出洞口,他一下就看见了我们,脸色马上变了,正要有什么动作,可此时我和福尔摩斯的两支手枪都已对准了他。

“好啊!”他倒挺冷静,边往上爬边冷笑。

“两位拿枪的先生可真厉害。福尔摩斯先生,看来你一开始就怀疑我了,忍了这么久,可真难为你了,我认栽了——”

这家伙的脑袋被福尔摩斯的手枪砸中。

就在此时,只觉得眼前一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大腿就已中了枪,热辣辣的灼痛袭击了我。原来这个“杀人魔”用极快的手法掏枪并开了火。紧接着听到“咔嚓”一声,这家伙的脑袋被福尔摩斯的手枪砸中了,我看见一股鲜血马上从他的脸上流下来,他倒下去了。可我也快支撑不住了。

此时一只温暖有力的臂膀扶住了我,我的朋友福尔摩斯将我扶到一把椅子上,着急地看着我。

“华生,你怎样?天哪!真该死,你竟然受了伤!”

我看到他的眼睛正在湿润起来,我此时此刻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挚热友情。

“没事儿,我是医生,我知道这只是点儿皮外伤,你不用担心。”

“还好。”他用小刀将我的裤子割开,仔细查了伤口,放心地舒了口气。

他转向那受伤的罪犯,严厉地说:“假如华生有什么事,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儿!你现在还要说什么话?”

伊万斯坐了起来,一声不吭的毫无表情。

我和福尔摩斯一块走向那个小地窖一样的洞口,福尔摩斯用伊万斯的手电筒往里照。里面有几台生锈的机器,几个小瓶子,许多捆纸张,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很多整齐的纸包儿。

福尔摩斯说:“我猜这就是造伪钞专用的器具。”

犯人此时说:“是的,我想你们也明白,他是伦敦最有名的造伪钞大行家,这是专门印钞票的机器,桌上是两千张百镑钞票,尽管是伪钞,可看不出任何破绽,能在任一地方用。咱们做笔交易如何?假如你们放我走,这些钞票就归你们。”

“你认为我们会同意吗?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们不是这种人。你杀了普莱斯考特吧。”

“这又不新鲜,因为这个,我还被判了五年呢,当时是他先掏的枪。另外,杀了他我也是替社会除了一大祸端,他的伪钞和银行发行的钞票完全一样,谁也认不出来,假如他没被我杀死,现在市场上恐怕都是他的假钞了。只有我知道这儿是他造伪钞的老巢。可是我想拿这些钱时发现姓加里德布的这个老家伙竟然不出房间半步,有什么办法?只好编个故事骗他出去。早知如此,还不如一枪结果了他才痛快,谁让我心肠软呢,我从来是见对方有枪时才开枪。福尔摩斯先生,这次我可没犯罪,我没搬走机器,也没拿走钞票,更没伤害加里德布先生,你能不能放我走?”

“但你伤了华生,不够蓄意杀人罪吗?有人会处理你的,华生,咱们给警察局打电话,他们早就等急了。”

故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可还有几句题外话要交代。老加里德布先生是个非常无辜的受害者,美好的梦想破灭了,这对他的打击太大了。由于受不住刺激,他在精神上出了问题,而不得不住进疗养院。这下伦敦警察局的许多情报人员能安稳地睡觉了,因为他们以前一直在寻找普莱斯考特的印钞机器。这是他们的心头之患,伪钞制造者的技术确实很高明。他们应感谢伊万斯,可是后来法庭决定,让“杀人魔”呆在监狱里最合适。假如他一直呆在那儿,警察局的人也许会更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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