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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多彩的时光

夏季的时候。天黑的也晚了,八点来钟天还是亮的。这个时候,也是一天当中最舒服的时候,外面天气不那么热了,虽说屋子里面比较闷热,但楼底下凉风爽爽的,大部分人都下去乘凉去了,聚在一起,互相聊天传播新闻。这比电视里的新闻联播有吸引力。我是喜欢听人们说些闲话,里面不乏有乐趣。人多了聚在一起,也就热闹了,有喜欢吹牛的人,高嗓门儿,滔滔不绝的,讲述了他们的离奇经历。不要小看这样的传播渠道,古今中外的,从上至下的,民间的官方的,什么都可以听得到。人们常说的扎堆儿,也就是这样了。大家伙聚在一起,不亦乐乎。

我是其中的一个听众,也是一个看客,我是参与其中的人,但是很少去讲诉什么,有这么多高手云集,没有我表演的机会。

到了晚上,人们出来乘凉的时候,有人过来招呼大家来跳舞吧,娱乐活动即将开始,一伙大妈级的人物,也混进几个年轻女子,她们扭动着腰肢,伴随着音乐摇摆着。都像模像样的,丝毫不含糊。我不跳,只是当观众。这些群众演员舞姿确实不错,具有美感。我是站在旁边欣赏的。我不擅长舞蹈,不会加入她们行列中去。上学的时候有个宣传队,一天老师叫我到跟前,也不知道哪里让她觉得满意,把我挑选进去了,于是每天下午不用去上课,天天在排练节目,排练舞蹈《大红枣儿甜又香》。每天手把手的教,到表演的时候我还是被刷下来了,老师说你动作不好看,当观众吧,我当时还觉得纳闷,天天练习,怎么到时候不让我上台呢?后来我才知道了我确实跟不上节拍,不能够优雅的翩翩起舞舞。那里的人们正跳广场舞,有两个老人,都将近六十了,居然跳得一丝不苟,挪动着发胖的身体。我不想多看,看多了就要笑岔气了。不管咋样也是为了健身。对于跳舞这件事来说,有人喜欢有人怨恨,大部分人是来观光看热闹,有些人投入其中热情有加,但是有些人很反感透了。

有个高中生正在准备功课,明天要考试,下面跳舞的的音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噪音,于是把把一个爆扔竹楼底下了。正在舞蹈的人,受到了惊吓。指着楼上破口大骂。那个孩子探出头来说,你们不是要声响啊!我给你制造的响声有什么不好?然后就是他妈妈出来赔礼道歉。好话说尽安慰众人。小孩看不惯他妈妈这个态度了,更是发飙了。你们是还在跳舞,那拿水泼下去,中老年妇女快气得快口吐白沫了。后来还是换了个地方,搬到楼房背后那片空地。地方倒是不小,就是后面不远处有垃圾堆。看的人也少了,反正我是不去。

小区的活动广场里面,安了个篮球架。于是又聚集了一伙人。练习往里投篮。但也不是正规的篮球广场,因为只有一边有篮球架子。对面是颗杨树。杨树上有喜鹊窝,这几天他们受到惊吓也不怎么好好回窝。

叶子又从老家回来了。我现在不在店里,好像她也是对于麻将不感兴趣,很少光顾大头的棋牌室,旁边有个化妆品商店,她到时经常在那里。我去店里结账的时候,遇见了她,也是很热情,跟我打招呼。叶子问我:你看我现在的精神面貌还行吧,我说,肯定的,你心胸开阔什么事难得到你,我一直钦佩。她苦笑了一声,露出了黄牙。除了这一点叶子还是比较端正的。她有一次跟我开玩笑说准备去医院去洗牙,把它变成一口白牙,这是更洋气了。我说你应该去了,现在医学的那么发达,疑难的可以治,何况你只是去洗一下牙,对人家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她现在遇到了麻烦事太多,也没有这个精力再去美容了。儿子现在找上对象了,两个人粘在一起,很相爱的样子。他好像是在卖自行车?确实和他爸一样有经商的头脑。不再和母亲伸手了,现在还能给叶子一些钱花。叶子跟我说坚决不要,不要他的钱。我还想给他攒一些。我问她:你有新的打算啦,准备干些什么挣钱的生意呀,继续搞台球吗?我准备粉刷,我揽一些工程,然后再包出去,我说你们家人,都挺能干的,也有这方面的经验。叶子只是笑笑说,没啥。有碗饭吃就不错了。我问:儿子的对象现在做什么,叶子跟我说也没啥固定工作。现在正想办法。正说着,有个女孩子进来叫了一声阿姨,然后。挑选着化妆品。对着镜子试了几种口红的颜色,最后选了一只大红颜色的口红,满意的拿走了。这孩子眼睛细长,个子高挑,说话声音尖锐。相貌也不难看。这就是她儿子的女朋友。

时间长了我知道了她的厉害。后来我发现她开了个出租车,每天停在二路车站的站牌前,等着拉顾客。到终点站了。

公交转了方向,往回翻,下车的旅客有的没到家,要去附近的小区,起码还得走二十分钟。这就给一些开出租车提供了机会。平时二路车站牌那里停留着六辆车。下了公交车再钻进出租车,我也曾经这么做过几次,那是遇到了大雨,只有打车了。

大概觉得这里拉人比较方便,开出租的都在站牌子旁边守候等着坐车的人,他们倒是挺讲次序,还是在排队,排前面的就先拉人,这样也好。自从这个女孩子加入到这个行列,她给大伙鹤立鸡群的感觉。在这等活的人都是男人,而且比较粗鲁,讲粗话,随地吐痰,她一个小女子过去了,自然引起注意,而且这伙人还是比较照顾他,一般都要她走了,以后他们再拉人。有个小伙,不按这个规矩来,跟她发生了冲突,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厉害的。那天只要汽车是刚一停下来,她总是赶紧上前招呼,一般人不跟他一般见识,先让她走,小伙子不服气,冒犯了她,两个人对骂起来,后来发展到了相互厮打,她哪里是小伙子的对手,毕竟男人嘛,有的是力量,但她使劲的往前扑,导致那个人把她推地上,她说受伤了,如果是赔偿她八百块钱,这件事过后,司机们也不再招惹她,只要来人先让拉走。司机们都挺聪明的。那天我刚下汽车,她马上跑过来了,痛快的地招呼快上车吧,碰着你真是高兴,快上来,拉你回家去。我坐车的时候走半截还捎上一个人。我也不白坐车。下车的时候都照旧付钱。她的脸上笑开一朵花。一家人不进家门。她确实跟叶子的儿子挺般配。

感觉有些是饿了,煮一下面条吃。把昨天冰箱里的西红柿炒鸡蛋倒入锅里。水烧开再加面条,也算打卤面了。我现在吃的方面不怎么讲究,只要填饱肚子就行了,但是做饭花好几个小时的时候也是有的。能伸能缩,我做事情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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