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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三部(4)

“噢!狄德利希·施瓦尔茨可夫,这个老头很不错……他要是不把‘格罗格’酒灌进肚子,是不会满嘴说土话的,有一次他到我们铺子去,我和他一起到船员俱乐部去……他像个无底洞似地灌酒。他的父亲生在一艘挪威货船上,以后就在这条航线上当船长。狄德利希受过很好的教育,总领港职权很重,待遇也很不错。他是一条老海狗,但是对于周旋应付女人却很在行。你就留神吧,他一定会向你献殷勤的……”

“喝!他的妻子呢!”

“我不认识他的妻子,我想她待人大概很热诚。他们还有一个儿子,我上学的时候他不是在毕业班,就是比毕业班低的一级,现在大概是大学生了……看啊,那就是海!用不了一刻钟就到了……”

他们在一条紧傍着海的林荫路上又走了一段路。路两旁种着幼小的山毛槔。海水在阳光下呈现一片碧蓝,非常平静。一座圆形的黄色灯一塔出现在远方。他俩望了一会儿海湾、堤岸、小镇的红屋顶、海港以及碇泊着的船只上的船帆索具。他们的马车从市镇最外边的几所房屋中间穿过去,又走过一座教堂,便沿着“临海街”的一排房子驶过去,最后停在一座整洁的小楼房前面。这座楼房的阳台上爬满了葡萄藤。

总领港施瓦尔茨可夫站在大门前,看到马车走过来,把一顶水手帽子摘下来。他矮壮结实,脸瞠通红,眼睛碧蓝,灰白的硬扎扎的胡须像个扇面似的从一只耳朵连着一只耳朵。他的嘴角微微向下垂着,嘴里衔着木烟斗,红白的半圆形的上嘴唇棱角显然,唇上的胡须完全剃净。他的嘴给人一种威严而诚实的印象。他穿着一件饰装着金边的外衣,敞着扣子,露出里面一件雪白的斜纹布裤衫。他叉着腿站在那儿,肚子微微向前挺着。

“我说的是实话,小姐,您能在舍下住一个时期,真是我们的荣幸……”他小心翼翼地把冬妮从车上扶下来。“您好,布登勃鲁克先生令尊好吗?参议夫人怎么样?我真高兴极了!……喏,请进来吧,我的妻了已经预备好一点不像样的点心。——您到彼得森客店去歇歇吧。”他转过来对马车夫说。马车夫这时已经把箱子搬进屋子去了。“他们照料牲口很尽心……您也在我们这儿住一夜吗,布登勃鲁克先生?……啊,怎么不能呢?牲口需要喘喘气!反正天黑以前也赶不回去了……”

“啊——在这儿住一点也不比在外面旅馆里差。”过了大约一刻钟,人们在露台上围着咖啡桌子坐定以后,冬妮感叹地说,“这里的空气多么好!连海藻味都可以闻得到,我这次又能到特拉夫门德来,真是太高兴了!”

穿过阳台上爬满葡萄藤的柱子可以望见阳光下水波闪烁的宽阔的河口、水面上的小船和一座又一座的栈桥。再望过去就是“普瑞瓦”——凸入海中的梅克伦堡半岛——上的摆渡房。桌子上摆着的蓝边茶杯又深又大,像个小钵子。和家里精巧的细瓷器比较起来,这些盘盏显得很笨拙。可是桌子上的食品却很引人,冬妮的位子前面还摆着一束野花,此外长途旅行也使人胃口大开。

“是的,小姐自己会看到,她在这里一定会养得又红又胖,”主妇说,“脸上血色不太好,如果我能这样说的话,这都是城里空气不好的缘故,再加上各种各样的宴会……”

施瓦尔茨可夫太太是史路图普地方一个牧师的女儿,大约50岁上下。她比冬妮矮一个头,相当削瘦。她的头发还是黑油油的,梳得光亮整齐,罩在一张大发网里面。她的衣服是深棕色的,扣着小白领和白袖头。她打扮得干净利落,对人亲切热诚。她热心地向客人推荐自己烘的葡萄干面包。面包摆在船形的篮子里,四边堆满了乳脂、糖、牛油和蜂窝蜜等等。面包篮的一端装饰着一道珍珠形的绣花边,这是他们8岁的美丽的小女儿梅塔的手艺。这个小女孩正坐在母亲身边,穿着一件方格绒的小衣服,翘着两条淡黄色的小辫子。

施瓦尔茨可夫太太表示歉疚说,替冬妮布置的房子不好——冬妮刚才已经在这间房子里梳洗过了——过于简单……

“哪儿的话,太好了!”冬妮说。这间屋子面对着海,这是最重要的一点。说着她把第四块葡萄干面包浸在自己的咖啡里。汤姆这时在和老头谈论在城里修缮的“屋伦威尔号”……

突然间一个20来岁的青年夹着一本书闯进阳台来。他摘下皮帽,满脸通红、局促不安地向大家鞠躬。

“喏,孩子,”总领港说,“你来晚了……”接着他向客人介绍说:“这是我儿子——,”他说了一个什么名字,冬妮没有听清楚,“正在念书,预备做医生……在家里度暑假……”

“很高兴认识您,”冬妮按照她学来的礼貌应答说。汤姆站起身来,把手伸给他。年轻的施瓦尔茨可夫又鞠了一个躬,把手上的书放下,然后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他的脸羞得通红。

他中等身材,体格纤细,生着稀有的白净的皮肤和淡金色的头发。他的脸型略长,初生的胡须和他刚剪过的头发一样呈现着淡淡的颜色,几乎不能望见;和他的发色相配的是他那白皙得出奇的皮肤,仿佛是透明的玻璃一样,动不动就变得绯红。他的蓝眼睛比父亲的略深一些,也流露着那种虽然不很灵活,然而却是善意地探索的目光。他的五官匀称,相当可爱,他吃起东西来的时候,还露出非常整齐的密密的牙齿,像磨洗过的象牙一样,亮晶晶的。他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紧身夹克,口袋上钉着兜罩,背上有一根松紧带。

“可不是,我来得太迟了,请原谅,”他说,语调有些迟缓、沉着,“我在海滨看了一会书,想起来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以后他就一声不响地吃起东西来,只偶尔抬起眼皮来打量汤姆和冬妮两眼。

过了一会,主妇又请冬妮吃东西的时候,他也搭腔说:

“这种蜂窝蜜您尽管吃吧,布登勃鲁克小姐。这是自然产品……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这一点我们倒还清楚……您一定得吃饱,这儿的空气耗损体力……加速一个人的新陈代谢。要是您吃的不多,体重就要减轻……”他说话的时候身子略向前俯,有时不瞧着说话的对方而望着另一个人,那样子很自然,很能引起别人的好感。

他的母亲爱怜地听完了他的话,又探询地瞧了瞧冬妮的脸色,想知道她对这一番话有什么反应。可是老施瓦尔茨可夫这时插进来说:

“算了吧,不要卖弄你那套新陈代谢的理论了吧……我们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个。”年轻人听了这话笑起来,又红着脸望了望冬妮的盘子。

总领港提过两三回他儿子的名字,可是冬妮一次也没有听清楚。听起来似乎是“莫尔”,又像是“莫尔德”,老头的那种平板土俗的地方音,简直叫人无从听清。

吃过饭以后,狄德利希·施瓦尔茨可夫把外衣大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背心,一边坐在太阳底下舒适地眨眼睛,一边和他的儿子吸起他家的短木头烟嘴来,汤姆这时也点起他的香烟来。两个年轻人不觉叙起在学校时的轶事,他们谈得很热闹,冬妮也禁不住参加进去。他们学施藤格先生的口头语:“你应该画一条弧线,你在做什么?你胡画了一条线!”可惜克利斯蒂安不在这里,他模仿得可比这个更像呢……

有一回,汤姆指着他们面前摆着的花,随便地对他的妹妹说了一句:“要是格仑利希先生在这儿,又该说‘这花把屋子点缀得不同凡俗’啦!”

冬妮听见这句话,气得满脸通红,推了他一下,又羞涩地扫了小施瓦尔茨可夫一眼。

这一天咖啡许久许久没有端上来,他们也不得不一直坐在一起。已经六点半钟了,普瑞瓦半岛那边暮色已经悄然降下来了。这时总领港站起身来。

“对不住,诸位,”他说,“我要到领港办事处办一点事……我们八点钟吃饭,要是诸位赞成的话……或者今天再稍微晚一点,梅塔,怎么样?……你的意见呢——”他又叫了一声他大儿子的名字——“不要老懒坐在这儿了……去啃你的书本去吧……布登勃鲁克小姐也要把东西从箱子里拿出来……或者也许要到海边去走走……只是你别再打搅人家了!”

“狄德利希,你真是的,为什么他就不能在这儿坐着呢?”施瓦尔茨可夫太太温和地责备丈夫说,“要是客人去海滨散步,他为什么就不能陪着去呢?他这是在假期里啊,狄德利希……咱们的客人他就不能陪着应酬应酬了?”

6

第二天早晨,冬妮在她那间家具蒙着鲜艳的印花布的整洁的小房间里醒过来。她感到一阵快乐和激动,一个人一睁眼望到这么一片新天地往往会有这样的感觉。

她坐起来,用手臂抱住膝头,扬着蓬乱的头!眯缝着眼睛望着从窗板缝里透进来的耀眼的狭窄的日光,一面懒洋洋地清理昨天的各种经历。

她几乎完全把格仑利希先生忘了。城市啊,风景厅里的那幕丑剧啊,家人和科灵牧师的劝诫啊,也同样都撇在脑后了。在这儿,她每天早晨都将无忧无虑地醒过来……施瓦尔茨可夫这一家人真是热心。昨天晚上他们就预备了橙子酒款待客人,而且大家都为冬妮能住在这儿高兴地碰杯。这顿晚餐吃得非常满意。老施瓦尔茨可夫说些海洋上的故事来娱客,他的儿子则谈说他在哥廷根读书的情形……可是她一直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这有多么奇怪!她曾经聚精会神地听着,可是整顿晚餐中没有人再叫过他的名字,她当然不能开口问,这是不合礼貌的。她努力思索……老天啊,这个年轻人究竟叫什么啊?莫尔……莫尔德?再说,这个莫尔或者莫尔德她很喜欢。他笑得那么顽皮,那么天真!譬如他想要水喝,可是他不说水,却说几个字母再加一个数码,弄得老头儿直冒火,这时他就那么笑起来。不错,他说的是水的化学公式……然而只是一般的水,讲到特拉夫门德这里的水,那公式一定要复杂多了。因为人们随时会在水中找到一只水母……大官们自然可以有他们自己对甜水的想法……说到这儿他又挨了父亲一顿申斥,因为他说“大官们”这个词语气不够尊敬。施瓦尔茨可夫太太一直打量着冬妮的表情,看她对这个年轻人有没有钦佩的表示——的确如此,他说话确实很有趣,又活泼又博学……他对她有点关心太过了,这位少主人。她抱怨说吃饭的时候头昏脑胀,一定是血太多了……他怎么回答呢?他端详了她一会,说:不错,额角上的血管涨得很高,然而这并不一定是血多,相反地,倒也许是血液不够或者红细胞少的毛病……她说不定有些贫血呢……

从一座木头雕刻的挂钟里跳出一只杜鹃来,清脆响亮地叫了几声。“七,八,九,”冬妮数道,“起来!”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打开窗板。天空有几朵浮云,可是太阳并没有被遮住,从罗喜登广场和那里的一座灯塔望过去,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大海。右边海被梅克伦堡弧状的海岸环抱着,可是正面它却无限地伸展出去,直到无数远处那淡绿、碧蓝相间的条带和雾气沼沼的地平线融合在一起。“等一下我要洗澡,”冬妮想,“可是首先我得好好吃一顿早点,不要让新陈代谢把我的身体弄亏损了……”她笑了笑,开始用迅速、轻快的动作洗脸、换衣服。

九点半敲过一会儿,她走出自己的小房间。汤姆过夜的那间屋子的门敞开着;他一大早就赶回城去了。甚至这里,在这间作卧室用的后楼,也闻得到一股咖啡味。这好像是这所小房子特有的气味,冬妮沿着一座用普通的木板作栏杆的楼梯走下来,越往下走,那咖啡的香味也就越浓。她穿过楼下的一条走廊,光彩焕发地走进阳台去。走廊旁边就是总领港的起居室兼饭厅和办公室。这天早晨她穿的是一件白色斜纹布的夏装。

咖啡桌上只有施瓦尔茨可夫太太和她的儿子两人,一部分餐具已经收拾了。施瓦尔茨可夫太太在她棕色衣服上罩着一件蓝格子的围裙。身旁摆着一只盛钥匙的篮子。

“非常对不起,”她站起来迎着冬妮说,“我们没有等您一起吃,布登勃鲁克小姐!我们这些普通人家起得很早。要做的事情很多……施瓦尔茨可夫已经上班了……我想您不会不高兴吧?”

冬妮这方面也道了歉,“您千万别认为我老爱这么睡懒觉。我也挺不好意思,可是昨天晚上那果子酒……”

这家的少主人听到这儿笑起来。他站在桌子后边,手里拿着他那木头短烟袋,面前摆着一张报纸。

“哼,都是您不好,”冬妮说,“早安!……您接二连三地跟我碰杯……弄得现在我只好喝凉咖啡了。要不然我一定吃过早饭,洗过海水浴了……”

“不,对于一个年轻的女士,那太早了!七点钟水还相当冷,您要知道,才十一度,从热被窝里出来那未免太冰凉了。”

“您怎么知道我愿意温水,先生?”说着冬妮在桌子旁边坐下,“难为您还替我热着咖啡,施瓦尔茨可夫太太!……让我自己来倒吧……谢谢您!”

主妇瞧着她的客人吃下最初几口早餐。

“小姐第一夜睡得好吗?可不是,被子里填的是海草……我们是普通人家……我希望您胃口好,痛痛快快过一个上午。小姐在海滨一定会遇到不少熟人……要是您觉得方便的话,我的儿子可以陪您去。请原谅,我不能再陪着您了,我必须准备照料午饭去了。我们今天预备烤香肠……我们总得尽量款待款待我们的客人。”

“我今天专门吃蜂窝蜜,”当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冬妮开口道,“您看,我知道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吧!”

小施瓦尔茨可夫站起来把烟斗放在阳台的围墙上。

“您尽管抽烟好了。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在家里吃早饭的时候。屋子里总有父亲抽的雪茄味……您说说,”她忽然问道, “一个鸡蛋的营养价值等于四分之一磅的肉,是真的吗?”

他的脸又涨得通红,“您是在寻我的开心吗,布登勃鲁克小姐?”他半笑半恼地反问说,“昨天晚上父亲把我好好申斥了一顿,说什么我充内行啦、炫耀自己啦……”

“我问这句话可是出自无心!”冬妮不由得愣了一会,连饭也停止吃了,“炫耀自己!怎么能这样说人家!……我还是很喜欢增点见识呢……真是的,我简直是笨鹅,您会看到的!在塞色密,卫希克洛特那儿我老是被归在最懒的学生堆里。而且我认为您知道得很多……”内心里她在思忖:“炫耀自己?一个人和别人初次见面,总要显示自己的长处,说几句好听的话讨人喜欢——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不错,从某一方面看,他们的价值相等,”冬妮的话使他很高兴,他就回答说,“谈到某些营养价值……”

这样,冬妮吃着早饭,这位年轻的施瓦尔茨可夫就一边抽着烟斗一边滔滔地讲起来。以后他们又开始谈起塞色密·卫希布洛特,谈起冬妮在寄宿学校的一段生活和她的几位女友,谈到现在又回到阿姆斯特丹的盖尔达·阿尔诺德逊,谈到阿姆嘉德·封·席令,遇到天气晴朗的时候,站在海边上就可以望到她家的白房子……

过了一会,冬妮把早饭吃完了,擦嘴的时候,她又指着报纸问:“上面有什么新闻吗?”

小施瓦尔茨可夫哈哈笑起来,带着嘲讽和惋惜的种情摇摇头:

“唉,没有什么……这上面能登什么呢?……您知道,这种镇上的小报真是贫乏透顶的东西。”

“噢?……可是爸爸妈妈老是离不开它。”

“是这样的!”他的脸又红了,“您看,我这不是也在读它吗?因为不读它就没有其他的可读了。可是只看到些仆么某某大商人要举行银婚庆祝式了,这实在引不起人的兴趣……我说的是实话!您笑了……可是您有机会应当读读别的报纸,譬如说《哥尼斯堡哈同新闻》啦……或者《莱茵报》啦……您会发现些与众不同的东西!不管普鲁士国王说了什么话……”

“他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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