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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七部(3)

“真的吗,亲爱的冬妮?我求求你,你还是克制着自己一点,严肃些吧!你平常不足很会端着架子吗?难道我也像兴宁·库尔茨那样到处走吗?咱们家没有‘议员’,也很有地位了……不论怎样,我看你还是活下去的好。”

上面谈过的那种激动、商谈、意见的交锋仍然有增无已。彼得·多尔曼参议,那个生意除了剩下一个空字号什么都赔光了,而且把他的一个27岁的女儿的遗产完全吃了进去的浪荡子也参加到这场竞争里来。他应邀赴托马斯·布登勃鲁克家的宴会,同样也应邀赴亥尔曼·哈根施特罗姆举办的宴会,而且无论在谁家的宴会上他都用轰隆隆的大粗嗓子称呼东道主为“议员先生”。塞吉斯门德·高什像个咆哮的怒狮一样到处游荡,对于任何一个不愿意投布登勃鲁克参议票的人,他连话都不想多说,就要马上把人家掐死。

“布登勃鲁克参议,诸位先生……哈,多么伟大的人!想当初1848年,布登勃鲁克参议的父亲一句话就平息了一群暴乱者的怒火,那时我也站在他老人家的身边……如果世界上还有正义的话,他的父亲,他父亲的父亲早就应该当选为议员了……”

但是如果仔细推究起来,使高什先生的内心燃起烈火来的与其说是布登勃鲁克参议本人,倒不如说是参议的年轻的夫人——阿尔诺德逊家的姑娘。这个经纪人从来没有跟她谈过一句话。他不属于那些富商之列,没有坐在这些人的餐桌上吃过饭,也没有跟这些人互相拜望过。但是,正像我们已经捉到过的那样,盖尔达·布登勃鲁克刚一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位阴郁的、目光远在追求奇异事物的经纪人便立刻发现她了。凭着自己永无失错的本能他立刻看出来,这个女人注定会给他的平淡的生活加添一些内容;虽然这时他多半连她的名字还不知道,他已经把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全部献出来,甘心做她的奴隶了。没有人把他介绍给她,但是从这一刻起,他的思想无时不围着这位神经质的、极端拘谨的女郎盘旋,正像老虎围着驯兽人旋转一样。有时在街上偶然相遇,他迎着她把自己的耶稣教徒的帽子一摘,几乎把她吓一跳。这时他那阴沉的脸色、险诈而卑屈的姿势,也同样是老虎对驯兽人的那套……这个平凡的世界不可能让他得到机会为这个女人做出什么凶残可怖的事来,如果有这种机会,他,这个驼着背的、阴沉、冷漠地裹在斗篷里的人,会以什么样的魔鬼似的硬心肠欣然应命啊!这个世界的令人厌倦的风俗习惯不允许他通过杀人、犯罪、血腥的阴谋把这个女人高捧到宝座之上。没有什么事可以为她做,有的只是在议会里为她那受人热烈尊崇的丈夫投一票,或者将来有一天,把罗贝·德·维加的全部戏剧的翻译献给她而已!

4

根据宪法,议会中的空缺需要在四个星期内补上新的人选。杰姆斯·摩仑多尔夫逝世已经过了三个星期,选举的日子现在终于到来。这一天是2月末一个融雪的日子。

中午一点钟左右,布来登街市政厅前面挤满了人。这座建筑物的正面是用雕孔的玻璃砖砌的,屋顶上耸立着大大小小的尖顶楼,指向灰白色的天空,带有遮阳顶的台阶建筑在挺伸出来的石柱上,从大厅前边的尖拱门里可以看到市场和市场上的喷泉……街头的积雪在人们的践踏下虽然已经化为污水,但是人们却仍然就地站着,他们除了偶尔互相看一眼以外,一直伸着脖子凝视着正前方。因为就在他们面前,在大门后边的议会厅里,由议院和市民代表会的代表组成的选举委员会这时正坐在围成半圆形的十四把椅子上,等待着选举室的提名。

时间已经拖得很长了。选举室里的辩论似乎不想休止,斗争仿佛非常尖锐,直到现在仍然提不出一个大家一致同意的名字交给选举委员会,不然市长马上就会宣布某人当选了……真是怪事!没有人知道,谣言是从哪来的,如何而起的,但是谣言的确从大门里传到街头,而且向四面传播开。是不是市政厅两个传达中年纪大的那一个——那个永远自称“人民公仆”的卡斯佩尔森先生——站在门里边,咬着牙,眼睛向一旁侧着,把他打听来的消息传到外面来的呢?大家都说,三个选举室都已经把候选人提交到选举委员会里,只是每一个选举室提出的是一个不同的名字:哈根施特罗姆、布登勃鲁克、吉斯登麦克!上帝保佑吧,但愿通过秘密投票的方式能有一个人获得绝对多数选票!那些没有穿暖和套鞋的人已经禁不住踏起步跺起脚来,他们的脚已快冻僵了。

站着等候消息的人来自各个阶层。有的是脖子上刺着花纹的水手,两手叉在又宽又低的裤袋里;有的是穿着黑色闪光亚麻布的工作衫和短裤的粮栈挑夫,一脸忠厚老实的样子;马车夫们从他们的堆得高高的粮袋上爬下来,手中握着鞭子,也在等着选举的结果;使女们围着围巾、围裙,穿着带条的宽衣服,小白帽顶在后脑袋,****的胳臂挎着弯柄的篮子;也有穿草鞋的卖鱼妇和卖菜妇,甚至还有几个在花圃工作的姑娘,戴着荷兰式的软帽,短上衣,带皱褶的白色长袖从绣花马甲里莲蓬松松地伸出来……人群中自然也有一些有地位的市民,附近的商店主啦,在自己的父兄店里或者在长辈朋友的店里当学徒的年轻的商人啦等等。前者连帽子也没戴就溜达出来,彼此交换着意见,后者则都是穿戴得整整齐齐……另外也有一些背着背包或者挟着书包的小学生……

在两个蓄着尖翘的水手胡子、口中嚼着烟草的工人后面站着一个女人。为了从面前两个宏伟身躯的肩膀的空隙中看到正面的市政厅,这个女人正兴奋地左右摆着头。她穿着一件棕色皮领子的长外衣,用两手从里面握着,她的面孔完全被一块棕色的厚面纱盖住。她脚下的橡皮靴不停地在雪水里踏动……

“老天,你们掌柜的库尔茨先生这次仍然选不上。”一个工人对另外一个说。

“可不是,你这个傻子,他怎么能选得上。他们现在只选出来三个人,哈根施特罗姆、吉斯登麦克和布登勃鲁克。”

“不错,现在的问题是,三个人里面谁能压倒另外两个。”

“不错,你说说谁压得倒谁吧。”

“让我说吗?我想,他们会选山哈根施特罗姆。”

“算了吧,你别假精灵了……别胡扯了。”

接着他把嘴里的烟草吐在脚前面,因为这时人很挤,他无法用抛物线啐出去。他用两手把裤子往腰带上提了提,接着说:“哈根施特罗姆?哈根施特罗姆是个大饭桶,胖得连用鼻子吸气都不成了……不成,要是我们库尔茨掌柜没有什么希望,那我倒是赞成布登勃鲁克。他倒是个精明人……”

“不错,就算你说得对,可是哈根施特罗姆更有钱啊!……”

“这跟有钱有什么关系?问题不在这里。”

“可是布登勃鲁克老是打扮得让人眼睛变花,白衬衫袖头,丝领带,打蜡的胡子……你看见过他走路没有?老是像个小鸟似的一跳一蹦的……”

“哼,你这傻瓜,这碍着选举什么事了?”

“听说她有个妹妹,已经离过两次婚啦?”

……穿晚礼服的女士打了个冷颤……

“哼,听说是有这么同事,可是详情到底怎么样,咱们也说不清,再说这种事也不能让参议负责。”

“一点不错,怎么能让他负责!”戴面纱的女人思忖道,掩在衣服下面的两只手使劲绞着……“一点不错!噢,谢天谢地!”

“再说,”那个拥护布登勃鲁克的人补充道,“再说咱们的市长鄂威尔狄克不是还给人家的孩子做教父吗?这才是件有分量的事呢?你好好想想吧……”

“一点不错,”那位女士暗中回答,“谢天谢地,这件事也起了作用了!”……她打了个哆嗦。又有一个谣言从里面放出来,从人群里辗转向后传来,一直传到她的耳朵里。****没有得到什么结果。爱德华·吉斯登麦克因为票数最少名字已经被划掉。哈根施特罗姆和布登勃鲁克两人的斗争却仍然胜负未分。一个公民一本正经地向大家宣布,如果票数仍然相等,就要选出一个“五人委员会”投票表决……

突然间大门附近有一个声音喊道:“海涅·吉哈斯当选了!”

所谓吉哈斯者是个永远没有清醒时候的醉鬼,每天推着辆手车串大街卖热面包。大家都哄笑起来,踮着脚尖,为了要看一眼是谁说的这句俏皮话。就是那个戴面纱的女人也禁不住神经质地嘻嘻笑起来,她的肩膀耸动了一刻。可是马上她做了个动作,意思是说:这难道是开玩笑的时间吗?……只见她不耐烦地重把精神一振,便又聚精会神地从两个工人中间的空隙中向市政厅凝神望过去。可是就在这一刻她的两手垂了下来,晚礼服敞露开,她站在那里搭拉着肩膀,显出一副无精打采、丧魂失魄的样子。

哈根施特罗姆!——这消息没有人知道是怎么来的,它好像是从地底下冒上来,或者是从天上降下来,在一刹那间传遍各处。谁也没有争辩。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哈根施特罗姆!——不错,不错,到底是这个人了。再没有什么可盼望的了。戴面纱的那个女人早就应当料到这个结局。生活中的事总是这样的。现在除了回家去没有别的什么要做的了。她觉得自己的眼泪一个劲往外涌……

这一情况继续了还没有一秒钟,忽然整个人群起了一阵骚动,人群从前边向后倒退过来,前面的人倚在后边人身上,同时,前面市政厅的大门口有一个鲜红的东西一闪……这是市政厅的两个传达,卡斯佩尔森和鸟尔菲德的红袍子,这两人穿着节日盛装,三角帽,白色的马裤,带黄翻沿的长筒马靴,佩着装饰用的宝剑,并排走出来,从后退让路的人群中穿行过来。

这两个人走路的样子就像他们是命运的化身一样:严肃、缄默、一语不发、目不斜视、眼皮一直向下垂着……选举的结果已经通知给他们,他们正摆出一副铁面无私的神色按照这一结果给他们规定的方向走去。可是他们不是向桑德街那面走去,而是向右转,向布来登街那一面!

戴面纱的女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但是她四周的人看到的跟她看见的也一样。人群前拥后挤地跟在市政厅传达后面向同一方向走:“咳,咳,是布登勃鲁克,不是哈根施特罗姆!”……这时各式各样的绅士们也兴奋地交谈着从大门中走出来,他们转了个弯,健步如飞地向布来登街走去,大家都争着做第一个贺客。

这时那位女人把外衣揪紧,连忙拔脚飞跑。她跑得简直失去了一个大家闺秀的风度。她的面纱落了下来,露出一副红涨涨的面孔;然而她一点也不去计较这个。虽然她的一只镶着皮边的套鞋不断地噼噼啪啪地打着雪水,拼命的绊她的脚,她还是赶到所有的人前面。她第一个到了面包房巷转角的那所房子,好像失了火、遭了抢似的拼命拉门铃,她向开门的使女大喊:“他们来了,卡特琳,他们来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踏上台阶,闯进起居室去。她的哥哥这时正在这间屋子里,他的脸色的确有一些苍白。看到自己的妹妹,他把报纸放在一边,对她做了一个略似推拒的手势……她一下子拥抱住他,说了又说:“他们来了!你选上了,亥尔曼·哈根施特罗姆落选了”

这一天是星期五。第二天布登勃鲁克议员已经站在市政府会议厅已故的杰姆斯·摩仑多尔夫的席位前面,在聚集在大厅里的市长老和市委员会的代表前面举行宣誓礼。誓词是:“我要忠诚勤恳地履行我的职责,尽一切力量谋求本市的福利,我要忠于国家的宪法,真心为公众服务。在行使自己的职权和参加各种选举时,既不能权衡个人的利益也不能顾虑亲友的情面。我要遵守国家一切法律,对于任何人,不论贫富,都必须主持公道。对于一切需要保密的事件我要保守秘密,更不应该泄露命令我保守秘密的事,上帝扶持我!”

5

我们的愿望和行动是基于我们神经系统的某些需求而产生的,这种需求很不容易用言词精确地说出来。譬如说吧,我们称之为托马斯·布登勃鲁克的“虚荣心”的,他对于自己仪表的刻意修饰,他的衣着的奢侈浮华,实际上根本是另一同事。仔细推究起来,这只不过是一个活动家力求自己从头到脚永远保持着能适合自己身份的规矩整饰而已。但是他自己和别人对于他的才能和精力的要求却有加无已,私事和公务成堆地压在他的头上。在市政会一次分配职务的会议上,税务管理这项重责摊到他的头上。然后铁路、关税和别的一些国家要务也接踵而来,都要分掉他一部分的精力。自从当选以后他主持召开了不计其数的管理监督委员会的会议,在这些会议上,为了不伤害一些年长的人的敏感自尊,一方面他要做得像是尊重他们的多年的经验,一方面又要把实权操在自己手中,这就需要他使出自己的全部机敏、灵活和交际手腕来。如果有人已经注意到一件令人惊异的事,他的“虚荣”在这一段时间内显著地增长起来,也就是说他的一些要求,像恢复疲劳啊,颐养精神啊,为了振起精神一天更换几次衣服啊等等,越来越频繁起来。这就意味着:托马斯·布登勃鲁克虽然刚刚37岁,精力却已经锐减,身体很快地衰竭下去……

每逢格拉包夫医生要求他更多地休息的时候,他就回答:“噢,亲爱的医生,我还没有到这个日子呢!”他的意思是说,将来有一天,达到某种境况后,那时功成名就,他或许会舒适地享受一番,但是在这以前他还有无数的事情要做,可是事实上他几乎不相信会达到这样的境况。总有一股力量推着他前进,不使他有片刻安宁。甚至当他表面上似乎在休息的时候,譬如说在吃过饭以后拿起报纸的时候,看来他正慢慢地专心致志地捻着胡子尖,但是在他那苍白的太阳穴上青筋进露,他的脑子里仍然萦回着一千种意念。而且他老是认真地苦心思索着,不论他想的是商业上的一件策谋,一篇演讲词,还是实现一个长久打算的计划:立即把全部内衣更换成新的,这样至少暂时不必再为这件事记挂分神了。

假如这种购置或者更换用品的事常常能使他的精神得到某种暂时的满足和宁静,他对类似的开销是毫不吝啬的,因为这一年他的生意特别好,好得只有他祖父活着的时候才比得上。这家公司的名声不但在本城,就是在外地也叫得很响,而他个人在社会上的威望也与日俱增。所有的人都承认他的干练与才华,当然,有的人是怀着妒意,有的人则是敬佩叹服;但是他自己却一直在徒劳地追逐一种安闲的、井然有序的工作方法,因为他觉得自己总是无可挽救地落在自己日新月异的幻想和计划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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