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霾“败类老师”对利用教师身份整治学生,并通过学生整治家长,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且看他们如何表演。
今天周五,是这周最后一天,下午老师在班级群里发消息说:只有孟某某没有完成昨天的作业。家长回复说“课文抄了呀?”。老师说:他找不着拿不出来,要罚抄两遍,征求你的意见。不同意可以不罚,放学可以让他走。家长说:“昨天看着他写完的,他自己不交,就罚他抄两遍吧!。我想,第九课抄了三张稿纸,两遍就说六张稿纸,要抄到几点啊!
因为从上周开始,中午不在学校吃饭的孩子,周五要再做一次值日,下午接孩子我就晚去了一会。但等了好久不见出来,另一个家长说:做值日的早就出来了!我就进去看,与上次一样:除了几个还在值日打扫的,就只有孩子一个人在写字被罚。同学说:“她日积月累没有默写过,老师罚她写五遍”。那个声称罚两遍课文的却没有被罚。下班铃响了,孩子写完五遍交上时五点了。同学说要锁门,老师也来了,我说“以为孩子自己回家了,打电话你可能没听见。”老师说“我们在开会”。我并没有抱怨,因为我知道“日积月累”一定会默写,所以一直给孩子背,但是孩子懒得写。这样督促她是好事。虽然在这嘈杂的环境下写五遍的效果微乎其微。
这一册语文课本,有些好文章,但每一个单元后面仍然加了更为艰涩的古诗句。而老师也总是不做任何学习就进行默写。默写不过就要被罚。
但是回想这一周,除了开家长会那天,就只有一天孩子是正常放学的,而且是从来没有过的留到五点以后。加上本身就比其他班级放学晚,学校门口的家长寥寥无几。他们也不害怕我和其他家长说话了。显然青霾变态老师是在报复我,因为我在成绩单家长意见上写了“语文费力最多成绩却最差,期望多鼓励而不是惩罚。”因此变态老师就找到了理由,罚得更起劲。家长会时老师又重申说:“你不通过我,打电话到哪里都不接受,就是这脾气!”好像有家长打电话投诉她,她声称不通过她的意见,她一律不接受。当然投诉也是他们自己做戏。
昨天,一贯态度友好的家委会的一个家长,别有用心对我说:“这学期你孩子退步了是吧,怎么这两天我发现总有事”。其实只是在群里公布的数学作业改错没交上的名单中有孩子的名字。她就断定“退步了”。其实是上学期成绩单上,除了语文其它所有科目平时成绩和考试成绩全是优。而我不但不领情,还以此为根据在家长意见中提出疑问和建议,因此他们很后悔。这学期就要来个改观。当然这是青霾猪的步骤。因为除了孩子他们没有其它途经找我的茬,继续流氓式贩卖了!
今天,我送给她孩子手表的那个家长,见了我之后,像没事一样的态度,也是他们互相配合的做法。她幼儿园的儿子见姐姐带了手表,就哭说也要表,我就说:我给你拿一块来。那天匆匆给她后就走了,反正以前的儿童手表放着没用的。但她故意采取好像忘了此事一样的态度。她在学校隔壁幼儿园的孩子每天哭哭咧咧的,看来“阿姨”的恶劣态度虽不针对他,也影响到他的心情,凡事都羡慕姐姐。
那个女副校长站门口,看来从“北河”帮扶学校回来了。她与我们原来就读学校的胖婆校长的博客好像是最火的。以前我还看好她,难道也是假惺惺的作秀?但我知道,这所学校不同之处在于:有正常老师和力量的存在。走卒需要背着这些外人点。
与“败类老师”互相呼应配合的,当然少不了青霾男婊地痞流氓们。首先是路上有无赖冲到我前面,显示自行车后面送餐箱上的字“饿了吗?”。学校门口连续两天都有一群男的,执着地推销宣传“金艺”跆拳道。孩子上学电梯上隔壁老头忙着找他的狗。孩子放学电梯刚上来,明知我们该下电梯了,隔壁老头却迫不及待就迈上电梯,我呵斥孩子:快下啊!老头才出去等我们下来再上电梯。
还有今天配合“老师的恶意”,几对男女出现在眼前。表达“犬者恶意”。还有早上电梯里四五个男的,等到另一个电梯一个男的,又上了一个男、又停下一个男的称“等一等”。有一个电梯坏了一直没修,剩下两个电梯。早上上班时间这群青霾丑类在电梯上做文章,我回来时听的有人抱怨“都等了十分钟了!”。青霾走卒似乎不能相信他们的地痞流氓伎俩会不奏效,会失败。
早五点多,修改这篇文章,隔壁墙那边“老青霾走卒”,马上传来水管声,咳吐声。无论如何它们都是要贩卖下贱的!其实“它”表现是很“忠实”的,可以说几十年如一日!只是顽劣的青霾犬者们以此做赌注和借口,贩卖丑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