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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王一狼最后来到酒吧。领班的酒吧第一俏见老总来了,越紧过来陪着,却被他拒绝了。他说拿一瓶青稞仙酿来,然后你们忙去,别管我。他独自啜饮,一直到午夜,这时胡莹悄悄蹭过来,落座后才说话:先生好寂寞哟。他习惯性地挥手:去去去,忙你的去。胡莹说我不忙,先生要是撵我走,我就更清闲了。他说上班时间都很忙,你还能清闲?胡莹发嗲地说没有先生爱我,那我不就清闲了?说着就给他斟洒。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撩起沉重的眼皮盯住了她:你是干什么的?胡莹荡然一笑;你说我是干什么的?王一狼一掌拍在茶几上:怪不得打扮得妖魔鬼怪一样,快滚,这里不是妓院。胡莹哼一声:先生搞错了,这里是吃喝嫖赌宫,国际水平的,妓院才是个啥。一点以后生意才红火呢,全体小姐脱衣服务,真正的一一丝不挂,你到哪里能看到?王一狼大呼造谣又大呼彭世才。彭世才早就躲起来了。酒吧第一俏翩然而至:总经理有什么吩咐?他用指头点着桌子:关门,酒吧立马给我关门。第一俏说总经理,这是不可能的。他吼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说了算。第一俏说总经理,我们有规定,而且都跟小姐签了合同。他说我怎么不知道?这时胡莹已经把自己脱得差不多精光了,好像说现在知道也不晚哪。迅速滚进了王一狼的怀抱,搂着他的脖子打机关枪似的叭叭叭。他躲着闪着,闪不过就奋力一推,大吼一声你们要造反哪?然后攥起酒瓶子说滚开,谁不滚我就砸死谁,胡莹从地上爬起来,穿好掉了的一只高跟鞋,用优雅的猫步蔑视着他离开了。第一俏跑到吧台上跟人商量怎么办。王一狼掏出手机,嘟嘟嘟直拨城市犯罪管理局。我是知青宫的王一狼,我们这里出事了,你们快来一下。对方问出什么事了?他说妓女,娼妇,曲蟮,泛滥,******,我的地方成什么了,连我的办公室都******……对方问你说什么?你是王一狼?就是那个总经理?哈哈,别冒名顶替啦,你是不是让我们以诬陷罪把你抓起来?王一狼的知青宫我们天天晚上都在查,没发现什么呀?王一狼喊起来:混蛋,你们失职啦,谁不知道你们是天天来这里免费吃喝嫖赌的,王一狼收买了你们,******王一狼。王一狼意识到这样越说越走形,关了手机大骂彭世才。这时第一俏带着四个保安走过来。她说总经理喝醉了,你们送他回去吧。四个保安顿时架住了他。他说我没醉,谁说我醉了?我在工作。这不啻是告诉全世界他真的醉了。保安都是大汉,鲁提辖式的人物,当初招收保安时他亲自规定了高宽厚重的标准,以便对日益强大的地痞流氓有一种镇慑作用。现在这作用恰好摊在了他身上。他被抬了起来,在众多裸体的闪烁之中羽毛一般飘到门外,飘到办公室去了。

办公室里,柯虹已经离去,敞开门的里间内,何老板呼呼大睡,他气不打一处来,看到保安离去,就扑过去想把何老板撕下床来。且慢。他对自己说,仲出去的手顿然缩回去了。我干么要撕下床呢?我干脆撕碎他不就结了。这个臭流氓,他居然敢把柯虹猥亵了,又居然把她强奸了,还居然公开地和她爱到深处去了。--他明白柯虹是报复,是激将,是逼迫他杀人。但是明白了又怎么样,他难道不是已经望见了自己不过是一个行动的走卒,不过是她的愿望的一抹浓重的阴影么?为什么?女人,我这是为什么?他从里间退出来,在何老板可恶之极的鼾声中退出来,在绝望和怯懦的黑暗中退出来,突然歪倒在旋风一样搅上天空的老板椅上。他旋转着,不着地啊,怎么也不能脚踏实地。他想抓住什么,烟?还是酒?还是黑暗中的旋梯?还是远亮的星星?他伸出手去,伸出双手去,抓着,够着,终于抓住了,两只手同时抓住了,是什么?是寒光闪闪的凶器么?是柯虹或者柯红魅人的眼睛么?是捆绑自己的绳索么?是的,都是的--是电话。他抓起来。他说喂,发现还没有按键呢,闭着眼睛按,通了,接话的是虎家太。他说你来一下,啪地就把电话扣了。一阵潜埋心底的欢乐的音乐顿时升起来,是咳啦啦啦啦咳啦啦啦,天空出彩霞啊,地上开红花啊……

在柯虹接触过的男人中,何老板是最缺乏节奏感的。她无法跟他步调一致;整个过程就像在阅读一篇充满了省略号的侦破小说,她莫名奇妙,难以理解,又不得不疲于奔命--走一步退一步,目标就在前面但就是抓不住。按照她的脾气,她是要推开他的,但是她坚持着,她决计要让他快乐,要让他觉得他怀抱着的是一个真心的女人,一个过瘾的女人。终于他疲倦了,她立马就想到了离开。她说今晚你就在这儿睡吧,哪儿也别去。明天早晨我给你打电话,就往这儿打。他说好,立刻就听话地躺下了。

她回到家里,很累,洗了澡就睡下了,朦胧中有个声音在耳边萦绕:来啊来啊来啊来啊。很遥远,很神秘,还有些恐怖。她想糟糕,可能要失眠了。她坐起来,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安眠药,柜面上突然扑棱棱飞起一群鸽子--电话铃响了。

是王一狼的声音,枯涩、低沉、阴森森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何老板死了。柯虹冷笑一声:你当然希望他死啦。王一狼立马纠正道:是你希望他死,我完全是按照你当初的吩咐去做的。柯虹说不对吧,我当初怎么吩咐你啦?有什么证据?王一狼长叹一声:现在还说这干什么,柯虹你过来吧,我有点紧张,你快过来吧。柯虹说我才不上当呢,这个时候怎么能到你那里去呢。你说吧,你是去自首呢还是需要我去报警。他说你何苦要折磨我呢,我什么也不需要,就需要你。她说那我就去报警啦?王一狼沉默着,突然就把电话挂了。喂,喂喂。柯虹喊着。那边没有同音。柯虹一阵心悸,这才意识到打电话的王一狼已经不是几个小时以前的王一狼了。他说的是真话,他杀了人,他正在发抖,连灵魂都在发抖。

柯虹长吐一口气,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么?她让何老板睡在王一狼的大床上,她为什么要那样?难道她不知道如果王一狼不杀了他就不是王一狼么?好了,这就是结果,剩下的就是静候其变,不,是报警,对,报警,正如她想过的那样,一旦王一狼醋极而行凶她就报警,反正都不是好男人,一个是骗子,一个是歹徒。他们都得罪了一个漂亮的性感的自尊的女皇一样的女人,他们都该死的。她蜷缩在床上,觉得应该为一个女人的智慧而自豪、而干杯。跟谁干杯?来啊狼,为你替我杀了何老板而干杯;来啊,何老板,为你导致了狼的坐

罪而干杯。干杯。她伸直了腿,绷直了脚面,有一种动力似乎想把余韵推到岸上、山上、天上。这是来自男人的动力,是谁的?是老萨的?是王一狼的?可是她一闭上眼睛浮现出来的竟是何老板。来啊来啊来啊来啊。何老板说着,他怀抱里的鲨鱼说着,余韵越伸越漫长,已是一条望不到头的通天之路了。她呻吟着坐了起来,站了起来,穿戴了起来,她要沿路而去,要去会见男人了。

她拦住一辆奥迪,沿着快感的余韵之路扭啊扭,终于扭到知青宫了。金碧辉煌,虽然这里死了人,但没有一盏灯是暗淡无光的。她停下来,看到余韵之路从宽大的红地毯的楼梯延伸到二楼上了。她摇摇晃晃踏上去,走过穿廊,走进中厅,脚下猛然一滑,余韵之光陡然强烈起来。她倒在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大鱼缸里已经来到面前,爱柯鲨已经来到面前,那个给了她永远的快感的男人已经来到面前了。她呆然木立,极力思索着,到底怎么回事--何老板居然浸泡在大鱼缸里?大鱼缸的底下还有几条蛇,不,是绳子,是断成几截的绳子。

爱柯鲨说王一狼这混蛋让虎家太这混蛋把何老板这混蛋扔到了我家里,我考虑何老板这混蛋比起前两个混蛋稍微不混蛋一点,就把绑他的绳子咬断了。柯虹一个激灵,终于明白王一狼想把何老板消逝成鲨鱼的粪便,但爱柯鲨是爱人之鲨,所以没有那样做,也就是说王一狼的犯罪证据历历在目,要报警就赶快行动。余韵没有了,柯虹转身要走,牵动得大鱼缸里一阵激响。她驻足回头,惊恐地发现,爱柯鲨在游动,何老板也在游动。刹那间她子宫里一阵善良迫使她夺路而走,大声叫唤起来:救人哪,救人哪。她一个趔趄,直从楼梯上趔趄到一楼大厅。但惊叫没有趔趄,还是尖入云霄的救人哪,救人哪……

老萨说从发起到报名再到出发这是个金字塔工程。发起是塔尖,到了大报名就成基座了。报纸上说两千多名知青踊跃报名,一点都不假。完了又往上发展,临到出发,又变成塔尖了。只有136名老知青未改初衷,真正表示愿意脱离一次现实。当时玛雅人建造金字塔时就是阳面从上往下砌阴面从下往上摞,等工程完毕了,连建造者自己也吃惊,居然是如此的辉煌。格瑞丝对金字塔的建造方法未置可否,她感兴趣的只是即将出发的人数。136名,是不是能够体现当年知青的整体风貌呢?她说我原以为只要是报了名的就都要去的,没想到大多数是在凑热闹。

这是在大街上。他们在散步。明天就要出发了。老萨跟她无比庄严的幽会只剩下今天几个小时。他们说好,一上路就得重新开始,又都是年轻而纯洁的肉身与灵魂了。他说你没有,一点点男女****的意识都没有,你跟大多数知青一样上路以后才互相认识,那个在火车上对你好的,就是你最初的朋友,但与性没关系,你得禁欲,除非发生强奸。知道么?归根结底你是被强奸的。而我不一样,我一开始就认识一个美丽的姑娘,她叫叶思柔,我们是朋友,当然不是与性有牵连的朋友。但不久就有牵连了,旷野里,天作被来地作床。她不是被强奸的,是被爱感化的。格瑞丝打断他,问他这个叶思柔是否参加这次大回归。他说不一定,但我肯定要找一个跟她差不多的做替身。因为,既然是回去,主要内容就都得具备。

他们走过一条街,走进一家豪华饭店。老萨说今天我请你吃海鲜,从明天开始就要艰苦朴素了。海鲜吃了一大桌,垃圾堆成了一座座小山。啤酒把格瑞丝搞晕了,她两眼潮红地望着老萨说难道从此你就不爱我了?头脑清醒的老萨说怎么会呢?但我得克制,我不能一上火车就****横流,那不叫知青叫流氓。格瑞丝说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会没有的,只不过既然已经做爱了,我们追求的就不是开始而是结束。老萨说对对对,最后的晚餐结束了,接着是最后的夜晚,我想我们终于可以一起度过整整一个通宵然后就结束了。他看她不反对就迅速买单,又拉她起来。两个人来到大街上,已经是夜晚了。

华灯灿烂,夏夜如星河流淌。他们搂在一起穿越一片草地,突然就互相胳肢起来,突然就滚倒了。草地上还有人,草地四周都是灯。老萨跪着,双手握拳说******,要是在荒原我立马就……格瑞丝展展地躺着,觉得草地是无与伦比的柔软舒适,她就希望这么着,永永远远。有几个人围过来,其中有个老雷锋大声说怎么啦?病啦?还不赶快送医院。说着就过来帮忙。老萨说干什么?我们情调一下还不成?老雷锋吓得后退一步,警觉地瞪视他。他搀住格瑞丝,要扶她起来。她不起来,拽着他说你也别走,草地就是我们的家呀。于是他也躺下了。眼望着星空感觉很好。围观的人朝后退去。老雷锋说家里不会情调去?肯定没家。一个外国人,来我们中国睡草坪,把中国人全当成瞎子啦。有人说谁把你当瞎子啦?你不看不就行了。老萨听了哼哼地笑着,他发现今天晚上星星亮得惊人,好像新近充了电,连格瑞丝胳膊上的汗毛都照得根根有了影了。他吻了她一下又突然跳起来,大喊一声:警察来了。格瑞丝敏捷地起身,前后左右看看,没看出什么名堂就见老萨已经跑了。她跟着他跑,一直跑上人行道又跑出一百多米。老萨猛地停下,转身满怀抱住了她。喘息,大笑,又搂搂抱抱横穿马路,疯了挣钱的中巴过来差点压死他们。他们逼迫中巴停下,在全车人的瞪视下上去坐了一程,下了中巴就唱起了歌:天上的北斗星最明亮,格尔木河的水啊闪银光,昆仑山的人哎抬头望,八角楼的灯光照四方。格瑞丝是跟着老萨学会的,还有好多呢,她想全部唱一遍,但是家到了。整个海景花园都响彻他们的歌声。好几颗头都从窗户里探出来。格瑞丝更来劲了,表演似地手舞足蹈起来。老萨搂住她的腰:上去唱吧上去唱吧。上了楼又上了床,扒掉了衣服还是唱:高举战旗走向前,口诛笔伐意志坚,大批判的风浪遍地起,资产阶级全完蛋。老萨说你住口吧,这种时候唱这种歌你又想当反革命啦?格瑞丝说我是资产阶级,我被你打倒啦,你来吧你,我们要迎接大批判的新高潮。老萨大笑,心想我已经把她改造过来了。

是夜的爱情非常完美。格瑞丝迎接来的新高潮持续不断,歌声阵阵,胸有朝阳,没睡觉天就亮了。金光从窗帘背后透进来,也透进来股股新鲜的海的气息。床上的两个裸体静静的,就像是他们自己梦中的高原,又像是一场大地震之后疲惫的废墟。有人踏上了废墟,惊叹道多么辉煌的文明啊,就这么破碎了平静了。仿佛是为了回答这惊叹,老萨的肚子一阵抽搐,突然发出一种沉浑的声音:你该走了,今天是脱胎换骨的一天,你不觉得应该自已待一会儿么?肚子动荡着,咕噜噜叫起来,之后格瑞丝就看到,老萨高大的身躯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窗帘拉开了,阳光涌进来,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格瑞丝默默地起身穿衣,胡乱洗一把脸,就离开了老萨。走时他们拥抱着,都没有说再见。

柯虹一直萎靡不振着。电视台的领导到她办公室里说你应该去采访知识青年了,他们闹哄哄的好像要发动第二次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柯虹说就靠那几个自命不凡的烂知青也能发动运动?开玩笑,人家都往前走,他们偏要往后退,这叫糟蹋生命糟蹋时代,我不去。领导说你是个记者你应该明白你自己觉得没什么的未必大众不感兴趣,工作中可不要带进个人情绪喽。柯虹阴郁了脸说不去就不去,说什么也没用。领导笑笑,领导对漂亮女人的无理总是宽容地笑笑,以为那不过是撒娇而不是抗拒领导。冰雪聪明的柯虹理解领导,起身用夸张的动作把领导推到门外去了。领导摇摇头:嗨,没办法。在办公室里柯虹除了抽烟就是打电话,而现在她只剩下抽烟了。电话不想打,也不知给谁打,迷惘得就像失去了沙漠的骆驼。但是她等着,她知道自已之所以开通了手机肯定是有所等待。等着失踪了的王一狼突然出现?不不,他出现有什么用?他是自己失踪的,他杀了人当然应该失踪,否则就是死路一条,即使法律不追究,死里逃生的何老板也笃定饶不了他。何老板是对的,他要是不杀了王一狼他就不是男人了。那就失踪吧,你只能失踪,不管你知不知道你杀的人并没有死你都得失踪。那么她是在等何老板了。自从何老板被人从鲨鱼缸里救出来之后他就天天早晨来找她了,但是没有爱情的开拓。不想有,似乎两个人都不想有。在她家里静坐一会或者吃了早点他就走了。他说要去看看那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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