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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秘密

初到北方有些水土不服,风苔到了皇宫以后上吐下泻。鹿凝嘱咐琉璃好生照顾,说留着他有用。就算没有小姐的吩咐,琉璃也不会懈怠。

风苔虚弱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适应新环境。在这宫中可去的几个地方来回溜达,百无聊赖中,回想起那天的兵器库真的让他眼前一亮。

他从小就喜欢蹲在说书人旁边听侠客的故事。也幻想着能在机缘巧合之下,拥有一把称心如意的兵器,行侠仗义。随着年纪长大,他觉得不图为天下,能保护好风绒她们也足够了。

小时候也跟着家里的护院学过一些三脚猫的功夫,用的是守门的木棍。前段时间被常帆送去德义武馆,算是第一次正式拜师,可惜认错了师父,并未学到些真本领,那些招式还不如平时自创的好用。

当时师父让他在兵器架上任选一样喜欢的,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制作相对精致一点的长剑。

可是那天琉璃带他去的兵器库,大到惊人。

一排排的武器架整齐置列,当时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壮观,直到现在被带到宫里,进了丽正殿的藏书楼。

没错,鹿凝在铜安别苑的兵器库就像藏书楼一样齐全。刀,剑,斧,钺,鞭,锤,锏,棒,叉......风苔沉浸其中,目光在器架之间不停流转,生怕粗心略过精彩。

当时琉璃扯了扯风苔的袖子,提醒他最惊艳的神器还在里面的集宝密室里。风苔恋恋不舍地暂且收回垂涎的目光,跟着琉璃绕过这些琳琅之物。

到了一面挂满了字画的墙面前,琳琅轻轻撩起其中一幅梅林水墨画画,露出后面的墙上的暗门。谨慎地摘下皓腕上的墨绿玉镯子,镶扣在门上的凹环上,暗门就被琳琅轻松推开了。

取回镯子,回眸莞尔,示意风苔跟上。果然,琉璃没有骗他。密室里有几块椭形的玉石,通身剔透圆润,浑然天成。可这玉石只是充当托承的架子,玉石上的神器才够吸睛。

“驼骨振塘鞭?”风苔惊讶地念出第一块玉石侧面潇洒的毛笔字,“这是我家附近的说书老人讲过的,不是早就不见了吗?”

琉璃转身,坐在石纹台阶上向风苔讲诉,初次跟随小姐进来给这些神器标注名字的时候,也曾像风苔这样难以置信。

小姐蒙上素纱的一刻,就身心隔离,唯剩收集兵器这一个嗜好。十年奔波,可以只为一个传说。荒漠戈壁踽踽独行,至寒冰野孤身前往,拼取朝思暮想的古器。只是不解,小姐一个北方人,为何在老爷死后就把家安在了这黄芦苦竹绕宅生的烟雨之地。

“紫金虬龙棒”““五毒瘟璜人面锤”......风苔越看到后面越觉得注意力已经全被这写在玉石上的飘逸草书吸引了去。鹿凝,写得一手好字,练得一身好武艺,还有对武器的耽爱,怎么跟“女魔头”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可能鹿凝真的很神秘,可这个琉璃姐姐,从地牢里见第一面就能看出她的善良,从铜安到皇都,共处的这些日子体贴入微,给予他充分的自由,鹿凝也没有表示任何反对。风苔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囚徒,倒像是,倒像是她们的朋友。

风苔望着汤城的天空,竟没有了在铜安时迫切要见父母的感觉,或者说离得越来越近了,他反而怀疑自己还没准备好。

他向温柔的琉璃描述了自己的矛盾心理,希望能得到开导。可是琉璃告诉他,不要想太多,因为他何时能离开皇宫还要看小姐的心情。

孤山上,自从崔尚锦匆匆下山,素生就一直挂念,无心再学新招式。麻雀也觉得人一少,待在山上变得无趣,正在小瓷窑里忙活时,小奴抱着少主求助的信鸽进来。

他立马换回麻雀的样子,假装奉少主之命从山下赶来接素生回家。

素生还记得之前在城外布粥时,配合少主演戏给沐荷看的那个大哥就是这个麻雀,遂准备与折扇怪人道个别,自然遍寻不到折扇怪人的身影,麻雀着急近旁催促,那一瞬素生闻到了麻雀身上的黏土味,质疑道:“你身上的味道与折扇怪人很像,你……”

麻雀一时心慌,赶紧躲闪着假装闻了闻衣袖,目光四顾,发现前面就是山庄的小瓷窑,赶紧解释:“我刚帮你去小瓷窑里找你说的那个怪人,可能是在里面染的红土味吧。”

素生看了一眼瓷窑,想起怪人一回来肯定先去察看他昨晚烧上的瓷瓶,便写了张字条贴到窑洞门口,回院落里拿了包袱就跟麻雀下山去了。

回到常家,素生才知道青芽已经回来了,听说是走远了以后越来越想家就放弃了去铜安的想法。家里还多了个来自铜安的女客人,其他看起来一切如常,沐荷欣喜地拥抱他,素生也没问出什么。

麻雀得知少主在飞檐楼,未做停歇便又赶去那里。

原来常之行他们都挤在飞檐楼里商讨对策,麻雀听少主把事情完整地讲述了一遍,就出门去了。太阳落山后麻雀回到飞檐楼,说打听到风苔的下落了,已经确定他们把风苔带进了皇宫。

麻雀能做的也就只有打探到这些消息,若想进入皇宫去救人,根本不可能。

众人低头沉默,气氛凝重。

常之行瞬间憔悴,崔尚锦也像霜打了的茄子,两个人都蔫在原地。麻雀与少主努力思考对策,而江竹心不在焉,另怀心思。

江竹想不通史官大人家的大小姐怎么跟妖道混在一起。当初是谁从中做梗,不想让他俩成亲。自从跟福缘坦白了之后,这些问题就一下子袭来,对鹿凝的愧疚也愈演愈烈。

住到常家的这几日江竹闭门苦想,拒绝所有人靠近,尤其是福缘。

调遣之前,是王颖夫妇发动了翰林力量提名江竹;调回铜安之后,福缘被解救于危难之中;任职铜安巡抚,大家就极力促成这段婚事。尘埃落定,江竹才继承父母的工作,成了彻底的翰林成员,服务铜安。受益者,就是翰林组织!

江竹得出结论,是翰林组织谋划了这一切,强行剪断与鹿凝的姻缘。那么,一定是鹿大人死后,鹿凝没了依托,又伤心欲绝,失望至极,才会一时迷了心窍加入妖道。

常之行刻意瞒着沐荷,白日里装出一副为生意头疼的样子,晚上睡觉却一直噩梦连连,经常梦到风苔被鹿凝鞭打,这天夜里更是梦到魔头把风苔带入宫里是要他做太监,常之行吓得从床上坐起,再也没有睡着。

而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他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风苔,他在宫里很好。

这一年好像执意把皇都变成冰城,已然农历二月,却簌簌飞雪。

雪花伴着北方的烈风肆意舞动,一出门就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最近福缘见江竹胃口不好,又苦于无法劝说,只好为他准备些爱吃的。冒着严寒去后院池塘里凿冰,捉了两条养肥的鲫鱼。

因为江竹喜欢吃的就是新鲜的鱼片。

以前每次吃到福缘做的鱼片,都会忍不住吟颂杜甫的诗:姜侯设脍当严冬,昨日今日当天风。河东未渔不宜得,凿冰恐侵河伯公……无声细下飞碎雪,有骨已剁嘴春葱。便劝腹腴愧年少,软炊香饭缘老翁。落砧何曾白纸湿,放箸未觉金盘空。

福缘刀法娴熟,选出鱼腹处最腴肥的地方,片刻就摆好了薄厚均匀的雪白鱼片,抹上一层秘制酱料,再盛出一碗提前焖好的香软米饭放在食盘上,满意地端去江竹的房间。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你也知情吗,鹿凝是谁你也是早就知道的吗?”江竹倚在窗户边,双手交叉在胸前。

成亲的这些年,江竹一直是个温文而雅的形象,不管对福缘还是对少主,都是不遗余力地照顾。现在他发出这样严肃的质疑,却不肯看她一眼。

她惶恐不安,第一次听到鹿凝这个名字就是前段时间在铜安听他说的。他所质问的知情又是知的什么情。看看江竹突如其来的冷漠,一时哑口,端着精心准备的饭站在原地,黯然神伤。

“不愿意说就先出去吧。”江竹厌恶地转了身,推开窗扇,任由雪花飘落进来。

福缘成长,翰林组织成长。从小看着大家为这个组织做的努力,嫁人后跟着江竹开始谋划组织的强大,以为是同船人,为何今日有一种被赶入水的苍凉。

她没有把鱼片放下,失神地端回了厨房。记事起就没有哭过,摔倒也不哭,因为她天生就没有痛觉,可是现在好像体会到了痛是什么感觉。没有停歇,徒手端下旁边刚好烹熟的鹅鸭烩,盛出一碗就去了诉盟的房间。

“大姐?”

“在忙吗?我做了你最喜欢的鹅鸭烩。”依旧笑容灿烂,温柔如旧。

少主很开心,从姐姐姐夫来到皇都那天起就很开心。只是最近想办法找出风苔,没顾得上叙旧。

他本想先跟福缘闲聊几句再吃,却突然把手上的兵简丢在书案上,跑去福缘身边。

“大姐,你的手怎么烫伤了?”

听到诉盟这样说,才低头看了一眼,都起泡了。

他已经拿过来药膏和纱布,手忙脚乱地不知道先用哪个。自言自语:是不是要先拿针戳破?不行,要去找娘亲帮忙。说着就飞快地跑出去了。

福缘有点心不在焉,诉盟说的话也都听不真切。很想劝弟弟不用着急,反正是个感受不到疼痛的人。但又沉浸在亲人的关心里,诉盟的表现总能治愈自己。

傍晚,江竹来到院子。地面到处银装素裹,天空一片绛红。

大雪连续飘了几天了,之前仆人扫出的雪道也被覆盖了一层又一层。

踩着积雪来到前厅,发现大家都在。常之行他们在小声商量事情,素生他们几个围着手炉烤火,少主陪着福缘坐在棋榻上对弈。

江竹走到福缘身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不过去烤烤手?“

这样说着,视线却根本没在她身上,连她手上裹着的纱布都没看到。

觉察到姐姐姐夫关系紧张,少主棋差一招,全盘皆输。福缘把手放在狐皮披风里,提醒他下棋要专心,并不准备搭理江竹。

这时常之行已经跟崔尚锦吵起来了。他已经顾不得有孩子在场:“风苔被抓到汤城这么久了,你现在还让我等!“

围着火炉的三个孩子同时抬头,没听错吧,风苔被抓走了?

青芽一个踉跄扑倒在常之行脚下,顾不得摔倒的疼痛,立刻追问他风苔留在铜安好好的怎么被抓到汤城来了。

常之行把青芽扶起来,转头看向崔尚锦:“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连青芽都知道少主是假风苔!“

“其实,素生也知道,而且……“

“常爹爹,是风绒告诉我们的。我们只知道这个风苔是假的,您不用担心。“

素生是看气氛不妙,想先把常之行的怒火压下。

可是没想到常之行已经彻底崩溃,去院子里喊了一声,把沐荷跟崔母都请到了前厅。

他趁大家都在,把事情的原委,从三十年前到现在,一点秘密不剩全说了。这是对崔尚锦的挑衅,也是想要让自己下决心。

“现在你们都知道了,风苔被妖道抓了,就是因为我给翰林组织做事,是我害了他。我要去皇宫救他,现在就去。“

沐荷拉住他,叫青芽他们上来帮忙。结果还有更不冷静的,崔尚锦也嚷嚷着要闯皇宫。

这场面少主也控制不了了,只能向江竹求助。

混乱中众人没看到福缘默默退回房间,踩着江竹来前厅时印下的脚印,一步一步。从梳妆台的妆奁里拿出昨晚代替江竹写下的休书,解下穿在外面的狐裘,重新踩上院里的雪道。

“江竹。“

众人回头,看到福缘站在门口,穿了件暗紫色的老式少女锦袍。只有江竹和崔尚锦知道那是十几年前从吴川手上把她救出来时穿的衣服。

“福缘,你……“

福缘接下来的决定让大家一时手足无措,她说休书帮江竹写好了,从今天起他是自由之身了,不用为她,不用为翰林,不用为天下。但只求他见到鹿姑娘之后,说服她把风苔放回来。

“拜托了。“她对江竹欠了欠身,像第一次告别时那样,留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少主拍了拍江竹的肩膀,就快步追出去了。或许这个时候在皇都,甚至在这个世上,只有少主的陪伴能让福缘感受到温暖了。

江竹捧着一纸休书,他明白福缘的用意。这种两难的时刻,就算去向她赔罪也没用,最主要的心魔是对鹿凝的愧疚,这种不甘挥不去,散不去,欺骗不了自己更欺骗不了福缘。

二十一

江竹收好休书,劝下了常之行和崔尚锦。他有办法见到他们口中的女魔头,不动干戈。

朱雀大街上不是布满了清虚的盯梢吗?江竹写了一封信,找到一个潜伏的喽啰,让他交给他们的主子。

此生还能否重来呢?

皇宫的上空好像更矮一些,厚重的乌云压迫着鎏金碧顶,让人透不过气。琉璃不喜欢烟雨绵绵的江南,更不喜欢这肃立森严的宫宇。

她也不喜欢清虚道长,不是拿着拂袖围在炼丹炉旁,就是跟皇帝说些奇怪的话。她向往旧时光,可惜......

早上清虚道长来到墨凰殿,琉璃跟他说小姐出宫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可他非说有东西要当面呈给少主,就找了个蒲垫闭着眼睛打坐。

琉璃不屑于他同处一室,就带上风苔离开墨凰殿。两人在宫里到处闲逛,漫无目的。

这里到处都是宫女太监,来来往往,好像永远有事情要做。虽然这些天一直在下雪,可这宫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块冰渣都寻不到。天气干冷,人们又像没了灵魂的躯壳,偌大de皇宫里毫无生机可言。

兜兜转转,还是到了每日造访一次的丽正殿藏书阁。推开巨大的木门,一股暖意扑面而来。随便搬了几本古籍放在地上,分成两摞,两人蹲在上面开始谈天说地。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都不问什么时候放你走?”

风苔笑笑,其实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件事,毕竟这段经历对他来说算是波澜不惊的生活中唯一出彩的地方了。

琉璃看他不说话,觉得无趣:“那换你问我问题吧。”

他仔细思考了一下,那选一个最感兴趣的吧:“女魔头……我的意思是你家小姐是以什么身份在宫里随意进出甚至久居的?”

琉璃沉默了,编个什么样的理由搪塞他呢。

鹿凝不姓鹿。她的曾祖父是先皇武群的同胞哥哥武化,自然也是皇位继承竞争人选。在乌溪决斗中,武化和武群并肩合作,一起活了下来。而他们的父皇最后选择了年长的武化去领受鬼力之源,等他们父皇一驾崩,武群就占领了皇宫,冲到塔里打断了武化的蜕变仪式,逼他将鬼力之源开启的方法告诉他并退出皇位。

他每多等一会,就命士兵杀掉一个大臣或皇子。武化不忍,最终将父皇画过的符号教给武群,只求他留下这些人的性命。他答应了,但是把知情人关在私牢里,直至老死。

因为对待史官他不能监禁,无计可施的时候,史官的儿子谢礼轩考入了殿试。借此机会武群要求当时的史官谢大人不得把内情记入史册。

为了儿子谢礼轩和全家上下几十条性命,谢大人选择自缢来免除皇帝的担忧,谢夫人也随夫君一起离开。

鹿凝的祖父虽然当时还小,但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离开武群的视野,联系到父亲的亲随,他们用一场大火悄无声息地救出了私牢中单独关着的的武化。

扶道组织一开始跟道教毫无关系,只是武化在培养夺回皇位的势力。可是进展太慢,武化很快病逝。

鹿凝的祖父决定换个方法,因为这样纠集势力既无人信服又要掩人耳目。他们也需要一个道观这样的地方作掩护,而且重点是分布范围广,又是本土教,还可以发展一部分信徒效力。

鹿凝的父亲子承父业,改名换姓,而且将自己的身份安于朝廷之中,成为史官。在发展道徒的思路上,发展了培养官员这个路子。

琉璃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些事,才知道这些她讨厌的道徒只是棋子。鹿家的野心根本不是扶道,而是夺取江山。

到了鹿凝执掌组织的时候,已经开始往皇帝的后宫里安插人手。到今天为止,后宫里的妃嫔全是鹿凝的人,包括皇后。

虽然杀掉皇帝也是垂手可得的事,但是鹿凝要想以正当身份登上皇位还是要一番谋划,最起码目前还没有可行的方法。借皇帝之手把他的亲随一个个除掉,把他亲眷的家人子嗣贬为庶民或流放边疆,就是为了除掉有继承资格的人。

前段时间太后从中发现异样,对皇后起了疑心,才会被毒丹灭口。在太医检验下,天下只能听到气滞不顺,急火攻心而亡这样的结论。

所以整个后宫,太医院甚至皇帝都是鹿凝的掌中之物,她想住在哪里住多久也没人限制。

唯一的等待就是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还有一定不能容她的翰林组织!

这些内情琉璃万不会告诉风苔,这不是简单的背叛,而是威胁鹿凝生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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