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道拖着疲惫的身子,又和师傅赶了一个上午的路,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来到了一处比临界城更像一座城的小镇,唯一缺的就是没有城墙。
师徒二人进了镇子,便四处闲逛,不知该干嘛。自己师傅上午从那个神秘村子出发时还好好的,可是走到半路又变的有点疯癫,现在本该拿主意的人是又靠不住了,洪承道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们师徒二人该干嘛!
“师傅,我们在这个镇子里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在出发吧。”洪承道问道。他的想法是,不能每次都走夜路吧,在镇里调下时间,等到第二天白天再出门。
老头没回话,径直朝镇子里边走,在镇子中穿插了一会儿,师徒二人站在了一处庭院前。
“此处灵气最盛,我们便住此处。”老头道。
“师傅,您又恢复正常啦!”洪承道开心的道。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加上前面遇见的隐修门派,让十二岁的洪承道感觉失了主心骨般。
“嗯,此处灵气不弱,可使为师保持清醒。”老头平静的道。
“可是师傅,人家能让咱们在此修炼嘛?你不怕这院里的人,也是隐修门派的吗?”洪承道对于师傅恢复正常,自然很高兴,可是也担心这个庭院和那个村子一样不简单。
“呵呵…徒儿,世间哪来那么多隐修门派,你以为那些天地奇物街上有卖不成。你要是如此前怕狼后怕虎的,何时能成事儿”老头被逗乐训道。
“徒儿受教了。可是师傅,我们用什么理由留在人家门口修炼呢?”洪承道被师傅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的有些怕事儿,以前他的行事作风可不是这样的。
“留在门口做什么,我们要进去修炼,你见过有修道之人像乞丐要饭一样坐人门口的吗!”老头一副你是逗比的样子道。
“进去,如何进去,莫非师傅认识这家主人。”洪承道惊讶的道。
老头也不回话,朝着院门一仰头,示意洪承道去敲门。
洪承道知道师傅的意思,是怪自己作为修道之人废话太多,也就麻利的上前敲门。
敲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探出一个扎着羊角辫的五六岁女童,迷糊着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粗声粗气道:“你俩干啥,大中午的,也不让俺睡个安稳觉。”
洪承道一开始见女童长相可爱秀气,哪里知道她一开口,算是见识到书上,天界神将是怎么说话的了,那声音震的洪承道直往后退,忘了接话。
“娃娃,你家大人可在家里?”站在身后的老头道。
“有啥事儿,你冲俺说一样!”女童开了一扇门,站在门内道。
“你家主人有病。”老头捻着胡须道。
洪承道在师傅开口的时候,就已经回过神了。这时听见师傅说出这么一句话,顿时心中一凸,师傅肯定是又发病了!
洪承道心道不妙,刚想去给女童解释,自己的爷爷才有病,哪里知道女童听了师傅这句话,转身就往院里跑。
洪承道心里想,这肯定就是进屋叫人来收拾自己师徒二人。看刚刚那女童小小年纪,可这说话的嗓音和语气,她家里大人,肯定也不是善茬,在加上看这外围的院墙长度,就能猜到这家主人肯定很有钱,请的护院,也肯定不在少数,师傅虽然是有本事的人,可谁知道他能不能对付的了!
洪承道心慌慌的转身走到师傅跟前,拉起师傅的袖子道:“师傅,咱快走吧!”
“走干嘛?”老头问道。
“干嘛不走,师傅,您瞧您说的那话,哎哟…您没见那个女童都跑回院里叫人来收拾咱俩了吗!”洪承道已经肯定师傅是发病了,要不正常人哪有那么说话的。
洪承道转头看了看门口,见人还没出来,像当日老大老二抓着师傅一般,抓这师傅的手臂,就要拽走。
老头说啥也不走,还口口声声道:“为师没发病,为师现在很清醒,为师很正常,为师说的是真的!”
洪承道哪能听他说,哪有疯癫之人会说自己疯癫的,说啥也要拽走。
师徒二人在这边拉拉扯扯,刚刚的女童已经去而复返,手上还拉着一三十多岁的妇人,女童拉着妇人来到师徒二人身前,粗犷的道:“就是他,那个年老的说爹爹有病。”
洪承道听见身后如此粗犷的声音,虽说知道是那个女童,可还是被那嗓音震的一个激灵,本能的停下拖拽的手,慢慢转过了身。
转过身后,见那女童叫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妇人,稍稍松了口气,起码说到打,这娘俩肯定不是个,再说自己还是修道之人呢。便道:“那个,我爷爷他年迈,人有点疯癫,说出的话也是疯癫之语,说你家有病人,也实属疯癫之语,还请不要和他见怪!”
“你才是疯癫之人,啥都不懂,就在此呱噪,惹人烦…”女童抬起手,用手指着洪承道,一副我很嫌弃你的样子,粗犷着道。
“晏儿,不得无理。小兄弟,你有所不知,我相公,也就是这个庭院的主人,他确实得了怪病,病怪的很,所以一直不敢外传,如今小兄弟的爷爷一语道中,必定是高人,还请高人救命。”那妇人一开始向洪承道说明原因,最后是对着,老头恳求道。
听妇人说完这些,洪承道转头,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师傅
老头没急着回话,先是瞪了洪承道一样,然后用眼睛瞟了瞟被抓的肩膀。
洪承道更觉尴尬,收回了手,有些脸红的站到了师傅身后。心里有些埋怨自己师傅,也不把话说明白。
他却忘记人家老头告诉他,自己没病,自己说的是真的。是黄承道自己不信,有啥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