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442800000028

第28章

我们三个人见了那女子,都不由一愣。大浪见状,笑着给我们介绍道:“这位是心莲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歌唱的也很好!”接着又向她介绍我们几个。那女子盈盈起身,冲我们微笑施礼。

众人重新入座,我不禁细打量起心莲来。只见这姑娘黑鬒鬒的秀发绾做双鬟望仙髻,钗环并不多,鬓边随意点缀着几朵小小的茉莉花;她身穿浅绿色宽袖轻罗纱衣,内衬藕荷色绣缎抹胸,腰系淡黄流苏裙带,肩头搭一条粉绿披帛,纤腰盈握,体态袅娜;往面上看,远山眉,秋水眸,琼鼻樱唇,一张娇致的鹅蛋脸,色若粉莲。此刻她安静地端坐在那里,宛如水芙蓉一般淡雅出尘,全无一丝歌妓们的艳俗之态,这阁子也仿佛因为她的存在而焕然光彩。

心莲将怀中的琵琶轻轻一拨,轻拢慢捻,缓声清唱起来。唱词是周邦彦的《苏幕遮》:“燎沉香,消溽暑。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故乡遥,何日去?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心莲的声音一出,就好似幽谷清泉一般,水润清透,潺潺缓缓,婉转不绝。阁子里霎时间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放下杯筷,凝神听去。这歌声渐高渐亮,伴着急促的琵琶声,忽而挑起一个高音,如黄莺鸣啭一般,清脆嘹亮,忽而又直落下去,细细幽幽,轻轻低回,竟听得人忘了身在何处。一首唱完,只觉得余音袅袅,环于阁中,渐远渐淡渐消……

众人都沉浸在这歌声中,直到心莲抱着琵琶盈盈站起,向大家俯身施礼,我们才如梦初醒般拼命地鼓掌喝彩起来。

“‘小莲初上琵琶弦。弹破碧云天。’真好!弹得好,唱得更好!”我边鼓掌边对身旁的泡沫说道,可泡沫却并没回声。我转头看她,却见她正望着九哥出神,而那九哥,此时双目微闭,面色和悦,仿佛仍陶醉在歌曲中;一旁的大浪正微笑地注视着心莲,眼中满是赞赏之意;就连平时一项很挑剔的猪猪,此刻也不吝掌声,敲着筷子,不住地叫好;而她身旁三三的座位,却是空的。我转头一看,三三正在墙边的书案旁,神色专注地提笔作画,吉祥则在一旁帮他铺纸照灯。

见他画画,倒一下子提醒了我,也赶紧来到书案旁拿起笔,写下了几首晏小山和秦少游的词,一股脑地都给了心莲。心莲欢喜地接过词去,连连道谢,又笑问道:“刚才奴家所唱之词,可是慕容娘子所写?”我笑道:“我哪里写得出来!那些都是……呃,都是我们故乡的大词人所作,我只能勉强背诵几篇罢了。”

“我很喜欢刚才那首词……”心莲笑道,“那句‘故乡遥,何日去?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还有尾句‘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都写进我心里去了。”

“‘故乡遥,何日去?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我重念此句,心中一动,这句子何止是写到她心里,不也正是我们此时的写照么?!

这时阁门声响,如意悄悄走了进来,在大浪耳边低低说了几句。结果大浪眉头一皱,手一挥,不悦道:“心莲没空,你让娇奴另选人吧!”如意微微错愕,抿嘴点了点头,有些窘迫地退出阁去。

“‘清歌学得秦娥似,金屋瑶台知姓字。可怜春恨一生心,长带粉痕双袖泪。从来懒话低眉事,今日新声谁会意?坐中应有赏音人,试问回肠断曾未?”九哥念罢我刚写的词,微笑道,“好词,好词,正应景。此词是三妹所写?”

“不是不是!这是晏小山的词。”我赶忙摇头答道。

“晏小山是何人?”九哥问道。

“晏小山就是晏叔原。”三三笑答道,又问我,“诶,你怎么只写小山和淮海的,为何不写几首东坡的?”

“岂不闻‘男不艳歌,女不雄曲’?东坡的词不是要铁板铜琶才唱的起来的嘛……”我笑道,“诶,你的画呢,画好了么?”

“画好了!”三三把画纸拿了过来,众人都纷纷凑过去看。只见画中一位仕女正抱着琵琶弹唱,容貌柔美,身姿优雅,宛然是心莲的模样!她那眉宇间淡淡的哀愁,那安静出尘的气质,那弹唱时专注的神情,都被三三描绘得惟妙惟肖,大家看罢,赞不绝口。

“行啊三三!还以为你画竹子了得,没想到人物也画得这么栩栩如生!”我佩服道。

九哥盯住那画反复看着,不住地点头称赞。

“九哥若不嫌弃,我便将此画赠与九哥如何?”三三笑道,“只是我技法平平,又是即兴而作,不知九哥……”

“再好不过,多谢三三兄弟!”九哥很欢喜地接过画来,连声道谢。泡沫则满脸醋意地瞟了那画一眼,抬手倒了一大杯酒,恨恨地一口喝了下去。

这时小二端着一托盘刚烤出的面包走了进来。只见盘中的面包,油亮黄嫩,香气扑鼻,卖相还真不错,只是形状没那么统一规则。

“哇,面包面包!我要吃!”猪猪一看面包,立刻大嚷起来,奔着面包就过来了。泡沫急忙抢先从盘中挑了个色泽最好、芝麻最多的放在碟子里,端到九哥面前。

猪猪见最好的被挑走了,不禁瞟了泡沫一眼,小声咕哝道:“哼,重色轻友!”

九哥拿起面包尝了一口,不住点头,又笑问泡沫:“这是娘子做的?”

泡沫红着脸点头笑道:“是啊,是啊,还不错吧?”

九哥笑道:“嗯,很可口!”

大浪让吉祥帮忙将托盘里的面包分给大家,我尝了一下,味道还真可以,香甜香甜的,只不过没面包店卖的那么松软。

夜已经深了,雨越下越大,酒宴已毕,九哥起身告辞。众人将他送至下楼,大浪又派了浪喜驾车送他回去。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泡沫见院子里的凤仙花红彤彤的,开得很盛,便拿了两只小碗,摘起凤仙花来,打算用它来染指甲。她边摘边回忆昨晚的酒宴,兴奋地说个不停,什么九哥很帅啦,气质很好啦,人也很稳重啦……可不一会儿,又想起九哥拿了心莲的画像,不由耿耿于怀地埋怨起三三来,怪三三不该把画像给他,甚至怪大浪不该把心莲叫出来……

“在干嘛呢?”猪猪和三三走进小院,看泡沫正在摘花,便凑过来看。

“摘凤仙花,用来染指甲!”泡沫笑道。

“啊?染指甲?怎么染啊?”猪猪纳闷道。

“我们家乡管这凤仙花叫指甲草,小时候经常用它染指甲……”泡沫笑道,“喏,选最红的花朵摘下,加上些矾捣成泥汁,然后放在指甲上,用绿叶子包住,线绳缠了,就这么包上一整夜,第二天一摘下,指甲就被染成红色了!”

“啊?真的假的?好看么?那咱们现在就染吧!”猪猪嚷着。

“憨憨,急个啥!这花摘了捣好后,还要搁置半天呢,等水分蒸发一些,包起来就更容易染色了。”泡沫道,“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矾……算了,先用盐将就一下吧。”

泡沫将摘好的花晾晒在石桌上,三三站在她身旁帮忙,殷勤地赞道:“泡姐真厉害,懂得这么多……”

“哈哈,这没什么啦……对了,猪猪!”泡沫笑问道,“昨晚吃饭坐那么近,你该看清楚了吧?九哥很帅吧?”

“嗯,是挺帅的,虽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看起来很舒服很有亲和力。”猪猪笑道。

“对,没错!不知为什么,看到他就不由地想靠近他,想跟他说话……”泡沫笑道,“哈,这就是人格魅力吧!”

“确实,还有那沉静如水的气度和举手投足间的风范,都不同寻常……”我也点头道。

“有那么好么?”三三一旁忽然插嘴道,“九哥虽然很帅,但你们不觉得他这人有点怪怪的?”

“怪?哪里怪了?”泡沫忙道。

“我也说不出来,只觉得他的话太少了,明明在跟我们聊天,他却不说也不问,只一直在听着,目光深邃又游离……”三三缓缓摇头道,“反正我觉得他有点不妥……”

“哪有不妥啊!是你想太多了!他只是不善言谈而已啦,充其量也就是闷骚型的!”泡沫反驳道,“昨天听心莲唱歌时,他一直在闭目聆听,倒是三三你,看心莲看得眼睛都直了!”

“此言差矣!”三三道,“睹色不能禁,人之常情也。我能光明正大地看过去,说明我心胸坦荡,心莲只在我眼里,却不在我心里。我看千百美女,心中也不起一念!而那些闭目佯装不看的,心中却往往百色千淫……”

“喂!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百色千淫啊?你分明就是羡慕嫉妒恨!”泡沫有些生气道,“我还想说你呢!吃饱了撑的,画什么画啊?画就画吧,画完还把画儿给了九哥……哼,都怪大浪,好端端地,搬心莲出来干什么嘛!”

“大浪怎么知道你暗恋九哥?”我笑道,“再说,心莲真的很美啊,几乎美到了能让女人不嫉妒的地步……”

“胡说!如果九哥喜欢她,我就嫉妒,哼!”泡沫咬牙恨恨道,“等我找个机会,非把那画要回来不可!”

“哈哈,泡沫姐姐的醋坛子打翻啦!”猪猪在一旁拍手笑道。

“叮叮咚咚……”隔壁院落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琴声。我侧耳听了听道:“咦?听!好像有人在弹琴!我过去看看!”说罢,我便出了小院,来到酒楼东院。

我绕过影壁,只见楼前花丛旁的石阶上摆放着一架琴。我走到琴旁,见那琴有一米多长,端方修直,琴头琴尾雕花刻字,上边绷着翠绿色的丝弦,弦下架着琴码。

“嗬,好漂亮!这是古琴吗?”猪猪在我身后问道。

“有码的是筝吧……”我数了一下琴弦,笑道,“只有十三根,比我们时代的少了八根呢,难怪会看起来小很多。”

猪猪用手拨了一下琴弦,问道:“有码是筝,没有码是琴?”

“嗯!”我点头道。

“什么?什么有码没有码?”三三紧走两步过来问道。

“古琴是没有码的,而古筝上有人字码,也叫雁柱……”我解释道,忽然反应过来,瞟了他一眼,“呃,我说的是筝码的码!你好像误会什么了吧?”

这时,心莲从房里款款走出,见大家都在,便微笑着向我们施礼。

“心莲,你还会弹筝呐?”我笑道。

“不过略知一二罢了。”心莲微笑道。

“那快给我们弹一曲吧!”我催促道。

心莲点了点头,也不推脱,顺势在筝旁坐下,抬起纤纤玉指在筝弦上轻盈地弹奏起来。筝声清脆悦耳,宛若清泉流动,转而减弱减缓,婉转低切,如泣如诉,其中似藏着几分哀愁,听起来令人忧伤。

“难怪古代又称筝为哀筝,果然是哀婉凄怨。”这筝曲让我想起小山的一句词来,不禁念道,“‘哀筝一弄湘江曲,声声写尽湘波绿。纤指十三弦,细将幽恨传’……”没等我念完,心莲忽然停了下来,目光柔柔地望向我们背后。我一转身,正见大浪站在那里,冲心莲微笑。

“大浪表哥,你这一大早干嘛去了?”猪猪问道。

“别提了。”大浪笑道,“刚去斜对面的赌馆转了转,本来想找他们老板谈收购的事,结果那伙计却说他们掌柜的最近忙着要娶小妾,已经好几天没来了。”

泡沫走到大浪身旁,悄悄问起昨晚浪喜送九哥到了哪里。大浪却叹口气道:“我也想知道他住哪儿呢,特意嘱咐浪喜看清楚。可他回来却说,车子刚出川月南街,九哥就下车撑伞自己走了。浪喜也不好跟着,只远远见他进了一个巷子,就回来了。”

“为什么他不让车送他到家门口?”我质疑道,“莫非他提防着我们?”

“呵,彼此彼此,互相提防罢了。”大浪冷笑道。

“那有没有记下是哪条巷子啊?”泡沫问道。

“这个你去问浪喜吧。”大浪道,“不过,我估计那巷子也不是他真正的住处。”

正说到这儿,只见浪福慌张地走进院门,回禀大浪道:“主人,刚来了几个闲汉,正在二楼滋事。”

“嗯?”大浪眉头一皱,冷声道,“走,去看看!”说着大踏步往前楼走去。我们几个听了也都紧张地跟在后边,进了酒楼。

大家上了二楼,只见东边的雅座外,站了五六个地痞模样的小喽啰,赤着胳膊,一字排开,抱胸的抱胸,叉腰的叉腰,都是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

他们身后珠帘内的雅座中,正坐着一个阔公子模样的年轻人。这人头带幞头,幞头边斜簪一朵大红牡丹花,身穿宝蓝色绸缎绣花长衫,手拿茶碗,正优哉游哉地喝着茶。看打扮倒像是那天瓦舍里见到的纨绔子弟,不过此时隔着珠帘,也看不真切。

大浪见这架势,先上前抱拳笑道:“呵呵,各位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

为首的一个小喽啰斜睨了大浪一眼,冷哼一声道:“你是这里的店主人?”

“正是在下!”大浪笑道,“各位何不入座喝杯水酒?”

“谁来喝酒!”小喽啰皱眉喝道,“你速速把人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无礼!”

大浪听了不由一愣,忙问道:“不知阁下所言何意?所指何人?”

“你休要装滑,今天不交出人来,你也休想开店了……”小喽啰把眼一瞪,正要继续叫骂,抬眼看到我们,忽然咧嘴笑道,“你这店主倒乖,果然把这娘子带出来了,快把她交给我们!一切好说!”

“各位莫不是认错人了?这些都是在下的家人,并不曾与各位有何牵扯……”大浪正色道。

“放屁!”珠帘后的年轻恶少猛地一拍桌子,叫道,“这女子不是丁家瓦子的歌妓心莲么?!老子早已将她订下,妈的,没想到竟被你小子从中插一脚,坏了我的好事!我劝你识相点,趁早把她孝敬给本大爷,否则,老子把你这酒店翻个底朝天!”

大家这时才明白了他们的来意,原来是为心莲而来。我忙转头看向心莲,但见她脸色发白,眼中满是惊恐,站在我们身后不住地发抖。

“你别做梦了!”大浪冷笑道,“今天你就是把我这店拆了,我也不会让你带走心莲的!不信你就试试!”

“妈的!敢顶撞老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恶少呼地站起身来,一抬手,狠狠地将茶碗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紧接着大步冲出雅座,站到大浪面前,二人一时间怒目相对。

我和泡沫见他出来,慌忙拉着心莲往后退去,生怕他上来抢心莲。只见那恶少粉白的面容已涨得通红,长眉倒立,细目怒睁,额上青筋鼓起,满面的杀气!而大浪却面沉似水,冷若冰霜地对视着这恶少。顷刻间,恶少的小喽啰都围了上来,而酒楼的小二们也都站在大浪身后助阵。

正在这剑拔弩张之时,忽然他二人眼中的怒气竟都渐渐收住,转而变为迟疑,彼此目光诧异地上下打量起对方来。那恶少忽然又转头看向我们,眼中渐有惊喜之意。

诶?这是哪一出儿啊?我茫然地盯着那恶少看去,一瞬间,恍然大悟!

行了!这仗是打不起来了!我心中暗喜道:哈,这第八个人,终于找到了!

同类推荐
  • 十里扬州

    十里扬州

    大唐开元盛世,华章铺就,开启一个醺人的梦……没有原因的穿越、没有预料的受伤…当我回首时,是他们如风如颂的笑颜……那个教我习武、轻声呵护的他那个真诚率直、可爱可敬的他那个提剑伫立、默默守护的他……还有来自同一时代、邪气飘逸、俊才非凡、占满我整个心魂的他……当我梦回时,是她们如花如虹的面容……那个天真单纯、活力四射的她那个娴静灵秀、心细如尘的她……如果这是个梦,为什么却带着映满整个人生的朝霞…烙在我心上……如果这不是梦,又为何亦幻亦真、在我眼前生生地飘远……1000多年前的小径,我伴着如诗如画的亭台楼阁……十里扬州,桃花依旧,昨日欢馨在……
  • 蝶恋花:凤舞罗裳

    蝶恋花:凤舞罗裳

    她为什么会爱上这个男人?没人可以解释,因为她真的很爱很爱他。很爱很爱。重重情劫,为何唯独爱一字将其沉浸其中?我真的不想走出这里,因为只有在这里,我才可以看到爱我的他。到底还要多久,才能醒来,或许,很久很久,永生永世......
  • 腹黑王爷带回家:逃婚99次

    腹黑王爷带回家:逃婚99次

    这年头,穿越也流行。可也不能莫名其妙的就穿越了吧?沈小姐无奈接受。可那个外表冷酷,内心腹黑闷骚的鬼哪来的??沈小姐`誓死反抗’“不好了!王爷,王妃今天把丞相家的小姐给打了!”“嗯,带人把丞相小姐抓来,凭王妃处置。”众人:……“不好了!王爷,王妃把怡红院给烧了!”“嗯,带人把所有的青楼都烧了。”众人:……“不好了!王爷,王妃跟安国储君私奔了!!!”“嗯,什么?!这次爷亲自去。”沈小姐又一次被抓了回来。是谁说南宫绝念冷酷无情?是谁说南宫绝念杀人不眨眼?那这外表妖孽,内心腹黑闷骚的货是谁?
  • 十里红妆

    十里红妆

    她,曾被人喻为一顾倾城。二顾倾国,三顾倾天下的红颜祸水。他,扼住她的脖颈的双手不住的颤抖,一字一顿,仿佛用尽毕生精力,“本王可曾在你心底停留过一刻?”他,温文尔雅的身姿,将她包围在怀中,熟悉的清香味道,可她的双手却是猩红的一片。这一生,她为了什么?一切韶华退却后,徒留自己一身空壳,遗留人世间。开了新浪微博,求拍砖关照指点http://www.*****.com/?5118920070/profile?topnav=1&wvr=5
  • 逃之夭夭:贫穷女皇(全本)

    逃之夭夭:贫穷女皇(全本)

    两个世界上最强的男人,一个世界上最胆小怕事的女人。两个英俊潇洒、年少多金、帅气逼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男人,一个鸡毛蒜皮、斤斤计较、罗里吧嗦、贪生怕死的女人。女主角刘卡卡是一个穷的一塌糊涂的峡谷,穷的一塌糊涂的国度,穷的一塌糊涂的女皇。两个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就这样虎视眈眈的徘徊在左右,于是……刘卡卡决定重整雄风,让这个穷的一塌糊涂的国家成为天下最有钱的王国。因为,他们国家叫鸟国,所以他们国家的人,叫做鸟人。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刘卡卡说:以上观点可以延伸为有即是没有,没有即是有;那么你有金子,就等于你没有金子,所以把金子给我吧。两个男人够吗?肯定是不够的,你们有见过镜子的小说里只有两个男人的吗?!当然不可能……所以镜子打算整出很多男人,比如说国师啊丞相啊将军啊太监啊……呃,最后一个可以无视。
热门推荐
  • 魔能崛起

    魔能崛起

    一个富有研究精神的科学天才穿越魔法异界的故事。宏大的异世战争,残酷的政治博弈,魔法和科技的完美组合,共同打造不一样的玄幻之旅。
  • 人本欲生经注

    人本欲生经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圣王的发妻

    圣王的发妻

    上一代圣王留在记忆之珠中的伤痛,摆放在案上没有人移动过的一束黑发,让新圣王黑刖再次揭开了两代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一个是儿时形影不离的同伴李忧儿,对自己爱得执着,深知自己不是圣女的她不求名分,珍藏着一束黑发,说愿意陪伴他一辈子。一个是仇人的女儿涂豫宁,可她偏偏就是圣女,所有人都说只有她能成为自己的妻子,可是她却说:“宁儿愿意将这双镯子送给忧儿姐姐。”可惜那双镯子偏偏不愿离开她的双手。
  • 不灭天君传

    不灭天君传

    再世重生,行走在仙武并存,神魔共生的末世,看莫羽驰骋天玄大陆,开创不朽传奇。
  • 掌指乾坤

    掌指乾坤

    祖傲天,因万世生灵,携同八大帝尊守护人族而陨落。八千年后因《鸿蒙经》夺舍先天之灵而重生,杀蛮族,闯混沌绝地,封神魔,重开成神路。
  • 泼墨传

    泼墨传

    执笔写美人泼墨画江山!叹佳人绝代,白头未老,百年一诺,不负心盟长诗佐酒,诗酒年年总忆卿看龙蛇笔走,墨泼南溟
  • 谁说你懂管人管事

    谁说你懂管人管事

    管人管事要有操控全局的手段,需要有识人、用人的眼光,需要有解决问题的策略,也需要有临危决断的气魄,也需要有驭人处事的技巧。管人管事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管理老不仅要大权在握,更重要的是要有高超的领导艺术。既要紧紧地把握领导权,又要充分地凋动下属的积极性。听以管人不能没有手段,管事必须讲究技巧。
  • 步步登仙

    步步登仙

    少年林风,一介凡躯,偶得机缘,抱着坚定信念踏上仙途,经历的却是比人间还要险恶艰难的挫折。一个卑微而弱小的存在,如何冲破重重桎梏,用实力开辟属于自己的仙途?诡异的地下兽神宫,飘渺的流云仙殿,大地龙脉隐藏的东土秘辛,那残留了千万年的神秘碎片,仙道无穷岁月,埋葬了多少修者成仙的梦想?
  • 高校学系:学园禁地,校内惊悚事件(新惊魂六计)

    高校学系:学园禁地,校内惊悚事件(新惊魂六计)

    死亡的气味,让人如此胆寒心惊!绝对恐惧、凄婉、离奇、诡异!身临其境的感觉、凄婉的场景、恐怖的气氛、奇异的故事,一切,就发生在你我身边。吓到你胆颤-吓到你神经错乱!阅读时务必当心,胆小者切勿尝试!越恐怖越上瘾,让你冷彻骨髓、胆寒崩溃的恐怖故事。
  • 至死不渝:至此不愉

    至死不渝:至此不愉

    一代神医穿越至此,虎落平阳被犬欺,可是,这一切,她定要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