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万年前,十三圣人探寻古仙人星消失之谜!阎老鬼,你以为自己是谁,是地辰吗?想当一个救世圣人?地球破天之时你在,如今所有圣人消失你也要参上一脚!你如此伟大为何不救救苏渝和鼠斗?”张横一把抱起苏渝,自语着走出了船长室。
当年太清仙山掌门引领九重天的紫眉仙人,也既是张横该称为爷爷之人,又何尝不是十三圣人中的一人呢。
张横把如同睡仙子一般的苏渝抱进烛龙号静养室,这静养室也是由须弥纳芥子中描述的芥子星改造而成。禁制之门打开入眼处是经过改造的绝美山川河流,无尽花香鸟鸣,完全一派仙家安谧祥和景象,这里也是烛龙号移植珍贵药草,珍藏各处收集而来的仙丹灵药之地。
压倒一片油油绿草,张横小心翼翼把苏渝放置在一片驱邪安神花草中央。双手交叠在小腹之上,再看一眼苏渝绝美之脸,张横站起,烛龙号上还有许多事等他去做,天择道人把所有知道之事都说了出来,张横并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无形的压力更甚。
“或许阎老鬼不让我了解真相,是对的!”
张横握紧手中的黑石链。其中错中复杂,张横回想关于一切自己听过十三圣人和古仙人之事,不知不觉来到了练功室外。
其实本来也不远,烛龙号上这内层核心空间,本就不大,十三颗星际间罕见芥子星被分为二排十二道空间封印,相对走廊而列,除了烛龙号上每个人一个房间,其余都是带着功能性的空间。其中最为重要的船长室则单独处于走廊的尽头。与之相对走廊的另一端散发着白光,则是离开这被重重禁制包围核心空间的生门出口。
一脚踢开属于破坏、暴力、发泄的练功芥子星,印入张横眼帘的是高山崩塌,河水逆流!天空更有流星如雨,地涌如花。
烟斗最后会上烛龙号这艘臭名昭著之船,除了最重要的烛龙号有机会帮助他冲击准圣之位,这化生出宇宙绝大多数恶劣环境的芥子星,绝对也有很大功劳。
张横走进这可以勾起人破坏欲芥子星,身体被环境刺激得热血上涌。手中星辰碑出现,从星辰碑中取出属于这‘练功房’光球,手中一点就发现此时烟斗正泡在一座火山熔岩中。
而张横要找的鼠斗,此时正带着阎肃在一颗巨大的食人树之下。
张横握了握有些发痒的手,嘴角露着笑意:“为何看到阎肃这小子的脸,我的手就会忍不住呢!”
身体化作一个光点,张横冲进了从星辰碑中取出的光球中。
“少爷,你放心,你是老船长之子,张横那小鬼不敢对你怎么样的,这些年如不是老船长护着他,他早给太清仙门抓回九重天了!”鼠斗在阎肃周围不断走动,掩饰着心中的慌乱。原本老船长在世之时鼠斗还可以狐假虎威,如今随着老船长仙去,鼠斗感觉这烛龙号上的天也塌了,再也没有人能限制张横,如果张横一心要杀阎肃,一泄这些年来被老船长压迫之愤,自己又该当如何!
“我要不要杀了张横这小子?”
“不行不行,老船长把烛龙号交到他手中,以老船长的英明神武肯定不会是表面这么简单,我把他杀了,不是坏了老船长计划?”鼠斗马上否决。
“但不杀张横,他肯定不会放过阎肃,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老船长唯一留下血脉被张横毁了!”
“鼠叔,你为何如此害怕,我看张横他并没有害我之心。”阎肃放下手中那卷‘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阴气’,看着心神不灵神经叨叨的鼠斗,便从枯叶中站了起来。
这些日子阎肃已经明白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但他并没有表现得狂喜或者忧虑,几乎所有时间都投入研究阎雄留下关于‘阴气’的书籍之中。
“你不懂,张横那小鬼我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他这个人如果觉得你对他好,他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如果你伤害到他,那他也会记一辈子。当你淡忘时,就是复仇之时。这是他亲口说过的!”鼠斗从姬仙王墓开始,就一步步看着张横在烛龙号,在修道界崛起,对于张横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
阎肃背手,走出几步看着这片毫无秩序天地:“看来他也是个恩怨分明之人,我和他无冤无仇,当是相安无事才对。”
“你和他无仇,但是老船长和他……”鼠斗叹了口气,要说老船长和张横之间发生的事,三天三夜也无法讲完。
“老船长既然能把烛龙号交到他手上,我想张横他不是斤斤计较之人。”阎肃一直不称呼阎肃为爹,这让鼠斗很烦恼。
“那些小事,自然我也不信他会放在心上!但你可知在他心中太清仙门是何等地位,曾经老船长他……”
“鼠斗,我看你是闲自己命活得太长了!”
鼠斗话还没说完,张横冷喝一声从食人树背后走了出来打断他要说的话。
鼠斗看到突然出现的张横,如同见了鬼,身子急退:“你……你怎么在这!”张横突然的出现让鼠斗口中打结,惊得再也无法把先前要说的话接着说完。
“我看你是被埋在地下太久了,不但胆子给那具血尸吃了,连脑子也被掏空了!你本非人,勿谈人心!”张横走到鼠斗面前,挡在他和阎肃中间,冷冷的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鼠斗。
鼠斗听到张横口中说的‘非人’,整个人一下冷了下来,全身的骨头啪啪作响,一双眼睛瞬间变得恶毒无比,二人对视空间突然暗了下来,鼠斗如同化作一只暗夜恶魔想要张横活生生吞噬。如果此时对视的是阎肃,定会如坠阴间,魂飞地府。
不等鼠斗动作,张横飞出一脚,踹在鼠斗胸上,鼠斗根本不及闪躲,如同一只倒飞秃鹰一般瞬间消失在视线之中。
“你看,只要在烛龙号上我最强!”张横耸耸肩转身对阎肃咧嘴笑道。
“你想干嘛!”阎肃倒退二步,看张横脸上嬉皮笑脸,他没有感受到一丝和善,这人果然和鼠叔说的一样翻脸如翻书。
张横一伸手把倒退的阎肃抓了回来,搂着阎肃的肩:“想请你看一场流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