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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武分六境

在鹤影门的第一晚,任一鸣胡思乱想了许久,不知几时方才睡去。第二天一早就被乐原从睡梦中叫醒。

乐原拍了拍睡眼惺忪的任一鸣,“跟我走,你的习武之路正式开始了。”

任一鸣跟着乐原出了鹤山别业,一问才知原来是去爬山,顿时乐了。还担心第一天锻炼会吃不消,结果竟是爬山,打小在山中长大,爬个山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走了一段就觉得不对劲了,这哪是爬山,分明是没命的飞奔啊!奔了不久,就有点吃不消,幸好乐原知他第一天练习,也不催他,见他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并告诉他说,习武的前几年里他须得天天如此,每天在山中奔跑两个时辰,然后再练习武功招式。小武也起得很早,想来此时已在山中奔了十数里。

将近两个时辰后,两人才回到鹤山别业。还好任一鸣有些底子,比预想的时间只是晚了一顿饭功夫。

魏子墨已用完饭,捋了捋发黄的胡子,缓缓道:“终归是迟了。速速吃饭,不可一再耽误。”说完示意魏易武跟他先行离开。

用完饭,乐原便带任一鸣来到习武场。习武场砖石铺地,四周全是遮天蔽日的大树,真是个理想的练功场所,全不用担心会被炎日爆晒;在平台南面放了几把座椅与一张桌子,应是供练功之余歇息饮茶之用。

魏子墨正拿着一柄长剑仔细端详,他把三位弟子叫到一处,向任一鸣道:“你看好了。”说着向空中一跃,舞起剑来。

只见剑光闪动,人随剑走,剑随人影,左突右奔,飘忽空灵。忽儿盘旋飞升,剑花不住绽放,忽儿笔直急降,剑声长鸣,势如雄鹰捕食,声如九皋鹤影,真真令观者目炫,闻者荡魄。

任一鸣在一旁早看的痴了。

突然,魏子墨身影一幌,任一鸣但觉得一股劲风瞬间扑到,眨眼间师父已抢到眼前。

长剑带着寒光,凌空扫出。

剑锋所指,乃是乐原。

“叮。”乐原已然抽出兵刃,架开了师父的一击。

一击不成,魏子墨忽的收招,以左脚弹地,向后疾退,手中劲力更是猛的一收,乐原收势不住,剑身斜刺而出。不料魏子墨腰身一弯,上身前探,竟然杀将回来,持剑下穿,直点乐原腹哀穴。

乐原门户大开,情急之下身子一矮,手腕反转,以剑柄直磕师父剑刃。

“铮……”剑柄恰到好处的磕在魏子墨剑身之上。

魏子墨虎口一震,眼见乐原右腿紧随而至,忙的左掌一划,挡住乐原腿击。

“嘭。”双方内力相撞,各自跃开。

“好小子,再来。”话音未了,魏子墨剑尖一挑,又抢攻过来。

乐原知道师父还在生自己的气,今日此举一来是想让新师弟见识一下本门功夫,二来自然是要惩戒一下他这个不顾念师门声誉的劣徒。眼下若不全力以赴,只怕非受伤不可,当下用力攥了攥剑柄,插步向前,左手剑诀往后伸出,剑从右上方向下点刺。

“嗖嗖嗖”顷刻间连刺三剑。

三剑刺出,却换了三处方位。身法当真是出奇的迅捷!

“这是本门剑法中的‘仙鹤顿首’之招。”魏易武早把任一鸣拉开,带他在一旁看着,看到激动处便为任一鸣讲解起来。任一鸣点点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师父和师兄身上。

看样子,他已被两人的比斗吸引了。

面对乐原的一连串攻击,魏子墨下意识的退了两步。猛然间意识到的还有两个后辈在一边看着,毕竟是做师父的,面子上挂不住,当下怒气上冲,喝道:“翅膀硬了!”

乐原一怔,待回过神来,魏子墨抓住时机,手掌拍出,便要拍到乐原胸口。

“不好……”任一鸣一声惊叫。

话音未了,却见乐原整个人斜斜飞出,周身寒光闪烁,剑鸣声起,好似他的周围正罩着一圈急速回旋的剑刃,又急又厉,摄魂夺魄。

稍微靠近一步,都有被斩成肉泥的危险!

形势急转直下。魏子墨的掌击不但没有得逞,又因他是急速冲来,后收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肉之躯冲撞到乐原那劲疾无比的剑锋上。

危急关头求生的本能使然,他猛然间把剑向前一竖,护住了胸口以上部位。

乐原是情急之下才使出这一招,全然没有伤到师父的意思,见情势不妙,当即强收力道,即便如此,余势未衰的剑锋,仍扫到了魏子墨的剑身。

“啪”脆生生的一声响,剑断了。

这个当师父的脸色先是由黄变白,接着又由红变青。

乐原的头和手都垂下来,像犯错的孩子,毕恭毕敬的站在师父面前。

魏易武和任一鸣都被突然发生的这一幕搞蒙了,均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魏子墨脸上的青色消退,竟又出人意料的泛起了红润。

“哈哈,”他笑了。

拍了拍乐原的肩膀,他道:“好小子,潜力无穷啊。”

乐原追随师父多年,自是很了解师父的脾性,既然师父笑了,再大的事也已过去,适时的嘿嘿一笑道:“还是师父教导有方。”

“方才这一招,可不是本派的剑法!”魏子墨又严肃起来。

虽然师父的表情严肃,却带着挖苦之意,乐原心下稍安,笑道:“临阵对敌哪有一成不变的招数,徒儿只有您一个师父,自然就是本派剑法。”

魏子墨拈着胡子,点了点头,郑重的道:“你资质奇佳,不过剑法一道讨巧不得,方才那一招威力确实不小,不过,终归有些不伦不类。当今武林七大派之中有三派是以剑法见长,三派中都有自己的镇派绝技,可谓是武林公认的三大绝世剑法,你可知道,你使出的那一招,竟然有两派的影子?”

闻言,三个徒弟俱是一惊。

“不用多想,我只是说有点影子而已,论起威力来,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在绝世剑法面前,我等毫无还手之力……”魏子墨长叹一声,“罢了!不说这些,既然拜到我门下,此生不必妄想领教那些绝世剑法了。你们的师父颇有自知之明,自认为培养不出可以挑战武林高手的弟子……”他望着三名弟子,愧疚之情浮上脸庞。

师徒几人一时都没有言语,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凭什么不能啊?师父不能这么说,”任一鸣打破了沉默。

说完这话他就后悔了,料想必得挨师父一顿骂,可魏子墨望了他一眼,却是微微一笑,道:“口气不小。你是不知武学的深浅啊!”

他接着道:“习武之前,你须知道,天下武学共有六重境界。第一境名为‘练体’,此境乃武学入门,只要久练其身,掌握武功招式即可;较之常人,其力乃大,其式为巧。第二境名为‘驭气’,入此境者,武功招式运用纯熟,并能驾驭体内真气凝聚内力;可跃上十尺高墙。第三境名为‘融会’,融会即武功招式与体内真气的融会贯通,做到手足相顾、内外如一;可飞檐走壁。第四境名为‘知意’,达此境者,练功知意,意在招先,每招所出,必有所用,不拖泥带水;能以掌碎石。第五境名‘合一’,此境已得意、体、气三昧,浑然合一,意动身随,如本能反应,‘技到无力始见奇’,已领悟无力之力;能以掌碎木。最高境的最六境名为‘无为’,入此境者,物者非物,招若有无,大巧若拙,复归本真;内力一旦催动,风驰电掣,排山倒海。”

任一鸣听着,连连点头,心中却有一个疑问徘徊不去。

魏子墨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苦笑道:“为师的武功,只达到第三重的融会境。”

“一共才六重境界,很不错了。”任一鸣嘿嘿傻笑,实在不知怎么说才好。

“不然!武道虽分六境,却有十二级,每一境的本境之上,还有一层上境。为师如今的实力其实是上融会境。每一境的上境只是量的增加,没有质的区别。其实这第三重的融会境,只能算是初窥武学门径而已。从第一重练体境到融会境,武功招式由简入繁,至融会境达到招式上的极致,最为华丽;从第四重知意境到无为境,整个过程反而是招式的由繁入简,最后返璞归真,似乎又回到了起点。所以说,融会境离真正的高手还差的远呢!”

任一鸣又了解到,杂役兵卒、地痞流氓多属练体境,小帮派帮众及低级军官多是驭气境,大派外门弟子、一些小帮派帮主多是融会境。至知意境,武功已略有小成,要想跻身九州武林大会武英角逐,或登上武英新秀榜,必须达到此境界,还得是上知意境。合一境基本全是武英榜入榜之人,乃当世武林一等一的高手。无为境,自然是指当今屈指可数的武林宗师——十贤。至于上无为境,当今世上也只有十贤中最顶级的一两个人能达到。

魏子墨看了看手中长剑,交给任一鸣,道:“它以后就是你的佩剑。你若聪明,一年之内可入练体境,为师说你资质不行,是指你的经脉不畅,想进入驭气境恐怕还得两到三年,至于何时达到融会境,就得看你的造化了。大多数习武之人,终其一生,也只是停留在上融会境,往上三境,非得是资质甚好或有名师指点,方可步入。”话中意思,任一鸣这辈子能练到上融会境就不错了。

任一鸣拱手接过,暗忖道:“这么说,五年后我只是个驭气境的寻常武夫,连飞檐走壁都不会。师父说武英新秀佼佼者属知意境,这差的这也太远了!”

他心中极是不爽,却笑道:“师父不必盖棺定论,弟子极有信心呢!”

魏子墨哈哈大笑,颇有赞赏之意,交待乐原:“你来指点他。”说完进厅纳凉去了。

乐原撇撇嘴,向任一鸣道:“一鸣啊,把剑先收起来吧。师父刚才那套‘鹤影剑法’你还练不了,要想练剑先得练拳,这半年里,你恐怕只能晨起爬山,白天练拳了。”

任一鸣万没想到还不能立马使剑,心中怏怏,十分不舍的把剑放到一旁。乐原带着他在习武场蹲起了马步。指点完任一鸣,他又和魏易武对练起剑来。

任一鸣蹲着马步看二人对练,好生羡慕。外面的天空覆着一层灰白色的云,湿漉漉的,太阳变成了模糊的一团,空气灼热之中带着粘腻,憋闷不堪,他虽身处浓荫之中,却没有风,身上的汗水不住的从毛孔里窜出来,衣衫早已湿透,紧紧贴着肌肤,真是万分难受。腿也觉得酸痛,巴不得好好活动一番。可乐原也未发话,又不好自行歇息,只盼乐原快些失去对练的兴致,好察觉到深受煎熬中的他。

心下又不免胡思乱想起来:“那些行走江湖的剑客们个个看起来风光无限,私下里受得苦,世人又怎能体会得到?看来习武与读书道理都是一样的,想有所作为需吃得苦中苦。”

乐原和魏易武对招许久,也是觉得累了,收起剑,笑道:“你自己练吧。我得歇息歇息,太热。”见任一鸣还硬撑着,便走过来,“真没想到。看你如此面相,绝不像个吃过苦的人,想不到还真有定力。快歇息一下吧。”又微微一笑,小声道:“傻小子,该偷懒的时候就偷偷懒,我装看不见就是了。”

任一鸣几近虚脱,闻言如蒙大赦,恨不得向地上一倒,他懒懒的道:“人不可貌相,我要认真起来,可是很厉害的。”

乐原笑笑,领他同坐。魏易武也在歇息,正端凉茶喝着,见任一鸣过来,便道:“一鸣师弟,快喝些茶水,解解渴。”

任一鸣一连喝了几杯凉茶,一时觉得好受多了,看看日头,又不免灰心起来:看情形还得要一个时辰方可吃午饭,接下来可怎么熬。

刚坐一会儿,魏易武又要起身练剑,乐原看了看憔悴不堪的任一鸣,劝魏易武道:“不忙,你俩都好好歇歇。练功不在这一时,贵在坚持。”魏易武笑笑,重又坐下。

乐原又道:“师父该再收个小师妹才是。日后让我整天天对着你们两个小子,实在无趣。”

魏易武笑道:“真来个小师妹,你还不得天天围着她转,爹爹又懒怠动弹,又由谁来指点我和一鸣师弟?”

乐原拖着脑袋依到地上,“放心好了。在师妹面前,总得有两个比我差点的小师弟存在,方能显出我的本领高强,所以我不会不管你俩的。”

魏易武笑着向任一鸣道:“师弟,你看看他这个师兄,太没个师兄的样子了。”

任一鸣也笑道:“我觉得有了个小师妹,师兄一定就像个师兄了。”他心里巴不得来个小师妹妹,如此练功岂不更有趣?

乐原道:“有理,有理。看来还是一鸣比较理解我。”又说笑了一会儿,三人才开始练功。

随着太阳落山,一天的练习终于结束。

任一鸣早已筋疲力竭,浑身散架了一般,躺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又是如此这般,任一鸣心中叫苦,别说坚持个三年五载,纵是两三个月也够他受的了。

不曾想适应下来却也迅速,过得月余,他已能轻松地在山中不停直奔,又把弓、马、仆、虚等步法尽皆掌握,开始习起平衡来,待到晚间也觉得没那么累了。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观察,他对整个鹤影门上下算是熟悉了。乐原总是睡得很早,天一黑就早早睡下,有时候他会去鹤影城内走走,很晚方回,偶尔也会过来和任一鸣说说话,但这个大师兄一直自认为不善言辞,任一鸣看来他却是懒得多说话,因此就算见了面也说不上几句。师父只在他进来的第二天过来看看,便没再来过。魏易武倒是很想来找任一鸣,可是他看到任一鸣进步神速,觉得压力日重,到晚上也不再闲玩,而是在习武场继续练功。

一日晚间,觉得时机成熟,决定以后夜夜读书。打开包袱,翻出冯先生给选的那些书,首先看到了那本《悟道箴言》,便随手翻了几页,一读起来发现空空不知所云,甚是不解,便先搁在一边,另选了一本读起,至半夜方睡。

过得几日,魏子墨难得的坐到厅内询问起了三位弟子的练武情况,待乐原说完,他突然问道:“任一鸣,最近几日为何至三更才睡?”

任一鸣一怔,心知不好,又只得照实回答:“弟子晚间读书,所以睡得晚些?”

魏子墨道:“读书?习武之人读那么多书做什么?”

乐原嘿嘿一笑,解围道:“师父,师弟进步神速,想来与读书读得多有关系。”

魏易武也劝道:“爹爹,一鸣师弟为人聪慧,读书倒也没耽误武功的突飞猛进,我这个师兄都快自愧弗如了。”

“你们俩个着什么急。”魏子墨道,“我又不是不许他读,只是怕他休息过晚,耽误了日间的练功而已。”

任一鸣大喜,拱手谢道:“师父放心,弟子自感精力充沛,不会耽误。”

魏子墨道:“口气倒不小。毕竟是小孩子,不知道其中的害处。”他叹了口气,又道:“乐原,回头找魏管家多要些蜡烛给他。双眼对习武之人至关重要,长久夜读甚是伤眼,读书时你就多点上几支,不必怜惜蜡烛。”

任一鸣一直觉得奇怪,师父看起并不是个严厉之人,对乐原向来有说有笑,对他却是不冷不热,今日之事,方体会到师父的细心慈爱。他强忍住感激的眼泪,道:“多谢师父,徒儿一定用心习武,不让师父失望。”

魏子墨看着三个徒弟,笑说道:“去吧!”

得到师父的允许后,任一鸣便可正大光明的读书了。从此,他白天专心习武,晚间写字读书,不知不觉中已是文有所增,武有所长。

这日深夜,他正在抄写一篇文章。不知何故,突然就觉得有些局促不安,仿佛有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搁下笔,环顾下房间,并没发现有何异样,便重又提笔写字。

刚写了几行,忽听得一声大喊:“谁在外面?”听起来似乎是乐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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