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走了。累死了。我说哥,你就不能找点好点的工作,这个!”越文锋在后面推着车,对着前面的越文谛叫道。
越文谛黑着脸一声不吭,继续向前拖着车。是啊,大热天的谁想拖着车到处跑啊,要是能找到好工作谁还干这个活。
“哥,要是我们捡到个钻石该怎么办呢?”
“屁话,有钻石还能等到你来捡!我在你前面,怎么也是我先捡到对吧。”
“哥,你前面就有一个钻石戒指,看啊!”越文锋笑着对大哥说。
“看,傍边还有什么东西,好像是钱。”说着,越文锋冲了上去,一把把钱捡到了手里,还看着那个戒指犹豫这个是真是假,到底捡不捡。不过越文锋对于钱是真是假倒不担心,毕竟假的看着心里也舒服。
越文谛也上来了,看着弟弟捡了钱,自己将戒指捡起来看,一边问着弟弟“戒指怎么办,真的话应该值点钱,要不去鉴定一下?”
“哥,你先看看这钱,是不是真的,那个戒指先不管了。有好几百的,要不我们先回家?”越文锋说着把钱递给越文谛。越文谛经过百般的验证确定这钱是真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慌起来,把钱递还给越文锋后的一刹那只感觉时间和空间都停了一下,自己就像在真空里一样,之后的瞬间一股巨力将自己打飞了起来。
“哥!”越文锋看着眼前的大哥突然被一道白光击中,七窍冒烟,瞬间又消失在自己眼前。地上只留下了一小片被烧焦的痕迹。看着手中的钱和面前烧焦的痕迹,越文锋不知道该怎么做,楞在原地。
“奶奶的,又让他跑了,回去怎么交差啊?”在远处一个青衣中年男子对傍边的灰衣女子说道。那女子没有马上回答,两只手不停的相互掐着,一会儿才悠悠的对傍边的青衣说道:“我算不出他跑到了何处,不过算出了我们这次不用受罚,或许还有奖励。”
“不会吧,你没有算错!”青衣对于不用受罚还有奖励十分惊讶。
“应该吧。”灰衣说着,转身消失了。
“喂,等我。”青衣说着也跟着消失了。
在三十三外天上却发生着令所有人掉下巴的事。
“老子,给老娘滚出来。有你怎么当爹的嘛?你把我的宝贝儿子弄到哪里去了,给我交出来。不然,哼哼!你的天宫老娘也给你拆了!”一个年轻貌美、衣着华丽的姑娘正对着一巍峨的宫殿破口大骂。还没有骂完,宫殿的大门打开了,里面匆匆出来一个衣着牛仔衣的老头,“我的姑奶奶,小声,小声点。天意如此,这还是他的缘分,事情我马上就给你说清楚。”
“李耳,现在知道怕了,当年你骗我的时候呢?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我的儿子还给我,我让全天下都知道你这个道教之祖是什么样的!”
“嫦娥,让我给你慢慢说!”老子轻声附耳在嫦娥边说了事情的经过原委。
“真的,我儿没有危险?”嫦娥已经没有刚开始时的气愤,现在也只是一个担心自己儿子的母亲而已。
“要说危险,多少还是有的,毕竟这次他去的不是我们的地界。”老子说着一下感觉到傍边原本已经渐渐熄灭的炉火又开始腾腾的燃烧起来,还有浓厚的杀气,“不过你放心,他这次偷了玉帝和我的宝库,其中还有玉帝修炼万年的玉玺,所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而且这次和他一起去的也不是普通人啊。”
嫦娥一听有玉帝玉玺放心了不少,毕竟万年修为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再想自己的儿子还是有几分本事,应该没有问题吧。“和我儿一起去的是谁呢?”
老子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面色古怪的看着她,悠悠道:“是,是天帝星!”
天帝星?
嫦娥听到后慢慢埋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先回去了。”也没有理会老子,缓缓腾云而去。只剩下老子痴痴的看着嫦娥离去,心想:难道他知道了天帝星的秘密?不太可能吧,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哎都是雷公电母惹的祸,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们。想着一转身已经换成了一身道袍。
“儿啊,你此去就好好给我闹腾吧,不然就不是我老子的儿子。我倒要看看你们西方邪道是否有了长进。”宫殿缓缓关上了大门,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越文谛被那道电光打中后,仿佛身后有个人一把就将自己向后拉去,但腾在空中的越文谛倒想离开那只手,可自己一点也动不了。迷糊中越文谛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中透过一道金光,穿过金光之后自己身上好像有七八样东西飞了出去,‘千万不要是钱飞了啊。’想着越文谛静静睡去。
“啊,头痛,唏,好大的包。”越文谛摇晃着脑袋慢慢坐了起来,摸摸头上如同乒乓球大小的包块暗道倒霉,不过看到自己眼前竟然是一片森林,傻眼了,“这是在哪里?怎么到森林里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过了一会儿,越文谛清醒过来,不是自己在做梦,自己的确在森林里,四周是高大的乔木,有的近二十来米高,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穿过,看上去十分圣洁,没有鸟叫声,偶尔有一丝丝的风穿过林间,与地上的枯枝败叶摩擦发出沙沙声。向远处望去,看不见道路,除了树木还是树木。
看己一定是被刚刚那道光弄来的。‘不会是什么外星人要搞试验吧?’越文谛摸摸头上的包块暗暗笑道,还是先出去看看,要是天黑了还没有出去就麻烦了,就算现在野生动物稀少,晚上呆在森林里还是挺危险的。
越文谛走了大约三四个小时了,眼前还是密密的森林,根本就没有看见有一条人走过的路,实在没有兴致,也没有劳力继续再走下去,坐在地上听着肚子咕咕的大叫。“什么鬼地方啊,不让人出去也给我送点吃的嘛。”一路走来越文谛就没有看见有个兔子、鸟窝什么的,一天没有吃东西,又走了三四个小时的山路,饿得只吞清口水。
“沙、沙沙”草丛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沙沙声,越文谛盯着传来声音的草丛一动不动,暗暗祈祷:‘要是来只兔子就好了,不过蛇也将就了,先填饱肚子是关键。’“狼!”越文谛大吃一惊,“我的天,你的慈悲怎么先放到狼的身上了,我还没有成佛,不用以身侍狼,这样的功德俺不要。”
不过越文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草丛里又钻出一只狼来,不是一只,而是一只狼有两个头,这时双头狼已经看见了越文谛,盯着他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越文谛大叫一声转身向来路跑去。
“现在看你怎么办?来来,咬我啊!”越文谛坐在树上,看着树下绕着树转悠的双头狼得意的叫道,心里暗想,但愿这条狼快点走啊。
不过事与愿违,双头狼狠狠的盯着越文谛,绕着树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一只带有一缕红毛的狼头大张着嘴对着越文谛方向。越文谛奇怪了,累了就走啊,对着我打哈欠是什么意思?红毛的狼头双眼精光一闪,狼嘴里喷出一道火焰,直射越文谛。
越文谛一看,忙转身向高处爬去,一面还高叫:“妖怪啊,救命啊!”
双头狼可没有因为越文谛的狼狈就此放过他,另一个顶着一缕蓝色毛发的狼头紧接着也向越文谛喷出一道白光,“呯”。白光击中越文谛身下的树干,树干瞬间就冻结了一层冰霜,越文谛看着冰冻的树干不由吸了口凉气,要是白光击在自己身上不也瞬间就能将自己冻成冰棒。红毛狼头可没有歇息,立刻又来一道火焰击向越文谛。
越文谛此时已经躲无可躲,眼见红光就要击中自己,抓着身旁的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向下跳去,险险的躲过了火球。“啪”他手上抓的树枝应声断裂,机会只有一次,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自己的这一击了,越文谛双眼紧盯着双头狼,就着向下的冲力将手上的树枝叉向双头狼。
双头狼没有料到越文谛此时还能反击,不过白光已经射出,树枝前稍冻结了一层冰霜,身子一扭险险避开,树枝擦着狼身而过,双头狼左侧一片血肉模糊。越文谛看一击不中,迅速向后退去,靠着一颗大树站定。双头狼没有想到,被自己追的如此狼狈的越文谛转眼间就把自己打伤了,而越文谛除了衣裤被树枝刮破外,根本还没有伤。不由怒气冲天,周围瞬间静了下来,一股杀气悠然而生,“呜”一声狼嚎响彻森林。
越文谛知道,狼嚎一完,就是对方攻击的时候,腿不停的颤动,不由手又紧了紧,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双头狼,暗暗咒骂:“老天,要是我今天不死,一定把你踩在脚下。妈的,平白无故的让老子受这个罪。”
动了,双头狼一毫完就扑向越文谛,速度之快,如同鬼魅。越文谛一愣,看见气势汹汹的双头狼哪里还有勇气,树枝狠狠的想双头狼扔去,转身又上了树。上了树之后的越文谛看着树下打着转圈的双头狼,暗暗骂着自己没用,要是自己加把劲,就算被咬几口,说不定真的能干掉那只双头狼,毕竟丢掉的树枝前端还有一些冰棱,可以做冰刀,现在手上什么也没有只有等死了。想着双手不停在自己身上乱摸,打火机,烟,钞票,戒指。“怎么都没有一个可以用的啊。”越文谛暗暗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不带把刀什么的防身啊。
“啪”一道冰刀险险划过越文谛面前,击在他傍边的树干上,整整大腿粗细的树干瞬间断开。越文谛看着树干断裂的全过程毫无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近。
“轰”的一声,越文谛并没有与地面接触,眼前变了,不在是刚刚的那个森林了,四周一片昏暗。“这是哪里?”越文谛晃晃悠悠的醒了过来,眼前昏昏暗暗,不远处好像有个圆球,混混沌沌,一会儿分成青色和黑色烟雾,青气向上飘,黑烟向下沉;一会儿青气与黑烟又相互交融,之后又分开,如此往复,一只不停顿。正当越文谛看着这青气黑烟的变来变去,昏昏欲睡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轻啸。
“你可愿拜我为师?”越文谛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谁?出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老天玩,现在还要鬼来吓我,我你老娘。
“你可愿拜我为师?”声音就在耳边,越文谛有点怕了,虽然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可是人有时就是对不了解的东西产生恐惧,即便是认为自己已经快死了的越文谛也不例外。
“你出来,不要装神弄鬼的,你以为你是花子,是个鬼就能出来吓人啊。”越文谛嘴上这么说,心却不由他控制,咚咚的条个不停,刚刚是双头狼,现在说不定又来个什么玩意儿,如果是个鬼还好,至少死之前还能见识下鬼是什么样的。
“我不就在你面前吗?怎么是个笨徒弟,快快,磕头拜师,给老师敬茶啊。”越文谛面前突然出现了五六岁大小的小孩,个子矮小,一身肥肉,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肉球,不过看上去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甚是讨人喜欢。在这一个四周昏暗,静寂无声的地方,能遇见一个与自己差不多的小孩总是高兴。
“我?你教我?你能教我什么?”越文谛笑道,毕竟自己面前的小孩实在不能与鬼、妖怪什么的联系到一起,长的太可爱了,和蔼的又问道:“小弟弟,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吗?告诉哥哥,哥哥给你糖糖吃。”怎么说俺也有二十多年的生存经验,骗个屁大的小鬼还是应该能做到吧,但愿是个心思单纯的家伙。
小孩一听却不像越文谛想象的那样高兴的带他走,而是皱着眉头看着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了一圈后悠悠的说道:“我应该没有看错啊,你还想骗我,难道是还没有开窍?你到底拜不拜我为师?”
“小弟弟,不要闹了。”越文谛看对方没有反应,有点担心。
“看来你还没有开窍,正好便宜我。”小孩像是的到了他所需要的,手一招,一块土黄色气团在他手上凝聚,不时还显出一丝翠绿,“再问你一遍,肯不肯拜我为师?”
越文谛楞住了,不会真的是个鬼吧,俺是开玩笑的。小孩看他没有反应,手一抛,那团气冲向越文谛,这时他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