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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洛阳惊变

夏夜,月色微凉。一行十匹马,正在月色下沿着大道疾行。

其中一匹马,在马鞭的不断抽打下,喷着响鼻,吐着白沫,已经处于失控的边缘。后面一匹赤红胭脂马渐渐追近,马上女子开口呼喊:“慕公子,这样骑马太危险了。”前方马上的人置若罔闻,只是不断鞭打着马,期冀它能跑的更快些。

胭脂马上的女子自然是慕容菀,她看出慕云舒胯下的马匹已经被马鞭打得焦躁起来,继续下去只会让马匹发狂失控,可是此刻她呼喊的话慕云舒完全没听进去,自己只能不断催促胭脂,期冀能够赶上他。

待两马之间已经只剩下半个马身的距离,慕容菀从马背上腾空而起,落在慕云舒的马背上,劈手夺过马鞭,喝道:“你疯了,马发狂了会伤到你的。”慕云舒怒喝:“那你说,怎么才能让它更快些。”慕容菀也生气了,开口顶了回去:“不会骑马逞什么强,让开!”说话间在马上灵巧一个翻身,坐到了慕云舒身前,将他朝后挤了挤,夺过马缰,打个唿哨:“胭脂,跟上了!”

一黑一红两匹马开始飞速急行,不顾后面八匹马上骑手的呼喊,渐渐地与他们拉开了距离。

晨曦渐亮,洛阳城厚重的城墙已经出现在了视野里。城门方启,除了守门的军士睡眼朦胧地列队于城门两旁,城门口并没有人。慕容菀从怀中掏出一面银牌,飞掷给守门的校尉,便马不停蹄飞驰入城。

泰安镖局此刻已经化作一片废墟,焦黑的断壁残垣四处冒着青烟,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周围的居民扑火忙了一晚上,此刻大多去睡了,只剩下一队捕快,和一队庄丁还在忙活。慕云舒刚下马,一个大汉便迎了上来,抱拳对慕容菀说道:“小姐怎么孤身回洛阳了?大公子可知道?”慕容菀呼哧呼哧喘着气,摆手道:“让我先歇一会儿。”转头就看见慕云舒像疯了一般冲进了废墟中。正在清理废墟的捕快和庄丁们被这跌跌撞撞的身影唬了一跳,几乎兵刃相见。慕容菀慌忙跟上去,大汉也忙着让捕快和庄丁们停手。

慕云舒跌跌撞撞走到一片废墟处,颓然跪坐在地。慕容菀走到他身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踌躇了半天,刚蹲下去,就看到慕云舒疯了一般开始用双手清理瓦砾。慕容菀吓了一跳,忙抓住慕云舒双手,却无奈力不如人,只好冲他大吼道:“别这样,你的手不要了?”慕云舒仿若没听见一般,只顾刨着废墟中的瓦砾,似乎在寻找些什么。原本在远处同捕快议事的大汉走过来,说道:“慕少侠,废墟里,已经都找过了。”

慕云舒霍然起身,红着眼颤声问:“找过了?”

大汉点点头:“镖局里所有的废墟下,都找过了。共计四十七具尸身,都已经……很难辨别出模样了。”

慕云舒双拳紧攥,指节已然发白。

由远及近一阵脚步,慕容菀抬起头来,看到的是原本跟在自己身后的洛氏兄妹,和一个原本并未随她赶来洛阳的人。

元皓。

元皓此刻喘着气,显然是快马加鞭一路赶来。慕容菀知道,她同慕云舒出庄时元皓并未跟从,此刻能同洛氏兄妹一同赶到,除非……

“慕少侠,大公子有一物请慕少侠亲启。”元皓说着,递上了一大一小两个紫檀木盒子,其中一个镶着金锁,另一个红漆蜡封,看起来颇为陈旧,似乎很久没有人开过了。

慕云舒接过盒子,问:“这是什么?”

元皓没有回答,只是说道:“公子说,请少侠亲启,救人要紧。”

一听救人,慕云舒三下五除二抹去小盒的蜡封,打开盒盖,取出一把小巧的钥匙。再扭开金锁,大盒中放着的,是一张已然泛黄的图纸。

“这是?”慕云舒讶然,这似乎是镖局密道的图纸,几人按照图纸所示,在后花园被浓烟熏黑的假山下,找到了密室的入口。随着石门沉重的开启声,一股烟尘窜了出来,众人无不遮口掩鼻,直待烟雾散去,才能借着光略看清靠近门口的一点儿。这密道看上去有些年头无人进入了,空气中灰尘飞散,密道地面上也有了一层尘埃。

慕云舒仿若瞬间又跌回谷底,密道里无人进过,那也就是……

元皓点了松脂火把,在密道中照了片刻,沉声说道:“这个密道里,只怕有人。”此话一出,众人都侧耳。元皓指着密道继续说道:“密道之中,平静无风,若是长久无人,应当尘埃落地才是,断不会如此;况且密道石板上虽有薄灰覆盖,却厚薄不均。所以,应当是有人进出密道后,为防留下脚印,以掌力扬尘。密道很长,不得不多发数掌,掌力激扬之处灰尘较薄,远处则灰尘较厚,所以这密道中虽灰尘覆盖厚薄不均,但能看出是分成数段,所以这密道一定已经进过人了。”

不等元皓把话说完,慕云舒抢先夺过图纸闪身进了密道,借着松脂火把的昏黄光芒,迅速避过重重机关,不过片刻就就看到了昏黄朦胧的光。慕云舒想也没想,欺身进去,瞬间如坠冰窟。

密室里空空荡荡,并无半个人,只是在对面墙壁下,留下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慕云舒身子晃了晃,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身后两人跟着进来。

元皓怕慕云舒有危险,将慕容菀拦在密道外,便和那彪形大汉尾随着慕云舒的脚印跟了进来。短暂的震惊后,元皓夺过慕云舒手中的图纸,仔细读过后从对面墙壁中部按下,一块青砖凹陷了下去,墙壁在几声刺耳的摩擦轰鸣声后,缓缓旋转开来,血迹处果然有密道。密道中,一道血迹绵延不断,三人不敢拖延,纵身顺着血迹向出口而去。

密道未到尽头,血迹蔓延开来,不远处,齐显武浑身是血,已经没有了气息。众人将他轻轻抬起,发现他身下,还掩着一个孩子,虽然肩上受伤,但尚有气息。

终究,泰安镖局在这一夜,除却外出送镖的镖师们,只剩下了这个孩子,齐显武的儿子——齐雒。

慕容府和铸剑山庄银幡白帐,一处搭着齐老太爷的祭堂,另一处搭着铸剑山庄几十位兄弟的灵堂。

三天来,慕云舒几乎是一寸一寸将镖局细细搜寻,连同赶过来办案的丁远山一起,也未发现什么明显的线索。

除了一个字,在齐雒的衣服内襟上,齐显武用血写下的字——善。

没有人知道这个字到底代表着什么,武林中唯一能与之联系上的,是少林善字辈高僧。没有人能活数百岁,那些已经作古的高僧们当然也不能。

四岁的齐雒,虽然醒来,却什么也记不起来,提起当夜的情形,只知哭闹而已。

泰安镖局里唯一的线索,就这么硬生生的断了。

如此看来,若铸剑山庄里的黑衣人真是魔教众人,只怕袭击镖局的,也是魔教了。

只是,若说魔教袭击铸剑山庄是为了夺取名剑,那袭击镖局又是为什么?

慕云舒没有想明白,也没有时间去想。

齐老太爷的头七,外出押镖的其他镖师终于都赶回了洛阳。

慕云舒素衣白裳,在齐雒的身旁,看着赶回来的镖师们拜灵飨祭,心内却觉得似乎缺少了些什么。

祭礼就这样静静地过去了,安宁但有些诡异的气氛让慕云舒心下不安。

是夜,摘星楼顶层阁楼。

泰安镖局余下的五位镖师派人恭请齐雒赴宴,当然,也请作为齐雒护卫的慕云舒一同前去。

四岁的齐雒坐在首座,即使身下是高凳也只露出了个小脑袋,由一旁两个侍女伺候着。其余的人并无言语,席上只能偶闻杯碟匙箸之声。

至宴席近尾声,坐在齐雒左侧的孙镖师轻咳一声,放下了手中竹筷。孙镖师是坐席中在镖局时间最长的镖师,在镖局中地位也较高,轻咳之后,除了齐雒,众人都放下手中筷子,静默无言。慕云舒见形势奇怪,少不得也随众人。

孙镖师轻抚胡须片刻,向慕云舒说道:“今日之宴,有些话语,我们几人还需向慕兄弟问个明白,还望兄弟不要介意。”

“几位兄长请问。”

几个镖师互相觑了一眼,反而沉默了片刻,才由孙镖师缓缓说道:“那日镖局遇袭,可是慕兄弟第一个赶回?”

“是。”

“赶回来是,镖局残垣内都有哪些人?”

“官府官差、慕容府孟巅一行人。”

“密室的图纸,是慕容府交给兄弟的?”

“是。”

“慕兄弟进入密室时,密室内可曾缺少什么?”

“这……我未曾注意。”

“慕容府的人同官差清点密室时,慕兄弟可在场?”

“未曾。”

一旁许镖师轻咳一声,沉声道:“慕兄弟可知,老太爷成名的剑法剑谱丢失了?”

慕云舒摇摇头:“我并未见过。”

许镖师接着说道:“这剑谱藏在密室的一个机关暗室中,连我等也不知机关开启方法,昨日清点时却发现暗室大开,剑谱丢失,此事自有蹊跷。”

慕云舒再迟钝,此时也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音,他略有些不悦地说道:“会不会是少当家开启的暗室?”

孙镖师沉声说道:“密室门口即有血迹,显见少当家是在密室门口已经受伤,血迹并未延伸至暗室一侧,暗室并不是少当家开启的。”

“所以?”

“所以……”孙镖师捋了捋胡子,反而不再说话,因为他已经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

来者共三人,一人脚步沉重不稳,一人脚步细密轻盈,另一人脚步均匀稳重,显然来的三人中,一人似乎受伤生病,一人轻功绝佳,另一人应当是横练内力的好手。

上楼的三人,正是慕容弘、元皓和孟巅。

慕云舒站起来施了礼,却发现其余镖师都端坐不动,阁楼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只有年纪小的齐雒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脆生生地叫道:“弘叔叔。”

慕容弘坐在了店小二刚刚搬上阁楼的椅子上,轻轻拍了拍旁边的椅子:“雒儿,过来。”

齐雒乖巧地下了席,孙镖师似乎想阻拦,不过瞥到一旁的许镖师使了个眼色,便放下手来,整了整衣裳,同其他几位镖师一同站起身来抱拳施礼:“慕容公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慕容弘起身回礼,微微一笑:“不敢不敢,不过是雒儿出门,稍稍有些不放心罢了。”

孙镖师微微躬身:“慕容公子多虑了,不过是镖局内小宴而已。”

慕容弘轻咳两声,微微点头:“但愿是我多虑了。”说着轻轻抚着齐雒的头,问道:“诸位对那日镖局遇袭,似乎还有些疑问之处?”

此话一出,五位镖师都变了颜色,却并不答话。

慕容弘接过元皓递过的帕子,轻轻擦了擦汗,向慕云舒问道:“不知是何处尚有疑问,慕兄弟可否告诉我?”

慕云舒说道:“几位镖师想知道,洛水飞剑的剑谱是否真的落入贼人手中了。”

慕容弘偏过头去,问道:“此话怎讲?”

孙镖师阻住了慕容弘的话头,说道:“敝镖局只有洛水飞剑剑谱一样至宝,如今遗失,自然要寻找。”

慕容弘也听出来了,微笑说道:“诸位是否以为,这剑谱是敝府趁乱取走了?”

孙镖师抱拳:“不敢不敢,今日只是向慕兄弟询问询问而已,慕容府家大业大,自然看不上这点微末武艺。”

慕容弘说道:“孙镖师过谦了。”顿了顿,接着说道:“今日前来,倒是有一件重要事情告知诸位。”说着站起身来,正色道:“泰安镖局遇袭,齐大当家生死不明,少当家殒命,由齐雒领镖局大当家之职,慕云舒暂代领其权。”

一语哗然,几位镖师愤然而起,孙镖师强压怒气说道:“慕容公子,此等大事,乃敝镖局内部之事,恐无外人置喙之地。”

慕容弘笑了笑:“这是自然,选立镖局代当家,乃镖局内部大事。”

“那公子还……”

慕容弘打断了许镖师的话,从一旁的元皓手中取过一个锦盒,打开后递了过去。

孙镖师结果锦盒,几位镖师围了上去,将锦盒内物件一一看过,面上俱是惊惧之色。孙镖师指节发白,好一会儿才沉声说道:“这不可能,齐大当家从未提起过。”

慕容弘坐了下来,淡淡说道:“孙镖师进入镖局虽早,却并非最早,不知道此事也情有可原。我本不愿说出此事,不过,”目光从在座诸位扫过,慕容弘微笑道:“若是有人要将慕容家的产业拱手送与他人,作为当家之人自是不能容许。”

几位镖师颓然坐下,孙、许两位更是面色如土。

慕容弘站起身来,抱起齐雒,对围坐的几位镖师说道:“几位若是愿意留在镖局,齐雒当家自是欢迎,若还是愿意踏入武威镖局,在下也不便反对。楼下有银号掌柜在候着,诸位若是想离开,每位可在楼下兑出一千两银子,作为慕容家对诸位多年在镖局耕耘的谢礼。”说着对慕云舒使了个眼色,便走下了楼。

慕云舒心内了然,接过锦盒,跟了出去。

楼下停着两辆马车,元皓孟巅哄着齐雒上了一辆,慕容弘自己上了一辆,慕云舒不放心,也跟了上去。还未上车,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慕云舒掀开帘子,果见萧逸然在车内架着药铞子,慕容弘在一旁端着药碗愁眉苦脸。

慕云舒上了车,问:“你觉得怎么样?”

“还好。”

萧逸然在旁,将药碗里的药一气给慕容弘灌了下去,接过碗放好了,冷冷问道:“坐着还是躺着?”

慕云舒一头雾水,那边慕容弘却乖乖地靠坐在车厢后壁上,有点怯生生地说:“好了。”

萧逸然眼皮也没抬,顺手拔下慕容弘头上的簪子,摘下冠,解开束发,几根银光闪闪的银针显露出来。慕云舒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萧逸然手指翻飞,几根银针便没入了他的袖中。

慕容弘面色一暗,仿若被抽光了力气似的,看上去说不出的虚弱疲惫,身子摇摇欲坠。慕云舒扶住他,将他扶靠在身侧,这才感觉慕容弘的身子竟微微有些痉挛颤抖,慌忙问萧逸然:“怎么会这样?”

萧逸然灭掉了药铞子下的火,点了支香,又在慕容弘身上扎了好几支银针,才缓缓说道:“你以为那晚铸剑山庄受的伤这么容易痊愈?”

“可是……”

“你没看到他前几日都未曾出门?丧葬大事,若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他作为当家岂会不出现?”萧逸然双手游走,在慕容弘身上又扎了数支银针。

“那他今夜……”

萧逸然叹口气:“谁知道。”一手扣上慕容弘脉门,缓缓像慕容弘体内注入真气,等他再一抬头,已是满头大汗。

“需要帮忙吗?”

“不必。”

待到慕容弘昏沉沉地睡过去,萧逸然才长舒一口气。此时已至慕容府,白色灯笼下,众人忙乱一阵,将慕容弘送至了药庐,将慕云舒和齐雒送入了客房。

齐雒人小,早已支持不住,在侍女服侍下沉沉睡去。慕云舒等在房外,看着服侍完毕施礼的侍女们,忽然发现为首的一位似乎有些眼熟,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是莺儿姑娘么。

莺儿施礼说道:“今夜齐小公子房外,还请公子选几人服侍才好。”

慕容弘点了点头:“那就劳烦姑娘了。”

莺儿福了福,将其余几个侍女派到了院内其余各处,然后跟着慕云舒进了房间。

慕云舒看看齐雒,已然熟睡,于是轻声问道:“方姑娘可还好?”

“托公子挂念,姑娘安好。”

“今夜是方姑娘特意安排?”

莺儿笑了笑:“是。姑娘有话,托奴家带给公子。”

慕云舒让座,莺儿笑着坐了下来,在慕云舒耳边轻语:“姑娘有话,客房院落护卫严密,今夜还得公子移步花园。”

慕云舒点点头,想了想,说:“那你和我走吧。”

莺儿领诺,福了福,又招过几个侍女进屋侍候,唤过两个小丫鬟一前一后打着灯笼,便跟着慕云舒走出了院落。

刚到院门,果然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抱拳施礼,问道:“慕公子何处去?”

“去药庐。”

几个侍卫本想跟去,慕云舒摆摆手:“不必,有这位姑娘跟着就行了。”

药庐和客房在后院的两端,去药庐抄近路可以穿过后院中的花园。此时天色已然暗下来,花园之中却并不安静。数队侍卫打着火把,在花园中穿梭巡逻。想必各队的侍卫领队都认识慕云舒,见他们穿行而过,也不过行礼便走开了。

在花园的池边,恰恰几队侍卫走开的片刻之间,慕云舒便感觉跟在自己和莺儿身后的小丫鬟无论是气息还是脚步都变了,显然是换了人。瞧见莺儿若无其事的样子,慕云舒心下了然,也不言语,径直到了药庐。

相较于他处的森严戒备,药庐里却安静异常。院内一队丫鬟恭候侍立,鸦雀无声。为首一女子见慕云舒来了,走过来万福行礼,回道:“大公子睡下了,劳烦公子不辞辛苦探望,待大公子转醒奴家会转告的。”

慕云舒点点头,正待转身,只听“吱呀”一声,木门轻启,萧逸然走了出来。见慕云舒站在院内,萧逸然微微一笑:“正好,省的再找人请了。”说着侧过身,让出路来:“大公子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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