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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6.奴隶小子石勒

说起石勒,我们在小说、影视剧和戏曲之中也不少见到过这个人物,历史绝对不会对无产阶级的神奇表现熟视无睹,一个人从无到有、从一无所有到掌握天下,在这个过程之中发挥的绝对效用是永远不可磨灭的。就像我们在第二个大的系列之中讲述的丰臣秀吉,为什么他的历史低位要比德川家康大将军高?因为他是一个无产阶级,而且最终获得了天下,如果最后不作死,那么日本早就把美洲拿下了。

说起开国之君和有为君主,尤其是这些游牧民族的君主,我特别的想把他们前面的第一代、第二代,甚至是第三代有为国王的历史详细的讲上一讲,但是能够将这种政权统治的超过三代而不衰,对于游牧民族而言是难上加难。中国正统王朝之中能够统治三代而不衰的朝代只有汉、唐、明三个朝代,这三个朝代也是我最欣赏的和最喜爱的。

而今天我们开始讲的这位石勒国王,相比于伟大的太阁公(大致相当于明朝的万历皇帝,其实万历皇帝或者他的祖父嘉靖皇帝是有可能改变********的走势的)还不如。丰臣秀吉是农民出身,但事实了却是一位奴隶皇帝,而且是中国唯一的奴隶皇帝。

下面我们来介绍一下石勒的前半生,虽然这个石勒是一个奴隶,但是他还是有史可查的。石勒按照我们现在的说法应该是少数民族之间的混血,就像后来的清朝一样,清朝其实有的皇帝是满蒙混血而成,而石勒则是匈奴与羌族的混血。要知道以前的混血儿都是没有什么人权可言的,就像皇太极一样,如果不是他登上了帝位,恐怕他也难逃成为成为奴隶王爷的下场。

石勒那个时候就相当于“黑五类”,什么都是没有的。他的祖父名叫耶奕于,父亲名叫周曷朱(又名乞翼加),都曾为部落小头目。

石勒出生是红光满屋(难道是“哪吒”下凡),白气从天上一直连接到庭中,看到的人都感到惊奇。十四岁时,石勒随着乡里的人到洛阳行贩,曾经靠着上东门大声呼啸,此时的上东门仆射王衍见到之后十分的惊异,回头对左右的人说:“刚刚那个胡人小孩儿,我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感觉到他有突出的志向,恐怕将来会成为我们朝廷的祸患(此胡状貌奇异,志度非常,其终不可量也)。”于是王衍派兵前去捉拿石勒,可是事情有凑巧的是石勒已经离开了洛阳城。

通过王衍的描述和话语,我们不难想象的到当时的石勒是怎样的豪爽,但是在我看来这有可能是真的,毕竟游牧民族没有什么文化,一切都是出自唐朝人房玄龄等人所写的《晋书》,我们从这里不难看出石勒具有着让晋朝人都害怕的英雄气质。而且王衍这个人也有比较聪明(我这里所说的“聪明”与平常人们说的“聪明”是不一样的意思)的头脑,石勒这个人绝对是一个在未来能够裂土封疆的国王。

石勒是羯族人,当然这个民族现在是融入到中华民族大家庭里面了,但是在魏晋时代可算是一个不小的民族了。石勒在长大之后健壮而且有胆量,雄健武勇而且爱骑射。石周曷朱性格凶狠残暴,胡人们大多不愿意亲近他,于是他常常让石勒代替自己监督管理群胡,各部胡人全都信任喜爱石勒。

石勒所居住的武乡北原山下的树木形状大都像骑兵,家中院子里长出人参,花和叶都非常茂盛,都长成人形。众父老以及看相的人都说:“这个胡儿相貌奇异,志向和气度非凡,他的前途不可估量。”并且规劝乡里人善待他。当时人们普遍都嘲笑石勒,唯有邬人郭敬、阳曲人甯驱认为这种说法可信,并对石勒加以资助。

石勒也感激他们的恩泽,并且因此而努力耕作。他常常听到刀枪和铃铛的声音,回家后告诉他母亲,他母亲说:“这只是你耕作太累引起的耳鸣,不是什么不祥的预兆。”

晋朝太安年间(302——303),并州地区发生饥荒,社会动荡不安,石勒与一同做佃客的胡人逃亡走散,就从雁门前来投奔甯驱。北泽都尉刘监想要捆他去卖掉,甯驱将石勒藏起来才幸免于难。石勒于是偷偷地又投奔了纳降都尉李川,途中遇见郭敬,向他流着泪叩头诉说饥饿和寒冷,郭敬也禁不住流了泪。

郭敬于是将自己所带的货物卖掉,给石勒买东西吃,并且将一些衣服送给她。石勒对郭敬说:“现在大闹饥荒,不能老是这样守着贫困。众胡人饿得非常厉害,应该引诱他们到冀州去求取食物,乘机将他们抓起来卖掉,这样就可以两全其美了。”郭敬非常赞同,毕竟当时的环境真不是人过的。

当时,正好碰上建威将军阎粹劝说并州史、东瀛公司马腾抓胡人到山东出卖以充实军饷,司马腾派出将军郭阳和张隆劫掠众胡人打算送到冀州,两个胡人用一个大枷枷住。石勒当时刚刚二十多岁,也在被劫掠的胡人队伍当中,并且多次被张隆殴打、侮辱。郭敬先前将石勒托付给郭阳和侄子郭时,郭阳是郭敬的同族兄长。所以郭阳和郭时两个人常常提示了劝解,请求张隆原谅。

在途中两个人还特别的照顾石勒,无论是从饮食的问题上面还是患病的问题上面,他们都给予石勒无微不至的帮助。不久之后,石勒被卖给茌平人师欢做奴隶。有一位老者对石勒说:“您的鱼龙在发迹上已长好四道,当显贵地做人主。甲戌那一年,可与王彭祖商议。”

石勒也知道这位老头是位预言家,当然这位预言家所言的都是自己对未来的构想,当然是了也是一位比较懂得知恩图报的人,所以他说:“如果果真如您所说,我将不敢忘记你的恩德。”当然这句话说完,那位老神仙就不见了。

石勒在田间劳作的时候,常常听到鼓角的声音,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因为河北地区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和游牧民族交界之地,所以时常预备战争是必要的。况且我们查看一下晋朝的地图,我们就可以发现,晋朝的前半王朝(后世统称为西晋)的北部边界只到达了山东地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

我们可以大致的采用三国时期的地图,曹魏的最东端也就只是到达了山东地区,换言之,晋朝只是将原来的三国地区的土地连接到了一起,比秦朝还不如。

当然石勒还不忘将那种玄学的知识讲给那些同样被拐卖的奴隶们,等到这些奴隶们统统都知道了这种上天的预兆之后,石勒便说道:“我小时候在家里总是听到这样的声音。”众奴隶们将这种消息告诉了师欢,师欢找到石勒,看到石勒面相奇特,于是免除了他的奴隶身份。

永安元年(304年),皇太弟、CD王司马颖在荡阴之战中打败了晋惠帝的大军,威逼皇帝到邺宫的时候,王浚以司马颖羞辱天子的名义,率领鲜卑大军攻击他们,司马颖害怕了,挟持着晋惠帝向南逃奔到了洛阳。接着晋惠帝又被张方威逼着,迁都到了长安。关东各处兵马四起,都以诛杀司马颖为名义。

河间王司马颙担心东部的兵马强盛起来,想要调和安定东夏的局势,于是上述要求废除司马颖。这一年刘元海(刘渊,字元海)在黎亭称汉王,司马颖原来的将领阳平人公师藩等人自称将军,在赵魏起兵,人马多达数万,石勒与汲桑率领牧人乘苑马数百骑投奔了他们。汲桑这个时候才让石勒以石为姓,以勒为名。

公师藩任命石勒为前队督兵,跟随大军去邺城攻击平昌公司马模。司马模派将军冯嵩迎战,将公师藩击败,公师藩从白马渡河南逃,濮阳太守苟日希讨伐公师藩并斩杀了他。石勒与汲桑逃到苑中,汲桑任命石勒为伏夜牙将,率领牧人劫掠郡县的囚犯,又招募山泽中的亡命之徒,这些人大都归附了石勒,石勒率领他们响应汲桑。于是,汲桑自称大将军,以替CD王司马颖诛杀东海王司马越、东嬴公司马腾为名。汲桑以石勒为前锋,屡建战功,于是又任命石勒为扫虏将军、忠明亭侯。汲桑进军攻邺城,任命石勒为前锋都督,将司马腾的将领冯嵩打得大败,于是,迅速攻入邺城,斩杀了司马腾,杀死守军万余人,劫掠妇女珍宝而去。他们从延津渡黄河,向南攻击兖州,司马越非常害怕,派苟晞、王赞等人率军讨伐他们。

汲桑、石勒在乐陵攻击幽州刺史石鲜,石鲜战死。乞活将军田禋率领五万兵众救援石鲜,石勒迎战,击败田禋,与苟晞等人在平原、阳平之间相持数月,大小决战三十多次,双方互有胜负。司马越害怕了,于是驻军在官渡,为苟晞声援,不久,汲桑、石勒苟晞被击败,战死万余人,于是收合其余兵众,将投奔刘元海。冀州刺史丁绍在赤桥截击他们,汲桑、石勒又大败。汲桑逃往马牧,石勒逃往乐平。晋军在平原斩杀汲桑,把CD王司马颖的棺材丢弃到故井里,司马颖的故臣又收拾好棺材安葬了。

接下来,石勒做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举动,而且在这举动发生之后,石勒就算是真真正正找到了一个靠山了,而且这个靠山是他一手灭掉的。

请看下集:投靠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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