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练毒大师获得它们是没有什么卵用的.
但是谁让那件东西是炼制洗髓丹的材料之一呢?
洗髓丹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能够让超级大废物变成超级天才的逆天玩意儿!
能够让超级大天才变成妖孽的东西!
要谁谁不心动?
就算是自己不准备炼制,拥有那样一件东西,也能够给自己换来很多东西...
所以,这些练毒师们,也是非常想要得到的...
现在,按照每年的惯例,宣传完规则后,便是开始宣布每一个人的身份和阶级了,练毒大赛和那种非常鲁莽的灵力大赛是不同的,他们讲究情调,讲究排场,讲究吸引人.
在比试以前,是一定要讲讲每个大师的身份背影实力,来让那些观众们兴奋起来的.
于是整整几百个练毒师,就这样站在比市场上,每个人身边一口药鼎,就这样站在那灼热的阳光之下,一个一个的开始由专门负责的人介绍了起来.
几乎是每说完一个人的身份背景炼毒实力,现场都能引发起一场轰动!
那些人在不停的激烈讨论着,兴奋着,黎鲭鱼却是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无语.
这奇葩的比赛...
估计还要再介绍个几十分钟...
黎鲭鱼突然就觉得无聊了起来...
她的身边站着的是一个白衣的女子,头上松松的挽着一个白色的带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装饰品.
容貌算得上是上等,她不停的将目光留着黎鲭鱼的脸上,四下徘徊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黎鲭鱼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正好与她的目光对视住.
白凤对着黎鲭鱼笑上一笑,笑容十分的客气而有礼貌,隐隐约约还带着一丝的亲近,她走进了黎鲭鱼,轻轻的问:“不知道妹妹是哪个大官家的女儿呀?长得好生精致.”
黎鲭鱼微微一笑:“多谢夸奖,长得的确很精致.”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那白衣女子:“……”她原本以为黎鲭鱼会非常娇羞的低下头,然后告诉她她父亲的官阶...
没想到,她居然...
白凤微微一笑:“我爹是朝堂上的礼部尚书,我名白凤,是孤云大师的弟子...”
黎鲭鱼听了礼部尚书这个名字,心下叹息了声,没想到这个地方也有这个官职...
然后她便听到了孤云大师这个名字...
唔,这不是风老头希望自己打败的那个人的名字吗?
黎鲭鱼看了看白凤,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她是什么阶级...
白凤见黎鲭鱼还在一直看着自己,不说什么话,于是一边握紧了拳头,一边矜持的继续问道:“不知妹妹的父亲,在朝堂上是什么官职?妹妹,妹妹?怎么不说话呀?”
她一直以为,能够年纪轻轻就来这里参加比赛,获得比赛资格的人,一定是托自己父亲的关系,拜了一个大师为师...
所以她认定了黎鲭鱼的父亲会是一个朝堂上的官员...
黎鲭鱼听到她叫自己,微微的皱了皱眉:“什么官职?”
白凤听到她说这话,面部的笑容突然就僵了一僵,然后微微笑道:“自然是你父亲的官职呀!”
她虽然是在笑,但是那笑却没有之前的更显得亲密了.
原来只是个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黄毛丫头...
不知道撞了什么好运拿到了比赛资格...
不知道是不是还停留在一两阶没有往前进...
黎鲭鱼摸了摸鼻子,官职?
她连自己老爹是谁都不知道...
她是蛋里钻出来的...
黎鲭鱼提到这个事情就觉得自己和凤小安一样,是一个没有父爱的孩子.
不对,凤小安这货好歹还有母爱,自己连母爱都没有...
黎鲭鱼摇了摇头.
白凤嘴角的那抹笑立即完全崩裂在了嘴角,原本带着笑意的眼中,逐渐蔓延出一丝讽刺来...
果然是一个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黄毛丫头,自己套了这么久的近乎,真实浪费了时间...
白凤微微一笑:“妹妹,姐姐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
她说完之后,便转身朝着另外一个身穿明黄色衣衫的女子走去...
黎鲭鱼看着她的背影,戳了戳额边几簇刘海,眸中微光闪动.
这货刚刚肯定以为自己是哪个朝廷大员的女儿,才会一个劲的和自己套近乎吧?
现在知道了她两袖清风,没啥关系背景,就去找另外一个女的套近乎了...
现在和那个明黄色衣衫的女子有说有笑的,很明显已经打成一团了.
黎鲭鱼真想问她一句,套来套去的,不累吗?
她也懒得搭理这样趋炎附势的人,也不是鄙视什么的,只是单纯的不喜.
随着相关人员的介绍,已经到了黎鲭鱼的这一排.
介绍到了白凤,礼部侍郎之女,白凤,孤云大师的嫡系弟子,三阶练毒师,年纪仅仅只有二十六岁,天赋异禀!
哗!
不少人都因为激动而站了起来!
孤云大师的弟子啊!
那可是在上界首屈一指的预将阶练毒师啊!
练毒练药和修炼灵力一样,也是分为一至十阶,十阶以后分为战士阶一星练毒或者练药师,战士阶两星...
而预将阶则是战士阶十星之后的阶级...
平常,一个人一辈子也到达不了十阶这个境界的,更别提预将阶了...
所以孤云大师则是不少人崇拜的对象...
白凤听了那些人对自己身份的惊呼,脸上全是傲然得意之色,不时的用眼角余光看了看黎鲭鱼的脸色,发现她并没有什么震惊,不由得脸色微变,眸中增添了一丝的讽刺.
很快,便又介绍了几人,包括那明黄衣衫的少女,她人长得娇弱,说话也娇弱,是兵部侍郎的女儿,也拜了一个大师为徒弟,如今仅仅是二十出头的年龄,已经二阶练毒师的实力了.
也引发了不少的惊呼声.
明黄色衣衫女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娇羞,缓缓的低下了头,眼角余光也缓缓的扫向了黎鲭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