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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在一座陌生的城市无聊地等半天,那钟表就会变成蜗牛,与平时忙碌的感觉大相径庭,更何况漪儿和我心中还要挂念着下午五点去住院部问询床位的事情。这样一来就让我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傍徨在医院周围的街头。

“哑佧,咱们这样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太无聊了,要不咱们去我们学校逛逛?”漪儿问我。我现在还没打算与漪儿的熟人见面,这倒不是我自卑,我只是觉得还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我喜欢漪儿,这是毫无疑问,我也喜欢生活,喜欢读懂新鲜的事物。这座城市对于我而言只能算是第二天,甚至还不足一天,可是很多地方仿佛有些记忆。这大街马路,这医院和路旁的树木,非常与记忆中的某些地方吻合。但是,我就是说不上这到底在哪儿和我的某些记忆片段吻合。漪儿能在走上马路的那一刻就清楚地知道这座城市的东南西北,那是因为她有八年前完整的印象。目前,我还做不到,但直觉告诉我,这座城市我应该是熟悉的,甚至要比漪儿家所在的那座县城还要熟悉。但这种感觉我没办法给漪儿说清楚,也不能给漪儿说。所以,我只好摇摇头。

漪儿有些无奈,但脸上还是像一朵盛开的花,说道:“那行,既然你不愿意去我们学校,那我就跟着哑佧走。”说到这儿,漪儿微微停了一下,脸色一红,又接着说道:“哑佧,你看这样行不?我就跟着你,只做你身边的小鸟。”我喜欢看见也喜欢听漪儿这样说。

我拉着漪儿的手,放肆地自信地大胆地就这样牵着漪儿的手,让她跟在我身边,一直就这样跟着我朝前走。在我的记忆残片中,我知道在晓羲家西头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不大的广场,我想把漪儿带到那个地方去。我也有那么一点点印象,那儿是一个属于恋人的地方,虽说现在不是最佳时候,火辣辣的太阳会把公园里能藏匿恋人的角落都显现在路人眼中。但,那是我们的圣地。

漪儿可能在我面前强势惯了,就这样被我牵着手,还就在我右边,用青春的肩膀靠着我的肩膀。或许这样她有些不习惯,跟着跟着就落在我身后,我只好把脚步放慢一些,希望漪儿能跟上来。“哑佧,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漪儿的声音很低,也没有把话说完。我慢下脚步,回过身去,看见漪儿的头发有点乱,就用手指捋了捋漪儿的乱发,接着又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哑佧,你敢……”漪儿的话没有说完,但神色镇定。我指了指马路对面的公园,冲漪儿笑了笑。路上是有一些行人,但没有一个人会驻足欣赏这个。

或许漪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连声说道:“走吧走吧,哑佧,你这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先到你想去的地方走吧。”

走进公园,我从地上的铭牌上才想起这个公园的名字叫西城公园。由此看来,我的记忆还是不可靠的,这样一个非常有特色的名字我都想不起来,这让我有些失落。但,漪儿非常高兴。公园里没有几个人,这和我设想的结果是一致的。走在公园里,偶尔在树荫下会看见困乏的流浪汉躺在长椅上。虽然,这些长椅在我的记忆中应该属于一对对恋人。但流浪汉对眯一觉的渴望高于一切,公园长条椅就成了他们的床。要说公园设计者对绿色植物的执着有一种固执,高的矮的,以及常青松柏和落叶灌木相间而种,不可能会留下任何一个视野开阔地带。所以,公园就是一座用各种树木搭建的迷宫,还是用一米高的绿篱勾勒出来的长廊,蜿蜒回转,不知其所。

我本来想找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寻一把长椅和漪儿坐下来,漪儿想说话就说,不想说话就只需把头靠在我肩上,就像和草场的夜晚一样,静静地坐着,等待时间流逝。可是,漪儿好像不愿那样,从走进公园开始,漪儿就反客为主,不在是让我拉着她的手,而是她在拉着我在寻找一个她认为更加合适隐秘之处。就这样东窜西窜,一路上我们发现了一对恋人和三个流浪汉,还有一群老人拿着自己的小凳子,坐在一起谈天论地。这些人都是公园里的常客,尤其在这个被人们称为“恋人角”的西城公园里面。路过这些人,漪儿的神情是非常自然的。所以,我认定漪儿在寻找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角落。

“哑佧,你昨晚一定没睡好,咱们就坐这儿,你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在一个非常隐秘的死“胡同”里,漪儿说道。我昨晚睡得还算可以,虽然醒来的很早,但那只是一种生活习惯。我摇了摇头。

漪儿有些生气,声色俱厉地说道:“我说就在这儿就是这儿,我说你该睡觉你就得睡觉。哑佧,这也是不容你反驳的。”说着,拉着我就坐了下来。我不知道漪儿为什么要生气,但我现在不想和漪儿拗着干,坐下来享受一片绿荫和安静,也能让我更加感觉到漪儿的心跳。但,漪儿还真让我捉摸不定。

“哑佧,我给你说过,只有我想怎么办才能怎么办。今天你胆肥啊,大街上就敢对我非礼。”等漪儿把我的头强压在她腿上,我就后悔了。“你不是胆大包天吗?在人多处我可以给你给足面子,现在就该轮到我给你整风的时候了。你说,我先怎么收拾你?拧鼻子,拉耳朵,任你挑选一个。要是你想要更加疯狂的,那我给你来一个超级大轮捶。”拧鼻子,漪儿的手可是很重的,只需一下我的鼻子就能红好几天;拉耳朵,也就更加别想了,疼痛不说,三四天那耳朵都好像与我的脸分离的,听不见任何声音;用两只手轮番大轮捶,那简直可以列入十大酷刑,还是一个超级的,我的这身骨头还不散了。我想我还是赶紧起来跑吧。可是,漪儿的双手就压在我的胸前,仿佛就是千金重石压在胸前,我没有可反抗的余地,只好闭上眼睛。

“呵呵,犯了错还想耍赖皮猪?还敢跑,在我手里还没有能跑掉的先例。哑佧,你必须做出选择,这是你唯一的出路。”漪儿挠了一下我胳窝下的痒痒,笑着说道。困在漪儿手里,我还能有啥办法,只好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凭漪儿处置了。我就这样等了好长时间,漪儿还是没有下手。

突然,漪儿压着我的手一松,撅着嘴说道:“哑佧,你一点都不好玩。我还以为你敢在大街上亲我,那就会好好陪我玩玩。可是,现在没人的时候你连让我欺负一下的勇气都没有。”我哑然。

漪儿叹了一声气,接着说道:“哑佧,我知道。虽然刚才你能在大街上亲我,但你心里其实一直很怕我。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你喜欢的女人,一个喜欢你的女人……这些是远远不够的,咱们的生活中你不能出声,这让你心里很苦,也让我很苦。谈情说爱,那个女人不想拥有,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所以我也想。但是,现实已经这样,这么长时间,我也习惯你用眼神和举动来表达你的感情,我也……”漪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手机响了起来。

这个电话来的真不时候。漪儿的手机就像是一根拴在漪儿身上的缰绳,无论在她在哪儿在干什么,只要拿铃声响起,漪儿都得在第一时间把它接通。否则,它非常执着地响着,让漪儿没有一点心情做手头正忙的事情。不过,就算漪儿的话没有说完,我已经享受到她的那份真诚。

电话是阿青力大哥打来的,这倒让我有些意外和惊奇。

“漪儿,哑佧在吗?”

“在哩,他就在我身边,像一只跟屁虫一样粘着我。”漪儿笑着给阿青力大哥回答,还偷闲用另外一只手在我鼻子上捏一下。

“嗯,那就好。你们不要别暂时的困难吓倒,哑佧是暂时的,这一点你要相信自己的判断,有啥困难就告诉我,我们会一定尽力帮助你的。有我们这些朋友在,就没有任何过不去的坎。”

我听见阿青力大哥说到我,我就想坐起身来,可是漪儿不让。她伸出手在我的额头敲了一下,笑着说道:“那是肯定的。只不过忙了一早上,我们什么检查都没做,暂时还不清楚他的病能不能治。”

“一定能治的。漪儿,你可不能放弃。现在,你是哑佧唯一可以依赖的人,要是连你都没信心了,那哑佧可就没有未来了。漪儿,要是医院里面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或者你照顾哑佧不方便,你就告诉我,我是一个大男人,照顾他也方便的。”

“大哥,我也相信哑佧的病一定能治好的,否则我也不可能带他进城了。这个你就放心吧。再说,他是我的选择,照顾他也是应该的。我把他能从死神手中拽过来,就一定能把他的病治好。”

“哑佧的病肯定要住院吧?”

“就是,早上去医院,医院还没有床位,要到下午五点多钟才能有消息。”

“那你们在城里住哪儿?”

“我朋友家,离医院挺近的,走路也就三四分钟。”

“那还行。漪儿,你们就赶紧给哑佧治病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嗯,大哥,你先挂吧。”

漪儿挂掉电话后,就一直用眼神凝视着我,一个字都不说。漪儿这样的举动我就更加不敢动了。我和漪儿都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在草场,这样天气最适宜剪羊毛。我们会把羊群分成两部分。大清早,我会把一部分羊赶到山坡的草场中。漪儿在准备干活的时候一般都不和我一起去山坡的草场。我从山坡下来胡乱扒拉几口漪儿准备的早饭,我和漪儿就开始给剩下的羊群剪毛。我们让羊群散在帐篷周围的草场上,用简易的围栏围起来。我走过去随便抓住一只,夹在两腿下,漪儿的大剪子就开始咔嚓起来,三五分钟漪儿就能剪完一只羊的毛。接着再去抓下一只。这样的好天气,我和漪儿一天能剪二百只左右。

“哑佧,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漪儿突然问道。我摇摇头。我在想剪羊毛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告诉漪儿,就权当我睡着了吧。对,就是睡着了,这个理由非常有说服力。想着想着,我就闭上了眼睛。

“哑佧,你别装了,我知道你现在不困。你假装睡觉,只是不愿意告诉我你现在心里所想的事……”漪儿说的有理有据,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闭上眼睛假装睡觉。漪儿接着说道:“哑佧,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所想的事情不想告诉我的。可是,你总得给我一点提示吧。你是在想你的病,还是在想怎么讨我好……你给我一点点,也好让我给盘算盘算。要是有你想不通的地方,咱们还可以商量。”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告诉漪儿我想漪儿的草场和羊群。我摇摇头。

漪儿的脸上也挂上了失落的神态,但很快又高兴地问道:“哑佧,你是不是在想小黑子和咱们的羊群?”

我点点头,用手指着夹在树叶缝隙里面的蓝天。我渴望自由,渴望在草场自由自在的日子。虽然,我们离开草场还不到两天,但我真的想念漪儿的牧场,还有小黑子白嘴儿。我没办法把心中所想到一切告诉漪儿,但是我和漪儿是心灵相通的,我想的什么漪儿都能感受的到,即便是千古之谜,也能很快实现心有灵犀。漪儿的抉择对于我们俩都是一个艰难的开始。我可以理解漪儿,也能尊重漪儿的选择。但是,渴望与抉择是有可能走上两条截然不同的路,假如让我们都可以放马驰骋,我更希望我和漪儿是骑在一个马背上。

“哑佧,我也想念咱们的羊群。可咱们现在在城里,咱们要做的事是给你治病。这是你答应我的,你也得必须遵守你的诺言。”这话漪儿说得非常严肃,好像担心我随时会变卦似的。我点点头,给漪儿一个满意的答复。

风起了,公园里的树叶“莎啦啦”作响。看来城市也和雪山脚下的草场上一样,也会起风。漪儿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说道:“这是你必须还给我的。哑佧,咱们该去医院了。虽说这个地方距离医院不远,但现在咱们走过去时间也差不多。”可我还真不想立即起来,漪儿的状态也非常好,特别像温顺的母狮。我赖在她腿上,没有挪动。

漪儿摸着我的脸,过了好一会儿,又说道:“懒猫,真的该起来了。哑佧,你要是真的喜欢这儿,那咱们在给你治病的这段时间里天天来这儿。要是你累了,你就靠着我。要是我累了,我就靠着你。在我想和你闹别扭的时间,我就发发小姐脾气。要是你烦我了,你就把我甩在公园深处。总之,咱们在这儿是任意随性的。”漪儿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在晓羲家我也感觉不舒服,她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咱们,还对咱们的事情说三道四,好像咱们是在开玩笑闹笑话似的……晓羲,她怎么可能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没有期待和未来,让生活里只充满猜疑和利用,那能叫生活吗?哑佧,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漪儿的话其实也是我想说的,营造共同的未来才是活下去的理由,草场带给我们的就是欢乐和自由,我就该属于雪山脚下的牧场。我一咕噜爬了起来,点点头,抓起漪儿的手,一口气跑出了公园。

我们在医院住院部转了一圈,可是始终没找见瘦女人和黄主任,就连早上接待我们的那位小护士都没找见。漪儿只好站在护士站外面,和一个圆脸护士问话。

“护士,你们黄主任和护长说让我们这会儿过来看看有没有床位。”

“你先稍等一下,我看看记录。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最近住院的病人很多,前几天我们还收治了好多发生车祸的病人,床位太紧张了。”圆脸护士的眼神就向一块小白板扫去,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说道:“房间内真的没有剩余床位了,下午出院的病人不多,走廊里的床位你们要不要?”

漪儿很失望,只好过来和我商量:“哑佧,咱们还是等有房间里的床位再住院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决定,望着漪儿的脸,伸出手去。就在此时,那位圆脸护士喊道:“刚才那位病人家属,你先过来一下。”

漪儿喜出望外,连忙走了过去,问道:“是不是还有床位?”

圆脸护士摇摇头,说道:“不是,我刚看记录,护长留言……”圆脸护士说到这儿,我看见漪儿的眼神非常失落。但圆脸护士好像记起了什么,朝屋内的人喊道:“刘姐,刘姐,你过来一下。”

另一个护士走了出来,看了看圆脸护士手里的本子,就对漪儿说道:“你们的病人最近主要是做各项检查,护长和黄主任商议先挂一个床位。你们先办理住院手续,每天早上过来做检查输液。病人家属,你要是同意的话,就先给病人办理住院手续吧,等明天早上莫院长巡查的时候,我们黄主任会和莫院长再做进一步商量。”

这或许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果吧,虽然和中午那位黄主任所说的不一样,但毕竟我们有了一点希望。

漪儿失望地走了过来。我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我虽然只是哑佧,但绝对不能让漪儿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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