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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理论篇——哲学其实很有趣(2)

爱因斯坦曾经把“哲学”和“人”的关系比喻为鱼水关系。他说:“鱼对于它终生都在其中游泳的水又知道些什么呢?”“鱼儿”对“水”一无所知,是因为它本身就在水当中了。这种鱼水关系,已经不能简单地用“知道”和“不知道”这样的字眼来描述了。哲学和人的关系也是如此。人就生活在哲学当中,求知本然地就是人的本性,怎么能把哲学当做技能和知识来学习呢?还是雅斯贝尔斯说得好:“哲学是不能教的,只能靠自身的悟性去参悟人生与世界。”

六、动物听音乐

哲学不是现成的知识,如果把哲学当成现成的知识去接受,虽然可以使人获得某些哲学概念,但却始终不知道哲学为何物,因而也不能真正地进入哲学思考。

黑格尔曾比喻说:“像某些动物,它们听见了音乐中一切的音调,但这些音调的一致性与和谐性,却没有通过它们的头脑。”他通过这个比喻,尖锐而又深刻地揭示了形成哲学智慧的智慧。黑格尔曾说:“常有人将哲学这一门学问看得太轻易,他们虽从未致力于哲学,然而他们却可以高谈哲学,好像非常内行的样子……”这些人“高谈哲学”,当然也就如同动物听音乐一样,可以听见“音乐中的一切音调”,但却听不到这些音调的“一致性与和谐性”。这个比喻告诉我们:哲学不是现成知识的结论,如果只是记住了某些哲学知识或使用某些哲学概念,那就会像“动物听音乐一样”,可以听到各种各样的“音调”,却听不到真正的“音乐”。

智慧不是知识。知识是可以学习的。如果我们对一门知识不熟悉或不精通,只要假以时日,肯定会有所了解。但真正难得的是智慧。智慧是学不来的,唯有用心去体验和洞察,别无他法。而且,知识的积累无助于智慧的体察,它们之间并不存在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佛家的慧能禅师,大字不识一个,却能顿悟成佛,豁然开悟。而有的人念了一辈子经,读了一辈子书,皓首穷经,到最后也没有开悟。对此,冯友兰先生有一个形象的比喻:修行不是吃大饼,今天吃一点,明天吃一点,早晚能吃完。对智慧,只能“悟”,而不可“学”,别无他法。

如果把哲学当成现成的知识去接受,虽然可以使人获得某些哲学概念,但却始终不知道哲学为何物,因而也不能真正地进入哲学思考。说到底,哲学不过是一种运思方式。有什么样的世界观,就有什么样的方法论。如何看待世界,就会如何思考世界。预设的前提不同,思考的方式就会大相径庭,得出的结论也会千差万别。学习哲学,无非就是要学习哲学的这种思考方式。比如,我们学习马克思的哲学,无非就是要学会像马克思那样去思考问题。当年康德就曾经告诫他的听众:“学生唯一可学的仅是进行哲学式的思考。”海德格尔也说:“哲学的全部任务,就在于启人思。”

七、庙里的神

罗素说:“要了解一个时代或一个民族,我们必须了解它的哲学;要了解它的哲学,我们必须在某种程度上自己就是哲学家。”黑格尔也说:“一个有文化的民族”,如果没有哲学,“就像一座庙,其他方面都装饰得富丽堂皇,却没有至圣的神那样”。

在这里,黑格尔借用“庙”与“神”的关系形象地道出了人类生活与哲学二者之间的关系。按照黑格尔的比喻,庙里的“神”是使“庙”成其为庙的“灵光”。同样,哲学则是使人类的“文化殿堂”和“精神家园”成其为文化殿堂和精神家园的“灵光”。哲学,它就像普照大地的阳光一样照亮了人类的精神生活。如果失去了哲学,人类的生活就会变得黯淡无光。正如宋朝的一位诗人对孔子的评价:“世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

哲学总在历史的最深处发出回音,它总是以“无形”的方式影响着一个民族的价值观念和思维方式。一个轻视哲学的民族不可能是一个优秀的民族。作为对世界和人类根本问题的思考,哲学代表了一个民族在精神上所站立的高度,决定了它能否作为一个优秀民族在世界上发挥作用。正如黑格尔所说:“决不能轻视哲学。轻视哲学,将会被历史所轻视。”

所以说,哲学虽然不能用来谋生,在常人看来仅属于“吃饱了无事可做”的无聊举动,但正是这种近乎“无聊”的思考,构成了民族精神的精华。只不过,哲学走的太远,以至于将我们远远地抛在了后面,从而决定了它独孤的命运。它不是大众的迎合者和媚俗者,而是时代的引领者和预言者。

因此,纯正的哲学和真诚的哲学家都是甘于寂寞的。彼得拉克有一句名言:“哲学啊,你是贫困地光着身子走进来的。”尼采也曾在相同意义上建议:不给哲学家发薪金,让他们在野地上生长,藉此赶走那些想靠哲学牟利的假哲学家。这多少是愤激之言,哲学家毕竟也要吃饭,但其基本意思还是对的,就是哲学对于决心以之为终身志业的人有很高的要求,不容存名利之想。借用耶稣的话来说:通向哲学的门是“窄门”,只有不畏寂寞、贫困的人才能够进入。

轻视哲学无疑是目光短浅之举。一个世纪前,张之洞为清朝廷拟定大学章程,视哲学为无用之学科,在大学课程中予以削除。青年王国维即撰文指出:“以功用论哲学,则哲学之价值失。哲学之所以有价值者,正以其超出乎利用之范围故也。且夫人类岂徒为利用而生活者哉,人于生活之欲外,有知识焉,有感情焉。感情之最高之满足,必求之文学、美术。知识之最高之满足,必求诸哲学。”

这正是哲学的“无用之用”。王国维的话在当时可谓空谷足音,在今天听来仍然发聋振聩,发人深省。

哲学的故事

有人说,哲学家的工作,不过是在黑屋子里寻找一只根本不存在的黑猫。一些玩世不恭的人更是把哲学家分成两类:一类是对愈来愈多的东西知道得愈来愈少,直到他们对任何事物都一无所知;另一类是对愈来愈少的东西知道得愈来愈多,直到他们无中生有……

一、约翰·史密斯先生的本质

据说有一天,一位教授带领他的学生们到实验室,向他们展示了一个人身体的物质。这些东西装在一排贴着标签、排列整齐的密封瓶子里。——“这是从前一个名字叫约翰·史密斯的人的全部物质。”教授说。于是,学生们记下了玻璃瓶上的标签:

能够装满一只10加仑圆桶的水;

可做7块肥皂的脂肪;

可做9000支铅笔的碳;

可做2000根火柴的磷;

可打两枚钉子的铁;

能够刷一个鸡窝的石灰;

少量的镁和硫黄。

“这一切都是相当有趣的,”一个学生做完笔记后说,“但是,约翰·史密斯先生在哪里呢?”

教授微微一笑:“回答这个问题是哲学家的事。”

是啊,约翰·史密斯先生在哪里呢?他从婴儿到儿童,从儿童到少年,从少年到中年,从中年到老年,容貌、体形、性格、气质都在发生着变化。但是,史密斯先生还是史密斯先生,而不是任何其他人。他是独一无二的,不能复制的。那么,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史密斯先生成为了史密斯先生?换句话说,史密斯先生的本质是什么呢?是水吗?不是。是脂肪吗?也不是。当然,它也不可能是碳、磷、铁、石灰和硫黄。那么,它到底是什么呢?

恭喜你!你一旦思考这些问题,就已经进入哲学了。思考这些问题,本来就是哲学家的专利。我们平常人是不会在这些问题上大动脑筋的。在金庸的小说《射雕英雄传》中,神经错乱的西毒欧阳锋一直在问一个问题:“我是谁?”“欧阳锋是谁?”以前,这个问题不需要问,没必要问,也懒得去问。他是西毒,白驼山庄的主人,江湖上少有的高手。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情。而现在,所有的这些称号他都记不起来了。他面对的是一个孤零零的自我,唯一有的就是自我的意识。所以,他提出了一个问题:我是谁?所以,他变成了一个哲学家。

二、一只看不见的鸡

有个大学哲学系毕业生,回家后,父亲杀鸡置酒祝贺他。吃饭时,父亲问儿子:“你在大学里学的什么?”

儿子说:“哲学。”

父亲又问:“学这个有什么用?”

儿子说:“学了哲学,看问题和别人就不一样。比如,拿咱们桌子上的这只鸡来说,普通人看来呀,它就是一只鸡,一只具体的鸡。但在我们学过哲学的人看来,是两只鸡,除了一只具体的鸡以外,还有一只抽象的鸡。”

旁边一直听他们谈话的妹妹听了,突然插嘴说:“那好,我和爸爸吃这只具体的鸡,你一个人去吃那只抽象的鸡吧!”

这个大学生说的没有错。哲学研究的对象正是那只“抽象的鸡”!而且,你即使把那只看得见的鸡大卸八块,也找不到那只“抽象的鸡”。

德国的大哲学家黑格尔就曾经比喻说:“如果你想把葱皮剥开看看葱的本质是什么,肯定会非常失望。因为即使你把整根葱都剥光了,也不会看到葱的本质。”马克思也拿“商品”举例说:“商品的本质是价值,而不是使用价值。但是,无论你怎么把玩一个商品,也找不到价值的影子。”

可是,看不见的东西,又怎么去研究呢?正因如此,在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眼里,哲学研究的问题,简直虚无缥缈,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对此,哲学家自己也是承认的。中国古代的大哲学家老子就直言不讳地说:“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看来,如果不能让我们这些“下士”费解甚至发笑,哲学就不配称之为哲学了。

于是有人戏称:哲学家的工作,不过是在黑屋子里寻找一只根本不存在的黑猫。一些玩世不恭的人更是把哲学家分成两类:一类是对愈来愈多的东西知道得愈来愈少,直到他们对任何事物都一无所知;另一类是对愈来愈少的东西知道得愈来愈多,直到他们无中生有。

三、不死干什么呢

庄祖鲲牧师曾经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在六十多年前抗战期间,有一个人寄居在贵州一个农民家里。有一天,他正在看书,农家四五岁的小女孩跑过来,两个人就展开了一段对话:

“叔叔,你在干什么?”

“我在看书。”

“你为什么要看书?”

“看书可以增加知识啊!”

“增加知识干什么?”

“增加知识可以赚钱啊!”

“赚钱干什么?”

“赚钱才可以吃饭啊!”

“吃饭干什么?”

“吃饭才不会死啊!”

“那不死干什么?”

“去!去!去!别啰唆了,去找你妈去!”

现在这个人已经八十几岁了,他有时在想:“是啊,不死干什么呢?”

人生在世,总有一些问题是不能问的。你如果非要刨根问底地去追问,最后只能暴露出问题的荒谬——这些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比如,什么是永恒?什么是无限?什么是幸福?什么是自由?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人生的意义在哪里?人性是善的还是恶的?语言和世界的关系是怎样的?……如此等等,都没有答案。

而且,上述这些问题不是因为时代的局限而没有答案,而是永远都不会有答案。它们也不是因为回答这些问题的人愚笨而得不出答案,而是无论多么聪明的人也得不出答案。正如黑格尔所说:“用分析方法来研究对象就好像剥葱一样,将葱皮一层又一层地剥掉,但原来的葱已不在了。”

由此可见,不仅哲学研究的对象看不见,摸不着,哲学所思考的那些问题也没有答案。哲学不仅无中生有,在黑屋子里寻找那只看不见的猫,而且也在强迫自己回答着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

如果我们把哲学问题看做是方程式,那么这些方程式都是“无解”的。这里的“无解”不是没有答案,而是没有标准答案。当然,也没有解答问题的固定思路。谁如果试图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些问题,就会留下笑柄。比如,人性是善的还是恶的?你可以说人性是善的,因为一些伟大的壮举都是人做出来的,而不是动物。但是,你也可以说人性是恶的,因为一些罪大恶极的事情也是人干出来的,动物根本没有这个本事。所以,这个问题从古到今一直在争论,而且还会永远争论下去。

人活着,不会像猪一样吃饱了什么也不想。想着想着,就会浮想联翩,想出一些超出经验,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这样的问题,我们也许都可以归为哲学问题。

四、宿命的努力

古希腊的神话传说和《荷马史诗》里都讲过西西弗斯的故事。据说,他被认为是最狡猾而且诡计多端的人。因此,神罚他在一个山谷里推一块巨石爬一个陡峭的山坡。可是,每次刚推到山顶,眼看就要成功时,石头就会轰然滚落到山谷中。于是,西西弗斯只能从头再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远上同一个山坡,推动同一块石头,同样的艰苦,同样的劳动,而得到的永远是同样的结果。眼看着巨石滚下山坡,千百次地重复,他已将此视为必然,他的生命注定了是毫无意义的重复。

然而,如果某一天,巨石推上了山顶,永不再落,西西弗斯就是幸福的了吗?不,在他荒凄的存在里,他的命运(推巨石上山)就是他的存在,除去了他的命运,他一无所有,而他命运的解脱(巨石不再落)不也就是他追寻的终结,存在韵律的中断,期待的幻灭吗?这样活下去也许就更没有意义可言了。

西西弗斯的故事暗示着人类的生存状态。尽管人生无解,但人类仍然苦苦地追寻着自身存在的意义,默默地承担着偶然加给自己的命运。正如那些超越时空的哲学问题,虽然没有答案,但千百年来,人类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追问。也许,它的意义本身就在回答这些问题的过程中,而非简单地得出一个结论。

因此,哲学本身就在哲学问题的回答过程中,正如西西弗斯的人生意义就在不断推动巨石的过程中。于是,对哲学问题形形色色的回答,就构成了哲学的历史。黑格尔说,哲学就是哲学史。意思是说,哲学本来就没有历史。哲学面对的问题始终是那些问题。它不像其他学说,总是在不断地完善,不断地推陈出新。所以说,哲学无所谓时髦,也无所谓时尚。凡是符合时尚的,都不是真正的哲学。

同样,哲学是无所谓进步和倒退的。后人未必比前人聪明,前人也未必比后人愚昧。那些自作聪明的思考,总是会遭到上帝的嘲笑。知识是无穷的,总在不断地推陈出新,而智慧是永恒的,几千年下来,谁也不敢大胆地说自己又发明了一种新智慧。哲学家伯林说得好:“人们在试图给出哲学问题的答案时,总是遇到困难,以至于想提供明确的答案却又屡试不爽,由此而产生一种印象:哲学中没有进步。”

也许,在哲学中,越古老的越是有价值的,越古老的,哲学味越足。正如酿酒,时间越长的酒,越是散发清香。每一次哲学创新,都需要重新回到源头,重新回到那些永恒的哲学问题,点燃智慧的火焰。正如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说的:“它就像一团永恒的活火,在一定分寸上熄灭,又在一定分寸上燃烧。”

五、依葫芦画瓢

在禅宗公案中,有一个广为流传的“一指禅”的故事。

据说,唐朝末年,俱胝和尚向他的师父天龙和尚参问“怎样才是佛”,天龙和尚向他竖起一个指头,俱胝和尚当下大悟。此后,凡有向他参问的,他都只竖起一个指头,而不说别的。他在晚年总结说,自从悟透了天龙的一指禅,一生都受用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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