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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根亮说着,绕过常香,朝外走,才走两步,被常香追上前来衣服上扯住。根亮站定,瞪着眼看着常香,目光凶狠得像把刀子。常香见此,莞尔一笑,打趣道:“这么急!还不知人家想见不想见你呢!”

“你管你的!”根亮狠着声说完,掉头就走。

“我刚说好了,不要急,吃完午饭我领你去。”常香又来拦根亮,没有拦住。常香无奈地看着根亮梗着脖子出了门,呆怔了一瞬,“根亮——根亮”叫着尾追了出去。

李记锅盔店,店小名气大。李记锅盔店出锅的锅盔是当地有名的小吃。常香、根亮来到店前时,锅盔店人出人进,生意火红。常香拉根亮站到一边,俯耳说了两句,根亮就垂手站着不动了。常香笑呵呵走进店去,眨眼工夫,领着一位窈窕淑静的姑娘出了店门。常香一出店门,极亲近地拉住姑娘的手,朝根亮一指。那位姑娘顺着常香的手看了眼根亮,扑刷一朵红云飞上了脸颊,不安地忸怩着身子,低下了头。常香亲热地给那个姑娘说了句话,姑娘咬唇一笑,转身进了店门。俄尔,那个姑娘又走了出来,站到常香身旁,脸红得像颗柿子。常香轻轻地拉了那个姑娘一把,那个姑娘才迟迟疑疑地跟在常香身后,来到根亮面前。却是一句话不说,红着脸直掇衣襟。

在常香的安排下,他们三人来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了午饭。之后,常香分别在根亮和那姑娘耳边安顿了几句,然后借故走掉了。根亮付了账,和雷芳芳出了餐馆,来到马路上,两人碎步走着。根亮步大,雷芳芳走得慢,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一步距离。根亮极力放慢脚步,使雷芳芳跟上。雷芳芳却始终不走紧,一味红着脸,低着头,落在根亮身后,两人都忖度着对方,等对方先开口说话,各自心扑扑跳着。两人这种尴尬的情态惹得马路上的行人纷纷扭头观看。根亮见故。平静了平静心态,回头看看难为情的雷芳芳,惴惴问道:

“你叫雷芳芳?”

“嗯!”雷芳芳抬起头,咬着嘴唇,脸扑刷红过了耳根。

两人一时又没了语言,寂寂地并排走着。根亮极力寻找着话题。头脑中却空空如也。忽然,他言非所思地问了句:

“秋桃是你庄的?”

“你认识秋桃?”

“秋桃是我家庄上怀文的女人。”

“噢,对——对对。”

“我听说过你,你不认识我吧?”根亮一问出口,就有点后悔,怕其知道自己的真名实姓后,因自己在村里的坏名声产生厌恶。

“你?……有些面熟,像啥地方见过,却又……”雷芳芳鼓足勇气,抬起头,杏眼含笑,脉脉看着根亮,迟疑着,羞怯怯问:“你叫啥名字?”

“我?——无名!”

“吴明!——好像木瓜面没听说有姓吴的?”

“噢?……我家是我爸手里新迁来的。”根亮胡诌道。

“噢!”雷芳芳有点信了。

“你啥时村里出来的?”

“刚两月。”

“噢。——你和常香咋认识的?”

“她半个月前来买馍馍,我给她拿馍,她说我的口音很像她家老板的——和我说了几句,便认识了。”

“噢!锅盔店活很累人吧!”

“一般。就是休息时间少,半夜得起床和面烙馍。”

“累的话你出来跟我一起干,我们这活不累,也能挣钱。”

“我怕干不好!”雷芳芳不再拘谨,笑着问。

“能行的!”根亮肯定地答道。

两人各自消除了矜持,悠闲地溜达着,说了很多话。末了,来到房东家。根亮不再想离开房东家了,他把请雷芳芳一同来做生意的事告诉给房东夫妇。房东夫妇听后,完全赞同,他们和根亮、雷芳芳打趣调笑了一回。女房东常香趋前去拉住雷芳芳的手,起身去李记锅盔店结账搬行李。雷芳芳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根亮,跟着常香去了。一盏茶的工夫,两人鼓囊囊提着行李走进来。一进门,常香嘻嘻哈哈直朝根亮喊:“快起来收拾,咱今晚就给你俩圆房!”根亮不自在地笑着,担心雷芳芳脸上挂不住,便让常香不要乱说。雷芳芳脸臊得通红,羞得背过身去,忸怩着无处藏身。常香不管二人的窘态,继续说着令人脸烧的话。雷芳芳脸嫩。见常香兀自说个不住,憋不住,追上去娇懦懦娇嗔着打常香。常香哗啦啦笑着藏到根亮身后,嬉戏着说新媳妇没过门就这么厉害。根亮你还不管管。根亮也来打常香,制止常香不要说混话。常香见此,方才笑着再不揶揄两人,告起饶来。

从此,雷芳芳在房东家一间闲房里住了下来,每日跟着根亮跑东跑西,做起生意来。后来,当她清楚根亮做的是非法买卖后,开始忧心忡忡。她避过房东家两口,紧锁着愁眉,暗暗劝阻根亮道:“吴明。你赚了两块钱了,应撒手了,不要太贪。——太贪,会弄麻达的!”根亮含混着反劝了雷芳芳几句,又和房东两口忙乎去了,雷芳芳见吴明不听,忧闷地愣愣坐在一边,不知该如何劝拦才好。之后,雷芳芳一有空。就来劝吴明歇手,不要再造假了。根亮只是不听,雷芳芳见故,狠一狠心,在吴明独自屋里炒茶时,朗声警告说:“你赚的钱再多,若不争气上进,终是和你村根亮一样,要出事的。”根亮听完雷芳芳的话,愕得愣怔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盯着雷芳芳。手中炒的茶叶热锅炉里冒起了烟也不知觉。许久。根亮方才醒来,沮丧地垂头蹴在地上,满脸云遮雾绕的。雷芳芳见此,疼怜地上前小心开导吴明。根亮沉吟良久,忽而冲雷芳芳歉意地一笑。站起来拉住雷芳芳的手,坐到凳子上说:“对,咱再不做这亏人事了,我听你的。”

“你早该不做没良心的事了!”

“我只是想给咱多赚些钱,你日后花……”

“谁花你的钱?”雷芳芳脸一红,斜睥一眼根亮,羞得头低垂下去。嗫嚅道,“你少在人前咱呀咱的。不怕人笑话?”

“你是我老婆,我不说咱说啥?”根亮厚着脸皮说着,腆着笑挨过去,拉雷芳芳的手。

雷芳芳臊得脸红过了耳根,生了气,扭背过身去,撅着嘴不再理根亮。根亮涎皮赖脸地给雷芳芳赔不是。根亮嬉皮笑脸的神态,使雷芳芳没有了脾气,雷芳芳恼也不是,喜也不是,最后,扑哧笑了。根亮见雷芳芳气消了,也平静下来,不再去闹,一时想起雷芳芳骂说根亮怎样的,不由问道:

“你知道根亮。”

“根亮那祸事头,十里八外的人谁不知道!”

“他没有人说的那样坏吧?”

“他怎么能不坏?和秋桃勾勾搭搭的,逼得他妈上吊了,气走了他爸,被村里赶撵了出来,怎的不坏!”雷芳芳满脸激动,有点义愤填膺。

“不会吧!——噢,他爸咋了?”根亮思忖着,不知父亲出了啥事,急忙问着。

“你不知道?”

“我一直外面混,乡里的事不清楚。”根亮心里怯,有气无力地说道。

“根亮那东西听说去了一趟新疆学成流氓了,在砖厂里就和饭大师鬼混。以至于出了人命官司,还好,过年时节放了回来。回来后他和秋桃又粘在了一起,被秋桃婆婆发觉了,他又把秋桃婆婆从高崖上推下去摔成了瘫痪。他妈在一次闹腾时,被逼得上了吊。他爸一气,成天念佛,脾气古怪生硬,去年这时候给大儿子北后面说了门亲事,今年收麦时节不见了。不知上哪去了。”雷芳芳说着,动了情,深情地对根亮说,“吴明,你可得学好。咱是庄稼人,要本本分分过日子,不要惹是生非,咱折腾不起。——天要冷了,要不,咱回家去,让你家正经八百来提亲,我候着。”

根亮被雷芳芳的一席话说得心内滴血,形容委顿,神色惨淡。他长吁了一口气,长吁短叹起来。雷芳芳不知就里,见吴明脸色哀婉,愁肠断绪,疑心自己说重了,后悔自己不该如此重言语埋怨吴明,毕竟吴明是有本事、能赚钱、重情义的男人,不和根亮一般模样。雷芳芳心里怨着自己的唐突上前安慰吴明,一再强调说自己是随便说说,根本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根亮怅然若失,没想到家里一再变故,这些变故,无疑真像雷芳芳所说。是由自己的放浪造成的。可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样的伤天害理事情,竟然造成家里如此大的灾殃哩!根亮凄凄惨惨地长吁短叹着。对雷芳芳说:“芳芳,其实我比根亮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定我犯的错比根亮还重呢!人会像骂根亮一样骂我,甚至骂得更加严重。——芳芳,你是好人,如果你怕的话,你现在就离开我,去找个更好的人家。”

“你怎么了,吴明?”雷芳芳不解地瞪大杏眼,严肃地说道,“你把我看成啥人了?我是看上你的人、你的本事,不是看上你的钱、你的权势,我说这些话是为你好,也为我好,不使你犯错,我又没怪你、骂你!”

“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也没怨你,我是怨我自己不学好!”根亮眼中泪光点点,悲恸不堪。

“你怨你什么?”

“我……”

根亮迷惘一片,他想把事情真相告诉雷芳芳,可又担心雷芳芳一时不能接受,真的甩手离他而去。他觉得自己爱上了雷芳芳。这个女子真像秋桃怀文所说,是位淑贤质朴的姑娘。她是一块宝,世上罕见的,若不慎从手中滑脱,将终生难求。根亮心里掂量着,忍住悲恸,朝雷芳芳强笑了笑,说:“我们现在就罢手,不再干这种犯法的生意了,咱用赚到的钱做一份正经生意,实实在在过日子。”雷芳芳见吴明心情重新变得愉快。松了一口气,灿烂地笑了。

对于根亮的歇手不干“茶叶”生意,房东夫妇着了急,日日走来催促,雷芳芳一声不吭,只管拿眼睛看吴明。根亮每次以秋天树叶质量不好推脱,心里计较着和雷芳芳远走他乡,别谋生路,却是一时无处依倚。这样考虑打算了两天。这时,天气日见寒冷,忽一日一股寒流袭来,北风呼啸,夜里洋洋洒洒飘了一场大雪。早晨起来,雪封冰冻,所有的树木蜡染过一般,毛茸茸的一身积雪。天晴日出,太阳泛着青光,可树的叶子,全在雪水中零落,只余光秃秃的墨绿枝条,寒风中如同霉变的铜丝,朝天空生硬地挺着。房东夫妇见此,不再聒舌生意的事。却又时时来商讨明春的打算。根亮心里被诸多事情搅得颇烦。今见房东夫妇动不动钱啊钱的,更是懊恼,便和雷芳芳商议外面另租房居住。雷芳芳一直思虑着回家,见吴明如此建议,顾虑重重地道:“天寒地冻的,咱呆在这里干啥?还是回吧!再说,你另租房居住,房东就不走来烦你了?”根亮心里说也是,但他不准备回去。若回去,雷芳芳及家人保准知道他的真实姓名,那么,他和雷芳芳的婚事就要黄了,他更忧郁的是:不清楚嫂子脾性如何,倘若回去呆一两天,一定没啥事,如果从现在呆到明年,度了冬。就难说了。根亮对上一年冬的事心有余悸,虽然他很思念家里,不知父亲什么样子了,也不知哥哥的日子过得咋样。雷芳芳不知根亮的心事,不断催促吴明快点动身回去。根亮拿不定主意,斟酌来斟酌去,决计留下雷芳芳,自己出去办一件事,待明年春暖花开后,再回来做计较。主意一定。根亮骗诓雷芳芳说有事得去办,可能时间会很长,待办妥,回来接芳芳回家。雷芳芳听后泪水流了下来,要吴明带她一起走。根亮考虑自己啥罪都受得了,雷芳芳娇滴滴鲜花一样,这大冬天出门如何能受得住,便借口说咱俩尚未成婚,出外人会说闲话的。雷芳芳听后,放声哭了。根亮把银行里的折子尽数交给了雷芳芳,自己只带些零花钱。根亮临走,叫来房东家两口,安顿其好生关照雷芳芳,待自己来后,定给其多付些房费、饭费。房东两口见说,责怪根亮老说见外话,并叮咛根亮早点回来,明春好做生意。根亮答应着出了门,回头见雷芳芳倚门望着。泪如倾盆暴雨。

根亮走在外出的路上,他是去办黎娟霞的事。如今他挣了些钱,有了工夫,正好去为其打点,并探听该案的发展细末,以了却心头的一匹心事,然后回来娶芳芳安安分分过日子。根亮一门心思想着去四川,出了门后,根亮当即犯了难,后悔出来忘了带足钱,把钱全数留在了雷芳芳身边。根亮思谋掉头去取,又害怕看到雷芳芳流泪,更担心其起疑心。根亮踟蹰街头,犯了难。街头的积雪在暖气中消融着,汇聚成水,沿阴沟流着。公路两旁的树木像剔尽肉的骨架,硬硬地伫立在风中。树枝上尚未消尽的雪花消融着,点点如同泪珠,劈啪掉在地上,击得粉碎,扬一朵白梅,倏尔汇入了街头的雪水,不见了。根亮当头觉得点点雪水落到了心上。他犹豫了一会,决定先到四川探视一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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