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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李世荣还在踟蹰,被怀文连推带搡,知道不依怀文不能够了,遂安顿怀文几句,委蛇上山路,穿过几条巷道,来到怀文家里。怀文的舅舅正手忙脚乱地开剥着一只麻雀,两手沾满了鲜血。怀文舅舅忽然觉得眼前黑楞楞站着一个人,他抬头一觑,眼睛两眨,嘿嘿笑了。怀文舅舅笑时,李世荣看见怀文舅舅脸上的皱纹蛆样聚在了一起。怀文舅舅见是李世荣,边往起站边甩着手上的雀血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世荣见怀文舅舅往起站,忙按住,说:“你先忙你的!”

“那你抽锅烟,我先把这只拾掇完。”

李世荣应一声,趋到鹞鹰前,看鹞鹰。鹞鹰上体呈灰褐色,下体白色,带有棕褐色横斑。鹞鹰在黄老汉的精心伺喂下毛色光亮,柔顺鲜洁。李世荣见鹞鹰英俊可爱,忍不住,伸手逗鹞鹰。鹞鹰怕生,看到有只手来捉它,喉咙里发出“哧哧”的唬斥声,同时,张翅列翼,不安分地在竿头走动着。黄老汉听见鹞鹰躁动,急忙走上前训了鹞鹰几句,鹞鹰立马平静下来,抖抖羽毛,伸脖捋理捋理,立在竿头,转动着圆鼓鼓的眼珠看着李世荣。李世荣朝黄老头笑着,夸赞说:“这样生分的东西,亏你能调教乖顺。”黄老头听后,得意地摇摇头,一时打开话匣,滔滔不绝地说:“再不乖顺的,到咱手里,还能由了它的野性?话又说回来,你甭看它体型较小,飞翔力却很强,空中飞过连个影都不留,这东西和其他鸟儿不合群,独来独去,巢窠也营建在高山伟树顶巅。就算它再能耐。调理得法,不交一月,管叫它服服帖帖。世荣,你晓得不,一只生僻的鹰到手,要先熬它,在鹞子两腿上各套一根皮条,长一尺就差不多了。两根皮条的另一头拴在一根分叉的棉绳上,棉绳要长长的,把绳拴在竿子上,鹞鹰脾气大,认生,爱啄人,白天要戴上眼套,要饿它,两天喂次刮过油的雀儿肉。白天黑夜要躁它,惊扰它,让它睁着眼睡不成觉,直到它没了脾气。允许你抚摸它的身子,才算开了个头。熬后要驯,鹞鹰要饿,你棉绳上牵定鹞鹰,十米开外放块雀儿肉,鹞子见雀儿肉,会疯了似的飞过去吃肉,你等鹞子肉叼在嘴里,你须迅速收棉绳,把它牵回来,你不能让它吃掉嘴里的肉,卸掉肉,把肉再放回原处,让鹰再去叼,鹰上去叼住,你再收绳牵回来,架住它,给它肉吃。这样驯它十天半个月,鹰就乖巧了。和你熟了。乖巧了和你熟了,你可在十米开外拴只活麻雀,如前面方法训化它。待鹰能狩猎了,你慢慢将麻雀拴远让鹞鹰去捕,捕后喂它点麻雀内脏。这样来来去去,反反复复调教,它能给你耍性子,不听你的话?”

黄老汉连说带比画,听得李世荣雾山云海,长久转不过神来。只一介声地说:“怪道这样听你话。”黄老汉听见李世荣连连称奇,乐得眉开眼笑,挽住李世荣来到屋里,开怀絮聒。秋桃和姑姑在厨房蒸馒头炒菜,很快端了上来。李世荣刚吃过饭,但经不住众人的劝唤,只得拿起筷子意思着吃起来。饭后,李世荣邀黄老汉到永贵家看打醮去,晚上好坐下来扯家常。黄老汉说:“就不了,你忙你的去,不要耽搁了人家的事情,我回头到你家里转转,就该回去了。家里没人照看,虽说没甚值钱的,穷家也得勤看护。我本来今日不过来的,女子走了几天了,不知音讯,就过来看看。待正月闲了,我再到你家浪几天!”秋桃见父亲说起自己,脸扑闪红了,怪怨父亲太絮叨。黄老汉见女儿拿眼色使自己,遂刹住话语,给李世荣装了锅旱烟。李世荣一再叮咛着黄老汉来家浪闲,退下炕穿着鞋说:“我去看看胡基拉得咋样了。”黄老汉、秋桃和秋桃姑姑应承着把李世荣送到了院外。

李世荣到半路上碰到怀文往家走,怀文告诉李世荣说最后一车胡基已拉走了,李家爸你就不必再去了,但李世荣终放心不下,赶到坟地看了看,方与其他三人返了回来,也再没有心思到永贵家看醮,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李世荣往半坡地里担了担灰粪,准备锄未锄完的谷子,锄一入地,发现地仍然很潮湿,便割了捆沙棘回来坐在家门前的阴凉里编绊笼。将近晌午,李世荣听见一男一女吵吵闹闹地经过,他放眼一看,看见秋桃哭泣着沿这条路跑过,怀文呼唤着后面追着。李世荣赶紧站起来,问:“咋啦?”秋桃猛然见李世荣站在前面,忙停住,擦把脸上的泪水,难为情地叫声:“李家爸!”

“咋啦?”

“没咋!”秋桃脸色绯红,忸怩着侧过脸。

“她说要回去。”怀文跑近,吞吞吐吐地解释着说。

“看完醮再走嘛!”李世荣劝慰着说。

“我说好的还在后头呢,咋说走就走呢!”怀文一脸无奈。

“你管你的啥,拦我干啥哩?”秋桃抢了怀文一句。

怀文被秋桃呛了一舅子灰,耷拉着脑袋闭了口。李世荣见秋桃一脸的不高兴,忙劝她有啥事慢慢说,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何必硬言硬语的。可秋桃听不进去,说是看够了,自己得回去,怕爸爸操心,言毕,歉意地向李世荣欠欠身子。惊惊慌慌地跑得无影无踪了。李世荣被两人搞得如在云端,他扭过头问怀文:“咋啦,怀文?”

“没……没事。李家爸你编绊笼吧!”怀文看着秋桃远远地去了,懵愣着。听到李世荣的问话,躲躲闪闪地答一句,急忙往回走。李世荣怀疑出了啥乱子,忙朝灰不沓沓的怀文喊:“你爸妈不在家吗?”

“嗯。”怀文灰不溜溜应了一句,也不见了。

李世荣满脸疑问,张着嘴张望着,百思不得其解。

怀文霜杀过的蔬菜一样,病蔫蔫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叹息一声倒在炕上直着眼看着屋顶,心里似煎熬着一锅黄连汤。他的母亲看醮回来连问几句,怀文也不作声。怀文妈瞪了怀文一眼,到各屋转了一圈,又回来推了怀文一把,嗔怪地问:“秋桃哩?”怀文正在不舒心处,见母亲婆婆妈妈的,着气说:“回家了!”怀文妈一听儿子顶自己,火了,骂道:“看你出息的!两脚都踢不出一个响屁。到屋里比谁都牛,出门囊窝得谁都敢在你头上拉屎。你给我起来说。”怀文妈越说越气,两把将怀文揪了起来,用手指头戳着怀文的额头数落着。怀文见母亲生了气,怕又遭母亲没日没夜的聒噪,遂倚在炕沿上任凭母亲怎样数落教训他也一声不响。怀文妈见儿子沉默不语,知道依儿子牛一样的柔性,问上一天一夜也没有结果,于是不满地瞪了怀文一眼,走到厨房做饭去了,心里却始终在猜测今日儿子无头无绪的怪行怪语。

吃过饭,怀文妈收拾了锅碗,拿起毛线织毛衣。怀文心烦气躁地起身准备出去,怀文妈睃了怀文一脸,满脸堆着笑,说:“怀文,你看妈织的这个毛衣好看吗?”怀文折过头看了一眼,没言语,继续往出走,怀文妈急忙赶上来,拦住怀文的去路,柔声细语地说:“你细细看一看。”怀文把他妈伸在面前的毛衣拨到一边,脸阴沉沉的如同即将布雨的云层。怀文妈笑了,牵住儿子的手坐在炕沿上,说:“我准备织完后你给秋桃递过去,你看咋样?”怀文黑着脸,愤然说:“给她做啥?”

“以前你不总是说把好的给你妹妹吗?怎就不给了?”怀文妈故作惊讶地问。

“那是以前!”怀文恼恨地说。

“那就不给她了,好在她已快寻婆婆家的人了,有人送的,你舅舅昨日还说媒人快踏断门槛了哩!”怀文妈诡谲地看了眼儿子。

“啥?”

“你舅舅说有好多好多媒人来给秋桃提亲!”

怀文听后,脸色非常难看,他苦着脸长吁短叹不止,好久才气息中喃喃自语地说:“真俊!”

“方圆能有俊过你妹妹秋桃的女子?你没见过你妗子,当年你妗子水灵灵的,人都喊她‘水萝卜’,只是你妗子有些瘦。你妹妹和你妗子当年一样水灵,身段还要比你妗子姣秀。”怀文妈已猜透儿子的心思,比前比后地说着。怀文妈的比说更加使怀文沮丧。怀文妈看儿子已进入彀中,逼住怀文的眼睛问:“你两个今早咋啦?”

“我没把她咋样,只是……”怀文见说漏了嘴,忙把话咽进肚里,不安地扳数着手指。

怀文妈脸有点烧,见怀文如此局促,便不再问,看一眼儿子,织着毛衣出去了。怀文见母亲不再拷问自己,舒了口气,一头倒在炕上,心头烦恼又起。

怀文心头的烦恼由来已久。孩提时混沌未开,只知伙伴间说起谁好看时,他常拿妹妹秋桃的俊俏来争得赢过对方。随着年龄增大,知道情为何物,看到妹妹秋桃那百里挑一的身形脸庞,姣美俊秀的细眉小嘴,他胸中的小鹿便不停地冲撞。他多次将好东西拿着送给秋桃,以博取秋桃的青睐,然而秋桃对他不即不离、迷迷澄澄的。然而,对性格温顺、唯唯诺诺的怀文来说,其吃了熊胆豹胆,也不敢如今日早晨一样对秋桃态度轻佻。使他敢于放肆地对秋桃动手动脚的,是年纪大了之后逐渐听来的带腥带臊的黄段子,尤其是前不久听光棍黄武英说的一些黄段子更使他心神不宁。

光棍黄武英今年已四十,却孤鳏一人,但他为人随和,会吹吹弹弹。其祖上是艺人,是牛皮灯影的全把式,提线子、唱、吹打,一台戏有时一人独揽了。可惜黄武英不上进,学了个皮毛。祖上谢世后,整箱的唱戏家当:牛皮戏人、唢呐、二胡、钹、锣、干鼓等等,都闲在家里。有时,节头岁余,敬神祭祖,也有慕他祖上的名声,来请他的。但黄武英懒得去,去也只是应酬着挣几个钱。为此,附近村社是没人来写戏了。听到风声,远处的也淡忘了其的手艺。祖上曾给黄武英说了一门亲事。那女子没过门便被黄武英睡大了肚子。姑娘家着了急,三天两头来催娶。黄武英那些年跟祖上到处唱戏,过村串巷时勾上了吴家堡吴三爷的闺女水秀,两人纠缠得死去活来。那边丈人家无法,支使女儿来闹武英。黄武英躲了。两个女人碰在一起,两句不合,厮闹在一起。水秀一脚踹在姑娘的大肚子上,致使那女的大出血,险些丧了命。事情一闹明显,两边都黄了。更为严重的是,人们到处议论纷纷,指责黄武英丧尽天良,于是黄武英有时沾染女人,却没一个女人愿和他结婚。此后,清闲无事的黄武英常吸引一些年轻人在家彻夜唱唱笑笑。前几天怀文随几个十七八的年轻人到黄武英家闹腾,唱了几段戏之后,中途歇息。黄武英忽向几个年轻人说:“都停下,我给你几个说个谜猜猜。”几个年轻人不愿听,说:“那有啥劲,唱戏才过瘾,咱接着唱吧!”黄武英睥睨了说话的那人一眼:“你没听咋晓得不过瘾?”众人见黄武英非要说,于是就说:“那你说说。”黄武英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半崖上两个罐罐,里面装的好吃饭饭。你们猜是啥东西?”众人听后便静下来冥思苦想。有人说是“萎瓜蔓上结的大萎瓜”,有人说是“挂在墙上的水壶”。黄武英都摇头说不对。忽有人高喊:“是饭桶。”这人的话惹得众人哄堂大笑,但黄武英仍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众人愁着脸想了半天,该想到的都说了,全没有答准,便催促黄武英告诉谜底。黄武英见没有人能答上来,便揶揄一旁的一个人说:“是你妈的‘捏捏’。”众人哄一声狂笑,我推你一把,你推我一把,学着黄武英的样子,连说:“你妈的捏捏。”黄武英“吁”一声止住众人的喧笑,说:“你们知女人****咋着叫‘捏捏’吗?”众人忙摇摇头,静听黄武英解释。黄武英极神秘地说:“女人的****虽长在自己身上,可终究是男人的。晚上灯一吹,手一伸,捏在手里,这样捏过来,那样捏过去,那个味道呀,啧啧……”黄武英说着在旁边一人的胸前两手比画着捏起来。那个人羞红了脸,一把打掉黄武英的手。此情此景,惹得众人笑岔了腰。许久,众人才抹着笑颠出来的泪花镇静下来。有人便问黄武英:“你咋知道的?”“我摸过。”黄武英一脸正经地说。“摸过你的吧!”有人调侃地打趣说,惹得众人又是大笑。黄武英仇恨地掠了那人一眼:“你以为我打光棍就没有女人睡,我摸过‘捏捏’的女人不下这些——你妈的‘捏捏’我也揣过。”黄武英炫耀似的双手举起来。众人见那人点到黄武英的伤疤,怕黄武英把气潜移到自己头上,便不敢再接话茬,任凭黄武英胡吹冒聊。黄武英举着手到每个人的眼前晃着,说:“咱村谁摸过这么多?只有我黄武英摸过。你们可知道女人‘捏捏’吗?女人捏捏分这么几种:羊奶样垂挂到腰际的,最是没意思,摸它如同摸粮食袋子;可胸脯纵横着一坨肉肉的奶,凸出去超过鼻尖的,脚未伸‘捏捏’已先行一步的,老远看去诱得人流口水,摸起来索然寡味,形同一山泥;熟透桃子样结在胸前,不垂不吊,不左不右,方方停停的‘捏捏’不摸只是看着,也能醉人。好‘捏捏’,也像桃子样讲究偏圆、软硬、色度、粗细。再说,人有胖瘦,高矮;有上身姣巧的,有下身姣巧的;有这种脸型的,有那种脸样的。不同形体的人,要配不同形体的‘捏捏’才好看,若一面好一面不好的,就是端着黑粗碗吃白面饭,或是端着白细花碗吃谷面蛋蛋,心里都不舒坦。”

黄武英故作深沉地胡吹瞪了一通,几个未谙风尘的蠢蠢欲动的青年人头上罩了一层雾,屏声敛气地张大着眼睛,早已想入非非。蓦然见黄武英不再说了,齐齐出了一口长气,感到意犹未尽,撺掇黄武英再来段听听。黄武英也正说到兴头上,像下陡坡断闸的自行车,放开了。他接着说道:“那我再给你几个说个笑话。笑话名字叫干**飞上树。说是有个男人爱昃,女人临死放心不下,咽着气思忖半日,对男人说:‘我死后你将我的昃镟下来,靠瘾了用。’男人哭着答应了下来。女人不久归了阴,男人即镟下女人的昃。临到靠瘾,赶走几个娃娃,盛碗水,将干燥的昃泡软,使用后,用纸包好,架到门楣上面娃娃够不着的地方。这样几次后,几个娃娃奇怪他大咋着每当取出门楣上的纸包会赶走自己,并总是关严门户。想看个究竟,有天他大上面不在家,几个娃娃用一根棍拨下纸包,刚打开纸,尚没看清,蹲在一旁的花猫扑下来把纸包中的东西叼着跑掉了。几个娃娃吓得脸色蜡黄,怕他大日后问起纸包中的东西挨打。商讨了半天,一个忽然说:‘我看见那东西毛毛的,灰不沓沓的,准是老鼠,不然猫也不叼它。’一个说:‘不对。老鼠会打洞的,纸能包住它?定是雀儿。’纷纷争议了片刻,最后一致同意是雀儿。遂支了筛子,撒了糜谷,逮住了一只雀,包在纸中,踩着肩子搭个人梯,原样放在门楣上。他大过了天支走娃娃,盛碗凉水,取下纸包。才解开纸包,那展‘嘟嘟’两声,展翅穿过猫眼,落在了外面的树上,‘唧、唧’地叫着。他大傻了眼,气急败坏地骂道:‘我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于**会飞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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