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是单纯的想将我让给他人,还会想要逃离。”化叶说着,将结草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结草,你知不知道,血戒是有纹路的,有温度的。”化叶在结草胸口雪白的肌肤下印上一个吻痕,在这白皙的肌肤下,这吻痕显得越发明显暧昧。
“不过,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回到我手里,所以,我还曾天真的以为,你不会走。”化叶将结草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化叶缓缓地将结草的衬衣拉开,他可以看见里面有致的曲线,还有白皙的肌肤,一切美好的就不像在人间之物。
“结草,直至今天那通电话时,我们都还有机会,可是,你放弃了。”化叶痴迷的抚摸着这肌肤,柔软如丝,白皙如雪。化叶就像一个虔诚的教徒,无比郑重地在结草的心口落下一个吻痕。
这里,只能有我。
“为什么?为什么血戒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结草脸色发红,心跳加速,被化叶挑拨的呼吸有些沉重。
化叶像是有点泄愤一般的在结草的脖子处咬了下去,带着丝丝血腥弥漫,就像催情剂,让这空气无法避免的暧昧。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让黎曼舒爬上我的床。”化叶****着结草的脖颈出,将那些血腥全部****干净。
“那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我的身体,可是认人的。”化叶在结草耳边低低的说,胸腔里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引得结草的身体同他一起颤抖。
化叶将手伸到结草身后,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层防线,他们就可以完全的坦诚相见了。
结草感觉到了化叶的行为,现在的她已经无力反抗了。可是结草还是看着化叶,眼中透出不自知的春色。
“化叶,快住手。”结草的声音不知道是哀求还是什么?可是这种软软糯糯的声音配上这种画面,无疑是催人犯罪的,何况还是一个心怀不轨多年的家伙。
“化叶,这并不能改变什么?秦家百代之中,你不是第一个提出这种要求的。”结草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连带着化叶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所以,你想告诉我,你这身体,已经不介意了是吗?”化叶笑的冰冷又暧昧,带着一种无法令人移开眼的暗光。
化叶将两人的最后一道防线解开。结草无力的闭上眼睛。
看来,自己注定和他纠缠不休。
这夜很长,天空中没有一点光。空气中都似乎没有一点人气。祠堂发生了大火,可是因为祠堂自成一栋,或者是因为家主的旨意,今天晚上整个秦家没有一个人会听见那个房间里传来的缠绵,低吟。
这夜,就如那祠堂一样,在燃烧,如火一般的将时光烧毁。
这是第二天的天明,结草有些无力的睁开眼睛。身体传来的疼痛,无一不在昭示着昨夜的疯狂。结草有些无力的想移动一下身子,微微一动,被子错开,布满吻痕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浑身上下似乎找不到一块空白的肌肤,密密麻麻的吻痕每一个都像是一个标签,说着自己属于谁。
结草微微移动身子,一阵酸痛传来,结草感觉到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睫毛翕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化叶将昨天两人的被单换了下来,看了一眼上面鲜红的血液,想着最后结草故作镇定的模样,不觉有些酸楚的笑了。
那样敏感的身体,你让我怎么会相信你的话?结草,知道最后一步,你还是不惜如此来拒绝我。
结草,你是我的了。
真好。
化叶走到了院子中,看着有些焦急的老狼,有些嘲讽的笑了。
“结草呢?你把她怎么了?”老狼看着化叶眼中迸发出一丝杀意。
“她还在睡。”化叶想着今天看着结草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的样子,嘴角不由得显示出一丝宠溺的笑容。
“你这混蛋。”老狼看着化叶嘴角的笑容,在联想这小子之前暧昧的话,不由得怒从心起,抓住化叶的脖子,就想弄死他。
“想杀我,杀了我,你又能改变什么?”化叶讥讽的看着老狼,像是丝毫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
“杀了你,我会带她离开。我早就说直接宰了你小子,哪用这么多破事。”
“老狼,我下了血誓,结草与我生则同衾,死则同穴。”化叶轻轻地笑着。
“你说什么?”老狼控制不住的吼了一句。
“小声点,结草就在那门后面睡觉。”化叶像是挑衅一般的说道。
老狼看着那只有几步远的小门,这建筑就向园中突出,而这窗户就在他们身边,从未关上的窗帘,可以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人。
“你想带走她?”化叶有些轻蔑的笑了,然后看着老狼,用一种志在必得的语气说道:“你这一辈子都带不走她了。”
“你说什么?”老狼的火气一再被挑起。
“我的血誓还说,她不能离开我五步之外。”
“你这是囚禁。”老狼简直想杀了眼前的这个家伙。
“是有如何?老狼,我是不会放手的。你承认吧,你在嫉妒。”化叶轻轻地笑了,俊秀的脸上带着阳光,可是并不让人觉得温暖。
“化叶,我告诉你,我总有一天会让她和你这个疯子断的干干净净。”老狼咬牙切齿的说道。
“等个几十年就好,反正,我只需要这么多时间。不过,无论结草再活几百年也好,上千年也好,她最后只能和我葬在一起,哪怕是骨灰,我们也会放在一个盒子里。”化叶说着,有些痴迷的笑了。
“******疯子。”老狼骂了一句,给了化叶一拳,两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
“老狼,你走吧。”一个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扭打的两人的动作突然停止了,老狼看了一眼房间,有些气愤的起身,看着化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骂了一句。
“******白眼狼。”
然后就这样骂骂咧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