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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回忆录(10)

“‘雷切尔·豪厄尔的病情又厉害了,有时昏睡不醒,有时厉声尖叫,我找了个护士日夜护理她。在布伦顿离开的第三天晚上,护士看到病人睡得很熟,便坐在扶手椅上小睡。第二天早上,她醒来后发现人不见了,窗户大开着,床上却空了。护士马上把情况通知了我,我立刻带了两个仆人去寻找。很显然,她是从窗子逃走的。我们从她窗下开始,沿着她的脚印,一路追踪,通过草坪,来到小湖边。在石子路附近,脚印消失了。石子路通向宅子旁的园林。这个小湖有八英尺深,当我们看到脚印消失时,心情很沉重。

“‘我们当然是马上组织人员打捞尸体,可是连尸体的影子都没有。但是却捞起件让人吃惊的东西,那是一个亚麻布口袋,里面是一堆陈旧的、生了锈的金属器件,还有一些毫无光泽的水晶和玻璃制品。除了这些怪异的东西,我们一无所获。此时,警方已无能为力,我便想到了你,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华生,你能想得到,当时我是多么急切地想弄明白这几件奇怪的事情。但首先,必须找出贯穿于所有事件的线索。首先管家失踪了,接着女仆不见了。女仆过去是管家的恋人,后来却很恨他。女仆有威尔士人的血统,容易急躁,好生气。管家的失踪使她很激动,她把一口袋怪异的东西扔到了湖中。这些因素都必须考虑进去,但没有一个能触及问题的本质。是什么引起了这一连串事件,我所知道的仅是事件的结局。

“我说:‘我必须看看那份文件,马斯格雷夫,布伦顿竟然冒着丢掉饭碗的风险去看它,我认为肯定有原因。’

“马斯格雷夫回答:‘我们家族的典礼十分荒唐。它仅是先人遗留的一份文件,未必有用。如果你想看,我有这份典礼的问答词抄本。’

“华生,你看,这份文件就是马斯格雷夫给我的。这是每个马斯格雷夫家族成员成人前都必须经历的一个奇怪的礼典仪式中的问答手册抄本,请看原文。

“‘它是谁的?’

“‘是那个已经走了的人的。’

“‘将来谁是它的主人?’

“‘那个很快就来的人。’

“‘太阳在哪儿?’

“‘在橡树的上面。’

“‘阴在哪儿?’

“‘在榆树底下。’

“‘怎样测量到它?’

“‘向北走十步再走十步,向东走五步再走五步,向南走两步再走两步,向西走一步再走一步,它就在下面。’

“‘我们用什么来换它?’

“‘所有的一切。’

“‘为什么我们要交出它?’

“‘因为要守信义。’

“‘文件的末尾没有日期,但它的拼写法是十七世纪中期的。不过,我认为这东西无关紧要。’马斯格雷夫说。

“我说:‘至少,它又给我们出了另外一个离奇的谜,而且更有意思。有可能解决了这个谜,其他问题也就解决了。原谅我,马斯格雷夫,就我的分析而言,你的管家非常聪明,比你家族中的十代人都聪明。’

“马斯格雷夫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确实认为这份文件没有实际意义。’

“‘但是,我认为这份文件非常有意义,而且布伦顿的想法与我的一样。很可能在你那天夜里抓住他之前,他就读过那份文件。’

“‘很有可能。因为我们从来没有把它看作宝贝来珍藏。’

“‘假如我的推测正确,他这一次仅是为了记住它的内容。当时,他正用各种地图与原来的文件比较呢,看见你来了,急忙把地图藏起来了。’

“‘也许吧。这与我们家族的古老仪式有关吗?而这个荒唐的仪式又有什么秘密?’

“‘我认为很容易就会弄清这个问题,如果你同意,我们现在就去苏塞克斯,到现场进行些详细调查。’

“我和马斯格雷夫当天下午就去了赫尔斯通。或许你也看过这座古老建筑的有关照片和记载,所以我就不详细说了。只有一点我想说,它是一座L形的建筑物,长的部分新一些,短的部分更久远,但却是别墅的核心。新建的部分就是从这儿扩展开来的。在老宅子中间低矮笨重的门楣上,刻着1607年的字样。但是建筑师认为,从房子的构造来看,它的实际年代更久远。它的围墙既高且厚,窗户十分小。由于有人在上个世纪又建了那些近代式的宅子,所以现在那些老屋都做了库房和酒窖。宅子的周围环绕着茂密的古树,它们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个幽静的小花园。小湖紧挨林荫路,离房子大约二百码。

“华生,至此我已经相信,那不是三个独立的谜,而是一个谜。要是我能准确理解‘马斯格雷夫礼典’,应该就会找到线索,进而查出布伦顿与豪厄尔斯事件的真相。为什么布伦顿急于知道古老仪式的问答词?显然他知道其中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从未被人重视过。布伦顿指望从这个秘密中获利。那么,这个如此吸引管家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我又看了一遍礼典问答词,然后做了详细研究。里边提到的测量法一定是指某个方位,如果找到这个地方,也就能解开谜底了。想必马斯格雷夫的祖先认为只有这种方法才能使后人不至忘掉这个秘密。那么要找到这个地方,首先就要找到一棵橡树和一棵榆树。橡树容易找到,在房屋的前方,车道的左边,有一片橡树林,其中确有一棵十分古老的橡树,它是我看到过的最大的橡树。

“当坐车经过这棵橡树时,我问:‘你家起草这份典礼问答词时有这棵橡树了吗?’

“‘可能在诺耳曼人征服英国时(1066年——译者注)就有了,它有二十三英尺粗。’马斯格雷夫说。

“这说明我刚才的推测是正确的,便又问:‘你家有一棵老榆树吗?’

“‘有,在那边,十年前被雷电击倒了,我们就锯掉了干枯的树干。’

“‘榆树的位置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还有其他的榆树吗?’

“‘没有老榆树了,新栽的倒有很多。’

“‘我们去看看它的遗址。’

“单马车到了屋前,我们没有进屋,他直接带我到了草坪的一个坑洼处——那就是老榆树的遗址。它位于橡树与房子的正中间。看来我的调查有进展了。

“我问:‘你清楚它的高度吗?’

“‘我敢肯定,它高六十四英尺。’

“我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

“‘小时候,我的家庭教师总让我做三角算题,经常要算高度,曾几次测量这个庄园的每一幢建筑物和每棵树。’

“真是意外收获,我想要的数据这么快就有了。

“‘你想想,布伦顿问过你这棵榆树的事吗?’

“马斯格雷夫惊讶地看着我说:‘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来了。几个月前,管家与马夫发生了争吵,当时他确实问过我榆树的高度。’

“真是个好消息。华生,你明白,这证明我的推测是正确的。我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偏西,我想一小时后,它将移到老橡树树顶。这样,典礼问答词里提到的第一个条件就满足了。至于榆树的阴影,一定是指影子的远端,否则不如选树干做标杆。于是,当太阳到了橡树顶端时,我就要找榆树阴影的最远端。”

“那一定很困难,福尔摩斯,因为榆树已被锯掉了。”

“很对。但是,只要布伦顿能找到它,我也能。况且,找到它不是很困难。我和马斯格雷夫进了书房,削了个木钉,然后将长绳绑在木钉上,每隔一码打个结。接着又将两根鱼竿捆在一起,总长六英尺。之后我们又回到老榆树的旧址。这时太阳刚好在橡树尖端。我把鱼竿的一端插到土里,测了影子的长度,九英尺,并记下了它的方向。

“余下的就是简单计算了。六尺长的竿子的投影长为九英尺,则六十四英尺高的榆树的影子应是九十六英尺长。再者,鱼竿影子的方向便是老榆树阴影的方向。我很快测量出这个地方,就在庄园的墙根,于是便在这里钉下了木钉。这时,华生,我发现了一个锥形的小洞,就在离钉木钉的地方两英寸处。我很高兴,那应该是布伦顿所作的标记,我在重复他的路。

“从那一点,我开始用步测量。首先,用我的小指南针定下方向,然后根据典礼词上所说,向北走了二十步,钉了一个木钉;然后,又向东走了十步,再向南走了四步,来到了旧宅子门槛下;接着我又向西迈了两步,到了石板铺成的甬道上。

“华生,这使我非常失望,便想否定我的推测。甬道的路面被夕阳照得很亮,我认真地观察那些灰色的石板,它们十分古老,这么多年已被来往的行人踩薄了,但还是牢固地铸在一起,一定多年来从未被动过。布伦顿并未在这里下手。我到处敲石板,但声音都是一样的,石板下面既无洞穴也无裂缝。幸亏马斯格雷夫理解了我的意思,他兴奋地拿过文件核对着我所计算的结果。

“他高喊:‘就在下面,你忽视了这句话:就在下面。’

“开始我以为是让我们从这里挖呢,我马上知道我错了。我大声说:‘照这样说来,下面有个地下室?’

“‘不错,下面的那个地下室与这些宅子一样古老,从这扇门能进去。’

“我们顺着弯弯曲曲的石阶走下去,我的伙伴用火柴点着了墙角的灯。一刹那,一切都很清楚,我们来到了要找的地方。显然已有人来过,而且是近几天。

“这里一直是放木材的库房,但是原来随便扔在地上的木头,已被人整齐地放到了两边,挪出一块儿空地。空地上有一块笨重的石板,石板中央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环,铁环上拴着一条布围巾,黑白方格子相间的。

“我的同伴惊叫道:‘天啊!这是布伦顿的,我发誓,我见他用过这条围巾,他来这里干什么?’

“听了我的建议,马斯格雷夫叫来了两名警察。之后我走上前抓住围巾,用尽力气去提石板。但是它仅移动了一点儿。后来在警察的帮助下,我们总算吃力地将石板挪到了一边。下边是一个漆黑的地窖,马斯格雷夫趴在入口处,把灯伸进去照了照。

“我们发现,地窖大约深七英尺,四英尺见方,靠一边有一个捆着黄色铜箍的矮木箱。箱子盖已被打开,锁孔里有一把奇怪的老式钥匙。箱子外是厚厚的一层灰,因为虫蛀与潮湿的侵蚀,箱壁已穿孔,里面到处是青灰的霉菌。还有些和我手里一样的旧硬币,零乱地散在箱子里,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了。

“可是,我们很快顾不上这个箱子了。因为另一件东西强烈地吸引了我们,好像是个人,在箱子旁蜷缩着,身着一身黑衣服,前额顶着箱子边,两手还抱着箱子。由于这种姿势,他全部的血都汇聚到了脸部,使得面部被扭曲且像猪肝一样发紫,很难辨认是谁。当我们把尸体拖出来时,我的委托人才认出那正是失踪好多天的管家布伦顿!他死了有几天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们把尸体抬出地下室,但还是面临着一个难题,与开始遇到的那个一样不好解决。

“华生,现在我依然承认,那时,我对这个结果很失望。我本以为只要发现了古老礼典所指的地方,就能揭开谜底。但现在我就在这个地方了,却仍不明白这一家族煞费苦心地要隐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显然,我解开了布伦顿失踪之谜,但却不知他的死因。而那个失踪的女仆与这事又有什么关系?我坐在墙角的一个木桶上,陷入深思。

“每遇此事,华生,你知道我的做法。我会设身处地地站在这个人的立场考虑问题。首先,我权衡他的才智,尽量以他的才智水平设想,这是我的通常做法。这样,事情变得容易了。对于布伦顿,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不必怀疑他在观察时会出错。他了解这里藏有财宝,于是准确地找到了这个地方,可是他发现石板很重,无法移开。接下来怎么办?即使庄园外有帮凶,但要得到他们的协助,也必须先打开门让人进来。但是这很容易被人发现。于是最好在庄园内找个同伙。但是谁会帮助他呢?这个女佣曾那么爱他,男人无论对女人多不好,都不会轻易失去爱他的女人的支持。于是他可能又多次讨好了豪厄尔,俩人破镜重圆,约定一起行动。他们一起来到这里,共同挪开石板。从这以后,他们的行动我们就可以像亲眼看到一样了。

“可是,要移开这块石板,对于他们一男一女来说,还是很困难。因为我们两个大男人一起干都很费力。他们弄不动石板会做什么呢?如果是我,我会干什么?我站起来,认真地查看了地下的木头,马上就看到了我设想的东西。一根木头,长约三英尺,一端明显缺了一块。另外还有几块被压平了的木头,似乎遭到过强烈挤压。显然,他们一边提石板,一边将短木头填到缝隙里,直到一个人能从这缝隙爬进去。接着再用一块牢固的木头顶着石板。因为木头承受了石板的全部重量,因此着地的一端缺了一块。至此,我的推测都是正确的。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将那天夜里的事重现。有一点可以肯定,布伦顿爬到地窖里,女佣在上面准备接应。布伦顿将箱子里的东西递了上去,但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我认为,可能是性格急躁的女佣看见虐待自己的人——也许他确实伤透了她的心,可以由自己操纵时,一时失去理智,将顶木移开,石板落下;也有可能是木头滑落,石板自己倒下去,把布伦顿葬送在了他亲自找到的地窖里,而她的过失也只能从此深埋心底。无论是哪种情形,我似乎都看到一个女人,手里拿着宝物,在曲折的阶梯上拼命地向前跑,对地窖里男人的呼救置之不理。叫喊声越来越微弱,显然曾经亏待她的人已经身亡了。

“怪不得第二天早晨她面无血色,浑身打颤,笑个不停。但箱子里究竟是什么呢?这些东西与她有关吗?唯一能肯定的是,我委托人从小湖里捞出来的那些东西正是箱子里的。她为了消灭证据,便把那些东西扔到了湖里。

“我安静地坐了二十分钟,又把案子重新思考了一番。马斯格雷夫站在那里,面色苍白。他提着灯,向石洞看着。

“他从箱子中拿出几个硬币,说道:‘这些金币是查理一世时代的,可见我们推测的礼典词写成时间完全正确。’

“我突然想起礼典问答词中的头两句话,于是大声说道:‘我们还能发现查理一世时代的其他东西,把你从湖里捞出的东西拿来看看。’

“我们来到他的书房,他拿出那些东西。一看便知他根本不重视它们——金属变成了黑色,石块失去了光泽。但是,当我顺手拿起一块用袖子一擦,竟像金星一样闪闪发光。金属制品已经变形,但仍然能推断出它是双环形状。

“我说:‘你也许记得,英王查理一世被处决后,保皇党人在许多地方依然进行过反抗,但最终都失败了。他们逃跑时曾将许多十分珍贵的宝物藏了起来,以便以后有机会回国挖取。’

“我的委托人介绍说:‘我的祖先拉尔夫·马斯格雷夫爵士,在查理一世时期是著名的保皇党人。查理二世逃跑时,他是查理二世的心腹。’

“非常好,现在我找到了关键的最后一环。首先,恭喜你得到这笔宝藏。虽然它见证了悲剧性的历史,但却是无价之宝,作为历史见证品,其意义更大。’

“马斯格雷夫惊讶地问:‘这究竟是什么?’

“‘这正是英国国王的一顶古王冠。’

“‘王冠?!!’

“‘是的,想想礼典问答词中的话吧!“它是谁的,是那个已经走了的人的。”就是指查理一世。“谁将会是它的主人?那个即将到来的人。”这里指查理二世。当时,已经料到查理二世会到赫尔斯通庄园来。毫无疑问,这顶破旧不堪的王冠曾是斯图亚特帝王的。’

“‘可它怎么在湖里呢?’

“‘至于这个问题,我要用更长时间才能说清楚。’于是,我将我的推测完整地讲给了他。直到夜色朦胧,皓月当空时才讲完。

“马斯格雷夫将遗物放进口袋里,又问:‘为什么查理二世回国后没有取走王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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