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来?这正明着这里有些人想干点儿大事儿啊!咳咳!”
维杉用袖子挡了挡嘴巴,和预想的一样一口的血涌出,擦了擦血说:“如果你们再不残酷一点儿,失去的可能就不止一群人!”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为什么会死!”
“呵呵,这句话真好听,也真够漂亮的,只是...有些东西,有些事是等到...只有失去的时候,才能懂得珍惜的可贵和重要性!”
“哈哈哈,哈哈哈,大悟哈哈哈”维杉狂笑不止,脸上稍稍有些无奈。
“你他妈的笑屁!”
“哈哈哈哈哈,当然是有意思了!哈哈,沐秋你这儿...反应,真是和几年前的差不多一致啊!”
“你...”
维杉看着满脸恼怒的沐秋,开心得嘲讽着恼火中的沐秋,蛮有趣味的说:“嘛嘛嘛,不要对我这么恼怒了,反正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有功夫怼我,不如想想怎么帮你的小妹妹!”
“他喵的,你一天不调侃我,你难受啊?”
“差不多吧!小夜可比你识趣多了,起码,她拿得起,放的下!沐秋,听兄弟一句劝,放弃吧!”
“哈哈哈,你...还是收了这份心吧!如果,让你放弃小迦,你会做吗?”
“哈哈哈,那你有没有种,干票大的?”
“你可真是将生死化之度外了!”
“那可不嘛!我已经失去挚爱,不想再失去唯一!”
“他们找你?怕不为了要小迦吧!”
维杉的脸色有些僵硬,有些惨冷说:“你猜的...没错,的确是要小迦,他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一颗破珠子而已!”
“嗯,破珠子?也挺值钱的呢,避水珠,听说有起死回生,长生不老的功效?”
“哈哈哈哈,哈哈哈,起死回生?哈哈哈”
“没有?”
维杉的哈哈大笑怎么也止不住,脸色也稍稍缓和些,沐秋也稍稍放心了一些,看了看彼此,仰天大笑。
“那破珠子有啥用?”
“我长期不管小迦,为了他还活着,闲时做了这个,来保护一下他呗!省的,他还没成年就凉凉,在没啥了,就有些防御和净化的作用”
“净化?光?”
“怎么?不许啊?!”
“行行行,没说不许呀!别傲娇了!”
“这还差不多!”
“都他喵的的将死之人你就不要这么傲娇了!你想着怎么干?”
维杉一脸傲娇,得意洋洋说:“谁傲娇了?”
“没有吗?”
“就是没有”
“好好,没有,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打呗!兵临城下了!如果你是王,你会怎么做?”
“嗯?我是王?做怎么做?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没什么听得懂就听,听不懂就罢了!”
“必须要抉择嘛!”
“做为王者,作为领头的那一个,你必须去选择,是取?是舍?”
沐秋笑了笑,无奈的吐出一句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少年壮志已去;待归期,人散尽!”
“呵呵,送给我的么?好听,就是寓意一点都不好,三十年河东边行走,三十年河西边游荡,奔走的少年壮志已被昔日的光景所消磨殆尽,等到他回来那天,身边的亲人、朋友都尽数离开,只剩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哈哈哈,讽刺,真讽刺!”
“讽刺归讽刺,你想怎么做?”
“我嘛,想怎么做?杀呗!战王,一声为战,以战为生!我也只能这样了,因为我是战王,因为我必须去守护!那你呢?”
“我?”
“没明白就算了,等明白的时候就该深刻的记住了”
维杉带着些许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对着不远处的树,接着说:“阿夜,他们还有多久会到这儿?”
柏夜从树上跳下来,晃悠了一会儿,说“大概还有一刻钟吧!他们就该到了!”
“哟,这么快呀!我还不想这么早死呢!”
“呵呵,话说我也想要哪个珠子?要不我也去找一找啊!”
“你能找珠子?呵呵,你要认真找珠子?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NMD,魂淡,你竟然骂我!哼,母猪现在是可以上树的哟!”
“你们...?”沐秋一脸震惊。
“我们?怎么了?”柏夜问道。
“哈哈哈,小夜要是能一直保持这样就好了!只可惜,时间改变一切!”
“是吗?我想是吧!人与妖、怪大概应该不可能一直平衡,除非被封存!”
“哈哈哈,秋,问你个问题,你说,这个世界上,哪一种物种是最可怕的?最致命的?”
“最致命?最可怕?物种?”
“物种”
“哈哈哈,有人说妖是最致命的,有人说怪是最可怕的,要我说,人才是最致命,最可危的!不对吗?”
“我临死前还能听到这么抒情的话,得了,知足了!”
“走吧!开战了!为希望而战!”
“哈哈哈”
沐秋和柏夜哈哈大笑,丝毫不给维杉留情面,维杉看着他们大笑,却丝毫没有一丝生气,晓有趣味说道:“你们笑够了没?”
“你这儿中二,哈哈哈,怎么也不会变!”
“我可是电玩儿制作者哟,我靠这儿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