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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序章————恶

在月城的东边有一座小村庄,村里都是些淳朴善良的人。这些人不比城里的人那么有天赋,实力都不怎么样,但也显得更加辛劳。这个世界本就是是实力为尊,在这个小村庄里的人基本都是些难以修炼的人,即使出了几个有点天赋的都已经去城里谋生了。不过因为是小村庄出品,所以即使有天赋,往往也不是太好,不过也能比在村里混饭吃轻松一点。当然也有些有胆气的去做一些危险的工作,以此来获得更多的金钱,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哥,什么时候带我去城里玩啊。”一个眼睛炯炯有神的清秀小女孩趴在地上,如琉璃般清澈的眸子看向一旁躺在树下的男孩。

男孩嘴里含着草根,“等忙完这几天吧,正好家里也要买些东西了。”

“哥,你想跟虎叔他们一样去城里生活吗?”这个虎叔名字叫余虎,算是村子里出去的混的最好的人了,在城主府做治安队队长的副手。在治安队干的话是能得到很多外快的,所以很多村子里出去的人都找会他,就算不能在治安队里工作,也方便推荐到一个待遇好又比较轻松的岗位上去。

“怎么了丫头,想去城里吗?想去我们就去吧,不过虎叔他们干的事我想干也干不了啊,我又不像他们一样能修炼,炼了几年一点感觉也没有。”

“嘿嘿,我就这么想想,虎叔他们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有什么厉害的,占别人便宜而已。我们要去城里的话就做生意吧,虎叔他们也不会来占我们便宜。”

“虞灵灵,司云,你们爹叫你们回去啦。”从旁边田坎上跑来了一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男孩,冲着树下喊。

……

“爹,我们回来了。”

“灵灵,云儿,我刚刚去打了几只兔子摘了点白灵果,哈哈,我们今晚吃顿好的。灵灵,你去洗一下果子,我们先吃点。”一个不修边幅,脸上留着胡渣,却又略显英俊的男子一边似乎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一边说到。这个男人是虞灵灵的亲生父亲,司云的养父,叫做虞轻云。

看见妹妹出去后司云看着老爹,说:“你是有话要对我说吧,还不能让妹妹听见吗?”

“你小子,鬼灵精的,你怎么知道的。”

“白灵果可不好摘,几十棵树才可能有一棵树结果子,又要爬很高才摘得到一颗,所以你打得来兔子来就肯定摘不了这么多果子。又撒谎又把妹妹支开,那就是有话对我说咯。”司云自信的分析着,“而且,说事情还要配上这么多好东西,说明你要说的事情可能对我影响很大……我猜,是关于我的生世吧,你以前说你不知道的。”

“挺厉害的嘛,不过你错估了你老爹的能力,这些兔子和果子都是我弄来的。”

“老爹,你果然知道!快说快说。”司云看似淡定,其实内心也是很急切的,他连自己从哪里来都不知道。

“嗯……别急,慢慢来。明天就是你十六岁生日,按照家族的惯例,就该给你举行成人礼了,所以有些事情应该要告诉你了。”

“成人礼?家族?”司云内心是十分震惊的,说话的声音都变大了。他知道自己是被老爹捡回来的,但没想到老爹还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且他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

“司云,你必须在任何时候保持冷静。”老爹似乎知道司云将要面对什么,所以必须出言警醒他。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都在等待司云平复下来。

“我们都是家族的成员,我们和其他人不同。普通人的不同能力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父母的,无论父母有什么,天赋怎么样,生下的孩子基本都是他们那个样子。父母擅长用火,孩子一般来说也应该擅长用火。当然有时也有特殊情况,一百人左右可能就有一个特殊情况。”老爹现在说的这些司云都知道,但他并没有不耐烦,他这么说就是为接下来更重要的话做铺垫。

“而家族里的人却不一样,家族里的每一个人都有无限可能,我们并不受父母能力影响。父母擅长火,孩子反而可能只会用冰。但有一点不会变,无论是什么能力,我们家族都不会有庸人,即使不会是极致或者最强,也至少算作强大。”

司云的身世慢慢向自己展开了,也了解了自己被收养的大致经过。他老爹是家里最擅联络的人,以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与很远的有同样能力的人联络,并且犹如自己思考一般难以被他人破解。家族强大的时候,他们这种能力的人被派往世界各地用来联络家族,交流情况。而后来家族衰落,隐居一隅,他们便只被用做来联络外界,探取情报等事情了,他也因此在家族覆灭之际逃过一劫。但司云的出现还是很耐人寻味,因为司云是自己出现在家门口的。他当时大概五六个月大,只比妹妹大一个月。

“很显然是有人这么做,但又不能暴露自己或者老爹你。”司云想了一下,得出了结论。“哎,也许是我爹吧。”他长叹一口气,舒缓下自己的情绪。

“不,不是。在襁褓中还有一封信和一小块玉,你看了信大概就明白了。”虞轻云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箱子里拿出了一封信和一块玉片。

“你待会再看吧,我给你把家族的事大概说一下。”虞轻云也正色了一下,“你的姓不是司,而是司寇,我也一样,灵灵也是,这是家族的姓氏。还有,你的真名叫司寇长云。司寇是官职,掌管刑法。家族传承十分久远,没人知道什么时候建立的家族。所以有人说司寇一姓是天赐,希望我们掌管天地刑法,在很久以前我们也的确做到了。后来因为我不知道的原因,家族突然衰落,然后越来越式微,迁居到了这个国家。几十年前再出变故,最终不得不隐居在冰天雪地里。家族覆灭之际我因为我的特殊能力收到了家族内传来的消息,极力隐藏自己,所以才逃过一劫。因为害怕有人蹲守,几年后我才敢伪装成猎人进雪山查看,家族早已经消失了,化为废墟掩埋在了雪里。”

“我去查看时可能被那些人发现了,但是他们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也许是有人在保护我们。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保护一定不单纯,我们像是傀儡,可能这些人需要我们去做什么。也许这些事情也是我们自己想去探究的,它或许关系到家族的覆灭。而这个事情可能只有你能完成,所以他们选择了你,把你留了下来,信里面透露了一些信息。”

“老爹,你别开玩笑了好吗?我没有修炼天赋的,永远不会有能力完成他们的期待,选傀儡也不知道选一个天赋好的。他们也是自以为很聪明吧,选我干什么,想让我去报仇吗?我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什么仇恨。”

“不要忘了我刚刚说过的话,家族里不会有庸人,信里面有写到你的能力。”

“我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啊,不过我感觉我倒是挺聪明的。即使我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天赋,我也不想去探究家族的往事。也许家族对老爹你来说很重要,但是我对家族并没有什么感情,我从来没有见过它。也许他们应该选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而不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没有感情就谈不上仇恨,更没有动力。我只是感觉有点悲哀,悲哀我父母守护着家族,却又因守护它而……”司云眼神略显暗淡。

“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家族自豪感,即使家族式微,但它仍是司寇,总有一天你会因为家族而感到自豪。”老爹说完后就没有再说话了,他并没有给出让司云去探索家族的秘密或是为其复仇的理由。也恰在此时,屋外响起了脚步声。

虞灵灵跑了进来,“爹,果子洗好了,我们先吃点吧。”

丰盛的晚餐过后,司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老爹说明天要给他举行成人礼,无论如何司云身体里都流淌着家族的血液,而且司寇家的人的天赋需要以特殊手段在成人礼时激发到极致,所以一定要完成成人仪式。但是条件所限,所以一切就简,激发完天赋就可以了。该告诉的都告诉的差不多了,其他一些关于司云自己的信息都在信里有。

司云锁好房门,打开了这封信,信封早已被拆开,应该是老爹以前拆的。信封里面有两张纸,其中一张开头写到“致悲哀或幸运的恶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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