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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谜题(修)

两人唯恐何际中追来,一口气奔出三四里外才停下脚步。萧白英就着微弱的月光看向那身着嫁衣的少女,说道:“姑娘,你……”话未说完,却见那少女双眉一竖,怒道:“不要你管!”左足一顿,衣袂飘飘,瞬间去得远了。

萧白英碰了这钉子,大感莫名其妙,不禁摇头叹道:“这姑娘当真古怪,不谢我救命之恩也就罢了,却如何这般无礼?”独自站了一会儿,想到此时江都府内外定然已闹得鸡犬不宁,便也不再进城,走到山下树林随便寻了个所在闭目休息。这夜却睡得极是踏实,竟然一夜无梦,直至天明方醒,眼见朝阳初升,心情也不觉松快起来,当下出了林子,辨明方向继续前行。

这一路走来果然时常遇见有人盘问,想必便是天时山庄派来的人了,但他们既不说清为何盘问拿人,也说不清到底所拿何人,声势瞧着吓人,却不过如无头苍蝇一般罢了。萧白英只一转念,便明白何际中虽然不肯咽下这口气,却也绝不肯丢了自己的颜面,人手派出了不少,对当日情形却一定没有对人细说。况且当日萧白英只露了一面,只怕连何际中也没瞧清他面容,更何况这群对事情一知半解的家丁护院?他本来也对此事不如何放在心上,这下就更加十二个放心了。

漫步行了七八日路程,这日午后已出了江都府的地界,萧白英在官道旁一处小茶棚里歇脚,那老板是个四十上下的憨厚汉子,见萧白英单身赶路,便道:“小官人独自出门,可得小心些,如今世道颇不太平,前些日子还听说前头白石镇遭了盗贼洗劫,死了好多人呢!”

萧白英倒是吃了一惊,他自然知道江湖中三教九流邪门歪道皆有之,但却极少听见绿林道有劫掠平民百姓的,不由问道:“却不知是哪里的强人所为?”

那老板摇头道:“官府缉凶,人是拿了不少,可许多人都说那是官府胡乱抓去充数的,到底怎样却不知道了。”

萧白英“嗯”了一声,暗想若真是绿林道所为,官府只怕难以捉到真凶,也就只能捉些无辜百姓顶罪了。想着也不由暗叹一声,正欲会钞时,只听道上一人说道:“我说老孙,你就别想那什么沈先生了,你我草莽中人,哪里能认得那样的贵人?”

萧白英听到“沈先生”三字,心里一跳,这些日子来,他时刻都在想着那神秘的沈先生,此时听到这相同的三个字,虽不知是否是同一人,也留神起来,便又端起茶碗喝茶,眼睛往道上看去,见是一队镖局里押镖的趟子,这一行人在茶棚外停住,跟老板要了茶水,站在原地便喝了起来。

只听一个瘦小的老者说道:“我总是觉得那沈先生好生面熟,定然在哪里见过的,却怎么想不起来呢?”这老者身旁一个身材高大方脸阔嘴的壮汉说道:“老孙,我看你是年纪大了,总爱胡思乱想,咱们该打起精神护好这趟镖才是,要知此去川南路途遥远,途中难免不出乱子。”那老孙点点头,脸色也有些沮丧,说道:“或许是吧!唉,果真是老了……”话音才落,忽然一拍大腿,兴高采烈的说道:“是了是了!二十五年之前,我在大龙山中见过那沈先生!”

萧白英心头又是一跳,看着那老孙目不稍瞬,手中用劲,几乎想把拿着的茶碗捏碎。只听那老孙接着说道:“那年正是孙掌门初掌龙吟剑派门户,又恰好喜得爱女,许多门派都曾上山道贺,我跟随掌门师伯亦曾前去。那时我无意间在后山见到一个龙吟弟子练剑,那人眼神冷漠得出奇,我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其后也没再见过那个弟子。那日见到的那沈先生虽然容貌已有些变化,但那眼神却与二十五年前那龙吟弟子一般无二。是了是了,那沈先生定是当年的那个龙吟弟子!”

这一番话只听得萧白英乍惊又喜,其实他心中也早已隐隐认定那沈先生就算不是龙吟弟子,也必定与龙吟剑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只可惜昔日师长从未提到过此人,如今就更不知从何查起这样隐秘之事了。

萧白英激动之下一个箭步蹿到那老孙跟前,按住了他肩膀问道:“你说的那人可是五十岁上下,国字脸,丹凤眼,看着就像个养尊处优的老爷似的?”

“是,是……”老孙被他骇了一跳,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真的是他……”萧白英狂喜之下一颗心怦怦乱跳,手下不觉用力,问道,“那人全名是什么?现在何处?”

老孙吃痛不过,忍不住痛呼出声,镖局众人皆拔刀出鞘,一时却不敢上前,只有那壮汉是个爆炭脾气,眼见萧白英欺人太甚,大喝一声,甩了手中鞭子去卷萧白英头颈。

萧白英急欲知道那沈先生的下落,老孙迟迟不说,心下已不免有些烦躁,那壮汉的鞭子卷来,他长剑出鞘,下手便有些重了,非但削断了鞭子,还伤了那壮汉手臂。幸好他及时稳住心神,只是轻轻划破了一些皮肉,并没造成重伤。

“这位大哥,对不住,我并非诚心伤你。”萧白英向那壮汉道了歉,见他呆怔着似有些不可置信,便缓了声又问老孙,“请问前辈,你可知那人全名,现在何处?”

老孙见他真的只是询问沈先生的下落,并没有恶意,便也放下心来,说道:“小哥见问,我自没有不说的道理。但我也只依稀记得当年有人叫他做‘望春’,是哪两个字我着实不知。我是月前在常州见过他一面,那时他骑着马正要出城,至于去往何方我就不知了。”

“那请问前辈,他……就是那沈望春,他真的是龙吟剑派的弟子吗?”

“这……大约是吧……”老孙迟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言下却也不是那么肯定。

萧白英却也不失望,毕竟相隔多年,老孙记不大清也是人之常情。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到老孙跟前,道:“多谢前辈见告。这是一瓶金疮药,虽没什么稀奇,却也有几分独到之处,前辈行走间若有什么不便,倒也得用一二,还请前辈万万收下。”

老孙稍一迟疑便伸手接过,想问问萧白英的师门名讳,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略拱了拱手,道:“告辞。”招呼了镖局众人,套马上路。

萧白英眼看着镖队渐走渐远,思绪也有些飘远了。

要说沈望春不是龙吟弟子,他又哪里学来那样精妙的龙吟剑法?若说他是龙吟弟子,怎么师长们从来不提,江湖上也从没有流传过龙吟弃徒的说法?可是梁师叔又是实实在在认得那沈望春的。

萧白英深深一叹,转了个念头,又想:门派秘事,我自家人尚且不知,却要从哪里入手才是?去白云山庄?这念头一起,萧白英便有些忍耐不住,想即刻启程去往四川,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脚步,仍旧坐回那个茶棚,蹙眉沉吟。

白云山庄与龙吟剑派是儿女亲家,往来甚密,两家弟子间也很是亲厚,萧白英只奇怪的是,师父与一众师伯叔们却与赵掌门不大走动,似乎有些嫌隙。若其中果然有隐情,他便不好贸然上门了,况且当初龙吟剑派出事,江湖上许多门派都或明或暗去过大龙山打探,唯独不见擎云派的弟子,这也是萧白英耿耿于心之事。他不是没有想过去寻师姐,可是一则擎云派态度不明,他不敢冒险;二则当初出事之前师姐恰好送了家书来,言说又怀了身孕,算了算日子,便是那几个月便要临盆,他哪里肯让师姐知道这样的消息,万一师姐惊痛之下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又怎么对得起师父的在天之灵?

但如今两年过去,不管如何他都该亲自去见一见师姐,亲口跟她说一说这两年的事情。更何况事关仇人身份,赵掌门又很可能就是唯一知情的人了,萧白英当机立断,扔下几文茶钱,辨别了方向疾步而出。

他一路西行,日落时分已走出十里路外,忽听得流水淙淙,原来道旁一条山溪直流而下,在夕阳的照射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他正觉口渴,便在溪水旁稍事歇息,俯身去汲溪水,却觉眼前一花,似有金属反光从对岸树林里射出。萧白英微觉奇怪,极目望去,见那林子已是黑沉沉的一片,颇有些阴森之感。

忽听“当”的一声,接着又是“当当当”连续三声,萧白英更无怀疑,料定林中有人短兵相接,微一沉吟,涉水而过,循声而前。忽然眼前一亮,原来这树林里竟有好大一片空地。

那空地上果然有人相斗,却是两个妙龄少女,一人白衣,一人蓝衣,看来倒极是赏心悦目,萧白英不禁一愣,原来那白衣少女他是见过的,便是那日在天时山庄行刺何际中的那个假新娘,却不知这姑娘为何会在此处与人兵刃相接。

只见那白衣少女身形飘逸双剑翻飞,一招一式曼妙无比,却往往在最意想不到处忽使杀招,将那蓝衣少女迫的狼狈不堪,但她似乎没想下杀手,总是在关键时刻变招。

蓝衣少女手使长剑,招法颇为严谨,应当受过高人指点,但显然火候不够,被白衣少女变幻无双的剑招弄得眼花缭乱,只能勉强招架,说到还击却是万万不能了。

萧白英不知这两人有什么过节,虽见蓝衣少女情势紧迫,却也不会轻易插手,只留神观看那白衣少女的身法招式,不由得连连点头,又有些自叹弗如。他看得正出神,却听林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人快步来到空地,见到斗得正紧的两个少女,发出一声惊呼,喘气说道:“栖梧,你怎么在这里打架?——哎呦,小心!”原来那蓝衣少女听见他说话声,一时分神,险些被那白衣少女刺中。

那白衣少女“咯咯”一笑,双剑连刺三下,逼得那蓝衣少女踉跄而退,却不再紧逼,身形一晃,朝刚出林子那人一剑刺出。那人“啊哟”一声,只吓得脸也白了,双腿却犹如钉在了地上一般动弹不得。蓝衣少女见他遇险,只叫得一声:“公子小心!”却无论如何也来不及前去相救了。

萧白英眼见那人不懂武功,不由得起了侠义之心,忙飞身去救。谁知那白衣少女却忽然倒转短剑,以剑柄撞在了那人的鼻梁之上,随即倒纵而去,“咯咯”笑道:“不跟你们玩儿了,后会有期!”身形隐没前却朝萧白英看了一眼。

萧白英见她去得如此干脆,不禁苦笑一声,见鼻梁被撞那人已是鲜血长流,忙将他扶住帮他止血。蓝衣少女也急忙上前,见他流了这许多的血,心里不禁有些发慌,问了一句:“公子,你可没事么?”却发现连说话声也有些颤抖了。

那人闭着双眼,脸色极是苍白,也不知他是痛得厉害还是吓得不轻,竟然流下泪来,口中却勉强说道:“没事,没事……”

好一会后终于止住了血,蓝衣少女握着他手,柔声问道:“公子,可痛得厉害么?”那人缓缓睁开眼来,发现已没了那白衣少女的踪迹,顿时长长舒了口气,拍着胸脯道:“没事,不痛。”蓝衣少女也松了口气,对着萧白英裣衽行礼,说道:“多谢公子。”那人也看向萧白英,抱拳说道:“多谢,多谢。”

萧白英还了一礼,也打量着那人,见他一身青衫,极是斯文有礼,也就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倒不如何出众,只一双眼睛清澈明亮,扑闪着神采,可惜脸上泪痕未干,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当天际最后一缕阳光消失不见时,天色急速暗了下来,林中传来一阵阵鸮叫,还隐约夹杂着“公子——栖梧——”的呼喊。

那青衫少年不由得缩了缩肩,紧紧牵着那蓝衣少女的衣袖,颤声道:“栖梧,咱们快走吧,这林子这样黑……”栖梧柔声道:“公子别怕,你听,似乎是采桑她们寻我们来了。”青衫少年侧耳倾听,却没听见任何声音,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一只手猛然抓住萧白英的手腕,倒把萧白英吓了一跳,只听他颤声说道:“我,我什么也没听见啊……莫非,莫非这林子里……闹鬼么?”说到这鬼字,萧白英只觉他掌心猛地出了一阵冷汗,向他看时,只见他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不由得有些愕然,他这样子,实在不像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倒像养在深闺千娇万宠的小娘子,不过一转念,又觉得自己如此看人有些不该,便安慰道:“别怕,这世上是没有鬼的,我也听见有人喊你们来着。”那青衫少年将信将疑,却也稍微安定了些。

栖梧看了看萧白英,向他点头致谢,轻轻挣脱那青衫少年,柔声道:“公子,你在这里,我去瞧瞧。”说着快步走入林中,高声喊道:“采桑——青玉——浣纱——我们在这儿——”只听林中有人欢呼一声,接着火光闪烁,三个手举火把的少女紧随栖梧疾步走来。

青衫少年顿时喜形于色,快步迎了上去,说道:“阿弥陀佛,你们可都没事么?”

一个身着粉裳名叫浣纱的少女抢先道:“那女贼好生狡猾,不但伤了青玉姐姐,还把我们引到山上的一处蜂场去了,她自己戴着面罩手套,却把那一窝窝的蜂子全赶了出来,若非我们三人躲闪得快,此时定然成了大花脸啦!”

萧白英听那白衣少女竟是如此捉弄人,不觉微微摇头。

那青衫少年惊呼一声,连问:“那你们可给蜂子蜇了?青玉可伤得重么?”

穿着鹅黄衫子的青玉直摇头,说道:“公子莫急,我们并没有被蜇到,我也只是右肩上挨了一下,不妨事的。”

那少年神色紧张,仍问:“可真的没事么?浣纱,采桑,你们可伤着了?”

粉裳少女浣纱及穿着水绿衣裳的少女采桑皆摇头道:“真的没事,公子不必担心。”

那少年松了口气,直道:“那就好,那就好。”

采桑道:“公子,咱们还是赶路要紧,得在天色完全暗下来前找个地方歇息——唉,可惜咱们的坐骑给那女贼偷了去。下次若能见到她,我可得好好问问她,无缘无故素不相识的为什么要找我们的麻烦?”

那少年连连点头,招呼了萧白英同行,忽然“啊哟”一声,说道:“我倒险些忘了,我叫曾瑄,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萧白英道:“不敢,在下萧白英。”

此时栖梧接过了青玉的火把,与采桑走在前头,浣纱与青玉走在后头,而曾瑄与萧白英则在中间。萧白英简直哭笑不得,暗想自己堂堂男子汉独闯江湖并未畏惧过什么,而此时竟要几个姑娘家护送,当真可笑。却见身旁的曾瑄仍是有些畏缩害怕,心中便有些不忍,柔声问道:“不知曾兄要往哪里去?”

曾瑄还是有些心神不宁,隔了一会才道:“啊,我要到钱塘去拜访一位世伯,本来上月中我便该到的,只是烟雨江南风景独好,我们一路走走停停的便耽搁了时日,好在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想来陆伯伯也不至怪我。”

他说了这一会儿话,总算是恢复了平静,笑道:“我刚才的脓包样子定叫萧兄见笑了,只是我自小怕黑,夜里从来也不敢出门的,便连睡觉也要点着灯才得安稳——唉,真是没法子!”

萧白英微微一笑,虽觉他胆小懦弱,但见他如此淳朴直率,不知怎么,心里总觉得他极是亲切,竟大有一见如故之感。

一行人走出林子时夜幕已然降临,虽有三支火把照明,仍显昏暗,曾瑄又有些害怕起来,捏住了萧白英的衣角,说道:“这左近并无人烟,咱们该到哪里去?”四个姑娘虽然都有武功,但身为婢女,平日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然不可能有什么见识,都不约而同的看着萧白英。

萧白英见他们主仆居然如此信任依赖于他,倒是有些哭笑不得。想起日间那茶棚老板的话,料想前方不远便是白石镇了,徒步而走大约一刻钟功夫便能到,当下便与曾瑄主仆说了。他们五人自然没有异议,便都加快了脚步赶路。

六人却没想到那白石镇原来极小,竟连个客栈也没有的,而镇上居民因前不久才遭山贼洗劫,都早早歇下了,任他们将门板拍得震天价响,却无一人开门。

六人也是无可奈何,幸好在火把燃尽前找到一间破败无比的小庙聊以容身,萧白英帮着四个姑娘在小庙四周点起火堆,将个小小的寺庙照得白昼一般,饶是如此,曾瑄仍旧有些坐卧难安,直到三更时分才勉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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