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大门口,看着胡雯雯走了进去,毛毛准备转身离开。
浑身是血的毛毛,已经引起了法院门口站岗武警的注意,看到毛毛要走,马上大叫道:“站住,不许动,把双手放在头上。”
如果毛毛要跑,肯定跑的了,不过为了不引起大的麻烦,他还是乖乖的照做了,很快武警控制了他,并且叫了警察。
F市警察局。
警察的效率很高。审讯室里面,毛毛坐在一张椅子上,对面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两位警官。一位戴着眼镜二十几岁;另一个四十左右,非常精干。
精干警官问道:“姓名。”
毛毛:“张一毛。”眼镜警察做记录。
警察:“年龄。”
毛毛:“30岁。”
警察;“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毛毛:“没有工作,待业。”
警察:“你衣服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打架斗殴了,别耍花样,老实交代。”
毛毛:“哎呀,警察同志,冤枉呀,我和朋友在去法院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太恐怖了,把我们的车都压扁了,还有一些人要杀我们,我自卫反击,夺了他们的砍刀和他们搏斗,伤了他们几人,自己也被砍伤了,对了听他们说好像叫什么刘公子,刘德指使的。”
本来刚开始警察还挺客气的,当毛毛说到是刘德这个人指使后,态度急转直下。
“做好一点,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等一下给你抽血化验,看你的样子,就像个吸毒的,说,是不是吸毒产生幻觉了。”警察质疑道。
把腿搁在座椅扶手上的毛毛,收回腿坐好后说道;“警察同志,我身份证,钱包还有手机,应该还在你们警察手上呢,还有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也已经问完了,那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了呀?顺便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吧。”
两个警察面面相窥,其中那个询问的精干警察一拍桌子,大声道;“我们什么时候拿了你的东西,小子,看来你很不老实呀,可能还是个惯犯吧。”
“我说的都是真的,哦,对了就是上个星期一,风林路147号,被你们送去医院的那个尸体,又复活了的,那就是我,你们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们害死。”毛毛心有余悸的道。
两位警察又互相看了一眼,精干警察站立起来道:“你说的问题,我们都记下了,我出去了解一下情况,你好好考虑一下你的问题,等下再问你。”说完就走了出去。
年轻的眼睛警察拿出一支香烟问道:“抽不抽。”
本来毛毛很少抽烟的,不过还是点头接了过来,年轻警察过来给他点上道:“你刚才说的刘德,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提起那人毛毛就生气,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受伤,非常气愤的道:“我不认识他,不过听那伙人说是什么刘副省长的儿子吧,哦,对了,就是宏海建设的总经理刘德。”
眼睛听到他想要的答案,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继续坐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
一会,进来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女警察,为毛毛抽了点血,不知道女警察是个生手呢,还是玩手机、电脑把眼睛玩坏了,毛毛那么粗的血管,竟然让她扎了好几针,都没有成功,搞得毛毛心里发毛,还好换了个手才成功了,要不然毛毛肯定要叫换人。
女警察也有点脸红,还是为他身上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消毒,看没什么大碍,就离开了。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精干警察回到了审讯室,手里还拿着个文件袋,继续问毛毛道:“你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你的,身份证号码多少,钱包里面有什么?”
看到桌子上的东西,毛毛认出就是自己的马上道:“身份证号码是.................,钱包里面有250块钱,有一张华夏银行的卡,还有手机,号码是...............。”
警察拿出来看了看,点头道:“是你的没错,刚才我去了解了你说的情况,确实是出了车祸,但,你所说的要杀你们的人没有看见,医院里面也没有收到被砍伤的病人,你再说说你身上的刀伤是怎么来的吧。”
毛毛顿时愕然,怎么会没人呢,是不是搞错了,还是我和胡雯雯走后,又有人把他们带走了。摇了摇头道:“警察同志,我说的全是实话,你们看是不是把我给放了。”
眼睛警察拉了精干警察一下,小声和精干警察说了两句什么。
这时精干警察对着毛毛严肃道:“放什么放,你老实交代身上的伤是不是你打架被砍伤的,告诉你别再负隅顽抗,你的事情我们都掌握清楚了,我们掌握了确切消息,你还是交代你的罪行,如果等到外面证据确凿,你就没有任何坦白从轻的机会了。”
哼,毛毛也懒得回答他们的问题了,他们这是想要诱供呀。连小学生都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口号,再说以毛毛的耳朵,他们刚才的对话,虽然声音小还是被毛毛给听到了,内容是“刚才我问了,是刘省长的公子。”
“不说,是吧。”两个警察同时站了起来,对毛毛道:“既然不说,就先到拘留所待着,想清楚了告诉我们。”
F市警察局,拘留所,毛毛带着新奇的眼光,被警官带了进去。当毛毛进去以后,在拘留所的一个房间里。警员用探测器检测毛毛身上有没有金属等东西之内的,最后由狱警带他到了一个仓库,拿了被子和衣服,里面有很多的脏旧破被子,一个吃饭的塑料盆和筷子。
进入一个房见里面,毛毛看着手上充满异味的饭碗和被子,刚来了好奇已经变成了无奈;在狱警说了一声自己找地方睡以后关上了门,毛毛打量了房间一眼有四张床铺,里面关有六个人,还有两个空位,毛毛随便找了个空位就要爬上去,因为只有上铺了,这时下铺的家伙,从床上站了起来。
“小子,你懂不懂规矩。”这人抖了抖满身纹身的腱子肉,牛哄哄的道:“我的上面,你也敢睡,知道我是谁吗?这个地方我说了算,给我捶捶背,让强哥我消消气,既然进来了就要守规矩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