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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仓皇西遁(2)

静寂的夜空上,点点寒星似顽皮孩童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俯览着广袤无垠的大地。一个人呆坐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听着外头秋风穿檐的呼号呜咽声音,慈禧太后直觉得心里塞了团烂棉絮价揪不开挑不清堵得难受。三十多年啦,她每每在大风大浪中皆是游刃有余。然而这一回,她却无能为力,她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戊戌政变以来,她便感觉到危险一天天迫近。捕拿康有为而不得,不过只是一个信号,更危险的东西就在肘腋。她心里明白,她目前的地位只是训政,而在形式上,真正的皇帝仍然是光绪,虽然她早已颁旨天下,册立溥俊为皇子。这太危险了!只要有一天,朝臣们认为她已经无力训政,或者,西方列强,比如英国,认为她没必要训什么政了,那么,她的地位便岌岌可危!

为了摆脱这种危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彻底废掉光绪,早日策立一个“懂事的”新皇帝!她知道,她也这么做了,然而,事情终还是按着她最不愿亦最不敢想的方式进行着!假如时光能够倒流,假如能够早日拿下那该死的东交民巷,那又会是怎样一个结果呢?唉──天不佑我,天不佑我呐!

就这样心里翻江倒海价折腾着,直到钟漏四更才迷糊了过去……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间,忽见李莲英轻手轻脚进屋,慈禧太后电击价“嗖”地坐直了身子:“可……可是洋毛子攻过来了?”

“老佛爷宽心,还没动静呢。”李莲英躬身打了个千儿,“老佛爷,万岁爷过来了。”“嗯。”慈禧太后长吁了口气,移眸扫了眼屋角金自鸣钟。“本该早些时候回来的,”李莲英伸手搀着慈禧太后坐直身子,小心翼翼道,“只万岁爷龙颜大怒,硬是不肯过来——”“他自然是不肯过来的!”慈禧太后冷冷一哂,“都准备停当了?”

“差不多了。方才内务府差人过来,说这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足够的马匹——”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讲那么多规矩?告诉他们,没马有骡子也行。”兀自说着,漆黑的天穹间忽地一道明闪,慈禧太后身子抖落了下正欲言语,仿佛就在头顶,“轰”的一声巨响,便殿顶横尘亦不安地摇晃了下,旋即,枪炮声、呐喊声、惨号声……搅成一团,从四周隐隐传了过来!

“莲英,吩咐备舆。叫皇上进来!”

“嗻!”

光绪只穿着一件湖绸夹袍,外边也没套褂子,除了腰间一只十分显眼的明黄卧龙袋还能显示他至高无上的身份外,其余皆是寻常士绅打扮。峭瘦的脸上一对眸子像黑夜中两点星辰,望着满脸惶恐神色的慈禧太后,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略带讥讽的笑色,躬身请安道:“儿臣给亲爸爸请安了。”

“洋毛子围城,京师沦陷眼瞅着只是早晚的事情,我已与众军机王大臣议定,暂时出幸西安,你——”

“京师乃社稷根本之所在,儿臣乃一国之君,此时离开岂不让天下人耻笑?请亲爸爸暂时出幸,儿臣愿与京师共存亡。”

“命将不保,何谈荣耻?!”慈禧太后不安地朝屋外张望着,“若非你一意孤行,又怎会有今日这等横祸临头?!”光绪嘴角肌肉抽搐了下:“儿臣自知罪孽深重,唯愿留守京师,以慰列祖列宗在天之灵。”“看来你这阵子没白静修,出息得很了!”慈禧太后冷冷一笑,回眸下死眼盯着光绪,声音闷闷地说道,“你不就想着留在京里,待洋毛子进来,好重主朝政吗?告诉你,做梦!”

“儿臣只求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中则对得起普天下亿万生灵——”

“你这心肠何时变得这般好了?早有如此心肠,你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等田地!”慈禧太后细碎白牙咬着,说道。

光绪不堪屋外寒气价身子瑟缩了下:“儿臣心意已决,决不离开京师半步!”

“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由不得你。”

“如此儿臣情愿一死!”

“死?你以为你有这个权利吗?!”慈禧太后说着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亲爸爸以为——”光绪说着作势便欲朝楹柱上撞去,只脚步方移,便被两个太监一边一个死死地拽住!

“放开朕!你们这些畜生,快放开朕!”

“死呀!怎的不去死了!?”慈禧太后脸上挂着一丝似乎凝固了的笑容,举步至光绪身前,“莫以为有洋人撑腰,我便拿你没法子。在我眼里,你只是案上任人宰割的一块鱼肉,我想要你死,你便别想活在这世上;我要叫你活着,你也莫想一死了事!”光绪脸色扭曲着,如笼中被困的怒狮价细碎白牙咬得咯咯作响,已是气得一句完整话儿也说不出来:“你……你……”

慈禧太后仿佛不认识似的望着光绪,脚下已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老佛爷,”李莲英脚不沾地飞奔进来,愣怔了下,躬身道,“乘舆已备妥,您看——”“吩咐宫眷陆续出宫。”慈禧太后干咳了两声,似乎不敢正视光绪那满是愤怒火焰的眸子,只眼角余光微扫了下,“那狐媚子可带过来了?!”

“正在殿外候着见驾。”

话音落地,慈禧太后已然出了屋。珍妃身穿泛白的靛青大衫,黑市布裤似乎多日未洗,裤角上沾了不少的泥尘,脸色苍白得像月光下的窗户纸,没有一点血色,鬓边额头满是细细密密的皱纹,只嘴角那个浅浅的酒窝、微蹙的眉宇,宛然仍是旧时风韵。脚步有点踯躅,艰难地上前一步,蹲身一个万福打将下去,珍妃声音有点发颤道:“臣妾给老佛爷请安。”说话间,稍显迟钝的眸子四下里寻着,定了光绪身上。看着那宛若衰老了十多岁的瘦削的身子,她的眼眶湿润了。

“外边动静想你也听到了。拳众如此,土匪蜂起,你尚年轻,这一路上倘被掳遭污,祖宗脸上也没得光彩。我这就遂了你的心愿,倒也落得干净。”慈禧太后语气幽幽,如地狱里传来一般,直听得一边静芬瑟缩不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喉头哽咽着哀求道:“求老佛爷开恩。臣妾与珍妹子一处,断不会与祖宗丢脸的。”

“老佛爷,臣妾妹妹……”瑾妃泪如雨柱,亦忙不迭跪地叩头道,“拘系这多日,于往日种种事端已然悔悟,求老佛爷发发慈悲,就——”

“嗯?!”

“老佛爷——”

“老佛爷赐尽之恩,臣妾没齿不忘。”这时间,珍妃仰起了苍白的面颊,“只求老佛爷——”“你能体谅我苦衷,那最好不过的了。”不待她话音落地,慈禧太后已然开了口,“崔玉贵,送你主子上路吧!”

“嗻——”

“不要……不要……亲爸爸,儿臣……”

“你说不要成吗?!”慈禧太后边呵腰上了舆,边冷冷地说道,“你要她活,我偏要令她去死!也叫你看看,但凡让我不痛快的,都怎生个下场?!”说罢,高声吩咐道,“起驾!”

“老佛爷起驾喽!”

“老佛爷起驾喽!”

……

似乎还嫌不够“热闹”,几只乌鸦惊起,扑棱棱带着哨音在夜空中盘旋飞舞,中间还带着怪笑一样的咕咕声,显得格外地瘆人。远了,紫禁城;远了,颐和园;远了……留下的,只有那隆隆的枪炮声、惨号声在京师上空久久回荡着。

细得如丝般的雨雾在空中荡来荡去,把天、地、房屋和行人都影影绰绰笼罩起来。道上的积水在略显凉意的秋风吹掠下,泛起粼粼细波。接着军机处滚单,毓贤便一夜没有好睡,早早起来只匆匆吃了几块点心,便率太原文武官员带着全副仪仗迎出十里之外专候两宫圣驾。

“禀抚台,两宫圣驾即刻便到!”

毓贤怔了一下,忙命:“放炮奏乐!”顷刻间鼓乐大作。乐声中前面不远驿道拐弯处杏黄软轿、绿呢官轿在几十名护卫军士的簇拥下迤逶而来。毓贤紧赶几步上前,躬身一个揖儿打将及地:

“奴才毓贤,率山西各有司衙门官员恭请老佛爷、皇上圣安!”

“奴才甘肃按察使岑春煊恭请老佛爷、皇上圣安!”

“免礼、免礼。”乐声中杏黄软轿缓缓落地。慈禧太后蓝色夹衫长袍外套件缺襟马褂,缓步下轿,满是憔悴神色的脸上生生挤出一丝淡淡笑色,虚抬下手道,“行了,这都起来吧。”

“奴才谢主隆恩!”

慈禧太后望着眼前黑压压攒动的臣子,长长地透了口气:“省城距此还有多远?”

“约十里路程。”

“一切供应有无预备?”

“已敬谨预备。”毓贤咽了口口水,小心道,“唯昨日方始得军机处滚单,不及周到,奴才备感惶恐。”“有预备就行了。”慈禧太后凄然一笑,“这阵子连着走了数百里,竟然看不见一个百姓,官吏更是绝迹无睹。如今来得太原,你尚能着官服来此迎驾,也算得我大清的忠臣了。”

“这都是奴才应尽职分,怎敢当老佛爷——”

慈禧太后虚抬下手轻轻一哂,说道:“那些奴才还不都是应尽的职分?这人和人不一样的!”说着,她阴郁地扫了眼毓贤身侧的岑春煊:“你怎的到了这里?”岑春煊国字脸上皱纹纵横,两道剑眉攒着,偷眼瞟着步履蹒跚的光绪:一身半旧的白色棉袍,宽襟大袖,腰间便带子也没系,却是蓬首垢面,憔悴已极!闻声忙自收神回来,躬身回道:“奴才奉勤王诏命,星夜兼程,只甘陕阴雨,道路泥泞,昨日方抵榆次。恰毓抚台电告老佛爷慈驾将至太原,故折道过来。奴才动作迟缓,乞老佛爷治罪。”慈禧太后眼角余光扫了下光绪,干咳两声道:“路程艰险,也怪不得你。各省督抚大员若皆似你这般,我这也不必出走了。”她移眸望着毓贤,“吩咐这些奴才们自便,你与岑春煊留下陪我歇息阵再进城——对了,先要底下送点吃食过来。”

“城里百姓莫不等着瞻仰老佛爷、皇上圣颜,依奴才意思,还是回城里——”

“这身装束见得成人吗?”慈禧太后冷哼了声。

“奴才愚钝,老佛爷恕罪。”毓贤这才恍然大悟,“吩咐下去,所有官员一律先回城,听候本官传话!”

“嗻!”

一路惶惶西行,到处皆漫漫无垠、坦荡辽阔的黄土,瑟风掠地而过,卷起黄沙万丈,迷迷茫茫、混混沌沌,每日吃不到头的燕麦青稞,有时到了缺水地方,连洗脸烫脚的水也难以供应。梳洗打扮一番出屋,慈禧太后浑身直说不出的舒坦,扫眼桌上,除了鸡鸭鱼肉之外,居然还有韭黄、黄瓜、青芹等诸多时令菜蔬,真有种久旱逢甘雨的感觉,笑着吩咐众人坐了,风卷残云般袋烟工夫便将满桌子盛筵吃得狼藉一片。自毓贤手上接毛巾拭了把嘴,见王文韶似乎心事重重,略吃了几口便放箸,呆滞的目光望着窗外,慈禧太后因道:“王文韶,你想什么心事呢?这么好的菜,怎的不吃?”

“奴才……奴才不觉着饿……”王文韶身子抖落了下,低首躬身道。

“假的!”慈禧太后发泄胸中郁闷价长长透了口气,起身悠然踱了两步,仰脸望着灰沉沉的天穹,问道,“毓贤,下边可有甚议论?”毓贤用满是探寻的目光望眼王文韶,见他只低头沉吟,细碎白牙咬着嘴唇说道:“回老佛爷话,除了战事,其他奴才倒没听说什么。”

慈禧太后嘴角掠过一丝笑色,虚抬下手回眸望着毓贤:“下边议论些什么,放胆子说了出来,我不会怪罪于你的。”“嗻。”毓贤咽了口又苦又涩的口水,“奴才不敢欺瞒老佛爷,下边对朝廷当初决策颇……颇有非议的。”

“岑春煊,甘肃呢?”

“和……和这边一样情景,都议论当初不该重用拳匪,更不该向诸列强宣战。”岑春煊眉棱骨抖落了下,躬身小心翼翼道,“老佛爷,国步维艰,奴才窃以为但能重拾人心,我大清还有重兴之望,倘民心丧失,外患内忧频仍,实在……实在不敢想的。”“这仗谁又想打来?实在逼不得已的呀。”慈禧太后仿佛不胜感慨,“总不成任着人欺负吧?这树要皮来人要脸,难不成——”话犹未尽,只却没再说下去,长叹口气转身望着窗外。半晌,慈禧太后方开口道,“岑春煊。”

“奴才在。”

“陕西地势巩固,雄关天险。王大臣集议暂幸西安,俟和议成后,再行回銮。只兵荒马乱,陕西外患虽无,内忧却不可不虑。我意以你为陕西巡抚,先赴西安,筹备行宫,你意下如何?”

“奴才敢不遵从。”岑春煊“啪啪”甩马蹄袖跪倒在地上,叩头道,“只不知老佛爷、皇上何日起驾,奴才这过去也好做准备。”“嗯——”慈禧太后沉吟了下,说道,“这一路上奔波劳顿,我这身子骨着实有些吃不消了,先在此地歇息数日。具体何时起驾,再通知你吧。好了,你道乏吧。”

“奴才荣禄恭请老佛爷、皇上圣安!”话音方自落地,橐橐脚步声响处荣禄径自进了屋。“京里情形怎样?”慈禧太后仿佛溺水的人儿般陡地抓住根稻草,急道,“快说!”荣禄露在油衣外如许粗的辫子直垂到腰间,慢慢地摆动着,滴着水:“回老佛爷话,京师里面虽由各国军队分段占据,却比拳匪在京时安静许多。宫禁统归日兵保护,妃嫔以下一概无恙。只大学士徐桐自缢,前黑龙江将军延茂、国子监祭酒懿荣、熙元,侍读宝丰、崇寿,翰林院庶吉士寿富等亦均殉难。”“这便好、这便好。”慈禧太后长长透了口气,阴郁的马脸上泛起些许欣慰神色。

似乎不忍,荣禄细碎白牙咬嘴唇望着悠悠踱着碎步的慈禧太后,半晌,低声道:“只……只各国联军分兵占领山海关、北塘炮台;西出攻保定,杀死直隶布政使廷雍,并调……调集兵力,直入山、陕——”仿佛冷不丁被蛇噬了一口,慈禧太后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下,期期艾艾道:“为……什么……难不成他们真的要……要……”

“庆王爷、李鸿章要奴才禀奏老佛爷,各国所提款项,倘不予应允,恐——”低头扫眼慈禧太后,荣禄咽了口口水,“启禀老佛爷,洋毛子还要求……还要求……”

“怎样?!”

“废……废掉大阿哥。”似乎费了浑身的力气,荣禄簇青额头上的密密细汗闪着光亮。用一种不可名状的目光审视着荣禄,盏茶工夫,慈禧太后干咳两声开了口:“要奕劻、李鸿章切实交涉,真不……不能讨回一二,便应允了吧。至于废不废大阿哥……”她说着瞟了一眼石铸人儿价呆坐一旁的光绪,“以后再说吧。”

“老佛爷,倘不予应允,恐——”

“我知道!”慈禧太后声音闷闷的,“你这便回去,但要洋毛子过了山西,我唯你是问!”

“嗻。”

哨风中雨声又渐渐大了起来,远声近音乱成一片。在众人目光注视下,慈禧太后不停地踱着步,晃动的身影幽灵一样不时掠过堂前的窗户。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哪间屋中自鸣钟沙沙一阵响连撞了十二下,慈禧太后眉棱骨不易察觉地抖落了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细碎白牙咬着嘴唇,半晌,开口唤道:“王文韶。”

“奴才在。”

慈禧太后边索毛巾揩着尚噙着泪花的眼角,边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写。已革端郡王载漪子溥俊,前经降旨,立为大阿哥,承继穆宗皇帝为嗣,宣谕中外。概自上年拳匪之变,肇衅列邦,以致庙社震惊,乘舆播越。推究变端,载漪实为首祸,得罪列祖列宗,既经严谴,其子岂宜膺储位之重?溥俊着撤去大阿哥名号,并即出宫。”接杯略呷一口放下,慈禧太后喑哑着嗓子接着道,“溥俊加恩赏给八分公衔俸,毋庸当差。至承嗣一节,关系匪浅,应候选择元良,再降懿旨。”慈禧太后说着,王文韶已在打腹稿,待她话音落地,略一沉吟走笔疾如风雨,顷刻便成。

“就这样。”慈禧太后长吁了口气,“倘京里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犹豫了下,改口道,“算了,这便明发了下去吧。”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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