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时间,荒芜之地,遗忘的雪疆,白茫茫一片,寒风瑟瑟,却有百株梅树,寒香阵阵,此乃雪山神域,是佛祖专门镇压天玄狐一族,生生世世不可出山。
曾经天玄狐一族辉煌一时,乃女娲之宠,专门掌管天地姻缘,后因持宠威风起来,开始祸乱人心,媚诱人性。
男女之爱成了天玄狐一族玩弄的游戏,甚至祸乱了神界。
女娲震怒,下劫天玄狐一族,如今天玄狐逐渐减少只有十几只。
不过传说那天玄狐族中会出现具有毁天灭地的力量那是众玄狐的灵注入的天玄狐女!
后来一百年,一千年,五千年……
很多人都遗忘了……”
除了中间出现一个冲破九重天玄狐寂歌,破了佛祖的镇压,带领着狐群冲出那雪山,重新掌管天地之间姻缘。
再后来本性难移什么都没了,天玄狐寂歌对同胞也失望悔恨,女娲下的劫难也应在寂歌身上得不到爱情。
后来在雪山间没了踪迹……
雪还是雪,化为水,什么踪迹都不会留下,历史也是这般。
雪山,寒风,梅瓣,剑光。
一阵阵打斗的声音,雪飞,梅乱。
只见,一白袍与一红袍御剑,打斗,却又像嬉戏。和山上的雪与梅瓣那般一样红白。
先是红袍御剑占了先机,那白袍也不着急慢慢用剑挡那红袍的剑锋,好像红袍累了速度缓慢时,白袍转一下剑,剑柄直冲红袍……
两个时辰后,打斗声没了,雪山又回复安静,只是残花落了一地。
在这雪山神域有一座殿,叫醉月殿。
白色的外墙、又高又细的柱子,装饰着冰凌的殿门过梁,殿前种满了梅树,艳红的花瓣落在地上,仿佛铺成了一张华丽的地毯,还有一处湖,飘满雪莲,那湖也常年不结冰,水十分清澈具有修复伤口的奇效。
手持酒瓶的雪精灵们款款而来,穿着白色的长裙守在殿门这里等候主人。
殿内冷冷清清,飘着醇香的酒。是用梅花和雪水酿的,谁让这里只有雪和梅呢?
一个用冰做成雪花的殿顶,竟然能可以清楚看见月亮,月光也能穿透出来。
月光下,一名穿着血红袍裙脚曳地的女子,三千银发随着风而摆动,修眉凤目,眉心之间有颗红印,眼角有颗泪痔,面容凌寒,是那种第一眼感觉冷透骨,头上只有一支,普通的木钗,身上却掐金边走银线,腰间挂着一把朱色长剑,剑上有着一个繁琐的图案,是一只狐。
她的打扮十分艳眼,但却丝毫没有半点庸俗之感,相反的,她身上自有一股高贵威严的气度,配合着眉宇间似是天生的一股桀骜神色,令人一见便知她是惯于发号施令、一呼百诺之王。
但她不是人是只玄狐,她自称自己是梅菲夫人,剑名也叫梅菲。
而对面坐着另一名穿着一件奇特美丽的白色淡蓝长袍,一条缀着流光闪烁宝石的腰带系在细而柔软的腰肢上,手拿着一把剑刻着白色的雪花纹繁复美丽,剑把端的淡蓝色宝石散发着眩目的光芒。那剑的主人唤名月白,剑的名字叫英白。
月白长着柔和素净如雪莲的一张脸,肤如凝脂,唇如丹朱,一双秋水双眸,微含笑意,涟滟生波,两颊还带着浅浅的酒窝。鬟髻叠翠,绿鬓如云,虽然并无首饰,也显得十分高贵,淡蓝烟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梅菲夫人看着她搂着酒壶一直喝尽,又叫外面的雪精灵在续酒。月白皱了一下眉无奈看着那梅菲夫人。
大约半个时辰
月白受不了对醉熏熏的梅菲夫人苦笑说:“娘亲,都子时了,您刚刚御剑输了,您可以讲您的夫君了吧!”
梅菲夫人眯着眼,脸色是醉酒后的绯红,笑道:“月白,干嘛这么着急啊!”
月白感觉梅菲夫人不想讲,立马去夺梅菲夫人的酒,梅菲夫人见没了酒,舔了舔嘴唇,有些清醒看着眼前快要冲破第六重天月白陷入沉思:
当年自己身为天玄狐一族最有天赋异禀之称,被佛祖亲自收下做了学生,也因此认识其他族群来的骄子。
只是当时自己还不叫梅菲,而叫寂歌。
后来第一个出师,回到没落族群
当时寂歌拥有天玄狐的媚态让人感觉一眼见了便感觉十分耀眼,简直慑人魂魄!
但寂歌的法力也是让仙忌惮三分。
那寂歌便是仿佛是融合了生命与死亡的瞬间而幻化的极至美丽。
寂歌额头的红印,便是天玄狐女的标志。
寂歌当年,年少轻狂带领族群打败守护雪山神域,破了女娲的封印,重新管理天地姻缘,
不过那时候自己身为天玄狐族长不装高冷却不务正业
原本法力再突破第十重天就可以成真神了,好像自己卡第九重天太久,所兴便天天上天入地,和司音殿主白浅弹弹琴,和天母羽墨斗斗法,偶然和花神打赌上天偷吃神果,那次本来没什么的,可惜那次被噎到误喝上天帝千年的天露琼浆,当时的天帝华硕还要扬言宰自己,还好当时被佛祖收了当上青莲居上仙,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误吞了冥冰丹,还好命大,活了过来,法力也大增,不过记忆好像消失了一段时间,天帝华硕又要宰我,万幸羽墨去求菩萨念我被陷害,就意思意思贬了我做潇湘仙子,其实就一个看破竹子的。再后来好像偷吃那神月桂才碰见他的……
随他下凡……
又主动求佛祖封印自己在这雪山神域。
“弟子因奈不住空虚寂寞冷,而贪恋凡尘,触犯天命。求佛祖将我封在这雪山中,种种梅树。”
当然自己偶然失忆,有差点小命不保,又自己族里人陷害,好像自己消失了,天玄狐一族也彻底瓦解……
月白发现梅菲夫人在发呆,娇嗔:“娘亲,娘亲,我问那个死渣男是誰了啦!!!!”
梅菲夫人从回忆中清醒,
道:“他只是一介凡人,现在应该死了。”
月白听寂歌这样说,暗想怎么可能?那凤千君明明说过我的眼睛像一位天神!自己一定要逼出母亲说出来,月白狡黠拿酒装的一本正经说:“哦~娘亲,您迷糊了肯定因为这酒,您看看您起码还是个梅霏夫人怎么这样,虽然是个种梅树的!可是名字好听啊!天天喝酒,不种梅树!肯定是这酒有毒,我倒了罢!”
梅菲夫人伸手想抢回来,又抢不到:“哎呦!我的小祖宗阿!”
梅菲夫人在抢酒之际,月白轻轻一飞,梅菲夫人刚想去追,木钗从那银发上滑落下来了,梅菲轻轻捡起来哀叹声,回忆起当年,自己的夫君冷子雾还在船上写字,停笔凝神之间,便看见微微雪影里面自己抱着孩子,散发赤脚身披斗篷,与他拜别,冷子雾连忙起身询问,登岸追赶,转过山坡,人影已倏然不见,只剩下茫茫空旷的一片雪野……
或许冷子雾不知道,自己就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追着自己的倒影……
月白转身看见梅菲夫人静静看着那支木钗感觉有些悲凉,在月白的记忆中母亲一直是没心没肺,没想到
母亲特别珍惜这支木钗,或许那是父亲留给母亲的吧!
月白感觉有些后悔她也许不该问自己的父亲是誰……
梅菲夫人回过神来,眼神有丝阴冷木钗轻轻一折,断了。
月白楞住了,母亲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菲夫人一闪在月白手里把酒抢过来,大口大口倒在自己的嘴里,银发就那样飞舞着,喝完,梅菲夫人就躺在雪地上微笑着说:“阿!爽,酒真好!月白,没事阿!在娘心那里,那是彻底的走了,彻底挥袖干净了。爱情是美好的,只是我们天玄狐一族永远不佩拥有!”
月白看着梅菲躺下来,自己也乖巧的依在母亲怀里:“娘,是不是没有一个好男人?”
梅菲夫人侧着对月白说:“从小我一直希望有那么一个人护我,爱我,即使我错了,他还会帮我。可是我碰到了那个他,
原来我对了,他也会不分青红皂白,他只会保护弱者,他的妻子也不过是一种附庸。我待在他旁边也会慢慢克他性命,月白要记住这就是天玄狐的命,千万不要动情,这也是天意;天注定,何强求。”
梅菲夫人起身,她身上的雪纷纷落下说了句:“睡觉了。”走了。
留下月白还躺在雪地,想着娘亲那句:天注定,何强求。又看着母亲感觉那抹红原来那么刺眼。抬头望月,月亮居然也不见了。
但是在月白的心里暗暗发誓:若自己真喜欢一个人决定不能像娘亲那般懦弱逃避,就算是天意我也要逆天而爱!我月白对天玄狐众仙逝去之灵发誓我若爱一人便爱的惊天动地!爱的海枯石烂!
月白刚想起身,一抬眼,就被眼前一片闪耀的火光光刺得眼花缭乱。
月白一惊,念决,御剑,斩魂!
瞬间那些火光犹如瀑布一般倾泄下来,遮住了偷袭者,月白暗暗打量此人看那人身形高挑,身穿墨袍应该是个男人。他拥有一双金黄色的眼眸,隐隐散发着一层幽幽的光芒,月光淡淡的洒在他的脸上,或深或浅的勾勒出他脸的轮廓。月白看着对面那位忍不住皱眉说:“凤千君,你又来这里干嘛?上次被我娘亲踢飞了,怎么又想在来?我娘亲可不欢迎你!”
月白暗暗念决,雪凝成球一个一个开始攻击凤千君。
凤千君笑着,墨衣大袍一挥:“月白,起码我也是你娘的朋友,在不济,也是凤凰族长,要尊重点!乖,叫叔叔,我曾经还给你喂过饭呢!”
月白冷笑狡黠手持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也喜欢我娘,我才不叫对我娘心怀鬼胎的人!除非你告诉我爹在哪里?”
凤千君一个剑步,上前单手狠狠捏住月白的下巴,声音却十分温柔:“丑丫头,你长的一点也不像你娘,看看尤其是眼睛,看着你的眼睛我就想挖下来。”
月白一下打掉凤千君的手鄙视这凤千君:“切!自己都打不过我娘,还吃我爹的醋。”
凤千君心情有些沉重这个丑丫头真是长大了,怪不得越来越丑:“你会后悔你天天思念他,还后悔叫他爹!还有明天可是你爹娶媳妇的好日子!”
月白刚想转身不理凤千君,这次凤千君很听话的就走了,留下封请帖还特别骚气的留下几根羽毛……
月白拿起请帖,没有立刻打开看
而是去找人间跳蚤。
呵呵明天应该会很热闹!
第二天清晨,酒醒的梅菲夫人一起床见发现月白不见了!有些着急,连忙去找,这野丫头,不会又出山了吧!
梳妆台上留下一封书信是月白的:娘亲,原谅女儿不辞而别,我会整死那个人!
月白留。
这下子,梅菲夫人慌了。
她知道月白性子极端,看见地上骚气的羽毛心里将凤千君骂了一万遍!连忙下山去找月白,自己本身便带有封印下不成山,又御剑起飞,奈何有封印结界。梅菲夫人御剑,一次次去撞结界……
此时月白幻变成凤千君,正通向天宫门,哼!要快见渣男了!
我月白一定要虐得他满地找牙!哼!
凌寒宫
“今日,乃月神冷子雾与天狼族公主茹謦大婚。”
月神素来清冷,没有什么朋友,道喜的只有两三人,而且都是上仙。
月白正装成凤千君无视一切,却听见仙婢两两切语:“听说月神与茹謦公主是在人间相爱的而且还生了下一女,叫白月!今天月神还把玄幻琴拿来,送给自己的女儿。”
“啊?玄幻琴可是掌握月亮潮汐的,也意味这是要传承月神之位要传给冷白月!”
月白冷笑:月白,白月,可真有他的!不过好像那玄幻琴挺重要的!待会可以……嘻嘻……
月白悄悄混入洞房,在那里放了许多跳蚤!
嘻嘻,让你们这样对待我娘!
咦?那个男子,应该就是冷子雾!明明拥有如此亮泽的墨发,能令人想起了繁星闪耀的夜幕,浑身却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漠然,明明那双淡蓝烟的眼眸中充满忧郁,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容,哼!虚伪!
月白感觉她和冷子雾明明就隔一个人的距离,但心里隔着却很远很远,月白感觉冷子雾就像是白雾笼罩的山,一点都不真实!
白袍和他的气质融合的完美无缺,举手投足优雅随意,
弹着玄幻琴声却淡淡散发出一种清冷脆弱,纤尘不染的纯净。月白明明很讨厌冷子雾,却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爹。
不一会儿,
“翁!嗡!”是玄幻琴的鸣叫,众神正期待玄幻琴再次被新主人召唤,却什么都没有,冷白月还未靠近,就被玄幻琴弹飞,月神大手抓住白月,茹馨感觉有些尴尬:“可能是小女,还不成气候,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但是月白发现冷白月的眼睛却是褐色的长的十分像茹馨没有一分像冷子雾!
茹馨今日穿这一身红,真是俗透了,虽然她长的还可以,就是鼻子又点上翘,鼻孔很大,冷白月就是鼻孔朝天那种!
冷白月穿着那身淡粉流影裙就像小猪那样,又些可爱,但更有些显得臃肿。
众神见月神也没说什么,想应该是琴坏了吧。毕竟那是上古神器,也会老。
月白装成凤千君一直大笑,说自己可以。
众神不信,月神不语,只是淡淡看着月白。
月白深呼一口气,暗想自己会不会被弹飞?突然她感觉有一束光,好像召唤自己,月白大走到玄幻琴旁边,好像自己认识它一样,双手如流水一样,柔情弹奏起来,像流水的声音,还有山间幽谷,还有雪山风声……
月宫被玄幻琴闪耀,潮汐也慢慢流逝,月白装着凤千君的声音暗嘲:“莫非这琴都宁可让我这个外人弹,也不要杂种碰?”
茹馨尴冷笑着:“凤君,我尊重你,可你这般出言不逊小心子雾生气!”手里却悄悄用银针偷袭月白,月白早就看见,一躲银针一下子打在玄幻琴!
“嗡嗡嗡”
“够了,别脏了琴”月神怒道,月白慢慢离开琴,众神暗暗嘀咕起来,感觉要有大事发生,以什么身体不适烂借口,纷纷告离。
月白也想告退,毕竟幻变成别人是很费法力的!
月白刚要离开,噗!遭了!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月白立刻御剑,冷白月一把拖住月白的尾巴大叫:“啊啊啊!,她是狐狸精!她不是凤千君!”
月白冷笑故意激怒冷白月:“就算我是狐狸也能弹玄幻琴,你终究是不是冷子雾的种!”
冷白月本来就头脑简单看见月白的那双淡蓝色眼睛,有些楞了:“不!不可能我是高贵的神月氏!”月白暗念决隐身咒,划伤了冷白月的手想跑。”
茹謦听见冷白月大叫,见她受伤,大怒对着四周攻击,
月白千躲万躲,没逃过“噗”一口血喷出来,显了形!
月白的手被茹馨的脚尖踩住碾压着:“孽障,誰安排你来的?”
月白拼命咬着牙,不能在这个臭女人面前认怂,眼睛死死盯着茹謦,茹謦感觉有些熟悉,
冷白月摸摸自己的手恨恨道:“娘我们用复仇石,将她绑起来,然后放入冰火琉璃球内!报我丢人之仇!”茹馨点点头,要知道复仇石就是越施法就会变的越重,放在双手双脚上轻者断腿断手,重者身体变成两半。
而冰火琉璃球则是一半冰一半火,让其痛不欲生,走火欲魔。
茹馨施法将月白带上复仇石,将月白放入冰火琉璃球内月白想反手用法力,该死!自己的法力被禁住!“咳咳!该死!好冷”一股冷意慢慢向自己涌来,身体慢慢僵硬快结冰时,身体有突然发热,好像要熟了一样,冰火交加,好冷,好热冷白月看着月白紧闭眼睛,无措的去撞圈她的琉璃球,解气道:“还辱骂我,想要玄幻琴,你有什么资格!狐狸就是狐狸,又骚又臭!”
月神静静抚玄幻琴,不管不问。
月白的手开始有些无力,身体有些麻木,开始没有意识,如果没了意识就会死亡!
可是……
月白慢慢没了挣扎……
陷入冥想,好像见到那一抹红在呼唤自己“月白,月白!”
冷白月也玩够了,茹馨守在冷子雾旁边伺候。
冷白月打了打哈欠,手指慢慢一挥,想直接让月白死亡。
“住手!”一阵训斥,原来来者正是担心月白的凤千君!
凤千君一挥袖
彭!一声琉璃球碎了,月白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凤千君没有去扶月白,因为他知道没有自己永远不会保护她,只是带着鄙视的语气道:“如果连自己都不会保护自己,没有人会怜悯你,只会觉得伤害你的人很可恶而已。”
月白的手紧紧握紧,咬住牙齿,她乃是天玄狐,她不能给母亲丢人!尤其是在渣男爹面前!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委屈难受的声音,眼泪慢慢憋回去,慢慢爬着站起来,眼睛死死盯着月神冷子雾,月神直接无视,吩咐着茹馨带冷白月先去房内休息,冷白月还想说什么,被茹馨一把拉走,十分关切冷子雾道:“相公,小心。”
月神刚想要走,凤千君一把拦住月神,道:“你确定,都这样了还走?”
月神将凤千君挥到在地,转身离开。
“站住”月白一句冷冷的话,却令月神站住,但是月神只是背着面,月白拖着复仇石叮叮当当一步一步走到月神面前,两双淡蓝色的眼睛相望,月白将已经断了的木钗递给月神:“你的东西,我娘不要。”
月神看着那木钗,嘴唇有些颤抖,却还是没说什么,月神刚想去拿那木钗,好像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娘她还可好?”内心却静不下来,原来她还留着……
月白一身狼狈,眼睛布满血丝:“哼,她很好呢!根本不会日日夜夜思念一个弃夫!”
月神有些惊讶望着月白她迅速将木钗狠狠地刺进了自己的胸膛那是心的位置,冷子雾的心,却没有流出一滴血。
还倒在地上,被冷子雾打伤的凤千君有些惊讶:“你的心呢!”
月神没有回答,木钗也没有拔出来,只是脸色有点苍白对这月白道:“心亡则亡。”
月白身上的复仇石被冷子雾施法断开,
月白有些颓废,看着蹒跚的月神离去,又想起另一个红影子立刻恢复精神。
手持剑,怒毁玄幻琴的琴弦!
“住手!月白”凤千君慢了一步,
霎那间玄幻琴悲鸣一声,响彻整个天界!
潮汐也慢慢涌来,弱水三千丈冲跨天界边防。
天兵天将立刻围住凌寒宫,茹馨和冷白月也来了!
冷白月原本娇嫩的皮肤被跳蚤咬的,啧啧,不忍直视。
月白见此大笑三声哈!哈!哈!
冷白月一边抓痒,一说:“死到临头还嘴硬!”
月白淡蓝色的眼睛,死死看着茹馨和冷白月想杀了她们!
说:“为什么那么喜欢捡去我娘不要的垃圾”
“只要,我女儿喜欢有何不可?”
是月神的声音,他在跟天兵天将讲话,那一句根本暖不化月白,却激怒了茹謦和冷白月。
茹馨暗道不能让这个野狐狸坏了事,趁大伙不注意,
“啊!”月白凄惨叫了一下,她的眼睛没了……
原本站在旁边的凤千君怒了,一把掐住茹謦,月神一阵寒光打落凤千君,凤千君被打上在地:“月神我呸,什么神,我看你也是个瞎子”
月白,用衣袖慢慢擦拭自己的血迹:“没了也好,省得我娘看见心烦,只是疼的代价慢慢还”月神背对月白道:“玄天琴,只吾女冷白月一人会弹,其他人诛之。”
月白空空的眼眶还在流下血,他这是要杀我么?
凤千君好像忽然明白冷子雾说的这些话,他这是让冷白月背黑锅,可是自己本来就讨厌冷子雾有怎么会当老好人跟月白解释,倒不如让月白继续恨冷子雾!
“尔等挡吾者亡!”
一身大红血袍倩影,三千银发披散
杀进来!是梅菲夫人!她的剑上全是血,应该把殿外的天狼兵和天兵天将一一诛杀了!
双眼通红,像极了罗煞曾经威风凛凛的遗忘之神,茹馨有些声音发抖:“寂……歌……”
梅菲夫人没有理,一片死寂,梅菲夫人见月白这般两眼空空,只留出黑红的眼洞!笑,却有些毛骨悚然,心里怒火刺激着手中灵剑,直接冲向茹謦焚神!
梅菲夫人盯着已经吓的坐在地上的茹馨说:“尔等成全,却这般对吾女,诛仙元!!!三生三世不可轮回!”
凤千君见此有些恐惧想着焚神剑法,轻着毁神元,重着毙命生生世世不可轮回。神元就是神仙的法力!
梅菲夫人眼神余角见月神飘过来,打了个剑花!
“噗!”月神却替茹謦挡下那一剑,寂歌更怒了,又一剑,又一剑,又一剑……
却在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哭着刺他,这次一滴眼泪都没有……
月神虚弱笑着:“吾妻回来就好,但汝不可伤她。”
茹謦在梅菲夫人冷静下来,带着冷白月逃了,梅菲夫人还是将冷白月给废了,没了仙根。此时也只是一介凡人,闹不了什么风雨。
梅菲夫人要想离开这里。
裙摆却被月神拉住:“歌儿留…下…”
梅菲夫人慢慢蹲下来不屑对冷子雾道:“在凡间,汝陨落了,是那个茹謦的救了汝,不是吾,月白不是汝之子!”
月神慢慢将自己的手伸出来想摸梅菲夫人的脸:“歌儿,我都知道了,是我的错,你可愿回……”
梅菲夫人一把打落月神的手,站起来用脚踢开月神抓住自己裙摆的手,让月神继续趴在地上着,“别脏了吾裙,不是汝错,是吾错,不该认识汝,现在两清了,寂歌不会再对汝有半分期望,她已经在那个寒冬死了!”话毕又是一脚将凤千君踢到西南方向,看见毁了玄幻琴,将要抱月白离开道:“月神,吾女错,吾来承担!”
她真的连冷子雾都不叫了,原来我们已经陌生到这种地步了。
三千弱水退去,潮汐也退去。
梅菲夫人几乎耗尽自己的一半功力。
未等其他众神道喜便离开了。
寂歌她怎么又何妨不知,冷子雾的大婚只是为了逼自己出来,可是苦了月白。
但是自己还是懦弱了,心软了明明可以杀戮,却还是放过他……
可是,冷子雾,你知道吗?我寂歌最庆幸的是遇见你,最伤心的也是遇见你,而我最无悔的还是遇见你。
可是天以注定,我还是懦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