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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趋桂

暖心阁内,黄色的皇家格调下,咸丰正身着紧收皇袍,榻侧上靠案几边端坐,品着手上茶杯里的香茗,随意的道:

“剿匪如何了,怎么?这贼势他们还要再剿几天可平?”

咸丰是前天刚接到清军龙寮岭大捷的奏报,奏报里赛尚阿为早早的调回京城,吹嘘已歼灭太平军过半,余者四散亡逃,他督师之下,率军再追剿几次,尽可扫清余毒!

在乌兰泰、向荣和赛尚阿等人眼里,太平军于龙寮岭大败后,覆没已成定局,自己早早的先把将要发生的功劳,提早的报上去,好多捞些好处,这也没有什么。

反正将太平军歼灭了后,也没有人真仔细来查这东西。

故而品茶的咸丰已然在宫内等待胜利结果了,见肃顺进来后脸色有些神苦,以为是前线战事短期内可能不能剿灭完。

应是前线上了折子,希望宽限,故而问他前线的将帅们希望延迟多少时间?

“前线有些失利!”肃顺低头微愧声道,仿佛犯错的是他。

“说吧,情况是什么样,这大败下的贼匪还能翻天不成?”

咸丰有些气结、有些无奈,也有些不以为然,端茶继续品了一口香茶,用茶盖拨着杯里浮起的茶沫,朝热茶里吹了吹气。

“既龙寮岭大捷,我天兵斩获长毛“近万人”,然贼大小头目及首脑尚存,乌向二将遂领军奋勇追剿,意图再战,可长毛且孤注一掷,竟于大垌一带山峡谷间设多股埋伏。”

肃顺斜上眺眼看了一眼咸丰,继续收目对着赛尚阿的奏折读道:

“乌都统战前焚杀俘虏,多系长毛家眷,此次率军突进,已入其围,来战长毛皆白旗裹孝,死亦不畏,此为哀兵死战,奴才督帅之兵实难抵挡。”

“说损失了朕多少人马,还需调拨多少银子?你要有个章程!”

咸丰案几上放下茶杯,站起背手,有些怒其不争道:

“大胜之后就败,连好几次了,真不长记性,他真能给朕争这个脸!”

听到这儿,肃顺明白咸丰心里还想搞一个所谓的八旗大捷来给全国看看,继续吹嘘与糊弄所谓满人满万无敌的荒唐理论。

他有些无语,低沉叹言道:

“是役,天津镇总兵长瑞、甘肃凉州镇总兵长寿、河南河北镇总兵董元甲、湖北郧阳镇总兵邵鹤龄俱死难,为国尽忠……”

咸丰闻言睁大了眼睛,心里一下子又惊又痛,甚至有些难以置信的,流着泪一下扶着案几,瘫坐到床榻上:

“天呐,怎么,这一仗下来,竟折了朕四镇总兵?这怎么得了,怎么得了?这赛尚阿无能之至!竟将朕前线之军覆没这许多,这不是岂要让长毛翻闹天吗?”

咸丰气急,猛一撑床榻侧案几,站起身来气颤指喝道:

“马上派御前侍卫,马上,赶赴前线,将深负朕望的赛尚阿拿下大牢,囚车押付京城,交刑部勘问定罪。乌兰泰向荣二人,亦要给朕从重处置。

看来这遏必隆宝刀,难道真的这么不祥?需朕杀持刀者才行!(1)”

说的最后,气极的咸丰甚至联系到了宿命论里边儿。

“总兵以下阵亡有署参将成林,参将田学韬,尽先游击王瑞,尽先守备丁廷仙,已革都司徐大醇……逆焰转张,奴才当此几乎力竭心殚,仰天叫苦,拊膺顿足,愤愧莫名!……”

肃顺继续念着手里赛尚阿的奏章。

“别念了!”站着不动的咸丰难以忍听,直接摆手道,一副头痛难忍的样子,“伤亡将士,你责有司,给他们按阵没惯例各给封赏吧!可惜了朕的将士!”

“皇上,奴才斗胆说一句,此时处置前方将领,只能使长毛做大,赛尚阿犯错,更应该给他立功赎罪的机会!”

肃顺却立时跪下低头,一脸忧色,就着咸丰刚才所说的惩罚,沉着细致地说道:

“如走马换将,一个来回非止两三个月,如此新任者才好明晰情形,可湘桂一带饥民何止百万?长毛越发做大,怎受得了这耽搁?

况且前线抓住了洪逆匪首的弟弟——伪天德王。也不算无功,不如再给他一次机会,降四级留任,若有功则不揪,再无功定并罚,皇上看行吗?”

“你下去去办吧,朕想静静!”

“折!”

…………

“师帅人选,莫过于罗三炮,卢盛,朱灿三人!”

“为何?”

夏诚没想到这吴公九居然一下说中了自己的打算心思,与自己所想竟不谋而合,他心头有些惊疑,但面上没漏半点痕色,皱眉试问道。

“于旅帅是你的长辈,真要论起来,是你地位高呢?还是他地位高,若有差池,你能责怪他吗?赏罚不及其身,又怎能严格管束全军呢?”

吴公九继续道:“以前行商的,从不用自己的亲属去管商业重事,只因了八个大字,碍于情面,难以苛责!

我想军帅欲成大事,自然不会如此。”

“那花二白为什么不行?”夏诚继续看他问道,仔细的看着吴公九脸上的细节。

“花旅帅人甚勇猛,然脑子太直,胸无韬略,是陷阵将才而非帅才!”

“那为什么罗三炮,朱灿,卢盛就可以?”夏诚更进一步看着吴公九道。

“罗三炮手下多天地会会众,此非信皇上帝者,这些人如不见利,必存二意,前日我等逐除焦亮,其部与诸军,自此有隙。

今战场有功,更需笼络一二,消除弥瑕,与各部共成一体!”

“百代,你莫不是收了他们的好处吧!”夏诚眯起了侧眼,看着吴公九。

吴公九却侧身弯腰,拱手实话道:“若后营无功,我也不敢说这话!现在后营将领多有惶恐,因焦亮之事常有离去之意,我为军帅探望把持一二,使之依势于我,岂不是为军帅拉住了一支主力?”

夏诚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表情值得玩味,他继续道:“后营不说,你何以看出我要起用朱灿与卢盛?”

“卢盛不必说,是军帅的心腹,朱灿乃老早的拜上帝信众,其部亦然,师帅名额需上报“吏部”报备,所报如皆军帅心腹,其下军士心寒,其上吏部亦疑,况用人之道,少不得论资排辈,做事亦然!”

夏诚开始心里忽有些怕这个流氓加才子,甚至心里有些毛毛的。想想看,有些人你不说话,他就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这种滋味,想想其实挺恐怖的。

“那他们各自升职后,其下官兵的建制必要调整,还马上会去招一批人来补充,官职缺补,这些人的部下调度怎么办,方不让其多生怨恨?”

夏诚问了自己心中最后的难题,他师帅想好了人的名单,就是迟迟不知道对这些下面的人怎么安排。

“很简单,其升师帅的,不赏其部下,而未升师帅的,军中空出的职位,由他们的下属中升调。

如此未升师帅的,其下该部将士得到封赏,自感念军帅恩德。

已升师帅的,军帅已经将他们的封赏总赏给了他们的本来旅帅,让他升职做了师帅,该部将士自不会去怨军帅无赏,这就叫一碗水端平。”

“好一个一碗水端平,好一个人心把的握,百代,你可惜没有门路,不然必为清廷一代奸臣!”

夏诚笑着说出这话,虽似玩笑,可话里隐有敲打之意。

“军帅这边我不有了门路?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明末马士英不是所谓的奸臣吗?可就是这个平日被鄙讽的奸臣,死战最后,死不降清。

平日嘲讽马士英奸臣的人,一个个清鞑子一至,立马剃发束手,甘为奴狗,奸臣忠臣,看做事如何。而在下,奸臣当效马士英,忠臣当为伊尹,霍光,此间转换,我想为人主用法尔!”

吴公九头弯的更深道,他就刚刚夏诚这话,其实也听出了味道。

“我不过戏言尔,百代何以自辩,一会聊聊当下的形式,晚饭就在我这儿吃好了!”

夏诚像是有些赔罪,笑着拉他入座道,心里却就刚刚听到的,内?心道:“奸臣忠臣,学的全都是权臣!”

…………

“轰隆隆”一阵马蹄从山道急驰而来,冲进了荔浦一带附近不远处的座村落。

“杀啊!”“冲啊!”这一队急驰来的上百清军,瞬间冲垮了刚行到村落间休息完毕、村路上正准备前往荔浦的太平军前哨数十人。

“将这些房子都给我烧咯!”刘长清挥鞭指挥手下士卒。

村落里火光熊熊,茅土房屋被清军放火肆意燃烧着,此间村民早在太平军来之前,就躲到了附近山上,此刻见山下自己房屋被清军放火烧着,山上没办法的村民只能默默哭泣。

“咱们为什么要烧掉沿途村民的房屋。真可怜附近这些贫苦老百姓!”

清军副将赶马上前,有些质问般的问刘长清道。

刘长清马背抬头看着左右燃烧的房屋,指道:“一旦长毛重兵前往荔浦昭平一带,这些沿途村落、房屋屋子,就是不久来攻长毛沿途休息的营房、与提供粮食、布、盐的物资的补给,必须全部烧掉,咱们一点儿都决不能够留给长毛!”

“走走,”“老实点吧你!”……

正说着话,一队清军押着七八个被抓获的太平军走了过来,来到刘长清的马前。

“跪下!”“跪下!”几个兵丁强迫俘虏们跪下,但有一个俘虏被押跪下又强自站起来,几次三番。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跪?你不怕死吗?”刘长清右手坐牵着左右微动的坐骑,左手拿马鞭于马背上指问那不跪俘虏道。

“老子叫韩延江,岂跪你这个清妖胡鞑子!”

“好,好,嘴够硬,找个粪坑,给我推粪坑里淹死!”

刘长清提着缰绳一转马头,面色无情地指鞭对左右吩咐道。

…………

这支清军说来的突然,其实也不突然。

清军在三冲大败后,塞尚阿一面向京城请罪,一面急派兵遣将,防堵太平军大队北上,严令损失不大的向荣,率军紧急前往昭平县一带。

同时召集附近当地绿营、团练、潮勇、瑶人苗人村寨武装,围绕北上桂林的大道昭平、荔浦、平乐一带,短短数天,在这数十方圆内,形成了一道弧形防线,可惜到处都是漏洞。

这清军大股部队在不断的涌向昭平一带,导致昭平一带的饥民武装纷纷逃出,争相投靠刚打了胜仗、在这一带正处在势头的太平军。

而太平军打了胜仗后,短短几天内,来投奔的队伍就络绎不绝,多数为饥民武装,当地还盛流传着饥民们的一句反语:“与其饿死,不如躁死!”

向荣实在觉得太平军大队一旦赶来昭平一带,附近这些团练靠不住,而自己一人确实感觉又有点挡不住,可这上面皇帝又发了狠,于是他思来想去,派遣命令刘长清先发治人,于荔浦主动抢先出击。

先想办法击溃乃至创伤太平军前来的先头部队,让太平军产生一股错觉,认为昭平一带清军屯有重兵,来这儿会有一场恶战,从而避开他把守的昭平一带,转走其他方向。

同时向荣在昭平一带将自己的部队接连好几天在半夜拉出去,白天清晨又开始进驻入县城一带,造成清军源源不断在集结这一地区的假象,震慑不轨人心与制造假消息,之后又派兵追剿昭平平乐一带附近闹事的饥民武装,逼迫他们去逃到太平军那边去,将清军“重兵”这一现象告诉太平军去,达到欺诈的目的。

在此情况下,杨秀清也有些误判,他忌惮于向荣的善战的威名,也不愿拿本钱与向荣去打消耗,下令停止前往昭平,荔浦一带的开拔,大军由小路过牛角瑶山,出马岭、上六塘、高田,经这条路去围攻桂林“小天堂”。

经这一转变,使夏诚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女人,也在这条路上等着他。

注释(1)遏必隆刀,此刀最早的持有者为康熙初年辅政四大臣之一的遏必隆,刀因人而得名。遏必隆死后,刀入宫中。

乾隆十二年(1747年),第一次金川之战爆发,遏必隆之孙、时任保和殿大学士、吏部尚书等要职的讷亲以经略大臣的身份率兵出征,兵败,乾隆怒夺其职,派大学士傅恒取而代之,并赐遏必隆刀。

乾隆十四年(1749年),乾隆帝命傅恒在军前用遏必隆刀将讷亲正法。后第一次战胜金川。

仿佛是宿命,遏必隆的佩刀杀掉了自己的孙子讷亲。

马士英:有人评价:惟士英实为弘光朝最后奋战之一人,与阮大铖之先附阉党,后复降清,究有大别。

南京弘光政权灭亡后,所谓的奸臣马士英在唐、鲁两政权中几乎成了过街老鼠,无人接纳。

但他并没有因此就转投清方,而是尽力以抗清的实际行动改变自己过去的不佳形象。清方档案证明,马士英曾经多次参加渡钱塘江攻余杭、富阳以及会攻杭州之役。1646年六月浙东兵败,马士英逃入四明山削发为僧,被俘就义,实属难能可贵。

南京即覆,明礼部仪制司主事黄端伯被执不屈,曾与多铎有过一段对话。多铎说马士英是奸臣,黄端伯却说马士英是忠臣。

在南京城破后,清军统帅多铎和宁死不降的弘光朝礼部主事黄端伯之间的一段对话颇能反映马士英的气节。

黄端伯听说赵之龙、钱谦益等人献门率众投降,在城门大书数字“大明礼部仪制司主事黄端伯不降”因而被抓捕。在审问中:

多铎拍案叱喝:“你认为弘光帝是何种人物,想为他一死?”

黄端伯朗言:“皇帝圣明!”

多铎问弘光皇帝用马士英这类奸臣,怎么算圣明?

可黄端伯说马士英是忠臣。

多铎言马士英如何忠了!黄端伯表示,马士英誓死不降,如何不忠!然后指着一边,已经剃发易服的前明大臣说:“这些才是不忠之人。“

(豫王问‘马士英何相?’端伯曰‘贤相。’问‘何指奸为贤?’曰‘不降即贤’。)谅哉!马、阮并称,诚士英之不幸。《易》曰‘比之匪人,不亦伤乎!’可为士英诵矣”。

伊尹、霍光著名权臣,权可废立皇帝,但最终没有篡政。后事将他们的行为称为伊霍之事。

看罢历史,概况良多,马士英人品不说,可被东林党连其抵抗清军的行为都加以污蔑,言其无耻,各种诋毁,想来太祖让知识分子下牛棚、去干活,老老实实去劳动,看来也不是没有原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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