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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谢谢师太。”小虎脆生生地说道。“好,好……”吴妈眼里噙着泪水答应着。

这清净寺位于县城西北,他的后面是一户周姓人家的菜园子,所以这一带也被当地人称之为“周家菜园”。清净寺便是从前的园主周成业在民国八年慕华修建的。

当夕阳把它火红色的余晖照进清净寺中的时候,兰花和吴妈坐在庙院中的井台旁,各自诉说着自己的经历。

原来那个晚上吴妈和李巴山分手后,本想到县城去找一个远房亲戚,不想问过了亲戚的街坊邻居后方知,她的亲戚在几年前便已经搬走了。走投无路的吴妈只得入了这清净寺,做了寺中那个叫做“忘俗”的老师傅的弟子。几个月前,老师傅不幸病故,她便作了这清净寺中又一任师傅,她的法号叫“静慈”。

七月,正是盛夏时节,美丽的十三泡中水光潋滟,泡岸上碧草萋萋。由于这里时常有土匪出没,所以荒烟蔓草之中多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这天,一支二十几人的马队出现在这里,马背上的李巴山老远便望见了那片银光豁亮的水域。到了十三泡近前,他第一个从马背上跳下来,对众人说:“弟兄们,先饮饱喂足了牲口再说。记着,别走太远了。”顺子等人听说,也纷纷跳下马来,牵着马朝水边走去……

巴山一直骑着的大红马雪里红也被一个小匪牵走了,他坐在泡岸附近,仍在想着离开土龙山的情形。现在,他接受了疯五哥的嘱托,终于把剩下的人马带到了十三泡。他必须找到于景泮,把疯五哥的话捎给于景泮。

六年前,他来十三泡还马时,便吃尽了苦头,差一点就遭到郝红阳和李化臣绺子的暗算。好在当时那匹大白马谙熟十三泡一带的路线,最终才把他带到了于景泮那里。离开时,于景泮自然还是挽留,巴山说出了自己担心女儿的苦衷,于景泮无奈,只好让他离开了十三泡。

虽然已来过两次,可是时隔六年又到这里,十三泡依旧让他感到陌生和神秘。

饮完马匹后,六七名小匪去蒿草深处牧马去了,顺子则带着另一些小匪去找寻猎物。巴山一个人坐着默默出神,他在考虑着怎样才能尽快找到于景泮。

正在这时,陡然响起几声枪响。巴山腾地一下跳起来,只见几个牧马的小匪飞也似地跑了过来,大声喊道:“二当家的,不好了,咱们的马被人给抢走了。”

“疯五哥的那匹雪里红呢?”巴山吼道。

“也给抢走了。”那个小匪用手指远处十几个牵着马匹的人影说道。

“大当家的马不能丢,追!”李巴山说着,从腰间拔出双枪,带着顺子等人向那些人影追去。

可是他们的努力却是徒然的,那些人见有人追来,跳上了马背向远处逃去,很快便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顺子骂道:“好个于景泮,兄弟们来投他,倒先把马给抢去了。”

李巴山说道:“要是于大当家的人抢走马没啥,早晚会还给咱们。只怕是这十三泡上的另一伙绺子干的,那就难办了。”

“咋办?”顺子问道。

李巴山发狠道:“今天一定要知道抢马的是什么人,一定要把马找回来。”

众人听李巴山说完,便沿着十三泡岸徒步追去。这一路上长草没膝,荆棘阻路。不知惊飞了多少栖鸟,吓走了多少狐兔。上了丘包,夫妻树在那里相依而立,下了草洼,蒙古黄榆却在那里守候亘古。大约走了半个时辰,李巴山双目一亮,只见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座沙丘后面,一条烟柱直直地升了起来。

李巴山等人上了沙丘,朝下看去,但见前面又有一座沙丘在草地上凸显出来。与脚下的这座沙丘相互回应,就像是两只丰满的乳峰。而在两丘之间的平地上,一堆火焰正熊熊地燃烧着,一只黄羊架在火上,浓烈的肉香飘散而出。奇怪的是,火焰旁边却不见一个人。

顺子说道:“那些抢马贼一定是跑了,兄弟们,咱们去看看。”他说完,不等李巴山发话,带着十几个兄弟下了沙丘。

顺子等人刚刚接近火堆,对面的沙丘上忽然现出了一匹大白马。马背上一个年近六旬的老汉对着顺子等人喊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吃别人的东西,是要本钱的。”那老汉说着,倏然从腰间拔出来他的双枪。

那老汉的话虽然不紧不慢,却有着令人震慑的气势。顺子等人登时惊在那里。顺子醒悟过来时,刚要举起他手中的大枪,只听身后的沙丘上李巴山喊道:“顺子,别胡来,那是于大当家的。”李巴山说着,奔下了沙丘。大白马上的于景泮仿佛一怔,当他看清确是李巴山的时候,向身后摆了摆手,他的三十多兄弟,各自端着大枪从沙丘后面走上来。

“巴山,你咋到了十三泡?”于景泮把大白马牵下沙丘后,对李巴山说道。

李巴山面色凄然地说道:“于大当家的,土龙山出事了。是疯五哥让我来十三泡找你……”

“疯五哥他咋了?”于景泮双目炯然一亮。

“是小鬼子去攻土龙山,疯五哥为了保住兄弟们的性命,让我带着他们来投奔你。”李巴山说道:“他还说,有他的话在,你会收留这些兄弟的。”

于景泮叹口气说道:“兄弟们,你们都过来吧。有疯五哥的话在,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顺子说:“于大当家的,刚才兄弟们的马,不知被什么人给抢去了?”

于景泮说道:“那一定是郝红阳和李化臣两个兔崽子。你放心,咱们再找机会,把马给夺回来。”

那天,众人围坐在火堆旁边,于景泮说道:“小鬼子还真是邪性!四个多月就占了全东北,听说那些畜牲见到妇女就强奸,见到男人就割头,这比当年的蒙匪还凶呢!对了,巴山,疯五哥怎么会得罪日本人?”

“是疯五哥带着兄弟们劫了县城日本官长的女儿。”李巴山说道

“有种!”于景泮伸出了大拇指:“这个疯五哥,我就知道,闹蒙匪那年,他就没输过一口气。小鬼子打进了家门,欺负咱老百姓,他一定是又看不惯了。可是,这话又说回来,咱们不去打小鬼子,小鬼子有一天也会来折腾咱们。听说日本人在沈阳和长春那边专门剿匪,许多的绿林好汉都变成了义勇军和山林队,专打鬼子。别看我老,这小鬼子要是敢来十三泡祸害咱,我就豁出这条命和他们干。把我逼急了,我就把咱绺子变成义勇军。咱们打小鬼子,不是为了官家,只是为了救咱自己的命,你们说行吗?”

“咋不行?大当家的。”于景泮的兄弟们说道。

“巴山,你说呢?”于景泮又问李巴山。

李巴山抬起头来,用激动和敬佩的目光看着于景泮说:“大当家的,怎么不行,日本人也怕咱中国人的枪啊!”

于景泮就一拍大腿说道:“什么******大‘满洲国’,什么******前清皇帝,全成了日本人的天下啦。老百姓要活命,指望不上他们。小鬼子敢打土龙山,也未必不会来打十三泡,兄弟们可要防着点。这小鬼子一来东北,咱兄弟们吃黄羊肉都不香了。我看日本鬼子和害人的黄沙大王没啥区别,咱绺子这么多兄弟,怎么也要和从前化为十三泡的那十三个嫉恶如仇的女人比比。”

李巴山说道:“兄弟们到了十三泡,一切都听大当家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这光听我的可不行,我看在土龙山你是二当家的,在十三泡,你还做二当家的。”于景泮说道:“这几天,我会派人去打听一下疯五哥的消息。”

一个小匪凑到于景泮身边问道:“大当家的,就咱们这点乌鸦鸟兵能跟日本人干嘛?”

于景泮说道:“你可别小瞧了咱们这些弟兄,再说县境内的大绺子有十几伙呢。但是要细排起来,可以做兄弟的却没有几个。“天邦”和“四海”目光浅显,郝红阳是条汉子却被李化臣这个奸猾的人套着,难成什么大事。“金蝴蝶”听说他的双匣子好使,但却不知道他肯不肯抗日,疯五哥是条汉子,日本人先拿他开了刀,“九省”、“座山好”、“占海红”、“中国好”都是些奸猾成性的家伙。可是,日本的屠刀要是向每个人头上砍过来的时候,那可就难说了。”

当晚,于景泮带着众人去蘑菇坨子过夜。就在睡到夜半的时候,他忽然被一种声音惊醒了。侧耳一听,却是李巴山在说话。只听他在梦中反复叫着一个名字:“兰花,兰花……”

兰花在吴妈的一再挽留下,已经决定不走了,就在清净寺内配殿旁边的一间厢房住下来。兰花和静慈师傅自相遇后就有说不完的话。有一个重要原因是,静慈师傅非常喜欢兰花的儿子小虎,她是舍不得让小虎离开清净寺的。

一天,在清净寺中,兰花和吴妈正在说话,小虎忽然神色慌乱地跑进屋来。

“怎么啦?”兰花问道。

小虎指着两间配殿说道:“娘,那里面神像好吓人。”

兰花小声地对着小虎说:“傻孩子,别怕,神像是不能动的。”

吴妈说道:“小虎,你娘说得对,神像不会动。只有世上坏人和恶人才怕他们。”小虎自然不是个胆小的孩子,只不过那些面目狰狞的塑像和壁画他还是初见。

吴妈说:“小虎,咱们到配殿去走走。”

兰花当然懂得吴妈的心意,因为自己和小虎这一住,说不准会到什么时候,孩子怕那些神像是断然不行的。便也站起身,跟着吴妈和小虎走进了配殿。

在清净寺的配殿里,确实充满着阴森之气。在那里不仅供奉着玉皇大帝、真武大帝、观世音菩萨、送子娘娘、子孙娘娘的铜塑,墙上还绘着形象生动的十八层地狱壁画。真个是小鬼跳舞,判官垂面,黑白无常欲勾魂魄,牛头马面跳跃欲出。难怪那个无意中溜进殿去的六岁孩子会有些害怕。

两个人领着小虎走了一遭,吴妈又问小虎:“还怕吗?”

小虎点头道:“我不怕了。”三个人这才出了配殿。

那时,清净寺的大门发出了一声响,兰花闪目一看,一个年轻女人款步走进了寺庙。

那女人见到了兰花和小虎惊讶地说道:“静慈师傅,清净寺来客人了?”

吴妈点点头:“这是我出家前的侄女兰花,那是她的儿子小虎。”

那女人拍手说道:“这下好了,总算多了个伴,清净寺这回该热闹了。”

吴妈回头对兰花说:“她是香草,以前一向是住在清净寺的,只不过……只不过……”

吴妈说了半截话不再说了。

香草又接过她的话说道:“只不过这几天出去散散心。”说完,她笑着经过兰花面前,走进兰花隔壁的那间厢房去了。

香草进屋后,吴妈对兰花说道:“她是前任师傅忘俗的侄女。是前几年才来到这儿的,那时可怜着呢。忘俗师傅留她住在清净寺,后来不知她怎么就跟了一个姓马的警尉,那马警尉在县城中不是什么好人,还有家口。谁知香草怎么就情愿?忘俗师傅去了,这清净寺她就不常住了。”

正说着,那个香草拎着一包东西走了出来,原来她是专门回来取衣物的。

吴妈说:“香草,又要走哇?”

香草说:“在外面散够了心,我再回来。”

吴妈说道:“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外面乱得很,你最好不要走……”

香草说:“没事,那些小鬼子,我是不怕的。”

她不顾吴妈的劝阻,丢下这句话就出了清净寺的大门。

吴妈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兰花这才发现,在这乱世之中,清净寺中也绝非真的清静。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香草又来了。香草今天的情绪很高,她嘴上哼着一支调子,步子轻快地迈进了清净寺。

吴妈说:“香草,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香草说:“静慈师傅,今天有热闹可看了,日本人要在庙会上枪毙前些日子捉到的那个土匪。”

吴妈说:“罪过,日本人要枪毙中国人,你还乐啥?”

香草说:“日本人枪毙什么人,我说了可不算。反正枪毙的又是一个土匪。听说,那个土匪是什么土龙山的‘疯五哥’,现在满大街都是日本人的告示。”

香草话一出口,兰花像是被火烫了一下,她端在手上的碗筷猝然落在了地上。

吴妈被兰花的神情吓坏了,她摸着兰花的头说:“兰花,你咋啦?”

兰花这才回过神来,一边收拾地上的碗筷一边说道:“没啥。”刚才香草的话宛如一把锥子刺中了她的心。她揣度着,难道土龙山的疯五哥真的是被小鬼子捉住了?正想着,又听香草说道:“兰花姐,看你这个胆量,一定是不敢去看了,是不是?”

“我要去看看,一定要看看。”兰花的回答出于香草的意料。

这天又是庙会的日子。一大早,东西南北四方行人带着各种心境从“迎旭”、“来薰”、“挹爽”、“拱宸”四个城门陆续进城,直接赶往他们的目的地——西大庙。

衣衫褴褛的乞丐蹲在街角,用一种特别的目光看着行人,就像关帝庙能使他们意外的填饱肚子似的。贫窭的女人仅有的一点钱不得不在今天换回必要的盐巴和谷物。还有一些人根本就身无分文的汉子,只是为了到庙会上一饱眼福。大户的女人穿金戴银,而穷家闺女一段红头绳便可以暖热她们的胸膛。县城中的达官骑的是高头大马,乡下的大户赶的是铃铛乱响的马车。那些日本兵,无论是在人群之中还是在人群之外,都会令原本荒凉的心头再掠过一阵恐惧。日本人的狼狗也会在关帝庙前叫上几声,来装点伪“满洲国”的国威。但今天毕竟是不同的,人们从不同的地方来到庙会上,最先看到的,当然会是那张贴在庙墙上的大红告示。

有人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有人回道:“你问我呀,斗大的字我才识一筐哩。”

正当人们猜测的时候,马警尉带着五六个伪满警察,抬着一根木杆子来到了关帝庙前。

“闪开,闪开。”马警尉大叫道:“不要妨碍公务。”

人们呼啦一下四散走开,关帝庙门前面腾出了一个偌大的空地。

马警尉对那几个警察说道:“好了,弟兄们,就把这挑魂杆埋在这儿吧。”

马警尉的话一出口,警察们便七手八脚地忙活起来。不大工夫,那根三丈有余的挑魂杆便高高地竖立在关帝庙前。

做完这件事,马警尉如释重负地拍着两手说道:“好,弟兄们,日本人交代的事办完了,都在原地等着。”

马警尉的话刚撂下,人潮忽然涌动起来,因为在那张告示前面,有人说道:“土龙山绺子尽被消灭,匪首疯五哥被捉,今日处决。”

兰花把小虎托付给吴妈照顾后,便和香草一同来到了关帝庙上。

那时,关帝庙前已是人头攒动,兰花和香草就站在了大红的庙门旁边。刚才告示下那极为真切的声音也传进了兰花的耳朵。兰花的心又一次螫痛了。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了自己在土龙山看到的景象。兰花只感到眼前一黑,她强挺着站住,心中不断地念道:“爹……疯五哥……”

香草却并没有留意兰花特殊的变化,她只以为兰花是个胆小的女人。这会儿,她又指着那高高竖起的挑魂杆对兰花说道:“兰花,你看,他们竖根杆子做什么?”

香草半天也没有听到兰花的回答,就瞥了兰花一眼,只见兰花正死死地盯着人群。她便回过头来,和周围的人谈论起来。

一个身材矮粗的黑脸汉子带着一队伪军来到了关帝庙前,他便是伪军六连连长李铁塔。马警尉见了急忙迎过去说道:“李连长,今天也劳您的大驾了。”

李铁塔说:“我又没出什么力气,只是来维护场面。我看日本人要杀疯五哥,倒是把你小子给忙坏了。”

马警尉说:“兄弟我当的是日本人的差,当然要为日本人卖力了。”

“兄弟们,那就把庙会围起来吧。”李铁塔吩咐一声,伪军们各自散开,在人群之外围成了一个大圈。

马警尉说:“那个疯五哥也真是死硬,昨晚告诉他要受死了,他还是死硬到底,口口声声地骂着日本人。您说,这胡子不是拿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吗?”

“是啊,”李铁塔又不阴不阳说了一句:“要是你小子,昨晚就尿裤子啦。”

那马警尉见李铁塔只是哼哈应付,并不正眼看他,觉着自讨没趣,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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