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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阎九子登上了阎家炮台,借着月光向下一看,不觉一惊。只见月光下影影绰绰现出无数条黑影,就在阎家大院外不远的地方晃动着。那确信就是土匪,他们刚才打的那枪,一定是在探试阎家炮台上的虚实。阎九子想到这里,对着炮台下面喊道:“下面的,你们是哪个绺子?”

他的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枪响,一颗子弹飞了过来,在他眼前的炮台上炸开了一束火光。

阎九子吼道:“下面的,给我听着,你们是来求财的,姓阎的可以讲个交情;你们要是来结怨的,只要再向阎府迈进一步,我阎九子就不客气了。”

忽然听到一个操着浓重山东口音的汉子喊道:“阎九子,你听着,我们今天就是来端你的响窑,识相的把带响的家伙扔下来,请爷们进去,少杀几口人,留床过夜被……”

阎九子笑道:“有本事,那你们就来取吧。”

又听那个操着山东口音的汉子说道:“兄弟们,这个阎九子不听劝,不和他废话了,咱们用炮子去招呼他。”

说话间,土匪们将一颗颗子弹射出了枪膛,一时之间阎家大院前流光飞窜、枪声啾啾。那些子弹落在了阎家炮台上,迸溅出点点火花。

“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阎九子对着守在炮眼前的家丁们说道。

那天晚上,按照阎九子的吩咐,二牛、兰花和小虎一同被押上了阎家炮台。刚才匪徒中的那个“山东腔”引起来李二牛的注意,他猛然觉得那个声音自己似曾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李二牛快速的回想着……

阎府上的那些家丁还是第一次面临这种阵势,他们一个个心慌气乱,只顾狠命地扣动着扳机。而土匪们的子弹却十分恶毒,不时地从炮眼里钻进来,要了那些胡乱放枪的家丁的性命。

阎九子的枪法果然非同凡响,只要他的眼睛搭住土匪的影子,便会开出致命的一枪。

隋二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了,挤咕着两只眼睛对阎九子说道:“东家,我看今天这些土匪可是来者不善,他们明摆着是来结怨的,五六十号人,万一打进来,可不是玩的。”

阎九子皱紧了眉头,嘴角的肌肉不停地抖动着。他想到,这些土匪的确来得有些蹊跷,于是他冲着炮台下面喊道:“下面的人听着,你们称上四两棉花纺一纺,我阎九子可不是好欺负的。你们是哪个绺子的?怎么连个字号都不敢报?咱们到底结的是什么梁子?”阎九子说这些话的目的完全是为了探听底细。

过了一会儿,那个浓重的山东腔又响了起来:“阎九子,你少咋呼,我们是哪个绺子,一会儿破了你的响窑,你就知道了。实话对你说,兄弟们今儿黑天是替‘七国’、‘六国’报仇来了,你劫了人家的女人,还敲了人家的大洋,人家可是记着这笔账呢。”

现在,当那个人的声音又响起来的时候,李二牛终于是想起来了。六年前的那段经历迅速回到了他的眼前。那还是在他苦苦寻找兰花的时候,在嘎兰屯一个好心的老汉家里住宿。正是那个操着山东口音的汉子闯了进来,将他带走的。后来的那些日子,他被裹在那伙绺子里,历尽周折,才侥幸逃了出去。记得一天夜里,这伙土匪绺子闯进了一个村子,正是那个操着山东口音的汉子,残忍地将一个孩子活活摔死了。想到这里,他回头去看兰花,可怜的兰花正用一种令人怜爱的目光望着她的儿子小虎。

李二牛没有想到,就是这个时候,阎九子也把他邪恶的目光对准了兰花和她的孩子。

“好啊,今天的仇家都来啦!索性新账老账一齐算了。”阎九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眶上面那条带疤的眉毛不断地跳动着。他冷然喊道:“隋管家,把那个小崽子吊到炮台外面去喂枪子。”

“阎九子,你别坏事做绝了。”阎九子话刚一出口,兰花仿佛周身被滚水烫了一下。这个做母亲的彻底被激怒了,她叫喊着朝阎九子撞去。她知道,心狠手辣的阎九子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可是刚到了阎九子面前,她便被几个家丁死命地拽住。

隋二和两名家丁毫不迟疑地向小虎扑了过去,就在那个时候,有人说道:“慢着。”

阎九子看时,那人却是李二牛。

“姓阎的,拿一个孩子撒气,你算是一条汉子吗?”李二牛轻蔑地看着阎九子说道。

阎九子说:“李二牛,老子刚才叫人搜身时,知道你是个东北军,我想放你一码,你可不要惹火烧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阎家的仇不能不报,今天我要让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抵偿我阎家的两条人命。隋管家,给我动手?”就在阎九子说话的时候,又有几颗啾啾作响的子弹打在了阎家炮台上。

“阎九子,我问你,你是想再欠下一笔血债,还是想保住你的阎家响窑?你听着,马上叫你的家丁们住手。”李二牛声色俱厉地说道

“姓李的,这不是在东北军的军营里,这是在我的炮台上,你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阎九子的目光中流露出惊疑的神色。

李二牛说:“很简单,我帮你摆平了下面的胡子,你就放了兰花和小虎。”

阎九子说道:“李二牛,你可得掂量一下斤两。”

“姓阎的,我李二牛在东北军上就没装过熊,把我的枪拿来。”李二牛血气上撞,瞪着阎九子说道。

“好,先给他松绑。”阎九子对一个家丁说道,那条紧缠在李二牛身上的绳子很快便被解开了。

阎九子从腰间拔出李二牛的枪,递给他。说道:“李二牛,你可别耍什么花样。”

正在那时,炮台下面又响起了那个山东腔的叫声:“兄弟们,冲过去,炸了他的炮台。”土匪们再也按捺不住性子,纷纷从地上窜起来,鸣枪放炮地朝阎家大院直压过去。

阎九子说道:“姓李的,土匪就在下面,这回可看你的本事啦。”

李二牛从炮台上看下去,那时,土匪们就像趁着月光出来的野狼,猖狂地朝阎家大院窜过来。只听有人在下面喊道:“阎九子,再不把枪扔出来,就炸了你的炮台。”

阎九子挥枪打死了几名土匪,侧过头来对李二牛说道:“姓李的,你的枪怎么还没有响。”

李二牛说:“你莫急,我的枪准着呢。”

李二牛把枪慢慢地从炮眼中递出去,两只眼睛专注地盯着炮台下面那些如同鬼影一样向前跳窜的匪徒,直到一个人高马大的光头土匪出现在月光下的时候,他才果断地扣动了扳机。只听那个土匪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许多小匪顷刻慌了手脚,直向那个人跑过去。

在李二牛开出那枪之后,阎九子听到阎家大院外霎时乱成一团,匪徒们大嚷大叫起来:“不好了,大当家的受伤了。”也有的匪徒嚷道:“大当家的,这响窑还打不打?”

又是那个山东腔说道:“老子都受伤了,还能打吗?还打个屁!哎哟!哎哟!我的屁股。这‘七国’和‘六国’也真是作怪,和阎九子结什么仇?”

众匪惶乱地拥着他退下去的时候,那个人还在喊着:“好你个阎九子,枪管还真直,这个伤了屁股的仇,老子改日再报。”

最后,土匪们拥着那个操着山东口音的汉子朝大阎坨子村外撤去了。

土匪们撤走之后,阎九子急切地问道:“李二牛,你为何手下留情?那个人到底是谁?”。

李二牛说道:“阎九子,想不到你也有眼拙的时候,那个人就是和你说了半天话的匪首‘天帮’,我只是不想平白无故要了他的性命。”

隋二也凑了过来说道:“那个匪首‘天帮’可也真是的,来势汹汹的,怎么伤了屁股就撤啦?让人虚惊了一场。”

阎九子笑道:“这‘天帮’的屁股简直比那些小匪的脑袋还金贵,定准是给女人留着的。”

李二牛说道:“阎九子,我可以带走兰花她们母子了吧?”

“李二牛,算你有种,”阎九子最后说道:“我阎九子也是个说话算数的,你可以把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带走啦。”

“兰花、小虎,我们走。”李二牛不再多说什么,拉起兰花和小虎下了阎家炮台。

可是,就在他们走出了阎家大院之后,听到阎九子在炮台上字字清晰地喊道:“李兰花,你给我听着,李二牛今天替我解了围,我阎九子不会再为难你和你的孩子。可是我阎家两条人命的仇却不能不报,如果你爹还活着的话,麻烦你告诉他,有朝一日,我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出了阎府以后,二牛背起小虎牵着兰花一路急急地走着,一直走到了那一条在月光下蜿蜒伸展的大阎坨子,二牛才停下了脚步。

兰花这时也走累了,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坨子下面。二牛将她扶起来的时候,阎九子那近于诅咒的声音还在她的两耳中回响着。刚才在阎家炮台上经历的那又惊又吓的一幕,让她几乎不敢相信,三个人还能逃出阎府。

“娘,那些人还会追来吗?”小虎担心地问道。

“你放心吧,小虎,阎九子不会这么快变卦的。”李二牛安慰小虎说道。他对兰花说:“兰花,阎九子的枪法确实不在巴山大叔之下。”

兰花点了点头。那时一种感动忽然从她的胸口里升起,她不由自主地伏在二牛的肩上哭了起来。女人的泪就像月光下的泉水,由从前流到了现在,流过了她所经历的每个地方。在失去了一个又一个的亲人之后,兰花的泪也只有在二牛的肩上,才哭得出来。二牛轻轻地揽过她。

哭过了之后,兰花问小虎:“孩子,你怕吗?”

“娘,我怕。”小虎老实地说道:“那个阎九子好凶!如果不是二牛叔,我们今天都不会活着出来啦。是二牛叔叔救了我们。二牛叔叔,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李二牛想了想对小虎说道:“因为我们是穷苦人,那些恶毒的大户总想把刀架在我们的脖子上。”

“那些小鬼子也是那么想的吗?”小虎天真地问道。

李二牛有些语塞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对小虎说:“小鬼子不是为了这个,他们想要的是我们中国人的土地。”李二牛说这句话的时候,在他的心里燃起了一团火,他又想到了自己身在便衣队的日子。

三个人静默地望了一会儿大阎坨子,兰花问道:“二牛,我们去哪呀?”李二牛想了想说道:“我们回村子里去,我去看看我爹,你去看一眼你舅舅。”

那个晚上,兰花见到了她的舅舅,可二牛却并没有见到他爹。他家的那座房子也坍塌了。

最后,三个人出了村子,兰花提出去快马店村给山虎祭墓,二牛答应了兰花的要求。

转眼,二牛、兰花和小虎回快马店村已十几天了。白天的时候,二牛帮着兰花打水、抱柴,到了晚上,他便去村北有才爷爷留下的那两间茅草房里过夜。

兰花和小虎回快马店村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给山虎祭墓。

这天,快马店村的许多乡亲都跟着兰花、二牛和小虎来到了山虎、有才爷爷和石成的墓前。一种肃穆的气氛凝结在墓地上,几人遇难当日那种悲痛的心情又回到了每个人的心头。

兰花把供品等物摆齐,倒了一碗酒,洒在了山虎的坟前,又让儿子小虎跪了下去。泪水充溢着她的双眼,又难以控制的淌过她的面颊,她声音哽咽地说道:“山虎,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看好孩子,把他带大的,这是你唯一的骨肉啊!”

小虎哇地一声哭起来:“爹……”

快马店村的乡亲们看着坟前的孤儿寡母,也忍不住流下了泪水。李大婶上前劝兰花:“兰花,人死不能复生,你得保重自己呀……”

兰花收起哭声,用力地擦了一把泪,咬了一下嘴唇道:“山虎,你是让那些小鬼子给害死的,你等着,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语气中蓄满了仇恨。李二牛心胸一壮,走上前去,对着山虎的坟头说道:“山虎,我听兰花说了,你是条汉子,也是个好人。咱哥俩虽不认识,我也想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小鬼子这帮子畜生把咱中国老百姓祸害的不轻,咱和这帮畜生有血海深仇,这个仇也是大家伙的,我李二牛也答应你,打小鬼子,给你报仇雪恨。”

乡亲中一个老汉说道:“好,这孩子说得好,这个仇是大家伙的,每个人都该记着这笔债。”

……

在快马店村居住的日子,寻找便衣队成了李二牛的一件心事。他曾数次去县城附近打听便衣队的去向,可是大多数老百姓都忌讳这个话题,根本不愿多说一个字。中间又隔了那么多日子,现在便衣队到了哪里,他根本弄不清楚。在冯占海做出战略转移的当时,去哪里便是一项军事机密,只有便衣队上少数几个重要人物掌握着。寻找便衣队成了一件十分困难的事,便衣队的行踪成了一个谜,寻找便衣队的希望在他的心中一次次化为泡影。已经有好几次了,他带着失落的心情回到快马店村。

李二牛在县城住了一晚,城西一个胆子稍大的百姓,总算告诉了他一点便衣队的消息。这仅有的消息让他如获至宝,日上三竿,他从县城东门出来,急急地向快马店村行去。

他不敢走大路,顺着一条过牛道匆匆地行进着,刚到城东未足十里大草甸子上的一个孤村,只见一高一矮两个鬼子兵赶着一口猪从村子里走出来。

那口猪不肯听鬼子兵的,回头摆耳要逃回村子。矮个的鬼子兵在前面牵着拴在猪头上的绳子,高个的鬼子兵不停地用枪托打着猪的屁股,两把长长的战刀在他们的身侧晃动着。两个鬼子兵吃力赶猪的丑态,让李二牛觉得好笑,而鬼子兵的两杆大枪却勾起他高度的兴趣。他将双眉一锁,沉思了一下,向两个鬼子兵走去。

到了鬼子兵附近,李二牛装作撒尿等着他们走近。

那两个鬼子近了,发现李二牛,厉声高叫着把他围住:“你的,帮我们赶猪。”

李二牛装做害怕的样子说道:“这……这可不行,我……我老娘病了,我得赶紧回村。”

高个鬼子上前砸了他一枪托:“废话的不要,你马上帮我们把猪赶到县城去。”

李二牛故意苦着脸道:“这可使不得啊。”

“八嘎!”两个鬼子兵立刻动怒了,同时对他抬起了枪口。

“我赶,我赶。”李二牛说道,他说着接过了矮个鬼子兵手中的绳子。

李二牛自从接过了绳子,三个人外加一口猪行走的速度果然加快了。两个鬼子兵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走了一程后,李二牛突然不走了,用双手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矮个鬼子上前踢了他一脚:“快走!”

李二牛抬起脸说道:“我这人胆小,最怕枪了。我住的那村子里来了几回胡子,是胡子开枪把我吓破胆的。你们拿着枪在我身后跟着,我心里不妥帖,这万一要是走了火,我这条命就完了。”

矮个鬼子兵踢了他几脚::“废话不要,快走!”李二牛却再也不肯起来。

两个鬼子兵对视了一眼,高个鬼子走过去说道:“你只要把猪赶到县城,我们会大大有赏。枪的事,你不用担心,你看只要把子弹退出来,走火的不怕。”他说着,把大枪里的子弹退了下来。矮个鬼子兵怔了一下,也学着高个的鬼子兵,把子弹悉数退出枪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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